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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在质问我的语气……
以顾扒皮蛮不讲理睚眦必报的个性,后者的可能性大太多了。
反应过来的瞬间,我就跟被火烫了一下的松开了还蒙在他眼睛上的手,低下头支支吾吾半天才找了个理由:“那个……内急还没解决,我去了。”
可这次却被他用手抓住领子拖了回来,我看着自己离办公室的门越来越远,背后却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腰上突然传来的触感让素来怕痒敏感的我惊的小跳了半步,心跳也因此跳的更快,身子被转过去,面朝着他,耳边传来明显带有挑逗的声音:“想知道答案?”
“什么答案?”我眼睛迅速密集的眨着,表情我相信是绝对的无辜。
“你说呢?”声音隐隐冷了几分下去。
“哎,你洗了澡过来的哟?这个味道我很喜欢。”我吸了吸鼻子,转移着话题。
“路迟……”已经变得有些咬牙切齿了。
“你不是晚上八点的飞机么?坐火箭回来的?不对呀,现在还没到八点,你坐的时光穿梭机?”我面上笑眯眯的问,可在嗓子眼乱跳的心,几近呼之欲出,心慌缭乱的整个人都混乱了。
“很好,你不想知道答案了是吧。”顾扒皮很轻松的放开我,转身朝门口走去,可很快的,一只手却抓住了他的衣服,这个时候,我宁愿这爪子是只王八爪子,也不要是我的爪子。
顾扒皮停住脚步,转过来看着我,面上不动声色。我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逮着他衣服的手指由于他的转身而松开,随后又换了个位子紧紧抓住,嘴巴张了好久,才冒出两个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的字:“答案……”
顾扒皮微微蹙眉,表情似是有些疑惑:“不是不想知道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贱嘴,张口就来,“那个那个,我其实是说为什么八点的飞机现在就到的答案。”
他默然看了我半晌,看的我后悔的舌头都要咬断的时候,才面无表情的说:“按照北京时间,我是昨晚八点的飞机,现在知道答案了?那就收拾东西走吧。”他再次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一盆冷水轰然浇下,我没想到他真的不说,满心的慌张都成了不能抓不能挠有苦说不出的空虚。我着急了那么久的事,他就这样不说了?我悔呀我悔呀,悔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全乌青乌青的。我干嘛死鸭子嘴硬,现在好了,答案也是鸭子——飞了的煮熟的鸭子……
“不走?”顾扒皮站在办公室门口转头望我。
专注于悔恨大业的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刚刚让我收拾东西:“不上班了?”
“嗯,不用值班了,走吧。”他站在原地看着我,估计看我长久不动,又说,“还是我们继续讨论一下这条短信……的措辞?”
很好,我成功的被“这条短信”后的停顿耍了一把,我瞪着阴暗的灯光下,他唇边露出的半分笑意,冲他眦了眦嘴才关电脑拿包包,还不忘将我破败的手机捏在手里,跟上他的脚步。
“我们去哪儿啊?总经理。”一直不说话太难受了,在车里的时候,我看着他侧脸的冷轮廓,在过往的车灯和夜里的霓虹映照下变的柔和却更为清冷,终是忍不住问道。
他的回答同样冷淡:“到了就知道了。”
我凝神想了很久,才轻声开口:“总经理,你心情不好?”
他反问我一句:“你说呢?”
“为了那条短信?”我深呼吸好几次才鼓足勇气,问出了口。
突来的刹车,将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全给泄了出去。
“到了,下车,等会儿记得不要喝酒。”声音冰冷,表情严肃的转身下车,留着还坐在车里的我突然有了种自己在跟着一个黑道大哥混的错觉。
有门童来开门,我下车一看,是i市最大的娱乐会所,有钱人的销金库,这家伙带着我来花天酒地来了?还是如日本一样拿我当挡箭牌啊?
我突然想到他上次说他就喜欢清纯的,难道是我清纯?
挑了挑眉,我觉得顾扒皮还是有点眼光的。
心里一下子轻松下来,我几步追上走在前面的顾扒皮,堆上最灿烂的笑容:“总经理,其实……”
“哥!”身后不应景的传来一个满是骚气的男声,不厚道的打断了我的真情告白。
靠啊靠,这辈子我跟骚男就是有仇,他不跟我犯冲他会死啊!眼看着我就要逼问出真正的真相了,他又来打断我!
“小迟子也在?你今天不是值班么?”骚男走到我们面前,环着手看向我。
我看见他就气,居然说我不像女人!奶奶的。
白了他一眼:“总经理说不用值班,我听总经理的,不行啊?”
骚男连连点头:“是啊,是该听,让你值班的也是他嘛……”
啊?我看向一边的顾亦南,他依旧脸色平淡,无动于衷:“安排你值班让你很为难么?”
“不为难不为难,这让我有种被领导重用的光辉荣誉感,尤其是总经理这么体谅我,值班值了一半就召唤我来休闲娱乐,真是太让我感动了,有这么好的总经理真是我们公司全体上下的荣幸……”
“嗯。”顾扒皮完全不为所动,淡淡的应了一声就转身走进了包房。
“啧啧啧,这辈子就没见过你那么狗腿的女人,”骚男满是鄙视的说,突然又似是意识到什么,“不对,你根本就不是女人。”
“骚男!”我将手骨捏的嘎吱作响,真想一拳给骚男打去,他不那么犯贱要死啊?
他在我的强势威胁下,却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步了顾扒皮的后尘——也走进了那间包房,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却听见嘈杂的包房里一个动人的女声略带惊讶的说:“咦,副总也来了?”
“叫什么副总呀,缺姐你这不是笑话我么?恭喜升职!”骚男的声音骚的让人发指。
“谢谢,你快坐下,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来了吧?”语声中带有一点不确定。
“哎,小迟子,你傻在外面干嘛呢,快进来。”骚男冲我招了招手,又不耐烦的将仍不是很在状况的我拖进了包房。
我是真的有些没想到,顾扒皮居然带我来了庆祝圆缺姐升职的聚会。
“圆缺姐,恭喜恭喜。”我拉开笑容,对房中盛装打扮的美人说。今天的辛圆缺一袭束身裹胸白裙,明艳的让人不敢逼视。
“迟迟?”圆缺姐脸上露出一点惊喜,这让我不自觉又对她笑了笑。
很快的一群人就喝上了,举着饮料跟他们一起祝酒之后,我就悄悄的缩在了沙发角落里,看他们把啤酒当成饮料豪饮,听他们对着麦克风鬼哭狼嚎,并在前面随着音乐手舞足蹈,群魔乱舞。目光渐渐落在了微微笑着的顾扒皮身上,对于敬酒他几乎是来者不惧,对于员工的嬉戏打闹也笑着包容,可即使是在最热闹的地方,他身上也有着脱颖而出的安静气质,引人瞩目。
这个人,就包括现在无所事事的我……
臭扒皮啊,刚刚在门外还对我冷若冰霜,转眼走进来就温和如邻家男孩了?有没有道理呀?他就只会折磨我是吧,哼哼!顾扒皮顾扒皮,半夜起来去偷鸡。
估计是感受到我的怨愤,他将目光转来跟我对上,可很快的就被刚刚嚎叫完的财务部经理给阻断,待财务部经理坐下后,我面前又出现了另外一个障碍——骚男。
“再看下去都该变成望夫石了吧?”他坐下来放下手中的酒杯,随手解开领口的一个扣子,自言自语般,“还是你这边凉快,那边都要热死了。”
“热就脱!”我甩他一句。
“好啊,我脱你也脱,不然多不公平呀。”他冲我挑了挑眉。
“不要。”我摇头。
这时包房里面突然一阵尖叫起哄欢呼,我和骚男同时转过目光,原来是在起哄让顾扒皮和圆缺姐对唱,圆缺姐没有扭捏,欣然接过话筒,顾扒皮的反应却被他周围站起来的人给挡住了,我只能再看向圆缺姐,唇边似乎含着浅浅的笑意,耐心的站在那里,等着别人帮她召唤男主角。
相比她喧哗中的淡定宁静,我却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旁边阴魂不散的骚男开口:“怎么?吃醋了?嫉妒了?嫉妒也没用,你连女人都不是,何况是做缺姐那样……完美的女人。”
我横他一眼,见他嬉皮笑脸又故作深沉的感慨:“唉,一对金童玉女,可惜……”
可惜啥?世俗不容?家庭阻力?联想到上次顾聿衡的事,难道是迫于兄弟情谊?
“哎哎哎,别嫉妒了,等会儿要不我们也对唱一个?”我正望向骚男希望他继续八卦下去,他却冲我眨眨眼,转移了话题。
我真想一脚把聒噪的他踢到月球去,冲他眨眨眼睛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平日素养高雅,只听那种没歌词的轻音乐,不会唱歌。”
他一口气似是哽在喉咙,没缓过来,随后又拿出手机,拨了一下号码后喃喃念道:“咦,你关机?哼!反正你手机铃声就是有歌词的,你就装吧!”他终是无可奈何的放下手机,企图在角落反击。
我手拄着下巴,面色深沉,“手机铃声名叫poorlyhappy,歌颂了穷苦劳动人民在恶劣的环境下依旧乐观的心情,歌词处处体现着黑色幽默和对世俗压迫的反讽,我需要它来激励我上进,你明白了?”
灭哈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穷开心都能被我编出这样的深意来,眼看着面前骚男脸色大变,我的心情一个愉悦啊。
再看包房中,顾扒皮应该是坚决不卖唱,圆缺姐在那边笑着打圆场:“这样吧,你们也别闹了,我独唱,总经理罚酒三杯?”
又是一阵起哄,我弯起嘴唇,最好喝死你个黑心的顾扒皮!叫你对我冷眉冷眼!叫你就冲我发脾气!叫你一回来就直奔美女怀抱!他奶奶滴,我不爽,很不爽!
“哦,精神素养高雅,所以认为我跟我哥……”骚男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突然不死心再度出击。
“有着超乎亲情的亲密友爱!”
我断掉他的话头,本想松口气,再佩服佩服自己,却见骚男在阴暗包厢里的眼睛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然后他突地一个转身:“哥,你过来一下。”
惊悚!他想干啥!该不会是想说我误会他们两个吧?
我本想扯住他让他住口,可此时响起的歌声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圆缺姐开始唱一首袁泉的暗恋,她声音中的冰凉和些微带着沧桑的空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