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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夸张地嗤笑了一声,“难道你们最近没看报纸吗?乔司南只会比乔远山更狠毒,你没见到他对他父亲留下来的乔氏做了什么吗?而且,以前我在乔家住过一段时间,这是乔家的家训——不能为了女人而做出任何牺牲和妥协,你们觉得我一个前妻,在乔司南眼里能值多少钱?”
黎洛说罢,镇定地看着面前的所有人,心快要跳出喉咙,手也在背后不断地捏紧,手心早已经是濡湿一片。
可她知道,自己的表情不能有一点点波澜,她现在需要扮演的,就是一个白痴,一个毫无价值,根本威胁不到任何人的白痴,一个他们押错了宝的筹码。
乔司南会来救自己吗?她一点也不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不能死,为了自己,也为了花花。。。。。。
蒙面头子盯着她的脸,许久之后,才转身。
走到仓库门边的时候,黎洛看到他已经拿出了手机,拨号码的姿势有些虔诚。
看来,他们背后还有人。
她的紧张,更浓了几分。
片刻之后,蒙面头子再度进入仓库,那双麻木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别样的表情——那是愤怒。
他走到黎洛前面,再度抬手,狠狠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她本来就高高肿起的脸颊上,这一下,直接打得她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脑子里嗡嗡地响着,像是钻进了一个马蜂窝。
“你前夫还真是不把你放在心上,看着这段时间他和你的接触,都是假的了,”对方语气冷了好几度,直接开口,“那我们来玩点别的。”
蒙面头子笑了笑,“让他更加怜香惜玉,想起旧情来才好。”
黎洛想扯嘴角笑,可是实在太痛了,连牙齿都有些松了。
乔司南怎么会救她?他现在有未婚妻,他的未婚妻,还怀了他的孩子。
他之前对自己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只猫玩耍着掌中的小老鼠罢了。
蒙面头子掏出手机,再度给黎洛肿如猪头的面孔拍了照,然后招呼过一个人,将手机塞到对方手中。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太阳终于升在了地平面之上,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子火药的味道——
有几个人开始在仓库的四角洒不知道成分的东西。
送电话去的人在接近正午的时候,终于回来。
这一次,所有人都听到了乔司南的答案——
“乔司南说——如果我们告诉他黎洛的尸体在哪里,或许他或许愿意为我们报销来回的路费。”
“sh。it!”
蒙面头子直接将手机砸到了地上,愤怒地抬手打了个响指,后面的人立刻将手中的摄影机递到了他手中——
白色的布,被拉到黎洛身后。
黑色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听说,你很会弹琴?”蒙面头子慢条斯理地开口。
黎洛奋力地睁眼,她一早就
想到乔司南的回答,可是为什么。。。。。。心口还是会痛。
真的,很痛。
比脸上的痛还要痛一些,像是被人抓了一把,狠狠地挤出了里面的血液一样的痛。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
蒙面头子闷笑了一声,“我很会画画,不如让乔司南看看我的画技。”
漆黑的枪管抵住了她的太阳穴,一片冰凉。
黎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全身颤抖得像是被人从水里拖出来的鱼。
砰地一声,鲜红的血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抹激烈的弧度,最后洒在了那一方白布之上——
PS:今天单位同事病假,我被抓壮丁晚上顶她的班,在学校守到10点半才回家,累成狗。码了三千字,大家将就一下,么么~
☆、你爹地看起来简直酷毙了!
一个小时后,Q’S顶楼办公室内。
桌上放着一方白布,上面喷洒的血迹已经干涸,却还没有出现氧化状态,提醒着看着它的人,那是新鲜的。
乔司南坐在巨大的檀木办公桌后,表情平静地看着那些血迹,身上的西装没有一丝折痕。
乔飞站在一旁,从表面上,这个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楮。
他下意识地抬眸对视了一眼藏在休息室锁把上的摄像头,轻咳了一声,“乔先生,您出差的飞机两个小时候起飞,要去休息室里更衣吗?”
乔司南起身,颔首,“在这里等我。”
乔飞微微侧过身体,让开。
总裁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乔司南的身影消失了在门口。
他砰地一声合上房门,目光倏然变冷,像一把利刃一样,看着休息室里的所有人——
警察局里派来的专家,还有南楠,这些通过摄像头了解了一切的人。
他咬牙,努力藏住自己的心悸,“你们观察了一天了,人在哪里?!”
那些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他一贯平静的表情开始出现了碎裂。
南楠上前想要安抚他,“司南,这些都是国内这方面的专家,你再耐心——”
“我怎么耐心?!”,乔司南终于隐忍到了极限,一把推开南楠,直接上前拉掉所谓专家头上的耳机,“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她在哪儿?!”
“乔先生,你冷静!”
有几个人试图再度劝说,可乔司南却已经转身朝楼下走去——
“乔飞,拦住他们,谁也不准跟来!不然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掐死他们!”
他冷冷吐出一句,然后走出Q’S大楼,任凭南楠在身后怎么唤着自己,都没有回头。
酒红色的玛莎拉蒂轰鸣出声,在洛城中毫无头绪地乱转,他却不肯放过街边的每一个身影。他渴望看到她齐肩的长发,她窈窕的背影,她可爱的耳垂,然后她转身对着自己,哪怕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倔强的,他此刻也无比地渴望自己能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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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
月色重新开始覆盖在如碎银一样洒在崎岖不平的小路之上。
这一次,黎洛没有被蒙住眼睛。
因为那批蒙面的人已经走了。
换了一批地痞流氓,将她往无边无际的山林里面带着。他们没有蒙面,黎洛终于知道了,自己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一次,无比笃定。
上一批人在打破血浆袋,寄出染了血液的白布之后依旧没有得到回应,所以他们彻底地放弃了黎洛这颗棋子,将她交给了现在这批人善后。
山林间猫头鹰不停地叫着,像一把刮骨的小刀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的心口。
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那些人神色放松地将她围在中间,也不怕她跑掉。
黎洛抬手将脖颈上的链子握在手里,死死地握住,直到薄薄的金片将她的掌心划伤,也舍不得松开。
那是一个周生生款的纯金镂空长颈鹿,很可爱,她的是大的,而小的。。。。。。是花花的。这是他们的母子链。
心里慢慢地,想起经常给花花唱的那首歌——
小宝贝,快快睡,梦里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月光透过树林,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黎洛想起自己给花花讲过的故事——白雪公主被骗到森林里去,会被杀掉,可最后,她也没有死。
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这样的运气?
只可惜,生活不是童话。
终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山顶。
黎洛被再度绑在了树上,有人吹了一记口哨,年
tang轻的流氓立刻上前用锋利的刀刃贴住黎洛的脸。
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张唇,喘。息。
刀子,顺势而下,慢慢地挑开了她睡衣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雪白的胸在月光之下越发的美,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呈现了出来,内/衣是蕾。丝滚边的,白色。让她看起来圣洁又妖娆。
凌乱的发,嫣红的唇,还有。。。。。。如小鹿一样惊惶的眼睛。在男人看来,无一不是催。情的圣药。
“我先来!”,有人已经上前,捏住她的下颌,看着她余肿未消的脸,“可惜脸成这样了,不然也是个绝色美女。”
“知足吧你!”,站在一旁看着的几个男人开口,“这种绝色,你一辈子都养不起!今天算是开了洋荤了!”
“是是!”,来人一脸得意,贪婪地凑近黎洛,深吸了一口气,嘴角裂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常年吃槟郎而形成的褐色牙齿,“黎小姐,你果然名不虚传,洛城第一名媛,还是非你莫属。”
黎洛艰难地转过自己的头,忍着脸上火。辣的红肿看向他,“是吗?那也是我的荣幸。”
槟郎男显然没想到黎洛会这么配合,这简直是额外的奖励!他手上的动作轻柔地覆盖在她的脸颊上,“我会轻一点。”
“那你愿意让其他人看着你。。。。。。做那种事吗?”
黎洛直接问出口,目光游移在男人身后的几个人身上。
槟郎男显然不愿意,不管黎洛以前跟过谁,他都想独占这份美好,转身往后看了一眼,将怀中的一包粉末状的东西丢出来,直接丢在身后那几个人的脚边,“哥几个先去爽一下,一会再回来!”
毒。品的诱。惑显然跟黎洛不相上下,那些人捡起那包粉末,就往另外一边走去。
很快林中小空地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槟郎男幸福地闭上眼睛,慢慢朝黎洛凑近。
黎洛的手颤抖得厉害,却还是抬手摸上了他的脖颈,最后,摸到了那细微地跳动着的动脉。
只说要是这里破裂,出血会成喷射状。因为这条动脉离心脏近,血管粗,血压相对大,一般一两分钟就会造成失血性休克,从而导致死亡——这是她在中学教科书上看到的信息。
她缓缓勾唇,在男人如猪嘴巴一样的两片厚唇贴上来之前,直接将手中的长颈鹿插进了对方的动脉之中——
男人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可惜为时已晚——
血如柱状一样喷出,直接将白色睡衣的前襟染成一片通红,槟郎男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