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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可一想到她最近几天的表现,又不由得想要去相信那件事儿!或许,她真的知道了什么,才会如此躲着他。
该庆幸么?庆幸她只是躲着,而不是和他恼?!
不,他宁可她和他闹,和他发脾气,和他生气,而不是这样一声不吭的扔下他,远走他乡。
镇定下来的陆炽调整了下心情,转身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沉着,有理有条的吩咐着事务,在让他将能推得应酬都推掉后,他说:
“狮山,查清楚夫人下榻的酒店,我们晚上去找她!”
“是,陆哥。”紧随着陆炽身后,狮山快步的走着,却又想起了一件事儿,赶忙上前两步,“陆哥,今晚恐怕不行!您忘了,今晚还有和童小姐的……”
灵活的眸眼扫了圈四周,狮山压低声音,做了个口型,比划着“生意”二字。
“不如这样,等事情结束后,您再去找夫人!反正夫人是去那边学习的,学校在那儿,又跑不掉!”见陆炽有些犹豫,狮山赶忙谏言,深怕他真的被爱冲昏了头脑,连这种重要的事儿也要推,那到时候他们损失的可就不止一点儿那么简单了!
权衡再三,陆炽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这样做并不代表他不重视她,可他是个男人,要坚固事业与家庭,前阵子放下的实在太多了,现在不能在像之前那样。
“也好。”走出机场,陆炽登车同正要开车的狮山说:“等会儿,你先联系下北边的艾总,告诉她夫人过去的事儿,让他们帮忙照顾下!”
“好嘞!”狮山很快的答应了下来,心中却在埋怨着叶寞潇,总觉得她的不辞而别有些太任性了。要知道,跟了陆哥这些年,他从未见过陆哥对那个女人想对她这样好过,可她却还不知足,居然用离家出走这种事儿来抗衡陆哥。
彼端,叶寞潇她们经过近两小时的飞行后,抵达b市的国际机场。在哪儿,有他们留校的学长来接她们去了酒店,并预定了位置,准备晚上为她们接风洗尘。
一路笑笑闹闹,说着当年学校里的各种事情,同时也畅谈着这半年来的日子。学长倒是感触颇多,说他在这儿接了一批又一批同学,却从未见过像叶寞潇这样,变化那么大的!
叶寞潇暂时放下了心头的阴郁,还和他打趣说:“我哪有什么变化大的地方,唯一大的就是肚子了!”
“哈哈,差点忘了恭喜你,没想到叶师妹你倒把自己给先嫁出去了!上次婚礼我去搞外研了,没去成,真是可惜!怎么,这次你老公没陪你来?这新婚燕尔的也舍得放你走,和你分开!”此师兄在心中酸溜溜的嘀咕,该死的混小子,把我们政法的玫瑰给摘走了,居然还敢不珍惜!下次要让我见着,一定找一帮子兄弟,胖揍他一顿,让他知道他夺走的是多少人的理想女友!
“他太忙了,我不想让他再耽误工作。而且,我这个学习是全封闭的,他就算来了也不能去学校陪我!”淡淡的一句话带过,却能叫人信服。
叶寞潇做事还是如此,凡事都留个度,一来全了陆炽的面子,二来也让师兄不再追究下去。
或许是他们运到好,今天的交通特别顺畅,竟然一点儿也没堵车,很快就到达了他们母校,而他们的酒店就在母校外头不远处。
趁着师兄去拿房卡的时间,叶寞潇从随身的包包里翻出手机,手指在开机键上停留,想按下却又没有勇气。而寒甜馨似乎明白叶寞潇的心事,伸手握住了她的,微微一紧,在她抬眸的瞬间朝她勾起一丝安慰的笑。
“寒师妹,叶师妹,可以走了!”师兄充当了门童,给寒甜馨搬了箱子,送她们到房门口,并嘱嗬两人好好休息,等到了晚上他再来接她们。
目送着师兄离开,叶寞潇开门进了房间,寒甜馨紧跟了进来,没有说话,只看着她收拾着东西,直到忙完了坐下。
递了杯水给她,寒甜馨瞥了她一眼,低叹声:“说吧,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一言难尽……”叶寞潇还没想好该如何和她说,她抱着水杯暖着手,许久抬眸瞧了她一眼,嘴角渐弯。“那你呢?不如,先说说你好了!”
“我?呵呵,我就是在一个男人手里栽了两趟,有点不爽,这才跑了出来,散散心!”她轻描淡写的将前因后果告诉叶寞潇,说者无意,但听的人却是花了心思在上头,忍不住的想要骂林冉,同时也为两次栽在他这儿的寒甜馨心疼。
原来,在她离开蜜月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
先是北边艾家与n市陆家联手研发新项目,再者是叶墨得到升迁,成为正部。
而这第三件事儿,也是这些事里闹得最轰轰烈烈的,就是全国十佳青年医师的林冉传来喜讯,只可惜新娘不是与他朝夕相对的寒甜馨,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听说是哪户人家的千金,背景算不上浑厚,但至少也有些家底。最可耻的是,林冉居然不愿意放弃寒甜馨,还告诉她这事儿是家里逼得,不过他不会给那女人任何感情!
用寒甜馨的话说,这种悲哀就是,“我把爱给了你,但我给不了你一个身份,我把身份给了另一个女人,但我却不能给那个女人半点感情!”
“你说说,这男人他贱不贱!”寒甜馨义愤填膺的指责那个负心汉,去而叶寞潇从中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做什么事儿都会给自己找到一个为女人好的理由,但女人,无论怎么做都会是错的。可她不喜当生活的弱者,她要做就做强者,哪怕她要付出比男人更多的东西,她都愿意!
“的确。”勾唇一笑,叶寞潇安慰着伤心的好友,像窗子的方向飘去,望着那吹排着的白纱,忽然有种错觉,他会从这儿爬上来找她的!下意识的抱紧好友,她抚摸着甜心的头发,淡淡的说:“这种男人不要也罢,让他滚,滚了你就清净了!”
“他已经滚了两次了,而我却总在原地。叶寞潇你知道么,我很想忘记他,可他每次在我就要忘记的时候,又偏偏准时出来……”稍顿,她哽咽着,允许自己放纵一次的向叶寞潇哭诉着这件事儿。
“你说,我哪点不如那个女人!要能力,我比她强,要美貌,我绝不输她,要背景,我家境也算殷实,可他为什么宁选她也不选我!叶寞潇,你是知道的,我从19岁就和他谈恋爱,一路走的磕磕绊绊,可最后我还是原谅了他。但这一次,他又一次的伤害我,还是深深的温柔一刀!你叫我怎么能不恨!呜呜……”
哭的淋漓,可叶寞潇却笑不出来了,她一边握着好友的手,拍抚着她的背,一边听她哭诉,一字一句都没有错过。
其实,寒甜馨说的并不假,甚至可以说很是谦逊。要知道寒甜馨所谓的家境殷实,实则远远不止如此。
众所周知,寒家父母均为政府要员,现又面临晋升,而寒家上一代人,更是元老级的人物,虽然退了下来,但地位和影响力丝毫不减。如果说要比地位,寒甜馨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宝贝儿,而那女人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含着铜勺出生的娃,没得比。
林冉这小子是眼瞎了还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敢这样对待寒甜馨,简直找死!
拍抚着甜心背部的手忽然握成全,在寒甜馨差不多哭够的时候,一拳头栽在她背上。
“咳咳,要死了你,杀人啊!”一声怒吼,从寒甜馨嘴里冒出来,刚才梨花带雨的脸庞,转瞬就变得风云起伏,薄怒流露。
“还活着啊,恭喜,我还以为你要哭的抽过去了呢!”叶寞潇放开了她,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往后缩了缩。从包里抽了张纸巾递给死党,外带送了个白眼,逼视的睨着她轻嗤,“我说你为了个男人你至于吗!那种混蛋东西我早就和你说过,别招惹,他无耻的程度和原子弹轰炸的强度差不多。你已经让他滚了一次了,干嘛还让他回你的世界滚了滚去的,自找的!”
“喂,你还是不是人啊,没看你死党我难受吗,哭会儿也犯法啊!”胡乱擦了擦眼泪,寒甜馨望着死党是又好气又好笑,抄起手里攥的不成样子的纸巾就往她身上砸去。
谁知叶寞潇到嫌弃了,反手掸掉身上挂着的纸团,吼道:“咦,脏死了啦,你恶不恶心啊!寒甜馨,我告诉你,你哭我不管你,但你不能把眼泪鼻涕都往我衣服上蹭,老贵了!”
“噗……哈哈哈哈”,破涕为笑,寒甜馨放肆的大笑,一番方才的沉重,眼中也附上了层暖意。
眸光流转,淡淡的温柔与释然从眼底划过,叶寞潇浅笑着回望她,嘴角牵动,右脸颊上的小酒窝又浮了出来。
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不沾惹到情爱,这件事儿很好解决,她只要甩手一巴掌闪过去,和他恩断义绝就好。但瞧着死党,在反观自己,她仿佛明白了为何做不到那种释然了,因为她在不只不觉中,已经爱惨了陆炽,深深的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融入心底,种入骨肉间。
“寞潇,谢谢!”停住笑,寒甜馨突然伸出手,紧握住她的,眸中甚是郑重。顿了下,她又恢复了原本的她,坚强的她,自信而又冷酷的她。理了理散乱的刘海,她顺手拍了下叶寞潇,自嘲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男人吗!老娘已经告诉他了,很明确的甩了他,让他和他的暴发户女人结婚去吧,老娘要在寻第二春!叶寞潇,你说得对,不就个男人吗,这大街上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凭姐的条件找个比他好十倍的都有!”
“是啊,大学的时候可就有人要包养你,条件比他却是好了不只十倍!”挑眉,叶寞潇故作深沉的说着,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找死啊!”一个抱枕朝她砸来,可她却没忽略她眼中滑过的一抹痛楚,眉头一拧的瞬间,让敏锐的寒甜馨察觉到了什么。忽然想起,刚才自己拍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神情,难道她……
一把扯过叶寞潇,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领,在她诧异的眼神下,寒甜馨把她的衣服扒到肩膀两侧。眸光一转,左肩靠下一些的位置包着细密的绷带,上头没血色,大概已经收口了,不过刚才她这两下拍的也够她受的。
“怎么回事儿?你好好的去,回来怎么就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