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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好几天没有见面了,怎么她就没有给他来一个电话,说说她想他了?!
“腾项南,你误会了,宁雪她其实……”
“啪!”腾项南二话不说,也不听权沛泽解释,一拳头就砸在了权沛泽的脸上。
“你干嘛呢?你这个疯子!你干嘛打他?!阿泽,你没事吧?”
宁雪心疼的去看权沛泽的脸。腾项南的拳头很有劲,虽然宁雪没有尝过,但每次他抓着自己手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
还有上次在饭店的时候,腾项南一拳把权沛泽打的嘴角就出了血,害得权沛泽嘴角肿了好几天,宁雪心疼了好几天。她知道权沛泽的牙齿也肯定给他打松动了,但是她问权沛泽,权沛泽只说是没事。
这回这一拳,听着声音就脆生生的,肯定又把权沛泽打的不轻,宁雪想着别把权沛泽打坏了,心里一疼,眼泪就掉了下来,“阿泽,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腾项南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的快要流干了,本来是路过这里,看到了她进来,本来是想这好好和她谈谈的,却抓到了她和权沛泽在这里相聚,还听到了她对权沛泽的情话。
“贱人!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腾项南攥紧的拳头一紧再紧,最后还是攥着拳头离开。
宁雪看着他的背影落败的离去,心里伤到了极致,只感觉他转身的那一刻,她的心房被掏空了,她成了一个没有心脏的废人,一个即将死去的废人。
腾项南刚刚脸上那种决绝,他话里那种绝望和伤心,无不是一把利剑,又将她刺的千疮百孔。
“宁雪,我没有事,你快去追他,告诉他真相,他是爱你的!”
“阿泽!”宁雪听见权沛泽说话的声音就像嘴里塞了棉花,而一只手捂着嘴,但她却看着血从权沛泽的嘴角流出来。
“阿泽?走,快去医院。”
“没事,不用那么大惊小怪。”权沛泽脸上笑笑,拿起纸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一拳头就能把我打进医院里,那我岂不成了纸糊的了?”。
权沛泽擦血的档,宁雪看到了他一边脸都肿了起来,她心疼的嘟起嘴来,泪水就哗哗的流下来。
“好了,不哭了,你这样谁见了不误会?”权沛泽递给宁雪一张纸巾。
宁雪擦了擦泪,破涕为笑,笑的悲苦,为什么那个男人总是那么冲动?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打人?
权沛泽让宁雪给腾项南打电话,去解释,宁雪只说以后再说吧。
权沛泽叹了一口气,心疼地说:“要不我去和他说说,本来没什么的,弄成这样,真是让人可惜!”
“我在乎的是他对我的信任你知道吗?”
“可是宁雪,你有没有想过,就刚刚的话,如果是你听了,你会不会误会?会不会心痛?会不会冲动?”
宁雪半响无语,阿泽说的对,是自己给了腾项南不得不误会的理由。
见宁雪不语,权沛泽又说:“去吧,赶快去和他道歉,把所有的都告诉他,别在跟自己怄气了,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很抢手,你一放开手,就会有一群女人像苍蝇一样的盯上去的,小心被别人抢走了,你后悔就来不及了,再说,你也该为阳阳考虑一下,毕竟亲爹比后爹好很多吧?何况,你也爱着他。”
“我一会儿去。”宁雪低着头,像一个孩子一样。
权沛泽笑了笑,一会儿去也好,让他们彼此都稍微降降温。
宁雪喝了一口咖啡,权沛泽关心的说,咖啡冷了,再换一杯。
宁雪打断权沛泽的叫服务员的话,说,冷热都是苦的,喝冷的正好能降温。
俩人都笑了。
宁雪想起找沛泽是有正事的,都给腾项南给搅合了,那个人怎么就像个鬼一样,说出来就出来了!
“阿泽,那个,你也不小了,就没有合适的人吗?”
“怎么?你想给我做媒人?”
“不是。”宁雪想了想说:“听说你有心爱的女孩,叫平静茹?”
“你怎么知道?”权沛泽惊讶。
宁雪没有说是雅泽说的,她也不想让权沛泽知道雅泽去找她了,她只是想知道权沛泽和那位平静茹的事情,她想让他幸福。
“宁雪是雅泽去找你了?”
“嗯?!”宁雪惊讶,权沛泽怎么能知道?
权沛泽当然知道了,权雅泽为了腾项南,都要把家里翻遍了,每天问父亲和他腾项南的事情,他和应宁每天在权雅泽面前说腾项南的种种不好,父亲听了,不管雅泽再怎么闹,都觉得腾项南还有待考察,权雅泽就自己去调查腾项南。
这一调查就调查出了宁雪,又知道宁雪和权沛泽有来往,因为平时应宁要帮助宁雪的事情,应宁不好出面,都是权沛泽出面处理的,所以,权雅泽就查出了宁雪和权沛泽的事情。
以为宁雪脚踩两条船的权雅泽肯定会去找宁雪,也一定会把权沛泽有心爱的女人的事情告诉宁雪的。只是,权沛泽没想到,权雅泽的行动这么快。
权沛泽把自己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告诉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姐姐:
平静茹是权沛泽的初恋,他们是中学的时候的同学,他们从懵懂到真爱,一直相亲相爱,后来,静茹的姐姐也就是平雅茹看到权沛泽家世好,模样好,就想着横刀夺爱。
一日平雅茹用静茹的手机给权沛泽发了简讯,约好酒吧见面。然后把静茹打发走。酒吧里,平雅茹给权沛泽下了那种男女好合的药,企图生米做成熟饭,还把二人的在一起的照片发给静茹,那样静茹和权沛泽就会分手。
但是,权沛泽还是在关键的时候,理智的离开了,那晚他跳在护城河里泡了半夜。静茹收到姐姐给发的照片后,伤心欲绝的离开了,这一走就是四年多。
失去静茹的权沛泽痛恨平雅茹,差点将平雅茹杀掉,平雅茹迫不得已离开,去了国外,不死心的她有意接近在国外读书的权雅泽,而权雅泽对这些当时毫不知情,对于平雅茹和自己“趣味相投”,俩人很快在异国他乡成为好朋友。
从权雅泽的口中得知,权沛泽还在疯狂的寻找静茹,而且思念一日胜过一日,一时强过一时,平雅茹对权沛泽的爱也渐渐的一点一点如同死灰。
后来,权雅泽得知平静茹是那样一个狠毒的人后,狠狠的责备了她,并且和她断绝往来,又告诉权沛泽平雅茹在国外的事。
权沛泽找不到静茹,就到国外去找平雅茹质问她是不是把静茹给藏起来了,或者她应该知道静茹在哪里?
害怕的平雅茹以为权沛泽要杀她,一路躲避权沛泽,他已经找了平家姐妹四年之久了。
权沛泽说道这里,眼眶红红的,宁雪看到他眼眶里闪着泪花,知道弟弟一定是想那个叫静茹的女孩了。
宁雪此时对平雅茹也有些猜测了:肯定是平雅茹后来在逃亡的路上辗转又回到中国,遇到了腾项南那样优秀的不得了的男人。
从此,平雅茹开始部署追求腾项南的计划,也许这四年里,他们真的有过什么事情,那就只有腾项南和平雅茹这两个当事人知道了。
分手的时候,权沛泽再一次嘱咐宁雪一定要去和腾项南道歉,一定要抓住腾项南。
权沛泽走后,宁雪思踱再三,还是拨通了腾项南的电话,他们已经错过四年,也许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如果爱着,就应该坦诚一次。
宁雪拨了两遍腾项南的电话都拨不进去,有些失落,想想刚刚腾项南那种绝望的失望她就心疼,干脆收起手机去找他。
这个时候,腾项南应该在公司里吧?于是,宁雪拦下一辆计程车前往岳腾,一路上,她心肝乱颤,今天一定要把一切都给腾项南说清楚了,也要他给自己解释一下平雅茹的事,再不去计较那个戒指的事情,只要他有心就可以了。
一路上想了很多,多到好像想象了一辈子的事情,不知不觉中,就在她想象中到了岳腾。
可是,腾项南并不在公司,宁雪想着,他是一个不爱热闹的人,如果不在公司,应该就在别墅,于是,宁雪又乘车直往腾项南的别墅去。
腾项南从咖啡厅回来,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从来没有过此时此刻的孤独感。
孤独到害怕,孤独到空前绝后的空虚。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宁雪身上淡淡的清香,床上还有她的味道,浴室里还有她胆怯和害羞的身影,然后一切都在清醒后成为了幻觉。
腾项南手里里端着一杯红酒窝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沙发上,想起四年前,就在这里,他吻过她,那时,他的吻让她差点窒息,今日想想,那时的她多么单纯的可爱,而现在,她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把他,一个还算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完全掌控在手心里。
那种万劫不复的疼痛重重的打击了腾项南,他不知道这一次,他还能否康复?一杯杯红酒灌进肚子里,就像红糖水一般红酒,再也喝不醉腾项南。
电话响了,腾项南拿出来一看,是助理马科打来的,乔羽鹤走后,马科接替了乔羽鹤的一些工作,马科跟着乔羽鹤多年,一直尽心尽力,虽然顶头上司是腾项南,但马科只听乔羽鹤的。
今年二十六岁的马科也是一个硬汉,虽然没有乔羽鹤那样文武兼备,但要做点事情,也不含糊,他也是一个俊朗才俊,也具有一副冷的不依不饶人的冷面孔。
马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就是及时的向腾项南汇报乔羽鹤在非洲矿产上发生的事情。
因为那里地处偏远,又很落后,虽然每年利润翻翻,但各种各样的危险也基本和利润成正比。
因此每年都有一些人在危险中丧命,这就是腾项南肯低声下气的求乔羽鹤别走的原因之一。
所以每次谁的电话都有可能不接,但马科的电话,他从来一个都不漏。
他接起来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大惊失色,“你再说一遍!”
彷如对面的人如果再说一遍就会掉脑袋,又或者不再说一遍也不能活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