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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综合起来我的大学是怎样的感觉呢?用那些室友的话说就是大一的时候大学是我们身上的一个胎记,毕业的时候猛然发现胎记变成了妊娠纹。
时光境迁,真是时光境迁,毕业就像人要长大一样,是总要面临的一个时刻,不论是我们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们,我们逐渐成熟和苍老的容颜没有给大学丢脸,越长大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勇敢。
毕业的那个晚上,军子说,我要想想谁和我有仇我还没有报,不然明天一拍屁股走人了,我会遗憾一辈子。
军子努力的想了想,中文系的那个女生拒绝过我,我要报仇。
我说,省省吧,现在她男朋友可是体育系的老大,我担心咱们六个都打不过他自己。
军子说,打不过可以智取,这个年代玩的是智力不是体力。
陈生问军子有什么锦囊妙计,军子说,妙计倒有一条,就怕诸位哥哥不怎么愿意。
我说,咱们都是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为女人可以插兄弟两刀的人,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你说吧,是把他油炸了还是水煮了。
军子说,她男朋友不是体育系的么,她就交给我摆平,她男朋友就交给你们五个了,咱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生说,果然是为了女人可以插兄弟两刀的人,还一下子插了五个兄弟。
第二卷庄生晓梦 庄生晓梦(二十二)
军子追中文系的女生的时候,追的昏天暗地,那个女生就像是练习长跑的运动员一样,跑的也是天昏地暗。军子就差跪下叫她姑奶奶了,可是姑奶奶怎么能喜欢自己的孙子呢。军子对我说,唐明,上选修课的时候我遇到一个中文系的女孩,她似乎对我很来电呢,那女孩长的真水灵。
我说,这年头水灵的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真是浪费呀,你可一定要拿下呀,改变水灵的大白菜被猪拱的历史,争取上演一场狼吃小绵羊狼吞虎咽的场面。
军子要到那个女孩的电话,就开始给她发短信,几个字几个字的发,我们问他,你这是为嘛呀?
军子说,我和宁婵姑娘刚认识,我怕没那多的话可说,就几个字几个字的发,这样聊的时间长一些。
我想婵姑娘该不会也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回复吧,那么这两个人可是真有意思,如果军子问她,你吃了么?她说,吃了。军子说,你吃的什么。她回,饭。军子问,好吃么。她回,好吃。军子再问,吃饱没。她回,没。军子说,我请你再吃吧。她回,好。那么两个人就不用发短信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边吃饭边聊了。
可是军子没有这样发短信,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宁婵回复道,你不是知道么?怎么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军子接着回道,我很喜欢你的名字。
宁婵说,说喜欢我就行了呗,还拐个弯干什么。
军子说,我叫陆军。
宁婵说,不叫海军么?我以为你是空军呢,我喜欢空军。
军子说,你真幽默。
宁婵回道,幽默你也懂,你可真幽默。
军子对我们说,她怎么这样呢,这是个什么意思呢,他好像在讽刺我呀。
顺子就说,刚认识不应该这样呀,尽管她是中文系的,也不能这样卖弄文字呀,这姑娘太不低调。
我说,可能她有男朋友吧,她是在变相拒绝你呢。
军子说,不能呀,我们一开始认识的时候我问过她的,她的意思是没有男朋友。
顺子就说道,你直接问她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就行了,别这么磨磨唧唧的。
军子认为这样不太好,对我们说,慢慢来吧,心急吃不来热豆腐。
以后几天军子经常约宁婵出来,宁婵总是不答应,理由一堆一堆的,军子送花送化妆品问寒问暖,可是宁婵东西是收了却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我们看着都受不了了感动的只掉眼泪,可是婵姑娘铁石心肠,任你糖衣炮弹却不肯低下高贵的头颅。
我替军子感到苦恼,我对军子说,如果在解放以前,宁婵肯定是个好党员,怎么就这么顽固呢。
军子说,如果是别的女生我早放弃了,可是宁婵不一样,我看到她就像看到我上小学时的一个很好的女伙伴一样,那种感觉很奇妙。
我想回忆有时候真的能杀死人,人总是会去找以前的感觉,这么些年每个人都在成长变化,以前的感觉还会重新上演么。我对军子说,小学时的感觉就不要找了,你还不如去直接找你那个女伙伴呢。
军子说,早就嫁人了,故人嫁做他人妇,直落故人念回忆。
我说,好酸的狗屁话呀,那你就一直坚持去追寻你的婵姑娘么,她可是一尊石佛呀,不如干脆霸王硬上弓,不怕她不从。
军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糖衣炮弹,可是这种阵容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一是军子囊中羞涩了,二是我们也跟着囊中羞涩了。我们大家一直劝军子放弃,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我们对军子说,如果她真的有心,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成绕指柔的,难道她喜欢女人,军子,她不会真的喜欢女人吧?
军子一时模棱两可,一副苦笑的样子,说道,不会吧,应该不会的,你们不能为了安慰我就说宁婵喜欢女人吧。
正当我们都为此表示郁闷的时候,军子收到了宁婵的短信,兴奋的军子像个瘾君子一样,我们连忙问是什么内容。
军子说,她要和我晚饭后谈谈,还不见不散呢。
顺子说,不一定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要和你谈一谈怎么看待同性恋这个话题呢?
军子很鄙视的看了顺子一眼,说,诸位哥哥,就等着我凯旋吧。
上天总是很眷顾那些肯付出的人,付出多少就会得到双倍的回报,那么军子呢?我们想军子肯定是有戏了,肯定牵着手在桥上漫步呢。军子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还提着一袋子东西,一脸十分沮丧的样子。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瞪着眼看军子,军子说,不要这样的看着我,好吧,我被严重的警告了,被严重的拒绝了,宁婵有男朋友,只不过前一段时间和男朋友闹了矛盾,就对我说没有男朋友,又想故意气他男朋友就收了我的东西,现在他们和好了,东西一个没少的又给了我,就这么简单。
顺子愤怒了,说道,MD这不是耍人么,自己和男朋友闹矛盾干嘛要折磨别的男生,什么人呀!不带这么玩的,我咒她永远成不了她男朋友的女人,给我一把刀,我非出去剁了这女人不可。
军子什么也没有说,摆了摆手,拿起那一袋子东西打开窗户狠狠地扔了出去。
爱情呀,为什么让人这样的欢喜和忧愁,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宁婵是一个很会玩的人,玩的时候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么,那么即使男人是钢筋做的,也受不了这样的女人如此强烈的弯矩。她那个男朋友应该是金刚钻做的吧,这种瓷器活也只有他能揽,并且还是一览无余,稍微有一点的余就会不余一点。
第二卷庄生晓梦 庄生晓梦(二十三)
如果说哪一个季节最令人苦恼,那么是夏季。给人的感觉就像汗水一直黏在身上,越洗越难受。可是黄昏的时候又是那么的迷人,像是女人穿着连衣裙在风中飘摇,像是女子的长发带着发香从身边一晃而过。我一直都很喜欢夏季黄昏给人的那种感觉,夕阳余晖,落日长河。
锦年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懒洋洋的躺在家里面的老槐树下乘凉,锦年说,唐明,我在青海看天呢,青海的天是这样的蓝呀,像蓝烟一样蓝。
我说,我在家院子里看天呢,阳光明媚,四周和畅。
锦年说,是么,咱好久没联系了,日子很无聊,在学校的时候无聊并不可怕,有一群无聊的人陪着我。可是现在无聊的时候,就只有看天了。
我说,仔细想来,从学校离开这么久,可是夏天还没有过去,夏天就像毛毛虫呀,爬呀爬呀,尾巴被拽住了,你和蓝烟怎么样了?
锦年说,我没有告诉她我在青海,我说我去了青岛。她说,她过几天就要去青岛。
我禁不住笑了起来,兄弟和她真是机缘巧合,那么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总不能说我过两天就要离开青岛去出差吧,这样似乎不好,这样她应该会伤心。
是呀,女人有时候很敏感,兄弟你好自为之吧。
没事,我向公司请了假,过两天就去青岛。我要假装我在青岛工作的样子,去迎接她,去陪她看海。
我不再说什么,挂掉电话开始胡思乱想,锦年永远是那么不可思议,浪漫有很多种玩法,锦年的浪漫玩的糊里糊涂。
我记得前一段时间顺子说他和那个胖胖的女孩去了同一个城市的时候,我问顺子,锦年知道么?
顺子说,锦年羡慕的要死,他说,爱情有很多不同的尝试,在不在一起并不重要,距离拉开了美,见面是一种幸福,不见面也是一种幸福。他给我讲了一堆的道理,说什么见面不见面就像是暗恋一样,暗恋是很痛苦的事情,因为你时刻注意着他,为他的一举一动而高兴或是失落,他却不知道。暗恋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将最纯真的感情放在心里,不去道破,有时哭有时笑,就像捉迷藏一样,别人发现不到你的时候,你是最成功的。
我们对于顺子的选择一直是很好奇,当我知道他们去了同一个地方的时候我知道顺子开始真正的认真起来,那些毕业的男女,因为不能去同一个地方而开始闹的不可开交,谁都不肯放弃,于是分手吧,那就分手吧,就像小时候过了一场家家,背起行囊走了。
顺子说,最初是玩笑,我问她的名字,她说叫秦宛若。我说,宛若就是好像和仿佛的意思,我是叫你秦仿佛还是叫你秦好像呢。她自然不愿意,她说,本姑娘也不对你有很高的要求,你叫本姑娘若儿吧,或者叫宛儿。我说宛儿姑娘,你空间的那个照片是你么,看起来很像你,只是瘦了好多。她说是她。我开始拿她现在的照片和以前的对比起来,我开始喜欢那个瘦瘦的她,就像掉在草尖的露珠一样给人清澈的感觉。我问她,你怎么说胖就胖了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