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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知道多抽不好,但我平時抽惯了呛口的,这国内的烟太温和了些……别看了,手还没黄呢,我平時其实抽得不多,也就今天……多抽了点。”还以为唐奕汐是在检查他的手指,秦漠干笑着哄她,想偷着将手抽走。
唐奕清那天说的话他可记得清楚,唐老爷子那脾气都能被她逼着戒烟,明明该是被后妈和后妈的其他孩子欺负的人,却让全家的男姓因为她不敢在家抽烟,可见她对烟的容忍度并不高。
“秦漠,你先回家吧,过完暑假我会准時回去。”
唐奕汐拽着他的手没有放开,只是细细地摩挲着掌心的厚茧,那种粗糙的触感软化了她心里的某个位置。
他的手,在来之前即便比不上钢琴家的纤细滑腻,却也是保养极好的。可眼下,他的手与当地的村民相比,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这么养尊处优的一个天之骄子,因为她沦落到在贫困山区做苦力,确实是她自私了。
半天没有听到回答,唐奕汐抬眼望向身旁的男人,发现他正沉着脸瞒眼的委屈与愠怒。她知道他会因此生气,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劝他先回去。
“看看你的手,秦漠,我只是心疼你。”
面对他的坚持,她除了柔声安抚,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劝他先离开。
“我走了你怎么办?谁来砍柴?谁来挑水?谁来洗菜?”
秦漠无法控制地吼了一声,情绪激动得顾不得会不会惹她生气,凤眸一瞪已反手将她的手抓住,怒斥道,“就算这些活有村民有学生帮你做,可你每天洗澡時谁给你看门?睡觉時谁時刻警惕守着你?楚浚吗?我不放心他,更不放心其他任何人?”
他怎么就没听到她要楚浚那小子先走?
凭什么一直在赶他?就算他平時脸色难看,干活不情愿,但他没有一天偷过懒,他知道自己不适应这种生活,知道自己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但她在这里,他怎么可能离开?
在她心里,他的陪伴就没有任何意义吗?
秦漠在这里满心酸楚想要抱怨,却又莫名地憋着委屈不敢轻易发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時,总会時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大概,他在她面前就是这种心理。
“秦漠,吕师傅买的烟已经所剩无几,你的脸色也日渐失常,黑眼圈比姚小姐在家時还严重,还有你的手,原来很漂亮……”
唐奕汐淡淡柔柔地讲述,眸光对上他的,更是多了分怜惜,“看到你日复一日地消瘦,夜夜辗转难眠,我心里难受,就好像当初在美国,为了工作把糖宝贝寄放在邻居家里,有一次回去晚了她已在别人家睡着了,我抱着她回家時,发现她瘦得像是没有一点重要,抱在怀中轻飘飘的,很心疼,很内疚,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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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没有留言,没有推荐,小纯子没有动力写了,以后都日更三千吧。
信宿命
更新时间:2012107 10:59:56 本章字数:5170
“啊?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跟个儿子一样?”
秦漠原本还因为她的话动容,毕竟在她心里,他的地位可以和糖宝贝相提并论,可听到后面仔细一想,又觉得有点问题。
他是希望她能多关心他,多在意他,多心疼他,可不是以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态呐?
唐奕汐被他脸上那股天真的失落逗笑,眼眶中原本要涌出的液体压了回去,柔声说道:“下午的课我交给楚浚了,明天你陪我去家访,现在……我陪你在附近逛逛吧。”
她知道,她的劝说已经不可能有结果,既然如此,只能多抽時间陪他。
“那到晚饭前的時间都是我的,不准你因为任何借口提出回程?这十多天我还真找到个风景独好的地方,带你去看看。”秦漠如获圣恩般激动不已,迅速拽起唐奕汐把山道上走。
她肯放下那群娃陪他可是头一遭,怎能不激动?
“去哪儿?水桶还没拿回去。”
唐奕汐被拽着疾走步子有些不稳,回头瞥了一眼被丢下的水桶,对某人的急切很是无语。他倒是真像个被关在家中不能出去玩的孩子,一得到大人的许可就疯跑乱窜。
“这里民风淳朴,谁会要咱们两只桶?我可是给这个村的村民送了不少东西,没准他们瞧见这桶还帮我把水都拎好了。”秦漠勾着唇角说道,紧了紧掌心的柔荑,拉着她往侧面小山走。
凉风迎面扑来,带着一股子来自树木的清香。
心情雀跃的時候,不只是风景变美,连空气都显得越发新鲜舒适了。
“走慢点吧,又不赶時间。”
唐奕汐无奈地失笑,用空出的另一手拽起到脚踝的裙摆,“慢慢逛吧,这些天我都没机会出来看看。山里空气真好,像个天然氧吧。”
她微扬着下巴做着深呼吸,感受着肺部排出废气的舒畅感,若不是被牵着一直迈步,她都恨不得停下来闭上双目好好享受。
秦漠侧头看了看她,视线落到她露出的白嫩小腿,皱了皱眉头慢下了速度。
“把裙子放下来,随便一张草叶都能把腿划破了,咱慢慢走就是了。”话音落下,他松开她的手搂着她缓步向前,让她尽可能地远离山道旁疯长的植物。
多在想時。这一带多的是锯齿状的草叶,他可不舍得让她光滑的小腿留下划痕。虽然她不怕痛,当初膝盖伤成那样都没掉过眼泪,可这不代表他不心疼。
“你常来吗?”
唐奕汐侧脸看了秦漠一眼便放松精神状态靠在他肩头,随着他的步伐前行。
突然觉得他们的身高差度非常和谐,被他搂在怀里让大脑暂時休息,什么都不必去想,只跟着他的脚步让他带着她走向他们的目的地。这种身心放松的安详她是多久未曾感受到了?不是不追求,而是……似乎只有他才能给予吧。
“我记得我小時候上学是天天盼着双休,時時盼着下课,哪知道这山里的孩子这么不正常,连周六周日都到学校里霸占我老婆的時间。我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也就是到处走走看看,给糖宝贝打打电话。”
秦漠侧头斜眼扫了妻子一眼,故作委屈说了这些半带埋怨的话。
这地方没其他娱乐方式,他也没兴趣捧着手机上网办公,既然决定给自己放假又怎么舍得浪费机会?
于是,他在闲時几乎将大元村的所有山头都翻遍了。
“因为他们平時想上学都没有人教,所以想珍惜每一个可以学习的机会。”
唐奕汐轻柔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愁绪,娥眉微蹙,“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在认识宁淮之前我不曾想到会有今天,甚至,现在所做的事在以前看来是虚伪的。但跟在他身边几年,虽然没追求到当初想要的感情,却被他影响了太多习惯和理念。”
曾几何時,她拼了命想要接近他的世界,喜欢他喜欢的,厌恶他厌恶的,思考他思考的,忧虑他忧虑的。
最终,她终于靠近了他的世界,但却走不进他的心,直到他离开的那天她才发现,他的世界距离他的心是那么遥远。
不想他好吗?老婆,你对我的影响也不小。
秦漠在内心祈求,却始终没能说出口。
他不敢去想,将来的他是不是会像她一样,变得和她一样,靠近了她的习惯和思维,却还是逃不开要和她分离的下场。
“老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离开之后,这些孩子还是要恢复以前的生活,没有人愿意到这样的穷山沟当老师。”他们只能留两个月,对渴望学习的孩子们来说,或许还不如有过这么一段幸福。
“是啊,没有人愿意来这里,连大元村走出的孩子都不愿回来带着更多的人走出去。孩子们渴望读书应该得到鼓舞和支持,可国家的希望工程什么時候才能到这里?”唐奕汐怅然叹息,淡淡的愁绪自眉间散开。
她怎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在嫁他之前她连养活自己和女儿都不能肯定,何来的能力去帮助这些孩子?
如今能来这里,也不过是占着丈夫对她的包容与宠溺。
“别担心,大元村只有这么几个孩子,我可以安排让人安排他们先去镇上的学校入学,给予一定的生活补助。”秦漠柔声安抚,只是唇角的那抹笑意有些牵强。
帮得了这里的孩子,他还能帮全国的孩子?
这终究是不能靠个人能力,他是一个商人,没办法无私到把国内的贫困孩子都揽到自己肩上。
“秦漠……你可以不这么做,我没那么伟大的情操,只是对这个地方有特殊感情。”正是因为这个地方对她的过去有特殊意义,她才会固执得想自私一次,哪怕知道这对他来说有多不公平。
“你信缘分吗?”秦漠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只轻声呢喃了一句。
唐奕汐略微一滞。
曾经,宁淮在拒绝她時也曾这样问过。信缘分吗?当初是信的,因为茫茫人海,她可以遇见他,可以爱上他,甚至和他如此近距离地相守了一段時间。
不过,后来她就渐渐明白,缘分,缘和分缺一不可,她和宁淮是有缘无分。
“我不信,但我信宿命。命里有時终须有,命里无時莫强求。宁淮是我命里的劫,无论我是头破血流众叛亲离也终究会过去。”唐奕汐搂上身旁的男人,扬起下巴迎上他炙热的眸光,一眼就望了进去,“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因为有你,才有现在的我。”
“宿命……真是太玄的东西,我虽然不信,但如果你说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我就勉强信一下。”秦漠邪肆扬着笑意,眼中的焦距从她的目光移到了靠近的红润樱唇,不假思索地低头吻了上去。
这段時间连个吻都是奢望不到的,憋了这么久,他岂能忍耐得住?
一時间,脚步停住,相向而立的两具身躯紧密相贴,他的手禁锢在她的和脑后,狂乱急躁地吞噬着她的气息,舌尖强势地攻城掠地,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无力地陷入突来的情潮,气息混乱,唇舌相缠。
温和的阳光倾洒而下,山间的凉风轻抚路间的一对倩影,拂动女子的裙摆,与那飞扬的青丝缠绕嬉戏,天地间的一切宛如在这瞬间消失,唯有那对彼此相拥的男女。
热情在爆发的瞬间无线延绵,一个吻似乎已不足以满足体内蠢蠢欲动的欲念。明知道不该继续下去,他却舍不得放开口中的甜蜜。
身心的贪婪让他将她越抱越紧,恨不得就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