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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传说马上要提销售部经理的美女辛圆缺对我微微一笑,走到水池边洗了手,擦干后,向我伸出右手来:“同时作为被人嫉妒的对象,来握手。”
美女,你有被人嫉妒的标准,人家至少说你长得像狐狸精来着。
口胡!我那么心慈面善的,一看就是白衣飘飘的观音菩萨,谁要做狐狸精!
不过她这个安慰,我领了,对她笑了笑,我将还没洗过的手与她的柔荑握在一起,两个站在革命统一战线的同志,面带坚定笑容,身后红星闪闪,金光万丈。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每日在被剥削和腹诽反剥削之中熬着日子,终于到了出发去日本的那一天。
说好了在我宿舍门口接我,早早地,我就和杜晓拉着箱子站在宿舍大门口等着了。
“晓晓啊,你说,顾扒皮找我出去是不是就是如那两个八卦女说的那样,为了不让我勾引骚男啊?”我满怀忐忑,这一路上,指不准还怎么折磨我呢……而且我摸了摸自己的皮包,里面只有我耗尽家产左拼右凑兑换来的10000日元和透支额5000人民币的信用卡一张。顾扒皮要是想借机报复,我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也就真的被他趁机扒了层皮走了。
杜晓白了我一眼:“你忍了吧,要是那样,他还不如直接带骚男出去甜甜蜜蜜XXOO呢!”
有道理!摸下巴。
“那万一万一,顾扒皮同志年纪大了,想找个勤劳诚恳本分点的女的,一方面不会管他在外面风流潇洒,一方面又能帮他伺候父母以塞悠悠之口,那又咋办?”
杜晓斜眼看了我半晌:“即使是这样,能当顾亦南的同妻,你都不知道什么年代修来的福分!”
T T杜晓,你是我的好朋友还是他的好朋友啊?
不过她说的对,那个时候,至少不愁报销问题了……
想到顾扒皮的限额报销,我就恨不得把他那张精致的小白皮拔下来,狠狠跺几个脚丫子印上去,再把他的瓜子脸给踩成本山大叔的鞋拔子脸!
正在我龇牙咧嘴的时候,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我低头一看,是尹助理在开车,顾扒皮坐在左后面翻着份文件,明知道到了我宿舍门口,却头也不抬一下。我思索了片刻,一般秘书都坐副驾驶座,刚好,珍爱生命,远离扒皮,我便在和尹助理一起将行李箱放在后备厢里后,乐颠颠的绕到了前面。
可怎么掰那副驾驶座的门就是打不开,我求救的望向尹助理,尹助理却无奈的告诉我:“那个门坏了……”
嗷?什么国际名车啊?副驾驶座的门都能坏?顾扒皮你也是金玉其外,里面不知填的啥破棉花吧?你坐的车坏了都没钱修修?
我吞了口口水,只有往后门迈了一步,打开车门,低头喊了声:“总经理好。”
“嗯。”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翻过一页文件,依旧头也不抬。
我扁了扁嘴,回头对一边的杜晓做口型:“永别了。”
回来后,我就不是完整的我了……
试想想,被顾扒皮扒了层皮,还能完整么?
杜晓气势磅礴的冲过来,一脚将我踹进了后排座,我“哎哟”惨叫了一声,终于引得顾扒皮侧目。
“顾总经理,路迟就拜托了!”杜晓趁机微微弯腰,柔声对顾扒皮说。
看看看看,我路迟的好朋友就是不一样!关键的时候,还是挺能想到我的。
“她脑子不大好使,你多担待一点,别让她在异国他乡迷了路!”杜晓蛮是担忧的说。
口胡!当我没说过,我怎么会相信杜晓这个毒舌妇能长出天使的翅膀来?
顾亦南微扬唇角:“一定的。”
“其实从上次您来我们学校做讲座我就很崇拜您了,没想到这次您居然能想到带路迟出国!”杜晓满是崇拜的就差竖起大拇指了。
顾亦南瞅了一边紧紧抓住裙子愤恨磨牙的我一眼,声音中再带了点温和的笑意:“我喜欢接受挑战。”
靠!这两个就一唱一和的吧!
告别杜晓这个八婆,车子往机场方向开去,身边的顾扒皮又将文件翻了一页。我瞥了他英俊的侧脸一眼,暗道这是个难得的改变印象的好机会啊,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何时搏?
我吞了口口水,挤出点谄媚的笑容:“总经理,您能想到去我们一个小小艺校的媒体管理学院做演讲,真是随时随地不忘将您的光辉洒向人间,将智慧的种子种遍大地,让我们沐浴在知识的春风里……”
他听了一嗤,悠闲自在的开口:“春风里才好打瞌睡是吧?我可隐约记得,上次有个人坐在第二排,居然睡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嘎?
我睡得口水都流下来了?一定是张着嘴巴,太“无齿”了……
眼见他的表情中带了点戏谑,带了点嫌恶,我禁受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瑟缩着往车门边再坐了点,可还是不忘将马屁继续下去:“总经理,您那个时候就能注意到坐在小小角落里暗无光辉的我,甚至包括我唇边流下的代表憨厚老实的口水,真是我们这些升斗小民的荣幸。”
他薄唇一弯,笑容迷人:“你打呼。”
前面“噗”一下,传来尹助理克制不住的笑声,我默默的将目光移向车窗外,面上温良贤淑,心里无限制的淌着悔恨的泪水,无语问苍天:
你说,还能出个比我更会丢脸的人才么?
可怕的误解
自我忧郁的望着窗外,做沉思者后,一路上,车里便极好的遵从了祖先们“沉默是金”的教诲,长路漫漫,一时车内处处金光闪闪,晃的我眼睛直接就要眯在了一起,而且头晕目眩的,居然一个失神,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头就一下子撞上了车窗——
“哎哟喂!”我捂着头直起身来,瞌睡转眼消失无踪,我皱紧眉,看了那窗子一眼,手颤抖着摸了上去,这玻璃是防弹玻璃吧,怎么那么硬啊?
“怎么了?”沉厚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在检查玻璃有没有被你撞坏啊?这车质量不错,应该不会。”
我浑身一缩,可恶的顾扒皮啊,知道这玻璃质量好还不关心一下我高贵的头颅。可奴性惯了的我口中却说出与我心中所想截然不同的狗腿话语:“是啊是啊,我正在研究学习什么样的技术才能制造出这样坚不可摧的玻璃!”
“研究出来了么?”估计是看文件看累了,顾扒皮的声音中带了点惫懒,竟让我觉得有些性感。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干笑了几声,要是我能研究出来,还给他一个扒皮打工啊,他做梦去吧!“可能,还研究不出来。”
“嗯,那就好。”他一边淡淡的说,一边又翻过一页文件。
好?好毛好!我转过去盯着他,这一看,我直接本能的仰头,扶住鼻子,方才才被撞了头,头晕脑胀之际,怎能禁受住如此壮丽的男色炮轰?
本就迷人的眼睛,当投射出认真专注的目光时,就如同一块巨型磁铁,直直的把人往那幽黑的漩涡里吸,顾扒皮深邃立体的侧脸轮廓,刚好在朝阳斜斜映射下,俊雅出尘,好像已不在人间……
正在我想幸好他那专注深情的目光是看着那文件而不是对着我的时候,他就转过了脸来,我忙正回目光,仰头看车顶,只听他用沉缓的语调,说:“有什么疑问么?如果连你都能研究出构造的材料,那还能用么?”
我:&%¥#@
好吧,顾扒皮很勾人,如果忽略他时常冷言冷语的讽刺我这个不良习惯。
他这一盆冷水浇下,我脆弱的鼻毛……细血管,也恢复了强壮和坚硬,血液生生不息的朝着该运转的地方运转,我放下了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悠然的看着窗外。
到了机场,顾扒皮直接指挥着尹助理开车走了,而我,则被迫推着一大堆行李,跟在他后面去换登机牌和办托运。
我正在把行李呼哧呼哧的往传送带上搬,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优雅动人的女声,带着点迷茫和疑惑的,“顾总?”
“嗯,黄小姐,你好。”顾扒皮磁性的声音中带着礼貌的生疏。
我抬头,就见到了顾扒皮对面一个被包裹在鹅黄色连衣裙中皮肤雪白五官精致打扮妥帖的美人,我看到后唯一感想就是,哇,这个黄小姐好名副其实。
以此推断,穿红衣服的都能叫洪小姐,穿绿衣服的能叫吕小姐,穿蓝衣服的就是兰小姐……
真是聪明的女人,我暗忖,这简直避免了别人见到她想不起她姓什么的尴尬局面。
黄小姐看见顾扒皮这样算是养眼的衣冠禽兽显然也是激动无比,忙伸出手,笑着连连说:“您好您好,没想到在这能见到顾总。”
“嗯。”顾扒皮又简单的应了一声,显然兴致缺缺,是啊,美人,你如果变成个帅哥,估计眼前这主儿还能多给你两分好颜色。
可是你作为一个能抢走帅哥资源的美人,能期盼一个人对着他的隐性情敌笑逐颜开么?
我隐约觉得我又找到了一个顾扒皮拼着老命打压我的理由。
美女见顾扒皮冷淡的样子,显然有些尴尬,不过那丝不自在转瞬即逝,她立马又漾开花朵一般的笑容,继续柔声说:“顾总是要出差?”
“对。”顾扒皮点点头,继续乔装为一座冰清玉洁的冰山。
而如果顾扒皮堪比万年冰山,眼前的黄美人显然就是泰坦尼克,卯足了劲儿往冰山上撞,不撞来掉个头见到黄河,心是不会死的,只见她眨眨美丽的大眼睛:“我是去北京有个采访任务。”
“北京?”因为目的地相同,我便本能的追问了一句。
一时两道不怎么友善的目光扫向我,顾扒皮的目光带着冻死人不偿命的冰霜。而来自黄美人的目光带着一丝惊讶和打量。
“咳……你们继续聊,继续聊。”我拿好登机牌和护照准备先悄悄的从顾扒皮身后溜走,结果却被顾扒皮抓住了……手。
呃……扒皮同志,你要要回拿在我手里的登机牌也可以,但能不能不要做出这种容易让外人误解的行为啊?
而且登机牌在我这边这只手啊,你抓错了,还抓的那么紧,摸啥摸啊,那是我手掌心,不是登机牌!这两个之间的质地有相似性么?
我一边悄无声息的挣扎,一边将他的登机牌和护照递到了他的面前以示清白,可他看也不看一眼。
我挣脱不掉,只得无奈的看向面前果不其然呆住的黄美人,她也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笑容明显僵硬起来:“顾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