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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礼这样的条件,再找一个很容易,说不准不比我更好。”温沫想到宋方礼过往的那些花花草草,好像哪一个都比她漂亮。念头一转,她又想到第一次跟宋方礼发生关系时,宋方礼当时的话,她抿了抿唇,“至于北北,我还有些事要确定下,总之他不会是问题。”
“你要跟宋方礼离婚?”张承言身子挣扎着转回来,“他不会同意的,我也不会同意,你想让北北再像我一样,做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好了,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温沫把他脸上歪了的氧气罩扳正,“你现好好配合治疗,不能消极,要是不经我的充许就偷偷跑了,我就跟你一起去。”
“小沫,我就是怕你会这样,所以才一直瞒着你,你这样……,”
“对不起,时间到了。”陈娜分秒不差地推开门,板着脸,无情地阻断他们的对话,“没说完的,等下次再说,病人现在需要休息。”
“陈娜,再给我们十分钟。”张承言着急温沫死心眼,现在没说通她,她晚上回去就会找宋方礼离婚,依宋方礼那性格,两个人好容易溶洽起来的关系又要变回原样,或是更差,真的离婚?不!不行!
温沫不给张承言机会劝解自己,她站起身,“不用,我现在就走,明天再过来看你,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你要是更差了,我明天的饭就全戒掉。”
眼看着温沫快步离去,张承言只恨自己身子骨跟不上,抓她不回,他只能焦急地呼唤:“小沫!小沫……!”
“砰!”一声,陈娜把病房门关上,冷冷地走到他面前,“别喊了,她已经走了,你要不想她明天没饭吃,今天就好好配合治疗,再偷偷把药吐了,明天她一来我就告诉她。”
“陈娜,你也欺负我。”张承言琥珀色的眼睛,湿湿地望向陈娜,好像有无尽的委屈,那么绵长。
“你非要颠倒黑白我也无所谓。”陈娜撇头,避开那让她柔肠千百转的目光,“你还有十五分钟可以休息会,十五分钟后,我会来推你去做冶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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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强扛下楼到晚上睡着,温北北的眼泪都没断过,圆溜溜的小眼睛也因为长时间的哭泣,红肿得只剩下条缝。吃饭也不肯吃,宋方礼越吼,他越哭得厉害,心疼得宋母把宋方礼连骂带赶地轰出餐厅。
后面在温沫跟宋母的两厢合作下,温北北才吃下去半碗饭,然后又缩到奶奶怀里继续伤心流泪。哭到最后累得不行,他就不自觉地睡着,又由温沫抱回屋,直到第二天天亮。
安置好温北北,温沫回到自己卧房,宋方礼半躺在床上,就着床头灯拿着份杂志在看,见她进来,只淡淡瞥了一眼,又瞥回去。
温沫把房门反锁好,又去窗台边合上窗子,拉上窗帘,打开大灯。
突然增强的亮光让宋方礼的眼睛一阵不适应,他眯着眼,不满地望向温沫,“都要睡觉了,开什么大灯。”
“我有事要跟你说。”温沫把梳妆凳搬到宋方礼床前,坐下,清丽的脸庞严肃得一丝笑容也没有。
大概猜到温沫要说什么,宋方礼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面上,他还是挺平静的,还笑着问:“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要跟你离婚。”
那一刻,狂跳的心跟他脸上的笑容骤然停止,然后又恢复,“胡说什么呢,不就是骗了你张承言是许言吗,至于到要跟我离婚的步地?”
“你知道不是因为这个。”温沫脸上冷静得就像从来不是她一样,“我明天就会找律师起草协议,至北北,暂时我还想带在身边,等过一段看情况再看给不给你。考略到你妈,我们离婚的事我不会告诉她,只是我也不可能再跟你住在一起,你用什么理由敷衍她,那就看你的本事。”
“你先听听我的意见再决定好吗?”宋方礼没想到温沫居然这么绝情,只因为一个许言,就能这么狠心地断掉跟他的一切。他苦心经营并为之付出所有的家,在她眼里,就一丝犹豫也没有?
“我不想听,也没时间听。”温沫站起身,把凳子搬回原处,关掉大灯,脱鞋,上床睡觉。“我明早起来就要去医院看许言,然后就去找律师,下午咱们就可以办手续。”
宋方礼气得,手里的杂志已被他拧得完全变形,他狠狠往地下一扔,再翻身把温沫压到身下,脸贴着脸逼视她,低吼道:“你说离就离,你以为你是谁,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你就忘了我是谁?”
温沫一面张开嘴努力呼吸空气,一边驳斥他:“你不同意也无所谓,分居两年也照样可以离。”
“离婚离婚,你从跟我结婚就想着这件事,今天终于找到正当理由来离了吧,不过没门,温沫,没门!”宋方礼抬起头,一边对她咆哮一边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一个孩子栓不住你,我就让你再生一个,再栓不住就我打断你的腿,我看你跑,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要把你揪回来!”
温沫也不吭声,咬着牙,死揪住衣服不放,两腿也夹得紧紧,不让他进来。
“我让你夹得紧。”宋方礼低头猛擒住温沫的下颌,张嘴狠咬上她的唇。锋利的牙齿很快就把她的唇咬破,他就伸出舌头舔舐,再去顶她的牙关,想撬进去。
淡淡的血腥味跟着宋方礼的舌头一起窜进口腔,胃里立刻就翻腾起来,忍不住的恶心直往喉咙上冲。温沫使劲把他一推开,再翻身半悬出身子,对着地上呕吐。
突然被温沫狠力推开,宋方礼火气更往上冲,他坐起来准备再压下去。可听到温沫一阵阵痛苦的呕吐声,他的身子又软了下来。刚才掐人的手,小心地探出去,温柔地给她拂背,还来不及放松的声带发现生涩的劝慰,“好些了没,是不是晚上吃坏了东西。”
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恶臭味又返熏得温沫干哎了几下,吐出几口黄水后就不再有东西。可胃里还在痉挛,那揪心的难受让她蜷起身子。
宋方礼把温沫身子扶正进床,盖好被子,自己则起身下床,“你先趟着,我去找找看有没什么药。”
“不用吃药,休息一会就好了,上次怀孕也这样。”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顿,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怀孕了!”宋方礼才站起的身子,又嚯地爬回床上。他捧住温沫的脸,问“几个月了?”
“嗯?”温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对上宋方礼闪烁着异彩的双瞳,骤然醒悟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她避开他的注视,,“没有,我是说我这是上次怀孕时落下的毛病,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就好。”
新坑: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章开始,我基本是含着泪花哽咽下笔,不知道你们有这感觉没~~
、第45章
“温沫;你又撒谎了。”宋方礼贴近她的脸,鼻尖对鼻尖;一点也不嫌弃她嘴里的异味,“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眉头就会上挑。”
温沫怕一开口,嘴里的怪味更熏到他,就闭着唇,不说话。
宋方礼轻啄了下她的脸颊就放开;“好了,你躺着,我去倒杯水给你,顺便把这地上的东西清理下。”
温沫静静躺在床上;眼睛呆滞地望向天花板,那盏没开放的淡绿色百合。这盏灯是她跟宋方礼一起挑的,意寓百年好合。每个夜晚它的开放,见证了他们多少的甜蜜,要是她走了,它还能存活吗?她就真没有一丝留恋不舍?那为什么听到宋方礼说不同意离婚时,心时会有窃喜?
门被轻轻推开,过道上的灯光泄进来,渲亮了那盏百合,幽幽的开放。
宋方礼把水杯放到床头柜,小心地把温沫抱起来,再把自己的枕头跟她的叠加起来撑在后面,端过水到她嘴边,“不知道温度合不合适你,你先小抿下。”
温沫顺着他的意思轻抿了下,温度刚好,再喝下一口漱了漱嘴又吐回杯子,“好了。”
“你是要这样靠着还是躺下。”
“靠着。”
等宋方礼去洗水手间完拖把跟水桶出来时,温沫已经躺下,身子侧背着他,好像睡着了。
虽然还不能肯定是不是怀孕,但潜意识里,温沫的身体就进入到壬辰初期状态,早上睡到9点钟才醒(平时她都是7点多,要起来送温北北上幼儿园)。这个时间宋方礼自然早就上班去,她快速穿好衣服,洗漱完下楼。
“早!”宋方礼抬头对温沫灿烂一笑,就如平时一样,就像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早。”温沫微微颔首,挎着包准备直接出门。
宋方礼转过身唤住温沫,“吃完早点再出去,我送你!”
“不用了,我赶时间。”
“妈在厨房,在给你炖燕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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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宋母的压力,温沫跟宋方礼一起吃完早点,一起出门。
眼看行驶方向不对,温沫心就揪起来,“你把我放路边出租车站就行,我自己打车。”
“婚还没离有,你不用跟我这么见外。”
“那你要去哪,这不是去怀恩医院的路。”
“也是去医院,替你检查一下。”
温沫睡下眼睑,“要是真有了呢?”
“那就祈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别跟我离婚。”
“宋方礼,那一晚,不是你对吗?”
车子突地加速,差点就撞上前车,幸好宋方礼刹车踩得快,没真撞上,不过把后面的车子给惊住,“嘀嘀!”地按喇叭抗议。
镇定下来,宋方礼没回答温沫刚才的话,反而劝慰起她怀孕的事,“这次要真怀孕了,你可别再乱跑,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心思,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最重要。”
温沫不理会他的顾左右言他,“所以你才千万百计的想我再生一个,你们宋家的亲骨血。”
“再生一个的理由我很早就解释过,你不要总往歪处想!”宋方礼故意怒吼表现得很气愤以掩饰他的心虚。
“想没想歪很简单,你们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
“等一会检查完再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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