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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还满心期盼着下一次陪宋母去医院,宋方礼这个冷面神就杀回了S市。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宋方礼的突然出现惊得躺在床上假寐的温沫差点没弹起来——上次他电话来不是说还得一个星期吗?这好像才不到四天吧。
宋方礼脱掉身上的外套挂到衣架,来到床边弯身钳住温沫的下巴:“我可以把你这话理解为见到我太激动而语无轮次吗?”
“我……唔……,”突然落下的吻堵住温沫的话,紧跟着的是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像饥渴的人发现水一样贪婪地吮吸扫荡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湿润。
“洗……澡……唔……,”
略冰凉的手指探进温沫胸上的暖玉,那凉意惊得她直倒抽气。
宋方礼放开温沫的嘴,邪邪地魅笑:“这么敏感,是不是也想我了。”
“没有,啊……!”乳|尖上传来的刺痛让温沫不得不改口:“有!”
“啵”宋方礼满意地在温沫脸上嘬下一口,“诚实的孩子有奖励。”
看到宋方礼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服,贴身上来,温沫气得牙齿直咯咯——这算是奖励吗?这明明是惩罚好吧。
温沫以为宋方礼来了不会阻碍她的寻密之旅,可当宋母去医院那天,宋方礼衣冠楚楚地坐在驾驶位上时,她又忍不住磨牙了,而且这一磨就磨了一整天。
上午宋方礼盯温沫盯得就差没跟进女厕所,让她根本找不到机会靠近那幢楼,当然更别提其它的。下午宋母说宋方礼回来也不知道给温北北带东西,要他去现买个晚上给北北,宋方礼就说不熟悉小孩的喜好非要温沫带他去买礼物,于是温沫就又龇了。
连体婴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温沫终于受不了了。
“你公司最近都没业务吗?”
宋方礼挑了挑眉:“受不了了是吗?”
“我是怕爸爸说你。”
“说我什么,沉迷女色吗?”宋方礼卷起温沫的一缕头发,微用些力的拉伸,“你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温沫不自然地撇撇嘴,“有吗?”
“有!”
“也许是你晚上折腾得太晚,我睡眠被打乱了影响了精神。”
“那好吧,为了不让打乱你的睡眠影响精神造成你心神不宁的借口,我们以后7点就上床,10点准时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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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换票处旁两个男女的对峙引来不少人观注:
温沫少见地一副凶悍样呵斥宋方礼:“宋方礼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温北北给我带来我死也不会跟你去希腊!”实在是她太生气了,宋方礼没说一声就定了希腊的1个月蜜月之旅,害她的医院探秘不得不暂停,现在他又告诉她温北北跟宋家爸妈去日本游迪士尼。要是知道他们去日本,那这蜜月完全可以跟他们并一起去,这个可恶的宋方礼却一直骗她温北北去千岛湖玩了,会在他们走之前赶回来一起去希腊。
宋方礼一脸无惧地解释:“那怎么办,他们现在应该都到日本了,我就是比尔盖茨也得3小时才能把你儿子接回来;可那时去希腊的飞机早走了。”
“那是你的问题,我不管。我反正没有北北我就不走!”温沫扔了包往椅子上一坐,双手抱胸,昂着头看也不看宋方礼。
宋方礼瞄了眼温沫那架式没说话,转身去了换票台,温沫得意地翘着二郎腿,心里乐悠悠的暗忖——看你把我当傻子,我就不走你能怎么办,你再大胆无惧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强抗上飞机吧,还不是得乖乖的去退票,哼!(这姑娘没坐过几回飞机,不知道退票流程,大家不要见笑。)
“你行理呢?”温沫看着空手朝她走过来的宋方礼,那一脸似笑非笑,她的小心肝
砰地颤动,不好的预感袭来,得意也变成紧张。
“托运啦!”宋方礼抬起置于背后的右手,对温沫摇了摇手里的登机牌,“随身携带不能超过8公斤,咱们的行理有15公斤,所以就托运咯。”
温沫故做镇定地偏过头,一脸倔强:“你自己去希腊,我反正不去。”
宋方礼来到温沫面前单手揽住她的腰,躬身贴着她耳要暖昧地说:“蜜月旅行当然得是夫妻俩才行,我一个人还怎么蜜。”
“不管,我……啊,”温沫因为身体的骤然腾空,条件反射地揪住宋方礼脖子,惊呼:“宋方礼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宋方礼面带笑容,脚步不停,“你再大声点看到的人更多。”
温沫不敢大声喊便扭着身子小声威胁:“你快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就咬你。”
宋方礼嘴唇一撅;无耻地说:“嗯;咬吧。”
“无耻!”温沫气得脑袋嗡嗡;她真被宋礼的厚颜无耻跟胆大妄为打败了;这种人;有什么他不敢说不敢做;有什么能让他害怕啊?
宋方礼够狠够厚脸皮够大胆,他硬是把温沫抱到安检处,过完安检又抱起她去候机室,一直到上车,上飞机,起飞。
温沫唯一庆幸的就是还好他们买的是头等舱,有专门的候机室跟通道,是最先上飞机的,不然,人头攒动的候机厅,她真丢不起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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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像宋方礼这种又有钱又帅气的男人很少碰到,头等舱的空乘小姐热情得不行,嘘寒问暖得温沫这正牌妻子都汗颜,宋方礼那无耻之徒却像少爷使唤自家丫头一样泰然地使唤人家倒茶递水,拿毯子换吃的,给温沫。
起先空乘小姐还笑容可掬地按他说的做,后面她也发觉不对劲,知道宋方礼是在故意整她,便更正了心思不敢再纠缠他。
温沫有点为空乘小姐抱不平,“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冷血。”
宋方礼撇过头与温沫对视:“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奇怪。”
温沫疑惑:“嗯?”
“有哪个妻子看到别的女人对自己老公献殷勤还乐呵呵的,看到老公大义凛然地拒绝诱惑还为那女人报不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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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中途转停德国的慕尼黑,行进了17个小时才达到希腊的首都雅典。
宋方礼订的布列塔尼豪华精选大酒店地理位置很好,步行即可达到雅典的历史遗迹跟博物馆,洒店门口就有地铁跟购物中心,要买什么或是去远点的地方都很方便。最让温沫喜欢的是它顶层的餐厅,观景特别美,白天看得壮观,晚上更是迷人,在雅典的一个星期,她差不多每晚都要拖宋方礼上来蹭蹭。
又一夜陶醉完美景从顶层下来,温沫面色酡红地偎在宋方礼怀里,嘟喃地问:“刚才喝的酒多少度,怎么我醉成这样。”才喝了两杯酒而已嘛,怎么路都走不稳了。
宋方礼拥着温沫从电梯出来,“Ouzo酒,希腊的特产之一。”
“嗯?”温沫迷茫地望着宋方礼的俊脸,她想问的好像是那酒多少度吧。
房门打开,宋方礼把温沫拖进屋,反手锁好门:“它的受欢迎程度就等同于咱们喝的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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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温沫点点头,把宋方礼的话理解成Ouzo酒的度数等同于二锅头——难怪会醉!
宋方礼把温沫按到墙上,吻着她的锁骨问:“你是要在这里还是在床上?”
温沫被宋方礼吻得混身痒痒,她难耐地扭动身子,呢喃不解地反问:“嗯?”
宋方礼的唇已经滑到温沫的胸部,她的胸衣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解掉,现在他正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布面舔啃她的胸。
、第 24 章
唔……;”温沫低头看着胸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呻|吟地问:“你在干吗?”
没人回答她;只有宋方礼灵巧的舌头跟牙齿拉扯她的神经,敏感的乳|尖把薄薄的湿布顶起,浅红的凸起透过白色来勾引宋方礼去咬它。
宋方礼把温沫裙子的肩带褪到胳膊一半,让她精致性感的锁骨跟丰满的胸全露出来,一片莹白上高高的耸尖缀着两颗被他舔|弄得鲜红如樱桃,靡艳极了;他不由地感叹:“小沫你这样真美。”
温沫垂下的双手捂住自己裸|露的胸,半眯着眼嗔了宋方礼一句,“讨厌,这样冷死了。”
那一眼的风情酥进宋方礼心里:“别捂着;冷我来给你捂热。”他拽下温沫的手将它们绞在她身后,低头又去啃她的胸。这回没有布的阻碍,他更真地感触到那对玉兔的柔软弹滑,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真让人销魂。
温沫被宋方礼撩弄得混身发软,身子顺着墙往下滑,“我累,站不住。”
宋方礼一把托起温沫的臀往腰上一架,“宝贝我抱你,你揽紧我的脖子就行了。”
温沫被宋方礼抱着按在墙上,背抵着墙,脑袋垂在他头顶上,任他在自己胸中肆意。
宋方礼在温沫胸上啃弄了一会又转到温沫的耳垂,“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吗?”
温沫混身的力气好像都被宋方礼给吸光了,她只能软软地应和一声:“嗯……。”
那软得可以滴水的媚声像是催|情剂一样把宋方礼的Y火“轰”地催高,拖着温沫臀的右手略往里伸进些,去探她□的入口。隔着内裤都能摸到一片湿漉;那里面泛滥成什么样可想而知。他用左手撑住温沫的身体,右手完全松开去解自己的裤子,急不可待他才脱下里裤就抓着自己的坚硬往温沫入口送。等碰以那层薄布才想起她的还没脱,心里又急,也懒得再麻烦,直接从内裤边角把自己的坚硬送进去。
温沫的双腿是圈在宋方礼腰上的,□大开,入口处又是爱|液泛滥,宋方礼只是轻轻一推就把自己给全根顶进去。
“嗯……!”温沫一声极长的呻|吟,头也跟着仰起来,脸上是宋方礼满意的舒服。
宋方礼挺着小腹往温沫身上顶:“舒服吗?”
“嗯……!”又是一声绵长的呻Y,然后才软软的女声:“舒服。”
宋方礼用他接近沙哑的声音提示温沫:“马上你会更舒服。”
“嗯……。”温沫一声长吟后又是惊呼,“啊……噢……啊……”
粗壮的烙铁在温沫的身体来回研磨,一会快,一会慢,每每温沫要临近那极致又被它逃走,撩得她恨恨地咬了宋方礼肩膀一口。
“哦……!”宋礼被温沫不痛不痒的一咬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