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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聿扣住我的手,将我压在墙上,狂乱的吻着我的唇,“安宁,我也要孩子,我要你跟我的孩子!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多看看我,啊?”
他的齿,咬得我生疼。
“齐子聿,你不要闹了好不好?这是最后一次,只要韩夜和苏南没有危险,我发誓,再也不管韩夜的事情,跟韩夜当陌生人,好不好?”我祈求着,看着双眼发红的齐子聿,只觉得心疼。
这个男人对我的爱有多深,对韩夜和念白的仇恨便有多重!
可是,我没有办法逃避事实!没有办法对韩夜和苏南的事情,不闻不问!
齐子聿终于放开我,眼中带着不置信,“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点点头,“最后一次,我发誓!”
齐子聿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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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后一虐,能闯过关的亲,都是经过三味真火练出来的金刚不坏之心~~~哦哈哈~
亲们跟着一路走来,辛苦了~~~~
快了,幸福的曙光已经浮现……
第七十九章 凶多吉少
两天。我与齐西顾用了一切方法,都没有找到苏南,包括失踪的韩夜。
单人病房内,方汝晴像孩子一样捂着脸哭泣,我跪在地上,一遍一遍的求,“伯母,我保证,我保证会把韩夜毫发无伤的交给您,求求您一定不要报警!”
方汝晴哭着,却突然一个翻身,从病床上滚下来,在我来不及扶住她时,她拖着毫无知觉的下半身,向我匍匐,“安宁,我也求求你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从前做错了!现在我什么也不要了,只要我儿子,安宁,我只要我儿子韩夜回来!”
我拉住老人的手,“伯母,您快起来,韩夜不会有事,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终于将方汝晴扶上病床,她却不肯脱离我的手掌,急忙抓住我的胳膊,瞪大了眼,惊恐的看着我,“安宁,你一定知道是谁绑架了韩夜是不是?他想要什么?要钱吗?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他,如果不够……如果不够……”老太太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四下扭头好似在寻找什么,”安宁,你带我回家,我把家里所有值钱的全拿去卖了!”
本来韩夜与方汝晴因我而关系紧张,又正逢公司破产,杂务缠身,让她在韩夜失踪之后,并没有往坏的方向推断。可眼见时日不短,仍旧遍寻不上韩夜,已经如惊弓之鸟,一触即发,在我与齐西顾两天前赶到的时候,方汝晴已经打算报警。我与齐西顾好说歹说,才劝了方汝晴打消报警的念头,同意跟我们合作,在不惊动警方的情况下,想办法找到韩夜。可是两天之后的今日,在依旧毫无消息的情况下,提心吊胆的方汝晴,终于崩溃了,而我,除了配合齐西顾,求她不要报警,别无他法。
很多时候,我都在怀疑,自己在这边拖延着方汝晴,利用着方汝晴对我的那点愧疚和她所见到的我对韩夜的感情,是否就真的能如齐西顾所说,能将韩夜在不伤害苏南的情况下救出来。可我能确定的是,一旦通知警方,苏南她,就真的是毁了!
两天,我的大脑中,只充斥着两个名字:韩夜、苏南。
两个与我生命不可分割的人,两个带给我不可逆转命运的人。
两个我曾经最爱,如今却带给我莫大痛苦的人。
如果人生真的能选择,我情愿细水长流、平凡无奇,而不是像如今百转千回、惊心动魄。
在方汝晴的哭泣声中,我的手机在包中震动起来,我疑心是齐西顾有了韩夜和苏南的消息,连忙掏出手机,却见屏幕显示来电人是段玥。
吸了一口气,安抚方汝晴两句,我走到门外,这才按下接听键,整理下自己的情绪,问,“段医生?”
段玥轻轻“嗯”了一声,严整说到,“许念白的检查报告出来了,你现在在哪里?方便来医院一趟吗?”
作为念白的母亲,我实在没有那个耐心,等待七天后的检查报告,所以托了一切能托的关系,勒令医院在三天之内,将检查报告做给我,只是没想到,会是段玥打了这个电话,一时有些恍惚,待将其他事情从脑中强制剔除,浮现出念白惨白的小脸,我立即应道,“我现在就在医院,你在哪里?”
与段玥约定好见面地点,我转身回到病房中,见方汝晴还在抹泪,终于下定决心,这一次,不再剥夺他们的权利。
“伯母……”我喊,“请原谅我这样称呼您,因为我已经是齐家的媳妇儿!但是念白,他是您的孙子,从今往后,不论发生什么状况,我都不会阻止您来看他,只是有一条,对于这个孩子,我欠他太多,所以求您,不要从我这里夺走他!等他有了判断能力,如果他愿意回到父亲身边,我会尊重孩子的意愿!”
方汝晴愣住了,脸上泪痕交错,却并不动手擦,凄然唤了声,“安宁……”
我苦笑,“上次你在医院碰见我们,其实是因为他晕倒,被送来医院检查,现在,检查报告出来了……大概,病情不容乐观!”
方汝晴脸上的表情更是惊愕,在半秒之后,她忽然撕心裂肺的捶打自己的胸脯,“这都是我造的孽!这都是我造的孽,要是当初你和韩夜好好的,现在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孩子就不会流落到外面,这么些年,连自己的爹妈是谁都不知道!可怜的孙子啊!!都怪我,我该死啊!”
我抓住方汝晴的手,坚定的告诉她,“韩夜和念白,都会没事的!”
从方汝晴的病房里出来,我匆匆赶到与段玥约定的办公室,敲门进去的时候,段玥正在写病历,听见声音,抬头看我一眼,脸色十分讶异,连忙站起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的脸色非常不好!”
说完,让我坐下来,并劝说我,接受了他的专业检查。
“安宁,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我就有话直接讲,你的身体,根本就禁不住操劳和折腾,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很严肃的警告你,如果你再这样不爱惜身体,你这心脏,迟早得出事儿!”
我点头,“这个我知道!说念白吧!不是说他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
段玥从自己的办公桌里拿出一份检查报告来,见我脸色微变,狐疑的摇了摇手上的检查报告,“安宁,我很好奇,这个许念白,跟你是什么关系?”
段玥的目光,探究的意味格外浓厚,但我始终未把他当做能够分享隐秘,且能了解我经历过往的那一类,所以我向寻常那样解释,念白只是我好友的孩子。
“哦?”段玥饱含怀疑的语调,让我有些微的不满,但他很快敛起对我与念白关系的好奇,翻开检查报告,专业的跟我探讨念白的病情!
“地中海性贫血?”我坐在段玥的对面,看着检查报告上的字体,脑中嗡嗡作响!
我以为,再差,也不过是遗传了我的心脏病!却原来,不是么?
“安宁,许念白的状况比较特殊,本来他属于偏重型β地中海贫血,应该是一岁以后就暴露出该病应有的症状的,但他发育的缓慢,因而也减缓了发病的时间。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他的身体会呈慢性进行性贫血,面色苍白,肝脾大,发育不良,轻度黄疽,症状会日益明显。”
段玥说着,将视线投放在我抓住包包,却颤抖得不能自控的手上,迟疑了一下,他接着说,“这类病症,患儿常并发气管炎或肺炎。当并发含铁血黄素沉着症时,因过多的铁沉着于心肌和其它脏器如肝、胰腺、脑垂体等而引起该脏器损害的相应症状,其中最严重的是心力衰竭,它是贫血和铁沉着造成心肌损害的结果,是导致患儿死亡的重要原因之一。本病如不治疗,多于5岁前死亡。”
我的泪,颗颗滴落在手背上。
“安宁……安宁……”段玥轻轻呼喊着,人已经从办公桌对面站了起来,绕到我这边来,将手掌轻轻拍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时并未多想,男人却轻轻一揽,将我搂进他的怀中,声音低沉道,“别怕!”
我一怔,迅速回神,从段玥的怀中躲开,抹了把眼泪,冷然拒绝他的深意,“段医生还是多跟我说说念白的病情和治疗方法!”
段玥怀中一空,便静静看我,倏地,黑眸内闪过丝惆怅,而后长叹一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安宁,跟我实话说吧,许念白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招呼陈佳颖和Peter来医院,帮我先稳住方汝晴,我踩着踉跄的步子,离开医院。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天空被染成大片大片的绯红色,我举目抬头,却觉得那抹绯红,凭地刺眼、血腥。
这是我活到如今,第一次觉得生命如此不堪,直让人妄想逃窜!
可是,我能逃到哪里?如今开着车,如无头苍蝇,在这个充斥着浮华的城市乱转,也不过是一时的发泄而已。
夜幕降临,Y市灯火通明,因为近日寒流侵袭,街道上的行人,皆是步履匆匆,只有沿街卖麻辣烫的小摊上,热气腾腾,引来不少人驻足。
停车,我看着摊主忙碌却满足的笑脸,忽地就想起某一年冬天的我、苏南和萧默来。那时,我们每当下了晚自习,就跑去学校附近的小摊上,点上一份麻辣烫,然后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讲在学校的趣事,直到夜深,才恋恋不舍的归家。当年说了什么,全部都抛诸脑后,但白雾氤氲中,我们那稚嫩、青涩,却洋溢着幸福的小脸,却是如此深刻的印在脑中,及至如今回忆起来,也是如斯的生动!
将车停得远远的,我走回来,枉顾大家好奇的眼光,穿着高档的套装,走向油腻腻摊位,点了几个曾经爱吃的菜,然后在一旁坐下。
周围大多是附近中学的学生,一桌桌都是欢声笑语,唯有我,孤寂而安静的安坐其中,像个异类。可渐渐的,人越来越多,有几位娃娃脸的女孩子实在没地方坐,只得在我这桌坐下,才让我显得不那么刺眼。
小摊生意好,轮到我时,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老板娘端着我的麻辣烫送过来的时候,我听见摊位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老板,请快一点,我赶时间!”
我惊得往老板娘肥硕的身材后看了去,一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