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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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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小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她叫叶可欣,她是我小时候的“压寨夫人”……
  我看不清面前谁和谁,我只知道我要杀了这几个人,我控制不了我的动作,我看到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不能起来。
  “啪!”“嗡!”
  我感觉头脑糟了重重一击,我也彻底失去知觉,就在我倒下的前一秒,我终于听到了那个久久不曾想起的警铃声,我如释重负地闭上了双眼。
  …………
  “我们先说好,你要是输了你就当我的压寨夫人。”
  “什么是压寨夫人?”
  “我也不知道,电视上就是这么说的。好像就是当赢得的人的新娘子。”
  “你占我便宜。”
  “谁占你便宜了!我们这是公平的比试,大不了我只用一只手和你打。”
  “才不要,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啊,别忘了我可比你多练一年功。”
  …………
  “压寨夫人,给我倒杯茶来。”
  “我干嘛要帮你倒茶?”
  “你都成为我压寨夫人了,那不就得听我的话。”
  “我就不倒。”
  “你要是不给我倒茶,等我长大以后我就不娶你,再把你是我压寨夫人的事大肆宣传一下,让人都不敢娶你,让你变成一个没人要的寡妇。”
  “你才是没人要的寡妇呢!哼!”
  “你们两个小孩讲什么呢?可欣啊,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告诉叔叔,叔叔替你凑他,这小子天生就欠揍。”
  “我说,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你才欠揍,我告诉你,你今晚不准到床上睡觉。你就给我睡沙发去!”
  “咳……老婆,在孩子面前要注意身份。赶紧做你的饭去。可欣告诉我,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叔叔……他对我很好,没有欺负可欣。”
  “这就好,记着要好好照顾可欣,要是把她弄哭了,回头有你受的。”
  “老婆今天弄什么吃的?……”
  “嗯,可以,看在你表现很好的份上,我决定长大后解除你压寨夫人的身份,正式娶你做老婆。”
  …………
  “叔叔,他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可欣啊,你别伤心,医生说他头部受到重创,出现了失忆。现在他除了我和他母亲,他谁也想不起来了。”
  “爸,她是谁?让她走,我头好痛,我不想见到她,爸快让她走!”
  “你这孩子……”
  “叔叔,没事的,他昏迷刚醒不久,还需要好好休息,我迟些再来看他,那时可能会想起些什么。叔叔我先告辞了。”
  “可欣,你先回在我们家住下,我让你阿姨给带你去逛逛街。”
  “不用了叔叔,我还得赶紧回去,不然我爸妈那边又得把警察局当茶餐厅了。”
  “现在已经高三了,应当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这边你不用担心,我和你阿姨会好好照顾她的,我送你去车站。”
  ……
  “压寨夫人?啊!我头好痛!”
  “啪!”是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他醒了,医生,医生,他醒了。”是苹果的声音。
  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白大褂中年男子,对我做了一番检查后,宣布道:“已经没事了,再留下观察两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看了一下四周,知道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去救叶可欣的场景,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来医院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医生。”这个声音是叶可欣的。
  好熟悉的名字,我在嘴中念叨了一遍。看向她时却发现她极紧张,而且有些不自然。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给你煲了粥,你要不要喝点?”苹果极是关心地看着我。
  “你们先聊,我先出去透透气,我待会儿再过来。”叶可欣,说完便向门外走去,在将要走出门外时,她停下了,我看得出她有些不想出去的样子,最终她还是坑着头,小跑出去了。
  “叶可欣她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我看向苹果问道。
  “先不管这些,你昏睡了整整一天,应该很饿的,我喂你吃些粥。来,张嘴。”苹果舀起一勺粥,自己先试了试温度,然后才送到我嘴边。
  我是真的饿了,在刚尝到粥的味道后,便直接从苹果手中抢下粥碗,一口气便吃光了。苹果在给我盛了五碗后,惊讶道:“保温盒里的粥已经被你吃光了,我到外面再买点其他吃的来吧?”
  “我吃得可以了,你不用去买了。你把叶可欣喊来吧,我想问她关于昨晚的事,我一点也不记得后来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迷

  当叶可欣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眼圈有些发红,便问道:“你眼睛怎么了?”
  “没……没事,刚刚在外面被虫子进到眼里了。”叶可欣说话时避开了我的眼睛。
  “我想问你关于昨晚的事,我好像被人打昏了,什么也记不得了。你能告诉我具体的吗?”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叶可欣坐到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与她对面,坐在我床边上的是苹果。
  “我只感觉我做了一个很长很乱的一个梦,在醒来之前我还记得,醒来后却什么都忘记了。”
  是真的,在醒来之前一秒我还记得,偏偏睁开眼后就什么都忘了。
  “打晕你的人是我。”叶可欣看着我直言道。
  听到这句,我和苹果均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可欣,我还没问,苹果抢先问道:“你干嘛把他打晕?”
  叶可欣看了一眼苹果,又对我说道:“如果不把你打晕,你可能就会真的杀了那几个人。”
  苹果吃惊地看着我,问道:“是真的吗?”
  我两手一摊,回道:“你别看着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苹果的神经更本不在这上,而是不知幻想什么,崇拜地看着我,说道:“原来你这么厉害!”
  叶可欣打岔说:“他的确是厉害,可这是精神……具体的我不多说,你自己问你的爸妈吧。”
  说完这句话,叶可欣的情绪似乎有点失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张口欲言,却始终没有说出声。
  “你认识我爸妈?”我开始怀疑了,怀疑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叶可欣情绪的失控苹果也看在眼中,苹果在低头沉思一会儿后,说:“我男朋友受伤刚醒不久,还需要多休息,我看你也比较累了,不如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苹果在说到“男朋友”三个字时语气明显加重了,另外也没给叶可欣回答的时间,拉着她径直出了病房。
  我似乎真的忘记了什么,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当我还在努力回想的时候,门开了,只有苹果一个人,苹果说,叶可欣她有事她先走了。我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来,因为前后我都与叶可欣没有太大交集,所以我应当把心思放在苹果身上。
  等到与叶可欣再见面时,是警察把我们给找过去录口供,因为我把那几个人打成重伤是铁定的,而我也必须要洗清我是无辜的,这就惊动我爸妈了。
  也不知道爸妈交给警察什么文件材料,再加上叶可欣这个强力人证,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追问过我爸妈关于那些材料是什么,但是他们没说。最后老爸再次强调了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要和人动手打架。我还问了,他们知不知道关于叶可欣的事,他们虽然嘴上说不认识,但是他们那当群众演员都不过关的演技告诉我,他们绝对认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说。
  我的家庭是一个练武世家,追问得出结果的情况是很少发生在我的家的。家中主要强调“领悟”,就是说,不想告诉的,多问也是无用,一切要靠自己!
  所以我没有想过要在他们身上找出结果,我只能靠我自己。
  回到学校后,我和社会不良分子打架的事不胫而走,有一些人是用一种畏惧的眼光看着我,有一些则是用崇拜的眼光,这个我能理解,我也全当没看到。
  在我下课回去时,突然我的眼睛被人从背后蒙住了。我笑了笑说:“雅茹,你想让我猜猜你是谁?”
  “讨厌。”苹果放下手,撅着小嘴说:“一点乐趣都没有。”
  “这不能怪我啊,你身上有种很独特的香味,想让我猜不到都不可能。”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尖,把她逗乐后,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
  “我怎么没闻到啊?”苹果郑重其事地站在原地,在自己身上左右闻了一下。
  我拉一下她的手,笑着说:“就你这智商,我把你骗去当压寨夫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刚刚思绪混乱了几秒,我怎么会从大脑中冒出“压寨夫人”这个名词?这也让我牵着苹果的手,稍稍松了一下,最后是苹果抓紧了我的手,才让我重新回过神。
  “你是不是武侠剧看多了,什么压寨夫人?要当我也要当山大王!”苹果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失常。
  我听后,打趣道:“那不就是母老虎了吗?!”我没有罢休,继续打趣说:“哎呀,你都是母老虎了,我以后哪敢娶你……”思维再一次混乱。
  我只感觉我像是被笼罩在黑暗中,偶尔一个光点照进我的眼中,身上,很快又消失了,我根本来不及抓住它们。
  苹果假嗔道:“敢说我是母老虎,我要把你吃了,吃得连渣都不剩。看你还敢说我!”
  “来啊,来啊,你来吃我啊。”在她话没说完之前,我就跑出三米之外。
  苹果见我跑了,便来追我,一边追一边喊:“你给我站住。”
  搞得路上的男同胞,都把那雷射线般的眼光集中到我身上,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他们也只能看着。
  我和苹果一边闹,一边来到了我住处的楼下。
  苹果见我迟迟没有说话,便问:“你不打算请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
  苹果这句话,一时让我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她这句话,可以引申出好多下文。
  我摸了摸下巴说:“我住的地方,很乱的,臭袜子,臭鞋扔得到处都是,你还想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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