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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郭麟江起身过来拉我:“老关说我大白天也不放过你,我不能白背这个黑锅。”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坚决抵制拳脚都用上也莂不过他,最后被他抱着弄上床,抱在怀里。
郭麟江在我不愿意的时候从不勉强,这点我很喜欢。我认为身体的交融实际上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太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因为郭麟江不勉强我,他做什么事都又很专注认真、了解我的心思和身体好恶,而且看似温文的郭麟江在那个时候却是热情如火的,所以我们的夫妻生活算的上和谐美满,当然完全是井底之蛙的自我感觉,因为我不了解别人这方面的生活,只是偶尔从晋江的网路小说上看到很长很折腾的船戏,个人认为太煽,还觉的如果男主爱女主就没完没了的上床很好笑,我还看过《查泰莱夫人和情人》这本非常着名的小说,里面有非常着名的所谓床戏,从侧面印证一下我的那方面的生活,知道自己达到过那个美妙的境界,想起来也会偷偷地脸红心跳。
这样一折腾,郭麟江的睡意也销了大半,他把我推开一点,躺在床上给我编辫子,我是过肩的长发,有时披散着,有时扎马尾,有时编一颗辫子。
我还想着其他问题:“黎灼灼公司的业务还有那个手镯可以接受吗?”
郭麟江迟疑了片刻:“接受也没什么问题。”并不太干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发言、收藏!
、十六
千岛湖之行并没有我想像的复杂,事后我审视自己觉得自己有些过虑了,我们坐游船在千岛湖上转了一天:碧波万倾的千岛湖,云雾缭绕,岛屿姿态各个不同,一派郁郁葱葱,远看就是一副大大的水墨画,船行其中就像是在画中游。除了游玩就是品偿地方特色美食,行程也就是两天两晚,第三天打道回上海,黎灼灼他们的车把我们送到酒店,大家简单地告别,郭麟江一直陪在我的左右,并没发生什么。
因为接触多了,黎灼灼也不是不好接近,她的话不多,好像更愿意被别人安排,虽然存在感很强但给人的感觉却是随意闲适的。
回到北京整理照片的时候,我把一张我照的千岛湖的风景照设置成桌面,被丁小凡看见她非得要看我们在千岛照其他照片,我干脆和她换了位置,让她坐在我的桌前看我的电脑,我坐在她的桌前看报告。
开始丁小凡还算淡定,看着看着就来揪我,指着桌面上的一张我和黎灼灼、刘悦珊坐在船尾沙发处的照片问:“这谁呀?”
我们独自包了一艘船,所以船上并没有其他客人,黎灼灼叫服务员把沙发抬到甲板上,大家围坐在放满水果零食茶水的桌子前,任习习凉风吹过,每个人的思绪随风飘去。
这张照片就是“司机”在这个时候偷拍的。“司机”在我们到宾馆下车的时候塞给我一只U盘,里面是他拍的照片,这是其中的一张:黎灼灼和刘悦珊隔着一张桌子坐在我的对面,我们都微微侧着脸看向湖面,风吹动了鬓发,远处青山绿水云雾缭绕,近处的人形态自然,因为思绪都飘得很远,神态都带了一丝飘渺脱离尘世的况味。
这张照片我很喜欢。
“这位是郭麟江的同学据说亲如一家,这位是关希聪的女友。”我把黎灼灼和刘悦珊分别指给丁小凡看,丁小凡认识关希聪。
丁小凡半天说不出话,可能是琢磨斟酌了半天才说:“你可看好郭麟江吧,有这么位青梅竹马,我要是你得多有压力呀,她结婚生孩子了?怎么一点没有生过孩子后的妈妈样儿,倒像职场中久经沙场的高端人士,一切都经过历练装饰,但外人看不出任何的痕迹呀。你傻大姐似的,还跟人一起照相?”
“他们要是那什么还等到现在?早十几年前就结婚了吧。”我嘴上大大咧咧,心里当然很在意,不然我怎么跟黎灼灼在一起就不大自在?冷静地想想自己也是小气,从哪儿证明郭麟江和黎灼灼除了同学和朋友关系以外还有其他关系?当然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没有,所以我才十分纠结。
“郭麟江一切正常?”丁小凡不无担心。
我点头,郭麟江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说想要个小孩子。”
丁小凡终于放心了一样:“依他的年龄也该要一个了,不然都退休了孩子还没有独立。前两天我老公也提这事,其实想要孩子也挺正常的,我就烦他说他爸他妈想要孙子给我施加压力。房子刚刚安顿好,孩子的事又提到议事日程上了,人生啊!”丁小凡夸张地哀叹,站起来跟我换位子坐回到她自己的办公桌前。
“ 黎灼灼的公司要股份制改造还非在咱们所做。”看丁小凡没明白的样子:“就是刚才那个郭麟江的青梅竹马。
丁小凡乐了:”你今年年底的红包得多沉呢?还是当官太太好啊,到处是人脉。“
我瞪了丁小凡一眼,气她又不正经了,她不理我埋头干自己的事去了。
我并没有因为郭麟江的职位而自己觉得怎么样,但周围的人大概不这么看,可能觉得我无形中受到多方关照。这个我也很无奈,也许真是这样……郭麟江的光环也映到我头上了,我在他的余荫下享受着一切顺利而不自知?
把事务所里的几位合伙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还是决定把黎灼灼这单业务介绍给我原来在审计部的老上级张建。
张建是事务所的创建人之一,业务精到,在一些相关的政府部门担任顾问、是若干上市公司的独立董事。他人是不太好相处,对人对己要求颇高,而且在工作上不讲情面,过去我在他手下工作没少挨呲,日子很有些难过,好在他对事不对人,批评完了我心里还恨他呢,他就跟没发生刚才的事一样,教你这样那样的解决问题了,但这些年过来后却颇感谢他,由于他要求严,所以我才能练就一身本事,现在工作起来游刃有余,所谓严师出高徒,就是这个道理吧。现在反而看不惯那些没有原则处处装好人的领导。
虽然他的业绩骄人,在注册会计师行业内有充分发表意见的话语权,但年龄也就四十左右,他可以说是随着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发展而成长起来的,遇到了行业发展的机遇,所谓时势造英雄的那一类天之骄子。
黎灼灼的公司我并不了解,但是找个业务精到,人脉甚广的人做这个业务,起码不会让黎灼灼贻误商机,也算我尽职尽责完成她托给我的事。
想着就给张建拨个电话,他正好在办公室,我说有事找他,他在电话里说:”过来吧!“我撇撇嘴,拽什么拽,我对张建的心思挺复杂的,原来有点儿怵他、现在不归他领导了也就不怵他了,依然很尊重他又有点儿羡慕他年轻有为长得也不赖。虽说郭麟江处处也不比他差,但是这年头好男人不多不是吗?身边的好男人越多越好不是吗?
按习惯在他的办公室门上敲敲推开门就进,张建正好像正等着我进来,坐在办公台背后的办公椅上仰头看着我,细薄的金丝眼睛,清俊的脸,质地精细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只笔,腕上的方形手表做工精良时尚典雅。
我一直认为男人的美多来自于自信,尤其是三十五岁以后的男人,某些方面的成功人士大多是配得上英俊潇洒或者温文儒雅等等词汇,一是因为他们不缺钱所以可以强烈地修饰外立面:所谓人配衣服马配鞍,而由于自信而散发出的气场显得坚定一切尽在掌握,这也就是在年轻时长的不怎么起眼的男生,十年二十年以后反而魅力四射的原因。
他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他对面简单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然后从手机里把”司机“的电话念给他。
张建问了几个问题我都没答上来,比如他问:这个公司的主营业务是什么?成立多少年了?有多少家分子公司?注册地在哪儿?
张建面露不耐烦:”这事有谱吗?“很不满意。
我当然知道作为业内资深人士这些我都应该了解:”我本来不想揽这个活……“我为自己开脱。再说我在休息的时间旅游并不能时时刻刻让自己变身为职业人士。
”林之心,知道你自己和于天姿的差距吗?“张建用手里的那只笔戳着办公台,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于天姿为了揽业务别说三陪了,八陪都干,据说还给客户接孩子,客户的妈住院了她给送饭。“
我知道他不是在戳桌子是在戳我,我和于天姿同时进事务所,又是同学虽不在同一个部门,但于天姿已经是小合伙人,我还是高级打工,做为顶头上司跟于天姿的顶头上司比张建可能觉得没面子,谁培养的人跟谁是一系的这个傻子都知道,事务所虽然表面平静,但有权有利的地方就存在纷争,所以谁也不会闲自己的亲信多。但即使他戳我我也变不成于天姿,我就当我自己。
”我和他们联系,不过这个公司有什么重大事项我还是要找你,这单记你账上。“张建一边在电脑上敲打一边说。
典型的打一巴掌揉三揉,事务所有规定,如果三年内累计承揽六百万的业务就可以升小合伙人,张建把这单业务记在我头上是为我积攒业绩想我升合伙人呢。
我想推脱:”你们联系就好了,我就不掺和了。“
张建不再说话,给我的信息是我说的完全是废话,这个事儿已经定了,我站起来往门外走,听见张建在背后说:”谢谢你肯来找我。“
我们在一起工作九年,经常挨训从没听他谢过我,今天终于听到,感觉很得意,什么也没说,扭着就从他办公室里出来了。
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很快,第二天中午我就接到张建的电话:”林之心,融融集团的钱江潮钱总来了,你到第一会议室来一下。“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我不认识什么融融的钱江潮,等反映过来是张建与我给介绍的黎灼灼的公司联系上了,那边已经过来人了,张建的电话已经挂了。
黎灼灼的公司叫融融,这个钱江潮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不能回复留言,很遗憾!
把我感触最深的留言放在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