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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心里暗暗骂腾项南连累了他。
而顾语薇对他这种表情也表示极度的不满,瞪着他问:“怎么?你也想打我?”
乔羽鹤倒吸了一口空气,咳嗽了几声,把头低下来,不止连半个替腾项南辩解的字也不敢说,而且看也不敢看顾语薇了,他心里苦苦叫屈:他是打过不少人,可是,在她顾语薇面前,到底是谁打谁啊?
“怎么不说话!我说你不对了?还是说他不对了?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的时候就甜言蜜语,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一过新鲜劲,就看着不顺眼了!腾项南这样对我姐,你也这样对我!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顾语薇见乔羽鹤不说话,更气了,觉得乔羽鹤用这种不说话的方式是对她的不屑,她心中委屈,鼻腔里泛着酸水,质问乔羽鹤。
“不是,我……”乔羽鹤抬起的手没有去蹙鼻尖,而是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的,不说话完全是不敢发言,这也能激起她的不高兴来?
再说了,现在不是在讨论腾项南的家事吗?怎么又扯到他的头上了?
“不,不是那样的。你别多想啊。”乔羽鹤想抱着她安慰的,可是,两个小家伙在身边眼睛瞪的和十五的月亮一样看着他,好像正在等着看他怎么收拾这场面。
乔羽鹤抬头看看房顶上的水晶灯,又看看地上俩儿子,觉得那水晶灯的亮度都没有他这两儿子的亮度强。想哄顾语薇的话在儿子面前说不出来,想对顾语薇做的动作在儿子面前做不出来。
眼看着顾语薇要伤心落泪了,乔羽鹤抱起顾语薇走进卧室,揉在怀中,不管她怎么打他,他都抱着他不撒手。
等顾语薇打累了,看着她气消了一点儿,他才说:“老婆别生气了,我和腾项南不一样,我会至死追随你的淳淳教诲,绝不违背曾经的誓言!”
乔羽鹤说的时候,还举起了左手,那简直一副要和腾项南划清界限的样子。
“那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恩?”
“恩什么恩?!”顾语薇横眉立目的看着乔羽鹤。
记得曾经她可是动不动就不说话的,现在想想,人家不说话,那就叫沉默是金!他不说话,那就是犯了天条了。乔羽鹤蹙了一下鼻尖,“我怕你嫌我烦。”所以不敢说,再说,不是她不让说的吗?
顾语薇嘟着嘴,乔羽鹤深深的吻上去,顾语薇接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砰砰砰!”伴着夸张的敲门声,传来乔顾的声音:“爸爸,你可别打妈妈啊,不然我娶了小媳妇,我让她只疼妈妈不疼你!”
——
应蓉醒了,但是由于大脑不受支配,手脚不如以前灵活了,说话也伸不展舌头了,成了半身不遂。
宁雪收拾出了先前应宁给他们买的房子,准备等应蓉出院的时候,把应蓉接到了那里,她回家收拾了一些东西,也准备搬家了。
腾项南不放她走,医院里他就想把应蓉接回去,可是,又担心应蓉受刺激,去那个房子住,也是应蓉的意思。所以他不敢拦。
宁雪要带着四个孩子,腾项南不给,宁雪苦笑了一声,“好吧,你生的孩子我都留给你。”宁雪失望的拉着灿灿的手就走。
腾项南让李嫂把阳阳和一新一帆带进去,可是,李嫂却站着不动,大胆的说:“少爷,我想去伺候应大姐去。”
“你!”腾项南气得指着李嫂,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对不起。”李嫂给腾项南鞠了一躬,也不等宁雪就走了。
腾项南见一新和一帆哭成了泪人,那小嘴里冒出的话真正把人能整死。他只好让佣人把他们两带下去。
而阳阳大一些,他听见姐姐和妈妈要走,当然是和爸爸一起留她们了。
“灿灿,跟妈妈走。”宁雪狠心的不去看阳阳,因为要想带阳阳走,她就走不了。
阳阳上去抱住宁雪和灿灿,死死的不放手,“妈妈,别把姐姐带走,你也留下来,妈妈,为什么一定要走?妈妈,你和姐姐不要我们了吗?”
宁雪被阳阳的话说的心碎了一地,她伸出颤抖的手去推阳阳,“阳阳,你还是妈妈的宝贝儿子,妈妈会来看你们的。”
“宁雪!你说什么?你不要阳阳,不要一新和一帆了吗?”
“如果你不放手他们,我就不要了!”宁雪狠心的拉着灿灿的手对腾项南说:“我只要灿灿”。
“爸爸,妈妈,你们说什么?”灿灿从来就很聪明,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情,她隐隐约约的听到好像是因她而起,而原因就是她不是腾项南的女儿。
“灿灿,留下来,到爸爸这来。”腾项南可怜巴巴的对灿灿说。
灿灿落下两颗剔透的眼泪,“爸爸,我是你的女儿吗?”
“是!当然!”腾项南颤抖的声音,伸出双手,“灿灿乖,求你妈妈留下来。”
“爸爸,如果我不是您的女儿,我就和妈妈走!”灿灿一改往日对腾项南的尊敬和爱戴,双手抱住了宁雪。
腾项南狠狠的跌了一个踉跄,他此时后悔极了,曾经那个为他挡过枪子的孩子,他真的是用命来爱着的,可是,为什么那么混,他又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呢?
还有眼前的老婆,他最亲爱的老婆,那比他的命都重要的老婆,他又是怎么狠下心去伤害她的?
楼上撕心裂肺的声音来自一新和一帆的哭闹,如一把锋利的宝刀一块块将宁雪的肉割下来。
腾项南看了一眼楼上,乞求的目光看向宁雪,“雪儿,你的心不疼吗?你舍得下一新和一帆吗?你当真舍得下阳阳和我,你真的舍得下我们?”
对宁雪说完,腾项南看了一眼抱着宁雪的灿灿和阳阳,他简直是无法活下去了,楼上的哭声和叫声凌迟着他,这里的老婆孩子也在凌迟着他,他鲜血淋漓的感觉自己挺立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是干嘛呢?!”腾世卿和欧阳燕走进来。欧阳燕听到楼上一新和一帆的哭声,看看地上那不像话的一家四口,狠狠的瞪了一眼,朝楼上快速跑上去。
“宁雪,项南,这是干嘛呢?”腾世卿拄着的拐杖在地上用力跺了一下。
“爷爷,妈妈要带姐姐走,妈妈不要我们了。”阳阳跑到腾世卿的面前。
“阳阳乖。”腾世卿抚摸了一下阳阳的头走到宁雪身边,有看着腾项南狠狠的抬起拐杖捅了腾项南一下,骂道:“活的倒流了,打老婆不算,还要赶老婆走啊!”
腾项南没有和父亲解释,只是心疼的看着宁雪和灿灿。如果时间可以倒转,他一辈子都不要说出灿灿的身世来。
“妈妈!”一新和一帆被欧阳燕放了出来,她们一下子冲下来冲到宁雪的怀中。
作为母亲,宁雪到底心软,刚刚说不要他们了,她都恨死自己了,为了和腾项南赌气,她尽然说不要她的宝贝们了。
而对于腾项南宁雪的话里每一个字都如一支箭,简直是支支命中红心,一箭穿透,痛得他无法呼吸。
欧阳燕走下楼梯来到腾项南的身边,抬手攥着她的粉拳就朝着腾项南一顿好打,一边还骂着:“你真是出息了,学会打老婆了你!你怎么那么混蛋啊!我叫你再打老婆!我打死你算了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坏种……”
拳头落在腾项南结实的肌肉上,发出的响声伴着欧阳燕的骂声,终于,欧阳燕骂累了,也打累了,没有打疼腾项南,她到打的自己手疼了。
她揉揉自己的手,走向宁雪,摸着一新和一帆的头,又给灿灿擦了眼泪,对宁雪说:“雪儿,你看看这些个孩子们,你忍心吗?你也不能拿小南的错惩罚孩子们啊。他们懂什么?没有你,他们有再好的生活又能怎么样?这是你的家,你不能走!你要不想见他,让他滚出去好了!”
欧阳燕揽着宁雪坐在沙发上,一新和一帆像两条小蛇一样顺势爬上了宁雪的身上,宁雪将她们搂在怀里,母女三人均抽抽泣泣的。
宁雪心疼极了,怎么会弄成这样?孩子们的心里该多难过,多害怕啊。
“你看看你们这样闹,把孩子们吓得,会给他们的心里种下阴影的!”抱着灿灿的欧阳燕挨着宁雪坐下来,继续安了几句宁雪后,又试探的问:“雪儿啊,要不给妈一个面子?原谅小南吧,再给小南一次机会吧,你看,你这多么孩子,留下哪一个都可怜不是?”
宁雪呼哧呼哧的吸着鼻子,一新和一帆一边一个给擦这眼泪,宁雪的心都让这两个小东西给揉碎了。
欧阳燕的话,把腾项南说的害怕极了,生怕这几个孩子从此不再信任他,不再爱他,尤其灿灿,那小心灵该多么的受伤害。
而这些伤害却是他,这个孩子最爱的人给他们的。
欧阳燕和腾世卿一直到晚上才离开。
这一晚,宁雪和腾项南都无眠,宁雪抱灿灿就没有撒过手,好像要有人将她的宝贝女儿抢走一般。
腾项南深深的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宁雪最怕的就是灿灿的亲生父母出现,她害怕从此灿灿就不是她的了。
而今天他生生的告诉了宁雪孩子的父亲,那个她恨过的人,那个她已经记不得长什么模样的人,再一次给她带来了不安。
第二天,登门的尽然是曹敏。她心疼的拉着宁雪的手,波光粼粼的眼眶里充着水雾蒙蒙。
“语桐啊,这都说夫妻两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虽然这次项南确实过分了,他不该打你,可是,我们也得给替男人们想想不是吗?他越生气说明他越在乎你,你看你爸爸,这一辈子,从没有管过我任何,哪怕我在外面杀人放火了,或者是把他的亲生女儿给欺负了,他都没有骂过我半句,这说明什么你知道吗?”
宁雪抬起眼眸看着曹敏,不明白她到底要说什么?
一边的腾项南也是气呼呼的,真想把她拉出去,他和宁雪还没有和好呢,她到来掺合了,果真是一个让人不待见的人。
曹敏眼眶里的水雾化作流水流了出来,她抹掉眼泪,拉着宁雪的手,“语桐,这说明你爸从来没有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