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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家,想给你看一些东西。舒檀沉吟了一下,轻声道,说完才发现自己竟然额角上冒出冷汗。
“嗯。”明悦含糊地应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舒檀低眼看着她,心里疑惑着她是不是听清了他刚才的话。
他瞄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钟,才刚刚八点半,估计也最多一个小时可以把她送回家。
“还记得这些么?”舒檀从客厅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铁皮罐子递给了明悦。
那是一个已经很旧的铁皮糖果听子,面上的图案已经锈迹斑斑,依稀可以看见正方形的四面画着童话故事,大白兔拨萝卜,猴子捞月亮,三只小猪,还有一个故事已经看不清楚,明悦仔细打量了半天,扬声问他,“是大灰狼与小红帽?”
舒檀正在给明悦倒茶,不觉得手腕一抖,几滴开水就溅到了手背上。
“你是指我与你?“他走过来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苦笑了一下。
“嗳?明悦一怔,这才抬起脸来,正遇上舒檀的目光,她摇了摇,嘴角却微微轻扬起,忍不住偷笑,有人比她还紧张。
“是呀,你是狡猾残忍的大灰狼,我是聪明善良的小红帽,那个在海边的暑假,我们不都是这样玩游戏的么?明悦冲着他微笑,笑容天真坦率。
“我何时与你玩过?那时候都是你们一群小毛孩在一起玩,我只不过是按大人们的要求,负责看着你们,别掉进海里了。”
“是,我们是小毛孩,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其笨无比,差点掉时了海里,还划破了腿。”明悦低头喝了一口枸杞菊花茶,清甜沁香。她转动着玻璃杯,歪着脑袋,娇媚地睨了他一眼。
“哼。”舒檀也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看着灯光下的明悦,苗条的身材蜷伏在宽大的沙发里,像一只猫儿慵懒,眼神也像一只猫耳灵气动人,因为回忆着童年时代,整个人如汲取了精华的珍珠,隐含着光彩。
空调的温度似乎调得太高,屋里的渐渐温暖如春。
明悦脱下了绷在身上的外套,露出穿在里面的V字领毛衣,海蓝色的羊绒,柔软贴在她脖子下面那一片白皙之上,羊绒衫毛绒绒质感衬着光滑细腻绸缎样的肌肤,真是说不出的视觉感受,舒檀只觉得喉头发紧,管不住自己的眼神,他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取过明悦喝过的玻璃杯,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吧台。
明悦打开那一个糖果听子,里面散散落落放着旧时的玩意儿,似曾相识,一付扎辫子用的绸带,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一串本命年的红绳子,细看之那粗糙的手法,依稀能辨认出是自己当时作品,画了一半彩色铅笔画,蓝色的大海上方,画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烟花,画页的最下角还有一行字,稚嫩的笔迹写着,“送给小檀哥哥。”让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笔迹,一串用贝壳串成手链,一把口琴,已经是斑斑点点的锈迹,最下面是一方手绢,图案是花好月圆,手绢的最下角用红线绣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字,“明悦小朋友。”
“这些你一直留到现在?”明悦抬头问舒檀。
“嗯,这些是你当年送给我的礼物。”舒檀低着头不看她,继续整理不绣钢的水壶,乌黑的头发在吧台上方的射灯下面,泛出蓝莹莹的光。
“这张图画是的,这个本命年红绳子是的,这个口琴也是的,这个手绢不是我送的,是我为你包扎伤口,你后来就没有还给我,不算我送给你的礼物。嗯,这个蝴蝶结,还有这个贝壳手链应该不是的吧?你确信你那时候是一个男孩子?”
“那个蝴蝶结和贝壳手链是你叫我送你的,还没来得及给你,就回去了。”
“ 我有么?问你要礼物?应该是你自己主动想送给我吧?”。明悦也站起身来,慢慢悠悠地晃到洗理台前,在餐椅上坐了下来,跷着腿,斜着眼睛看着他。
“这就是你刚才在车上说的,想给我看的东西?”顿了顿,她看着某人微微窘迫的脸,又追问。
“嗯。我想,给你看过之后,你应该会记起来我是谁了吧。”舒檀叹了一口气,怎么回来,今天他竟然没有胆量看着她,往日里占尽上风的优越感哪里去了?
“你没给我看这些,我也知道了。你是我爸爸最要好的同事缪伯伯的儿子,你还有一个妹妹叫缪可儿,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真名就是了。反正她应该是姓缪。”
“是真名。”舒檀这时才抬眼看她,光线下明悦眼睛如星光灿烂,熠熠生辉。
“那一年,我十二岁,小学刚毕业。妈妈已经去世三年多了,爸爸认识了可儿的妈妈,想与她结婚,又顾虑着我的想法,怕我不同意,所以,就带着我跟他去海边疗养,想在那里跟我谈他们的婚事。”
“是的,那年暑假,我爸爸也是带着我去海边,应该是他们机关组织的疗养。”看了看舒檀,她又说,“小檀哥哥那时好可怜,天天沉着脸,嘴巴噘着都能个挂油瓶,不愿意与人说话,弄得大人看着他,背地里都在唉声叹气,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哥哥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不知道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说着,她又凑上前仔细瞧了瞧舒檀的眼睛,“嗳,那时你的眼睛好像没有这么大,是不是开过了双眼皮了?”
舒檀哭笑不得地想急急避开她的脸,却没有留神,他的*触到了她那柔软的*上。
甜蜜,芬芳的气息还带着红酒淡淡的醇香,使他原本已经到绷到极限的理智,轰然沦陷下去,隔着吧台,舒檀伸手托住了她的脑袋,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正文 第95章 与子成悦(2)
轻轻覆*的唇,轻咬慢吮,舒檀的心里掠过了一阵颤栗,下一秒,他几乎霸道地深入进去,在*交缠之间吞没彼此。
明悦在僵持、被动了之后,慢慢开始回应着他的热情,终于尝到了彼此的唇齿之间渴望已久的气息,两人都怀疑这一次是不是真的?他们似乎都急切地想探寻对方,证明对方的存在,辗转地互相*着,几乎要吞没了彼此的呼吸。
不知道何时,舒檀已经站在明悦的身旁,将她抵在吧台的边缘,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掌心在她的背部与腰间盘桓,温度如火。听着他快速有力的心跳,明悦微微睁开眼,近距离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他微蹙着眉头,难以掩饰的迷惑与陶醉。
“不许偷看。”他嗓音喑哑,惩罚性地加重了吻,明悦轻吁了一口气,逐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身体柔软地慢慢倒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
冰凉的大理石触感隔着她身上的毛衣让她冷得打了一个寒颤,可是面前的怀抱却是火热,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颇为奇妙,让她的理智一点一点地丧失干净。
模糊之间,她感到他的手掌似乎垫在自己的后背上,也许是内衣的褡袢硌着他的手心,他的手掌又顺着她腰间上移,撩起了她的毛衣。一点一点地向上移,温柔地,带着不容质疑的力度,抚上了那片馨香温软,终于在她的身上点然了冲天大火。
她微微侧过脸,身体开始轻轻地扭动,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朵,*温柔地舔弄着,炙热潮湿的气息她的脖子边撩拨着,使她不禁*着,*出声,舒檀俯身凝视着她的眼睛,火焰甚炽。
干净的白色床单,白色的吸顶灯。
明悦被他横空抱起的时候,竟然有一丝的晕眩,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同一张床上,他的气息仍然是好闻的青草气息,如同清晨的森林的,一点点地在鼻端萦绕,让她意乱情迷,他的温存之下,所有的衣物都已经褪去,仍然不能让身体感道些许清凉,火热与温柔地几乎要将她没顶。
他的吻细致温存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流连,引发她不安的悸动与颤栗,舒檀将她的手臂紧紧扣在头顶,使她完全为他绽开那美好的一切,他的眼神在卧室靡縻的光线下,幽暗深邃。
“亲爱的,愿意么?”
他的手臂仍然枕在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紧紧扣住了她腰,修长的腿还将她的腿圈在了怀里,明悦稍稍一动,他就睁开眼,怔怔地看了一会,才俯过脸,轻轻吻*的眉心。
“不想睡?”他小心翼翼地问,其实自己刚才也一直清醒着,身体累到到致之后,大脑却兴奋得难入停止下来, 要一次一次地睁着眼,看着她蜷伏在自己的胸口像娇弱得像一个婴儿,才确信不是梦境。
“嗯。”明悦低低地应了一声,又瑟瑟地缩在他的怀里。
“还不累?”舒檀坏笑着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又将身体紧紧地贴了过去,扣在她腰上那只手,开始沿着她的肌肤肆意地游移。
“嗯。“明悦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软软地抗议着,”几点了?”
“不知道。”舒檀停住了手,看进她的眼睛,闷闷地问道,“想回去?”
“这一次你又没拿我手机发信息。家里人不担心么”明悦斜着眼睛,横了他一眼。
舒檀眯着眼睛笑了,他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弯腰从地板上找到她的衣服,从裙子侧袋里取出她的手机,“是我发还是你发?”
明悦白了他一眼,拿过手机,拨了电话回家,简洁明了说自己要出差一天,请爸爸妈妈放心。
打完电话,她将手机扔枕头上,翻了个身,故意不去看舒檀嘴角绽开欣喜的笑容。
舒檀从背后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语气里含着些许的祈求,“明悦,明悦,乖,不生我的气。”
“那你是不是开始是为了那件事情才接近我的?”忍了一个晚上,明悦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承认自己心眼小,但是在爱情上谁不是心眼小。
“当然是我要特意地接近你。但也不是为了那件事情,而且那天晚上,我只是知道你在办公室加班,当时雨得那么大,我想运气好的话,可以送送你。可是哪知道我才取了车开过来就见到你扑通倒下,还真的把我吓得不轻。”想到那一次他们俩在这张床上的纠缠,舒檀不禁弯着嘴角,用力搂紧了身边娇小的身体。
“哼,那时你就没有安好心。”明悦也想那天晚上,舒檀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