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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感动的差一点就要下跪,他握住军子的手连连感谢,他说,如果我把你姐姐追到了手,逢年过节的时候我登门拜访,你也可以品尝到我拿的礼品。
军子冷笑了一声,你们的事只是你们的事,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成全你这一次,至于以后的道路,你自己慢慢的探索,慢慢去走吧。
齐桓点着头,恨不得抱住军子狠狠的亲上一口,恨不得把军子当成李舒圆。军子把李舒圆的电话号码告诉给齐桓,齐桓兴奋的走到阳台,正所谓万事开门难,如果这场电话通话顺利,那么就迈出了美好的一步。
几分钟后,齐桓走出来,我们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他说,李舒圆不会再来了,军子,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她已经毕业了。
军子说,你也没有问我,再说了毕业不毕业又怎么样,你怎么这么笨呢。
然后军子的电话响了起来,军子看了一眼对齐桓说,你没有告诉她是我把号码告诉你的吧?
齐桓举起右手,说道,我对宿舍的屋顶发誓。
军子接了电话,整个宿舍开始紧张起来,最紧张的是齐桓。军子连连说,不是我说的,关于你我一个字也没有提,再说你也不值得一提,是他趁我不在的时候从我手机里找到你的号码,我为什么要看好我的手机,你不也是趁我不在的时候用我的手机和他聊天了么,你怎么这样呀,李舒圆,我告诉你,齐桓是我的兄弟,你同意也要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你都私自用我的手机和他聊天了,你会没有什么想法,我还不了解你,好了,你好好考虑一下。
军子挂掉电话,我们惊愕的看着他,他摆摆手,说道,我最看不惯她不可一世的样子。
齐桓险些哭出来,军子不但把号码告诉了他,还替他讲话,这份大恩大情齐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报答,齐桓激动的说不出话,半张着嘴。
军子说,你什么也不用讲,其实我没有帮你,我是害了你,我那么严厉的对李舒圆讲话,估计她会把气都撒到你身上,你们的事就又难了一层。
齐桓说,既然是这样,我更要谢谢你了,我巴不得她把气都撒到我身上呢,这样我就有机会和她说话,和她慢慢的沟通,慢慢的把关系拉近。
第二卷庄生晓梦 庄生晓梦(十一)
李舒圆于是就成了宿舍经常谈及的人物,军子在与不在我们都乐此不疲的谈论着,军子虽然不发表任何言论,可是他也没有表露出要阻止我们的表情,我们看的出来军子和李舒圆的关系并不好,这个异父异母的姐姐和他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甚至连感情都少的可怜。
可是齐桓是非常的高兴,我们谈论李舒圆的时候,他一直张着嘴露着洁白的牙齿微笑着,似乎在说,你们尽情谈论吧,那是我的女人。他能从我们谈论的言语中得到一种从来未有的满足,心理上的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直到我们谈论的越发放肆,顺子甚至当着全体的面说,李舒圆是他意淫的对象的时候,齐桓不再露着牙齿微笑,他骂了一句,我操。然后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顺子打倒在了地上,顺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坐起来吐了一口吐沫,说道,齐桓,你发什么疯,你以为李舒圆真的会同意和你在一起么,真是痴心妄想,你想一想也就算了,千万别当真,小心伤肝、伤肺、伤胃。
齐桓指着顺子,你再这样说,别怪我不客气,我齐桓可不是什么都可以容忍,什么都可以包容,兄弟之间开个玩笑就算了,怎么可以开的这么放肆。
齐桓虽然平时很好讲话,你可以花他的钱,吃他的东西,穿他的衣服,这些他都可以容忍,唯独有人侵犯他心中的女神的时候他不能容忍,李舒圆是他的女神,他自己都不敢意淫,怎么会允许别人意淫,并且还当着他的面讲出来,这就好比有人当着他的面强暴他的女人一样令人愤怒,齐桓是一个可以把感情放大很多倍的男生,尤其对他的女神,神有多大,他的感情就可以放大多大。
齐桓愤怒了,真的愤怒了,他瞪着顺子似乎要有眼光把他杀死,我们不知道把目光盯在他们两个人谁的身上,可是我们都忘记了军子,当我们用目光扫过去的时候,全场最镇定的就是军子,这个时候他能如此的镇定,可见他和李舒圆真的是一山不容二虎,尽管是一公和一母。顺子傻了眼,他明白了李舒圆在齐桓的心中占据着多么重要的地位,他把声音压低下来,用道歉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是我的不对,不敢对嫂子大不敬,兄弟妻不可欺,更不可在心里欺。
齐桓不再和他争执,随和的笑了笑,风波过去,从此我们谈论李舒圆的时候谈论的非常谨慎,生怕一不小心惹得齐桓不高兴,慢慢的随着我们谈论的越来越谨慎,我们谈论李舒圆变的越来越少,只有齐桓发表感慨的时候,我们才想起来李舒圆,可见任何一个美女都有过时的那一刻,李舒圆在我们宿舍流行了一段时间就告一段落。
当我们彻底不再谈论李舒圆的时候,李舒圆来了,齐桓朝思暮想的人终于来了,来的是那么突然,军子不知道,军子对齐桓说,李舒圆就是这样,像风一样说来就来。
齐桓很高兴,他跑过去要和李舒圆说话,可是不过李舒圆带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长得非常的白净,就像古代的白面书生一样,齐桓远远的看见李舒圆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那个男人牵着李舒圆的手,齐桓停住脚步,一句话也没有讲就匆匆的离去。
军子也生气了,他受不住李舒圆这样,他走过去对李舒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炫耀么,带个男人过来想要给谁看呀!
李舒圆身边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着军子,军子冷笑了一声,用更加狠毒的目光盯过去,军子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军子对李舒圆说,感情是保镖呀,长得这么盗版。
李舒圆推开那个生气的男生,她克制了一下自己,冷冷的说,我就是来炫耀的,不高兴的话走开。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女朋友到现在都没有,凭什么教训我。
军子遏制住心头的怒火,瞪了李舒圆一眼,转身离开,我们跟在他的后面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一样,胜负难分,我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似乎有改日再战的意味。
齐桓伤心的要死,他站在宿舍默默不语,军子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这样,那个男人我也不认识,她可真够狠的。
齐桓回过头,笑了笑,或许这是她拒绝我的方式,她带一个男人过来,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她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军子和齐桓一起望着窗外,冬天光秃秃的树木触目惊心的屹立在地面上,不摇不晃,就像伤心时的心情一样坚硬。
军子说,若不是你的一往情深,当初我是不会赞成你去追李舒圆,尽管她长得很漂亮。因为我很了解她,她八岁跟着她妈妈来到我家,那时候我也八岁,可是她比我大十天,就因为这十天,她整天强迫着我喊她姐姐,她的霸道,甚至野蛮从来到我家的第一天就展露无疑,这样的女孩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她一来就成了家里的霸主,从小到大,我们之间的战争不断,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上课,同时回家,同时上学。为了不同,我故意留了级。十七岁,她谈男朋友的时候,我看见她和男生在家门口拥抱,看见她很晚的时候回家,我想我家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人,我想这样一个无药可救的女人谁娶了她该是多么的悲惨。
齐桓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大吼了一声,然后对军子说,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李舒圆会成为我的一个故事,一个无关痛痒的故事,就像浮沉一梦,我的一往情深会化成时间的泡沫飘过去,你放心吧。
第二卷庄生晓梦 庄生晓梦(十二)
李舒圆这几个字从此在宿舍里没有想起过,我们在齐桓的带领下都是用“她”这个字来代替李舒圆,军子自然也不会提,虽然我们没有强迫过他,可是军子没有用“她”这个字而是用“这个女人”。
军子说,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实在是可恨可气,这个女人如果和我没有任何瓜葛,我定会好好羞辱她一番。
齐桓还算是个看得开的人,他没有当初军子那样三天不洗脸不刷牙的气魄,他认为爱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东西,既然另一方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来日方长,何愁无爱,天下女人那么多,总有一个女人会瞎了眼看上他。这是齐桓最悲伤时候的想法。
齐桓最悲伤的想法仅仅是限制在女人瞎了眼,当初军子悲伤的时候,他说,总有一个傻子女人会看上我。
这就是齐桓比军子自信的地方。
我站在窗口望着窗外,不仅感叹宿舍兄弟的命苦,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男人多痴情,窗外雪花小的几乎看不见,有人在雪地上堆起了雪人,我真想过去一脚把那些雪人踹碎。我想那些雪人一定是一对情侣堆起来的,因为雪人是一对一对。那些在异地的朋友经常问我有没有红颜相伴,我说我是寡人一个。他们总是不信,他们说,唐明兄如此的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怎会缺少美人。
我说我是风流涕淌。
那些异地的朋友说,回家的时候带上贱妾,领上孩子,去给父老乡亲讨几个红包过日子。
我说,租这么完整一套装备要多少钱,父老乡亲都能欺骗,狗的良心肯定被你吃了。
爱情就像冬季里飘的雪花,不是说到了时候就该来,还要看气温。我想古代的男子是多么幸运,当时女子贱命。现在呢,男子命贱。
我望着窗外随风乱摆的树枝,我想人生过了二十几年,就算我能活一百岁,我也过去了我路程的五分之一。那么剩下的五分之四呢,还有八十年的苦要去承受。人埋在地下估计就不会受苦,一把骨灰占一片地是多么惬意的事,李白不是说过但愿长睡不复醒么。人生充满了太多的无聊,李白无聊的时候就会喝酒,喝了酒就发酒疯,大笔一挥写出被人传颂的诗词,我每每无聊的就会些一写哀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