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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刚换了一个新厂长,正准备大刀阔斧的改革,准备把烟厂变成全省一类企业,这个时候你说你完不成任务,扯他后腿,估计老哥我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有得是人在后面排着队等着接我班呢。”胖子心情正郁闷,难得有个人听他诉说,这话匣子一打开说起来没完,不过严宁越听不明白的地方越多。
“卷烟厂和你们烟站有什么关系,烟站不是归烟草公司管理吗?难道卷烟厂还能管到烟草公司去?”榆林卷烟厂是榆林的纳税大户,是榆林财政的支柱,对于卷烟厂严宁并不陌生,但烟厂和烟草之间的关系,严宁还真说不清。
“你不明白烟厂和烟草之间的关系,其实在省里,卷烟总厂和烟草公司的一把手是一个人身兼两职,既管企业又管事业,延续到地方也是这种状况,卷烟厂厂长也是烟草公司的经理,这个厂长以前是总厂的行政处的处长,到南方考察回来后,在总厂提出了增加产能、产值、产量,提高北江省卷烟厂在未来卷烟行业中竞争力的建议,这个建议得到总厂领导的一致认可,便让他来榆林搞试点,你说这人我能得罪的起吗?他定的任务我不完成行吗?没想到红旗乡也不行了……”胖子越说越气,既为领导随便加任务生气,又为朋友不肯帮忙而生气。
“这种植烤烟都有什么要求,很难吗?其他地方就种不了?”搞清楚了事件原由,严宁该考虑东海镇适不适合种植烤烟了。
“难倒没什么难的,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就有一点,土地得肥沃,烤烟对别的要求不高,就对土地要求特别紧,贫脊的土地种出来的烟叶长不大,养份少,一上烤炉就焦了,根本做不了烤烟。”胖子见严宁不明白,便讲解了一番。又随手给自己和严宁倒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大哥,你的任务是多少,我们东海镇有一个村,土地肥沃,就是暂时交通不太便利,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了解的差不多了,严宁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东海镇?有合适的地方?”胖子一副不信的神色。
“你看你这是什么表情,信不信你去看看不就得了吗,我给你留个联系方式,我叫严宁,是东海镇的副镇长,如果你有兴趣,周一你可以到东海镇政府找我,我领你去看看,合适的话,咱们再细谈,你看行不行。”看着胖子的神色,好像把自己当骗子一样,严宁不觉得好气又好笑,不过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了。
“东海镇?副镇长?行,我相信你,老弟,周一我就去看看,到时候还请你多关照。”胖子也是被逼的不着了,本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去看看也没什么损失。
“那好,我那边还有朋友,就不和你多聊了,周一你去就行了,这是我的电话,我叫严宁,记住了……”严宁写下了联系方式,又叮嘱了胖子一番,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呃,不好意思啊,曲所长,只顾得和人聊了,忘了你这边还在吃饭呢,真对不住。”回到座位后,严宁看到曲遥琴早就吃完了饭,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顿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呵呵,没事,谈的挺好,连饭都不吃了,看你的样子,好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怎么这么高兴呢?”看到严宁不好意思的样子,曲遥琴不禁的打趣起严宁来。
“呵呵,我把东海推荐给他了,行不行就看周一他去不去,只要去就没什么问题了。你吃完了吗,吃完了结帐走人。”严宁看曲遥琴一直等自己,不好意思再耽搁下去,直接提出了结帐走人。
“我都结完了,看你聊的那么热乎,我都没好意思打扰你,现在就走吗?”曲遥琴看了窗外面,问着严宁。
“走吧,天早就黑了,你家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耽误你太多时间了,真不好意思。”严宁看曲遥琴看着窗外,以为曲遥琴担心天黑,便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去。
“啊!该死,原来是下雨了,我居然没发现,这下可走不了了。要不回去再坐会吧。”走到门口,看到外面飘飘洒洒的雨滴,严宁才明白曲遥琴为什么看着窗外问自己是否现在就走?
“都出来了,就算了,走吧,我这有伞,将就一下,咱俩打一把,你先把我送回家,你再拿着伞回去,行不行。”曲遥琴从包里拿出一把伞,向严宁提议着。
“行,有一把总比没有强,来,我来拿吧。”严宁接过的雨伞,撑了开来,曲遥琴也小心的钻到伞下。
雨越下越大,在雨伞下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两人在大雨浇注下贴的越来越近,远远看去有如相拥在一起的恋人,亲热而又甜密。
32、迷乱
八月中旬,正是北方雨水量最大的时候,每当傍晚时分下雨,总是时紧时慢的下个不停,一下就是一晚。
严宁和曲遥琴打着一把伞在雨中也是时紧时慢的亦步亦趋的行进。伞很小,雨水让两个人贴的很紧,曲遥琴高耸的胸部紧紧贴着严宁的胳膊,阵阵的温热让严宁感到了一丝异样,但在雨中不好调整身姿,也不好太过疏远,便装着不知道一般继续前行。
也许是感到了严宁的异样,也许是自己意识到了不妥,曲遥琴慢慢的与严宁拉开了距离,桃红的脸色不但没有随着时间而消退,反而更加的艳丽,距离一拉大,曲遥琴的半个肩膀悬在了伞外面,很快雨水就把白色的衬衫打湿了一大片,并且越阴越大,胸前逐渐渗出一个粉色胸衣的轮廓。
“嗯,丰腴啊,不对,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乱七八糟的,非礼勿视。”严宁在曲遥琴身上收回自己的目光,把手中的伞向曲遥琴方向偏了偏,把她整个人罩在了伞下,这样一来,严宁的左半身完全露在了伞外面,片刻间被雨水打透。
严宁的举动让曲遥琴心中有些感动,此时她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不少,薄薄的衣服贴在身上,在路灯的照射下,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白色的肌肤。知道自己炯样,又看了看严宁身上滴落的雨水,曲遥琴不再拒绝严宁送过来的伞,身体向伞内靠了靠,整个人又贴在了严宁的身上,气氛一时之间暧昧起来。
再次感受到曲遥琴高耸的胸部传来的阵阵温热,不知道为什么,严宁却没有了最初时的尴尬,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轻轻地将曲遥琴揽入了怀中,使两个人完全置于伞下。曲遥琴象征的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脑袋贴在严宁的胸口,身子悬在严宁的身上,随着严宁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动着。
曲遥琴家离严宁吃饭的川味饭馆并不远,只隔了两条街,不过出了幸福小区所在的街道再往南走就是城南老区的老钢厂家属区,如今是榆林最破旧的棚户区之一,曲遥琴就在老钢厂家属区边缘的一个胡同里居住。
可能是下雨的原因,人们早早就躺下休息了,深遂的胡同里不见一点光亮,大雨敲打在铁皮做成的雨蓬上咔咔直响。透过胡同外路灯传来的微弱亮光,严宁能看到胡同里积满了雨水,来往只能靠踩着几块砖头,才不至于弄湿鞋和裤子。
“这边第三家就是我家,你看着点脚底下,不太好走,别把鞋弄湿了。”曲遥琴给严宁指着路,口中嘱咐着严宁小心走路。
“你家这儿,快赶上红军长征了,也太难走了,来……你拿着伞……抓紧了……”看着脚下没几块砖头,两个人一起走保证是不行了,否则混身上下保证湿个透。于是,严宁也不管曲遥琴的想法,示意曲遥琴接着手中的伞,然后双手搂住她轻盈的细腰,身体向下一沉一起,把曲遥琴整个人抱在了怀里,丰腴的胸部顶在了严宁的胸前,一股淡香直往严宁鼻子里钻。
“啊!”曲遥琴没想到严宁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胡同,严宁突然间的举动让她显些高呼起来,不过随着严宁的走动,立刻停了下来。鼻中嗅着严宁身上传来的阵阵气息,耳根一阵阵发烫,桃红色的脸有如红布一般,一直染到了脖子上,胸部的阵阵温热,使心口砰砰跳的更加厉害,心跳加快,身体却不断的软了下来,让曲遥琴的两只腿不知所以的一动不动。
胡同里就几块砖,虽然胡同口离曲遥琴家没多远,但严宁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门口。
“放我下来,我拿钥匙开门。”到了门口,曲遥琴镇定了心神,轻轻地在严宁耳边嘟嚷了一声,柔柔的。
严宁轻轻地把曲遥琴放到一块没有积水的地方,曲遥琴一边拿着雨伞罩定两人,一边在包中摸索着钥匙,当把钥匙拿出来时,身体一偏,雨伞向外一斜,雨水顺着雨伞浇了严宁满头满脸。
“哟,白躲了半天了,这一下子全湿透了。”严宁轻轻的抚去脸上的雨水,无可奈何的看着有如因做了恶作剧得惩而窃笑的曲遥琴。
“你身上都湿透了,进来擦一擦,等雨小点再走吧。”曲遥琴打开口,示意严宁先进,语气虽在有些生硬,但严宁还是能够听出里面所含有的期待。想到之前的暧昧,严宁的心里也似乎也有了什么期待一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进了院子。
严宁的身上都湿透了,索性也就不再打伞,这是一座老式的小院,一个七八平方的仓棚加上一个七八平方的小院,小院用板子与邻居隔开,黑暗的夜里,看不到隔壁一点点的光亮。
曲遥琴关上了院门,从后面走到了房门前,拿着钥匙打开了门,轻声的对严宁说道:“快进来吧,再站一会就该感冒了。”
屋子很小,开门就是一个小厨房,一个液化气灶操作台挨着门口,对着门是一扇窗户透过窗户,严宁看到里面是一个不大小书房,一张写字台上摆着一个台灯。
曲遥琴把严宁让到了西侧的屋子,屋里很简单,几样简单的家具,床上叠着一块毛毯。不用说这是曲遥琴的卧室。
“来,你先把头发擦一擦,再把这衣服换了,我给你洗洗,这件衣服是我以前打排球时穿的,可能有些小,你将就些……”曲遥琴很随意,很平静,就是妻子跟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