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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又想了半天。我想前两天既然已经决定不再找什么新的人,那自然就应该回绝了,而且如果要表白,至少把信送到我的手里,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只是这样把信偷偷塞在我的门底下,连个名字都不留,我就更没有兴趣了,连回信都懒得回。
那天我正在看电影,忽然大米拍了拍我的肩膀:“嘿,请你去吃饭啊。”
“你哪根筋搭错了,你不是我们系最小气的人,居然请我吃饭?”我怀疑的看着他。
“妈的。”他骂了一句,“开始请散伙饭了,我是班长,带头。”
“啊,对啊,快要分别了啊。去哪里吃?”
“老地方啊!”大米毫不犹豫的说。
“果然小气。”我嘀咕了一句。大米这个时候看起来很不爽。
晚上大家都喝的不少,全班的男生基本都已经到齐了,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吃多少菜,只是不停的喝着酒,大家聊聊天,其实从今天开始,我们每天都会这样聊着,但是似乎怎么都聊不够。回去的路上,有几个人喝醉了,我们没醉的人就担当起了责任,背着他们到宿舍,我那天背的是小横,小横一路上红着脸对我傻笑,不停的打着酒嗝,还气喘吁吁的说着酒话。回宿舍之后,我就把他丢在床上,任他大呼小叫,不再理他,因为一路上已经听得太多了。
半夜睡不着,宿舍里面打呼声此起彼伏,我无奈的拿了钥匙,想要到走廊尽头的窗户透透气,刚打开门,又在门口发现了一封信,内容差不多,说知道我已经看了第一封信,但是不知为何我不予理睬,因为你太过不坦诚,我心里这样想,说着撕碎了信丢在了宿舍的垃圾箱。
第二天晚上依然是散伙宴,不过是换了一个人请。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信封,我觉得我有点要发狂。奕奕捡起了信封,从头到尾念了一下,大家听得都很热闹,然后纷纷问我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最不喜欢藏头露尾的人,既然想要干我,就拿点诚意出来,至少让我知道是谁吧。”我站在宿舍门口大声说,有意让那个写信的人听到。
“切,你在鸡哥的事情败露之前,还不是藏头露尾的,不过是被动出柜,有什么好得意的。”奕奕听我说完,不屑的讽刺了我一句,“不过,至少露个面,让大家看看,他是不是配得上咱们的卿卿。虽然卿卿不是花容月貌,倾城倾国,好歹也算是个帅哥不是,脾气又好,又温柔,要是嫁得不如意,我们也不答应啊。”
宿舍里面一阵哄笑。波斯猫问我:“能不能猜到是谁啊?”
“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那如果人还不错,你上不上?”波斯猫还是不放弃。
“我不知道。”
“为什么?”
“想要这最后的一段时间,平静的过去吧,最近和一个人见了面,弄得也是不欢而散,所以,有点倦怠了。我原来一心着急想要找个男朋友,想要抹除心中的空虚无奈,但发现不仅把不爽转嫁给了其他的人,自己也没见的有好转,所以,算了。”
“小样成熟了吗!”波斯猫拍拍我的头。大家听了,也没有说什么。
那天以后,宿舍门口再也没有出现过信。
之后,老板通知我,带着自己最终稿的ppt,等到小组讨论的时候,模拟答辩一次,我去了之后,看到了我之前在羽毛球场上见过的那个小小帅帅的师兄,当时他正在和他身边的一个师姐讨论什么东西。我进去以后,看见他,对他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他也用微笑回应了我。他笑起来很好看,我们这样打过招呼之后,他又继续和他身边的师姐讨论。
我在前面飞着唾沫星子讲了将近20分钟,大家提了不少的问题,这次模拟答辩,算是顺利通过了。老板满意的对我点点头,然后让我好好的熟悉一下ppt。
答辩的那一天,其实一切也都非常的顺利,因为我老板在系里面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故而各位教授只是装模作样的提了些问题,倒是我老板问问题问的很凶,不过最终还是顺利通过了。
大四最后一学期的考试,试卷简单到幼稚,大家都拿了高分,就等着毕业的那一天,穿起学士服,在学校最美丽的地方拍毕业照了。
过了几天,到了我请客的时间,除了系里面的那帮家伙。大家很不知趣的轮流让我喝酒,我一一喝了过去,终于醉的厉害,不过还能保持一点点的清醒,知道自己付钱。我忘记谁带着我从饭馆里面出来,只是听到带我的那个人,一路上都和我说着话。
“知道吗,卿卿?我真的很喜欢你呢。”我记得那个人是这么开始说的,“真舍不得离开你。写给你的信,我知道你都看了,不过听你说了那些话,真的很难过呢。”
“我把自己的感情隐藏了这么久,想是快毕业了,一定要告诉你,要不然我会很后悔。”
“猜得到你不会接受我。因为太喜欢你,一直都离你很远的看着你,怕别人发现我是gay。而等到我知道你是gay的时候,我又不敢接近你。”
“从没想过可以扶着你,对你倾诉自己的心情呢,我是个懦夫,我不敢让别人知道我的内心,我连对你表白都要选择你醉的时候,也许你明天醒来,就会忘记我今天说的这些话,但是,至少我对你表白过了,对吗?”
“你说得对,我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最难过的时候,我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对你说过,哪有什么资格拥有你。”
“原来你真的醉的不行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问我,其实没所谓了,你不记得更好。”
“快到学校了,最后一句了,我爱你。”
他其实和我说了很多,从“老地方”到学校,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我缺只记得这几句短短的话。他是谁?他到底是谁?我好想知道。
第二天小鸟递给我早饭的时候,我问他昨天是谁扶我回来的,他说他也喝得醉醺醺的,记不得了。
我问遍了宿舍的每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够给我确切的答案。
“到底是谁!”我终于抓狂,在宿舍大喊一声。宿舍的人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这件事情后来也不了了之了,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这样隐藏起来,我把他找出来没什么意思,我事后想。
第二天董敏忽然造访,宿舍的家伙看着他来了,顿时很兴奋,不过接着他们都很失望,董敏说自己不是来玩游戏,只是来找我聊天的。
“菜菜都告诉我了。”董敏说。
“你这么说,我不知道要接什么。”
“所以你没必要躲着我,路上看见我,没必要像躲着瘟神一样,装作看不见我。”
“你现在知道了,我以后更要躲着你了。”
“随你吧,只是想和你道歉,对不起了。”
“随缘吧。”
“好吧,哼,随缘。”董敏冷笑了一下,也跟着我说了一句,“你以为你都看透了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你抢过来?”
“你这样的个性,真是让人不爽,明明伸手就能拿到的。我来,想要告诉你,改一下你的个性,能够争取的尽量去争取,不要以为自己是世外高人,把这一切看的很淡;也不要畏首畏尾,是你的或不是你的,都应该试试看。”
我点了点头,送走了董敏,并不想和他多聊。这种事情,于我早就已经切断了,但是偶尔碰到了伤口,还是会疼,所以我躲着他,不去想它。争取不争取的,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难道我争取了,鸡哥就真的能够留在我身边了?杨愈就不偷腥了?小鸟能一直和我在一起,他爸妈就能接受了?难道在董敏你看穿了我把你当备胎之后,我说句我爱你,你就真的能够变成我的男朋友?争取真的可以成为这些难题的答案吗?显然不行,都是笑话罢了。
每次碰到董敏,我还是躲着。在宿舍实在呆不下去,每天都会出去逛逛,但是走到哪里,似乎都能碰到他,于是我装着自己看地上飘过的一张纸片,或者是装着眼神迷失在绿色的草丛,或者转过身去买一根烤肠,顺便偷偷地看他一眼,他似乎也是懂了我的想法,之后我们擦肩而过,他也不会再对我点头示意,这让我好受了许多。
有一天是小鸟请吃饭,我知道他会醉,所以没怎么喝酒,饭后我如愿地扶着他从饭馆走出来。
“真的要离开你了。”我对他说。
“你……说,说什么……呢?”他含含糊糊的问我,眼睛基本上已经闭上了。
“还有十天,我们就要分别了呢。”我没理他,继续说。
“什么十、十……天?”他的头重重的靠在我的肩上,“哦……是、是啊,就……要毕业了。最、最担心就是卿卿那、那家伙。他……太敏感,又、又不肯……连我……都不、不愿意告诉……嗝……”
“好了别说了。”
“他……他是、是我的好老婆,谁……来照顾他,担、担心哪。”
“我是阿昌,我和他一起住的,可以帮你照顾他,你别担心,休息一会吧。”我这样对他说。
“真……真的?好、好。阿昌,你和他住、住在一起,要好……好、好好地帮……我照顾他。”
“你,到底喜不喜欢卿卿?”我问他。他没回答,我觉得我肩膀上越来越重,回头一看,他已经趴在我的肩膀上,快要睡着了。
我摇醒了他,他艰难的睁开眼睛。我继续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卿卿?”
他对我嘿嘿的傻笑了一下,又趴在我肩头睡着了。回到宿舍,我把他放在床上,给他擦了擦脸,帮他脱了衣袜,给他盖上了被单,然后去洗了个澡。有点不放心他,所以一直守在他的床边,顺便问隔壁的镇江的同学要了一小罐养胃醋。睡到半夜,他果然起床要吐,帮他处理完了之后,给他漱了漱口,然后把醋给他灌了下去。
“睡吧。”他翻开被单,拍了拍床,然后眼睛渐渐的闭上,又睡了过去,我偷偷吃了他的豆腐。他一点都没有变,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我和他赤裸的抱在一起,睡了。
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盯着我。我习惯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没有抱住我,也没有推开我,只是这样问。
“没,你什么都没做。”
“那你……”
“帮你舔了舔。”
“我们这么做不好。”说着他伸手去那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