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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开着车,车速不快,他不说出来泄愤的,就是出来透透气而已,当然,还是想把灿灿今晚会在哪儿过夜这件事情忘掉的。
可是,此时,已是十点钟了,灿灿和冷沉风在一起,会干些什么呢?阳阳迫使自己不去想,然而他却想的更多。
车子不知不觉开出好远,他将车停在路边,此时马路上无人,他下来透透气,想着一会儿就回去了。
刚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霓虹闪闪,眼前走过一个女孩儿,她低着头,情绪低落,阳阳猛然站起来,可那女孩儿人家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好像他就是一个空气。
阳阳左右看看,这街上虽然灯火辉煌,可是,毕竟晚上,这一个女孩儿,出来溜达,就不怕遇到坏人吗?
还有,他刚刚在她面前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就没有警惕吗?难道她是一个幽魂吗?
不,如果说她像幽灵,到不如说她像一朵清水芙蓉,安静的不识人间烟火,她该是落入凡间的一位花仙子,她的美无以言表,她皎若芙蓉出水,艳似菡萏展瓣,静若处子。
她还丰姿艳丽,占尽这夜色风情,纵然霓虹闪闪,也不及她一半优美动人。
她一袭简单样式的淡蓝色长裙,裙子的衣料仿佛透明织锦,微微反光,随着她的走动,就象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到膝盖上面,优雅的贴着她的腿部,不像灿灿平时的衣服,都那么奢华,也不像一新和一帆的一帆,都那么不着调。
阳阳看去,她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小腿,裙角处星星点点的碎光,恍如无数美丽的晨露。如藕的胳膊,自然的垂直在两侧,随着脚步姗姗摆动。
她肩头和后背上披散着乌黑油亮的秀发,看起来纯洁秀丽,她美丽异常,光彩夺目,像精雕细琢出的一颗上好的砖石,又正如同此时天上月亮般让人惊叹。
阳阳抬步,只是两步就追上女孩,他站在她面前,迫使她停下来。
女孩抬眸,眼睛淡静如海,她看到眼前的男孩,顿了一下,然后傻愣愣的看着阳阳,仿若眼底又瞬间失去光芒。
“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阳阳问,对方不答,阳阳又问:“那个,上次的事,想和你说声对不起,一直在校园里没碰到你。”
对方脸色有点儿红了,她眨了一下眼睛,她的眼睛漂亮极了,好像会说话似的,阳阳只看到她眼睛里说着自己好像有忧伤,却没有听到女孩儿嘴上说话。
“你是哪个系的?我怎么在校园里看不到你?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等不到对方的话,阳阳一咕噜说着。
女孩儿摇摇头,绕过他,垂着头就走。
阳阳叹气,原来这个女孩是个哑巴。他觉得她挺可怜的,追上去,“嗨,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恩?你不是哑巴?”阳阳突然开口,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
女孩走,阳阳拉了一把,将女孩儿拉在他车旁,“我送你回去。”
“不用!”女孩儿突然大喊一声。
阳阳有点惊了,刚刚是死气沉沉不说话,现在又大喊一声,闹鬼呢?可转念一想,上次他在学校强吻了人家,这次又要送人家回去,难怪人家会朝他大叫,遇到谁都会这样的。
“对不起。”阳阳放开女孩儿,“我没有恶意,我不是坏人,就是想送你回去,仅此而已。”
话后,阳阳觉得自己够诚意,但是,那话好像大灰狼说给小绵羊的台词。
就在阳阳准备放弃做好事的时候,女孩儿却软绵绵的说:“带我去兜兜风吧。”
恩?阳阳惊了。
阳阳带着女孩儿转了一圈,女孩儿默默的,少言寡语。
侧过脸,阳阳看她白皙的鹅蛋脸上红润富有弹性,和灿灿的小脸一样有着可爱的一面。
她齐齐的刘海下,那对睫毛刷啊刷,将阳阳的心都刷的慌了。
记忆里,她那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扎成马尾辫在图书馆,在公交站,一甩一甩的,可精神了,然而现在她却蔫在这儿,一言不发。
“已经晚了,你家人会担心你的,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儿?”阳阳回过脸,不再看她。
“不想回家。”
“恩?”女孩的声音很低,可阳阳还是听到了。
阳阳再次看像女孩儿,什么意思?坐在他的车上,说她不想回家?此时,阳阳想到了灿灿没有回家,她在和冷沉风做什么?
一想到这儿,阳阳有点生气,也有点激动,他扳过女孩的身体,女孩儿看着他。
她的娇颜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柳叶眉弯弯细细的,挺挺的鼻儿舒舒服服地坐在脸中央,粉粉的小嘴儿就在那鼻儿下,阳阳仿佛看见了灿灿的小嘴,他附身吻去那张粉嘟嘟的小嘴。
女孩儿动了一下,显然有点儿怕了,可是,她却没有躲阳阳,也没有推开阳阳,任由阳阳的为非作歹。
后来,女孩儿生疏的回应着他,还将柔软的小手搂住了阳阳。
“姐……灿灿,你是我的!”阳阳迷乱了,这事他是第一次,显然他身下的女孩儿也是第一次,两人都生涩的很,但这种事情,每个人天生就具备不学就会的天性。
尤其在某种力量的推动下,情潮就会如海潮一样,自然席卷而来,任你想挡,都难抗拒。
樊奕菱尽管羞涩,可内心那种叛逆父亲话的冲动迫使她还是放开了自己。
但阳阳想着的是灿灿,他热情的如九月的骄阳,他激动的如大海的海啸。
事后,女孩儿哭了,阳阳也懵了,他就这样把自己留给灿灿的第一次给了仅仅见过几回的女孩,关键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阳阳用力搓着自己的脸,让刚刚悸动的心平静下来,他对女孩儿说:“你叫什么?我会负责的。”
“呜呜。”女孩儿只哭不说话。
“嗨!刚刚是你自己愿意的,不能全部怪我!”阳阳急了。
女孩儿还哭,只是不说话。阳阳静静的坐在等着她的哭声渐渐小了,才说:“我会负责的,今天晚了,我先送你回去,明天我会去找你的。”
女孩儿说了她家地址,阳阳车停下的时候,女孩儿下车,阳阳一把拉住她,“能告诉我一下你的名字吗?我明天好找你呀。”
“樊奕菱,历史学系。”
女孩儿跑了,阳阳叹了一口气,她美得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而纯洁,可今天又是什么日子?乱死了!失去了灿灿,迎来了这么一个精灵。
“奕菱!?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你急死妈妈了!”艾丽听见大门响跑出来把女儿拉在怀里。
“哼!能去哪儿,和你一样,混男人去了呗!”
“樊根生!”艾丽拿起玄关处摆放的一个花瓶朝樊根生砸去,“你这个无赖!想死!”艾丽气啊,这是一个父亲说的话吗?孩子听了能好受吗?
樊根生赶紧躲,“艾丽!你想打死老子?”
“那你怎么不去死!”
“你的钱,老子还没造完,怎么能去死?”樊根生骂完朝楼上去了。
艾丽抱着女儿,“对不起,你爸爸,喝酒了,你别听他的话,吃晚饭了吗?你去哪儿了?以后出去和妈妈说一声,妈妈担心你。”
“恩。”樊奕菱点点头,“妈,我上楼睡了。”
“恩。”艾丽抹着眼泪,心碎的七零八落。
等女儿房门关上,艾丽觉得女儿该睡去的时候,她回到卧室,瞪着老公樊根生,那双姣好的眼眸充满憎恨,还有狠毒。
樊根生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艾,丽,你,你想干嘛?”
“樊根生!要想活着就乖乖的闭嘴好好过日子!你要是再我听到你在我女儿面前说那么难堪的话,我发誓不会给你一次机会的!你听我的!我依旧让你活在人前,不然的话,别说现在你现在的好日子了,你妈的医疗费,还有你们一家人都别想活着!”
“艾丽!你个狠毒的女人!”樊根生说着硬朗的话,口气却哆嗦着,“你给老子戴绿帽!你说!那个人是不是岳腾的老总腾项南?我,我找他去!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跟我姓吧?”
“你敢踏入岳腾半步!你尽管试试!”艾丽阴狠的目光射向樊根生,“我有足够的钱让你拿去挥霍,你想过这种生活,就乖乖跟着我,你不想过,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钱,从此我们天各一方,互不相见,但是,你敢在外面乱说一个字,我要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樊根生害怕了,后退了一步进了浴室,他选择了乖乖听话。
艾丽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泪水如海水泛滥成灾。
——
樊奕菱坐在浴室的地上,任由花洒将细密湍急的水帘打在身上,她不停的搓着身体,刚刚真是糊涂了,尽然把自己第一次就那样给了那个坏男孩儿!
她想她不是糊涂了,而是疯了,亦或是对父母每次吵架的话做出一个反叛的行动。父亲每次都用那么不堪的话说她和妈妈,她真的觉得痛死了。
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儿,每次父亲都会毫不留情的说那种话,以前是在她背后和妈妈吵架说,现在索性当着她的面就那样说。
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了,她想问问妈妈,她的父亲到底是谁,可是,每当看到妈妈那外表坚强开朗,内心其实早已破烂不堪,懂事的她又不忍心去打扰妈妈心中的*。
第二天早上,阳阳因为昨晚发生了很大的事在身上,几乎一晚没有睡,脑子里总是有那个叫什么樊奕菱的女孩哭泣的样子,不知道她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导致她大半夜的不想回家。
看樊奕菱的穿戴,她家家境应该很不错,可是,她有时候也去挤公交车,在他欺负了她后,她却没有像有钱人家那种大小姐一样和他的发脾气。
阳阳越来越觉得樊奕凌就像迷一样,招他想去探索,就算不是吸引,可是,昨晚他对人家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了,他说过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的,他说过要负责的,他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