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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不等乔羽鹤说话,顾语薇上来就打乔羽鹤,一边哭着说:“我有洁癖!你还在外面胡搞!你发誓你只爱我一个人的!你说你看都不看别的女人的!”
“哎哎哎。”乔羽鹤抓住顾语薇的手,这一顿乱七八糟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完全没听懂啊,“老婆,说清楚一点儿再打吧,这够累的,别把你的小手手打疼了。”
“少贫!呜呜!你说那个女人是谁!我!我要和你离婚!呜呜!我不过了!你敢在外面有女人!我有洁癖!我有洁癖!你碰过别的女人我就不要你了!呜呜。”
“好好好,你有洁癖。”乔羽鹤依着她,就算她有洁癖吧,好吧,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可是,他又哪里来的外面的女人?
他发誓没有任何女人!无论家里还是外面,就她一个女人!
“你还抵赖!”顾语薇拿起地上那件雪白的衬衣来,“你看你看!这是什么?”
呃!好浓、好真切的一个口红印啊!
天呐!乔羽鹤差点晕掉,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顾语薇从不抹这么重的口红颜色,外面他别说有女人了,就是看也没有看过一个女人啊?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顾语薇跺了跺脚,雨点似的拳头就落在了乔羽鹤的身上。
说?这,让他说什么?玄幻了吧?他怎么知道哪里来的口红印?
有冤情啊!
乔羽鹤突然想到刚刚楼下两个儿子的举动,他明白了,拉着顾语薇下楼,“乔顾!乔飏!给老子出来!”
“爸,妈怎么了?”两个家伙走出来,那脸上风平浪静,外带一脸严重的疑惑,好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羽鹤把那件白衬衣丢过去,“说!是不是你们两干的?”
“哇!爸爸!你在外面养女人了!”乔顾说,说的那叫一个大声,完全把惊讶的表情演绎的完美极致,把那事实一样的话说的很到位。
乔飏抢过去乔顾手里父亲的白衬衣,看了看那个口红印,“呀!爸!你够惹火的!这丫是个年轻女孩儿吧?多大了?在你们公司上班?你的秘书?还是你的……”
“住嘴!”乔羽鹤勒令两个神仙停止话音,他们俩再说一会儿,不是真的也能给你说成真的了,到时候顾语薇又哄不住了,他看了看乔飏,又把凌厉的眼神放在乔顾的脸上。
两个儿子不知道,他们的爹腾项南背地里都叫他警犬的。
果然,乔羽鹤一把拉过乔顾,顺手抽了一张纸巾,在乔顾的嘴角一擦,纸巾上就有了红颜色。
“这是什么?!”乔羽鹤把纸巾放在乔顾的眼前。
“刚刚吃西瓜了,没擦干净。”乔顾镇定自若,说的跟真的似的。
乔飏干净抹了一把嘴,“呵呵,我擦干净了。”掩护做的不错。
“还撒谎?有你们这么坑爹的孩子吗?都坑到这份上了?不知道你妈妈有洁癖吗?还这么坑我?”
“哈哈哈。”两家伙一听顾语薇有洁癖,笑得前俯后仰。她的洁癖就是别人把家里的卫生打扫干净了。
“住嘴!”乔羽鹤又勒令,言归正传,“说!为什么这样做?”
“就是逗个乐呵,给你们找点生活情趣,怕你们闷得慌。”乔顾笑笑,“既然你们发现了,那就这样吧。”乔顾说完拉着乔飏就跑。
事情水落石出了,也就不追究了,乔羽鹤也没有再和儿子们计较,而是转身去哄老婆了。刚要开口,门铃像是要被人拆了一般响起来。
阿姨跑去开门,进来的人让乔羽鹤和顾语薇均大吃一惊。
“乔羽鹤!顾语薇!”权雅泽气呼呼的走进来,指着乔羽鹤和顾语薇就来了。
乔羽鹤和顾语薇还没来得及吃惊,也没来得及让客人请坐,就被权雅泽那气势给压倒了,两人心里乱乱的:这是怎么了?
岳腾倒是和权雅泽家老公有个合作案,归乔羽鹤负责,可是,合作案进展的不错,再说了,那个合作案一直是乔羽鹤和她老公在谈,根本没有权雅泽什么事,难道权雅泽不同意?
这不同意就不同意吧,回家和他老公说就是了,跑这来闹什么?怪吓人的!
“乔羽鹤!顾语薇!你们太过分了!”
怎么了?这里有顾薇什么事啊?乔羽鹤迷糊了,也有点清晰了,可能不是合作案的事情,“权小姐,奥不,唐太太,你能说清楚点儿吗?”
权雅泽把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来,直接丢在乔羽鹤的脸上。
乔羽鹤和顾语薇捡起来一看,是他家乔飏的笔迹:
亲爱的糖玉米宝贝你好:
自从那天看到你,我就无法自拔了!你就像是一副慢性毒药,吃下去,不至于马上毙命,却会令我堕入不断的自我惩罚与自我救赎的深渊里。
你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都完美至极,我彻底沦陷在你的每一个不经意中,让我的心中燃起熊熊烈焰,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完全是为你而到来,你就是我的太阳,我的月亮,我的一切。
亲爱的玉米,请允许我为你作首诗吧:
昨夜身边有春光,优美歌声绕华唐;梦里有你心陶醉,只恨与你难经常。
落款果然赫赫写这乔飏的大名。
顾语薇看完睁着猛兽一样的眼睛瞪向儿子,张牙舞爪就朝儿子抓去,乔羽鹤连忙拉着,这一爪子下去,儿子就要破相。
顾语薇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这是欺负了人家女儿,人家找上门了!这给她闯下多大的货了。
乔羽鹤听着儿子写的情书,心头一震,瞧那诗作的,那词用的,果然有顾语薇的文采。
“这个,这孩子们闹着玩吧。”乔羽鹤有些理屈,说的有点结巴,讨好的看着权雅泽,一副奴才陪笑像素,想当年,他在权雅泽那里,是多么的骄傲的不可一世,现在,真恨不得给人家下跪道歉了。
“闹着玩?这里还有一封呢!”权雅泽又掏出一封来扔在乔羽鹤的脸上,乔羽鹤那个心颤啊,赶紧接住,和顾语薇一起看起来。
还是乔飏的笔迹:唐玉米,我每天想你想的睡不着,说不着的时候,我就想你,我想你的时候,我就想作诗,我再做一首诗给你吧。
君子玉树若临风,清苑流水俏佳音,君子玉树若临风,美人羞得半遮面,桃花盛开总关情。
……。
看到这里,还没有完,顾语薇当场跌在沙发上,用颤抖的手捂着额头。乔羽鹤也不再看了,赶紧去扶顾语薇。
此时的顾语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难看的要命,喘气都粗了,肺活量完全不够用了。
“别给我装了!顾语薇!这些玩意不是你教你家儿子写的?他们能写出来吗?”权雅泽骂道:“我看纯粹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呜呜。”顾语薇哭出声来,她就是再怎么疼儿子,也不能教十四岁的儿子去写情诗吧?
“雅泽!”乔羽鹤低声喝了一声,又软软的说:“这孩子闹着玩,怎么是我们教的?再说了,乔飏才十四岁,还什么也不懂。”
“是啊,你家孩子十四岁,可是我家与娇才八岁!”权雅泽气呼呼的回着乔羽鹤,真是恨不得把乔羽鹤和顾语薇这对父母给撕了。
一听对方家孩子才八岁,乔羽鹤松了一口气,八岁的小屁孩,更是没什么了,他相信他家乔飏还没坏到欺负一个八岁的小女孩的地步。
这要是两个同龄仿佛的孩子说不定能闹出点儿事来,对方才八岁,乔羽鹤心头松了一口气。
可是,权雅泽却更加气呼呼的,还带着哭腔告诉了乔羽鹤和顾语薇,她家女儿在少年宫学唱歌,而乔顾和乔飏天天跑去偷看就不说了,写个什么破情书也就不说了,孩子胡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昨天乔飏尽然把她女儿强迫在少年宫的一间房子里,逼着她女儿和他好,不许和任何男生说话。
更气人的是,乔顾在外面给放风,老师找过来问乔顾见到唐与娇小朋友没,乔顾尽然玩着悠悠球,潇洒的、若无其事的说没看见。害得老师给他们夫妻打电话,她和她老公找了两个多小时,就差报警了,都快急死了。
乔顾和乔飏还威胁人家唐与娇小童鞋不让告诉大人,说要是告诉了大人,就要把人家小唐与娇给奸杀了,唐与娇小童鞋不知道奸杀是什么,就问了权雅泽。
今天权雅泽给女儿换衣服时,发现女儿肩膀被咬了牙印,这才问出来,是乔飏给咬的,说是给唐与娇小童鞋的定情物,有了这牙印,唐与娇就是他的人了,除了他谁也不能碰她。
听完权雅泽的哭诉,乔羽鹤也如一堆泥一样跌进沙发里去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了结了此时。
乔飏一步上前,眨巴着大而黑的眼眸,“权阿姨,对不起啊,我不该那样对唐玉米的,对不起……”
“什么唐玉米!真是没教养!我们家女儿没有名字吗?不过!你们不许叫我们家女儿名字!告诉你们两个兔崽子,以后少给我去少年宫!”权雅泽恨不得上去扇乔飏两大嘴巴去。
“权阿姨,对不起,您别生气啊,不过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我长大娶她!”乔飏大方的走过来承认了,并且做出承诺。
“乔飏!”顾语薇上去就将攥紧的拳头在乔飏的后背狠狠的落下,那声音就跟过年秧歌队敲鼓似的。
乔羽鹤也在乔飏的屁股上踢了两脚,乔羽鹤的脚那也是真的踢上去的,也够乔飏受的,乔羽鹤心疼,可更疼的是两儿子真是太给他们丢脸了!丢脸就丢吧,从小也不是没丢过,关键这再不管,就会真出事了。
“爸,妈,别打弟弟了,我也有错,我不该不管弟弟,你们打我吧。”乔顾撅起屁股让顾语薇和乔羽鹤打他,就看见了地上那两张情书。
兄弟两小声嘀咕,乔飏说:“给你说写这玩意不顶事,唐玉米根本看不懂,你非说写这个管用,还要去偷妈妈写的,你看看,都成作案证据了。”
“现在女孩都爱看,谁知道你那小笨蛋自己不看,拿给她家长看。”
对于情书,第一首是他们自己琢磨出来的,第二首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