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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流出去了怎么办?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老大,这个你放心,那个华总一边弯腰九十度鞠躬一边保证绝不会有一张照片流出去。”
“就这么确定?”
“你老公的势力在这,他能怎么搞?”
秦南君抿了抿唇。
一时间心里还有些不大自在,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好了,时间不早了,这合同算是欢迎你回国的礼物。做丈夫的,贴心吧?”凌爵轻笑道。
没有给她时间再去细想。
他这样做的目的可不全是单纯的节省时间。
她离开这四年多,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上层社会早就变得扑朔迷离,多少人想旁敲侧击的从他这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都一笑置之。
南君还没有说要回来,他不能擅自做些会困扰到她的事情。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
方才,她可是当着他的面亲口答应沁儿,回来了。
既然如此……
哪怕是为了赶走她身边那些拎不清楚状况的男人,他这个正主都得站出来说上两句。
择时不如撞时。
这姓华的正好替他导演了一出。
坦诚yan照里的人是他和南君,至少在场的人都清楚……这夫妻俩,从头到尾都只是貌离神合!
“……”贴心他个大头鬼!
秦南君不自觉睨了他一眼,只觉得他嘴贫的越来越厉害了!
凌沁见凌爵起身要走,一下子便慌了,原本就一直抓着秦南君的小手现在更紧了。
她其实早就抓的手都疼了,但就是不肯放。
小孩子这一股劲儿执拗起来,那可真真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秦南君心下也是万分不舍,被她这一握,握的眼泪都要飚了出来。
“好了,沁儿,妈妈也忙了一天,她不回去睡觉,会累着的。”
凌爵这样说着。
凌沁心里想着不能让妈妈累着,所以她要放手……可她明明知道要放手,小手却攥的越来越紧。
“沁儿,来之前你答应过我的。该回家的时候就回家,绝不粘着妈妈的?”
然凌沁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只是小手抓着秦南君,不管凌爵怎么说,她就是不动,也不吭声。
她知道……
来之前,她自己答应过爸爸的,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到。
不然……不然……
鼻子会变长……
可她,不想放开妈妈,她想和妈妈在一起……
呜呜……
心里一边害怕自己鼻子会变长,一边担心妈妈会累着,想让妈妈早点休息,一边却又死活不愿意放手,怕一放手,妈妈就又没了。
这小东西一颗心乱的和什么似的,终于在天人交战中把自己逼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
凌沁很少哭,很少很少。
小的时候,饿的肚子咕噜噜叫都没哭,只是撇着一张小脸。
现在突然就哭了出来。
秦南君心一拧。
忙把沁儿抱进怀里,“沁儿乖,沁儿不哭啊……”
“妈妈……妈妈……呜呜……妈妈……呜呜呜呜……”
沁儿一只手拼命抹着眼泪,抹完左眼抹右眼,抓着秦南君的那只手就愣是不肯松开。
“沁儿,你答应过爸爸的。”
凌爵又说了一遍。
于是乖巧的沁儿,内心的崩溃就更甚一分!
哭得更是凶猛至极!
秦南君只能拼命拼命的哄,再哭下去,眼睛都要哭肿了。
可见,有句老话还是说对了。
惹一个向来暴躁的人远没有惹一个向来脾气乖顺的人来的可怕。
“怎么办?这样哭不是办法啊!”秦南君急的也都快哭了,她没有待在沁儿身边,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哄孩子,只能问凌爵,希望他给点靠谱的解决方案。
“她很少哭,哭起来我也没有办法。”凌爵淡淡道。
他一双深灰色眸子里全是神情焦灼,六神无主的秦南君。
一旁的加菲猫眸子微微眯起,凌爵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他看的清清楚楚!
这男人……在算计什么?
“那就让她哭么?买糖?买糖有用么?沁儿,妈妈给你买糖?”
“她不爱吃糖。”
凌爵淡淡道。
胡扯!一旁的加菲猫在心里大喊一声,他给凌沁买了两次糖果,凌沁开心的咯咯直笑!
还不喜欢?!
哪有小孩子不喜欢糖的?!
“你怎么办?怎么办嘛?!”
“不是没有办法,她只是不想和你分开,你陪着她就行了。”
凌爵耸了耸肩,同样表现出万分的无奈。
来了。
加菲猫脸一黑,他就知道这男人有阴谋,原来点在这!
“当然,你也可以不用管她,把她给我,你走就成了,孩子哭累了就不哭了。”
凌爵说的简单。
可秦南君就算不是个天使,也是富有爱心的母亲!
她心里本就对沁儿愧疚满满,怎么可能不管她?
“呜呜呜……”
“妈妈不走,沁儿,妈妈晚上陪你睡,我们回家一起睡,恩?”
凌爵神色看似不懂,可眼底那得逞的精光,看的加菲猫在心里真的是狂捶胸顿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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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我们也算一见钟情嘛(西零番外1)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可森公馆也就是这之后的西零公馆。
这座占地几千亩的公馆,算是胥家的一座私人皇家花园。
权大,势大的象征。
从公馆门口白色石墙砌成的精致大门往里走,沿着条小径,走上一刻钟,放眼望去,便是花花草草,枝繁叶茂的花园。
花园,每隔百米便是一座小亭台。
他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那干干净净的身影就站在第二座小亭台上,面对着暗红色的古木圆柱,专注的看着,一动也不动。
刚满二十的胥何西的从外面回来。
白。
是邱子零给他的第一个印象。
红红绿绿的花丛草丛外,他一袭白色衬衫将他本就白希的肤色衬得更雪亮。
不羁的眉微微挑起,不由在这陌生少年的脸上多停留了两秒。
面容精致。
这是他对子零的第二个印象。
若是女人长这样,可以得一个倾国倾城的美称。
可男人长这样,是不是就有点祸国殃民了?
就凭这张脸,胥何西毫不犹豫的把邱子零定义成了小白脸。
而小白脸,偏偏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一类男人。
“在看什么?”
可回过神来,胥何西还是走到了陌生少年身边,突兀开口问道。
“蚂蚁搬家啊……”
他头也没回,只是条件反射似的回答。
这小白脸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可这回答,却让胥何西一双好看的剑眉拢起。
盯着邱子零的后脑勺,竟莫名生出些不满。
略显迟钝的邱子零突地意识到有人站在他身后,还和他说了话……忙转头——
四目相对,这两张脸同样好看,只是好看的风格不同。
近在咫尺……
两人显然都愣了一下。
胥家大少爷花名在外,风流倜傥,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却是真的不曾见过这样澄净漂亮的眼。
而邱子零的愣,在于惊讶,惊讶于站在自己身后的是胥家大少爷,母亲曾用尽一切她能想得到的词去形容胥何西,他都并不曾放在心上。
只是今天这一看……他还不曾见过一个二十岁的男人,能有胥何西眉宇间的这份英气和浑身上下透着的霸气。
很久以后,子零每每想起他和胥何西初见时的场面,就不由拍拍胥何西的肩膀,既是得意又是满足道,“其实我们也算是一见钟情啊!”
而胥何西向来都只是宠溺的顺顺他的头发,却从不曾表示对他言语间的赞同。
毕竟——
他是被这家伙掰弯的啊!
“蚂蚁搬家?呵!”回过神来,胥何西轻嗤一声,“你难道三岁孩子么?”
三岁孩子看蚂蚁搬家,他可以理解,但一个十六七岁的正常少年像个傻瓜一样的盯着蚂蚁搬家,那就可笑了。
或许在旁人眼里,长相漂亮的邱子零的举动,算的上天真,或者说有点小幼稚。
可胥何西向来不喜欢幼稚的人,在他眼里,幼稚和天真是没有半点褒义的,只等于愚蠢!
所以,他转身便走了。
邱子零刚张开想说句什么的嘴在看到胥何西冷漠的背影时,闭上了。
想说的话也收了回去。
他今天……也算是搬了新家啊。
跟着母亲住在这可森公馆分配给佣人住处的单间。
蚂蚁搬家……再小的生命也有生存的本能,这点……很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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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中生模样的男孩是谁?”
胥何西往自己的西苑走去,随口问着跟在自己身边伺候的胡管家。
“是正苑里一个佣人的孩子,父亲刚死。听说那佣人在老爷面前跪求了很久,才让那孩子和她一起住进来。”
“还念书么?”
“念。”胡管家轻笑道,“念的还是少爷你之前念得高中呢,学习成绩非常优秀,不少人都说那孩子是天才!”
天才?
天才盯着根柱子,看蚂蚁搬家?
“既然还上学,为什么不住校?”
“这个……大少爷,我就不清楚了。总之听正苑那边的人说,他妈求老爷求的把额头都磕出了血。”
胥何西眸子微微眯起,“然后……爸就同意了?”
“好像是的。”
胥何西轻笑,心下想的却是……
这佣人和这男孩到底什么来头?
他老爹可不是那种人家磕破了头,就会心软的主。
胥何西没再问什么,只是迈着大步潇洒的往自己的住处走。
胡管家跟在他身后,脸上却显露出一抹不解和惊讶。
少爷……可不是对一个陌生男人会起这么多疑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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