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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再次洗澡之前,我苦心思索着,怎么样才能够让他放心,整整想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有了主意。我上街买了一幅睡觉用的遮光眼罩,回来自摸了一遍,因为射完之后我一般一个小时之内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接着把他扶进浴室,带上眼罩,为他洗澡。我第一次弄很笨拙,因为我不知道他人在那里,也不小心碰到了很多不应该碰的地方,他看到我没什么反应,倒也放心了,没有再说什么。一直到他穿上内裤,我才拿下眼罩,扶他回了屋子里,然后给他一个热水袋,我没有去看他的眼睛,也没有和他说别的话,只是告诉他,我再去冲一下,然后我躲在浴室里面小心的哭泣。我没有勇气和小鸟去谈,只能让这不信任的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从此之后,我每两天自摸一次,摸完了戴上眼罩帮他洗澡,有一次洗澡的时候,他坦诚的帮我拿下了眼罩。那大概是第四次帮他洗澡了,我帮他脱衣服、擦身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距离复诊还有几天,他脚踝上的肿块已经小了一点,我相信他开始恢复了。
我每天除了做这些之外,会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写论文,然后也让小鸟自己写写。期间很多同学也过来探望了一下小鸟,然后对锅子里面炖的猪脚流口水,分了他们一些,这才打发他们走。
帮他洗第六次澡之后,我依然蹲在浴室里面想象着他的裸体。
我懂小鸟的感觉,我不打算责怪他,他这么想是应该的,如果我当时不在意淫他,我又怎么会硬。我蹲在地上蹲了很久,任凭水冲着,没想到小鸟推开了浴室的门。他说你洗了四十分钟了,有点担心,来看看。我说没事,冲着挺舒服的,然后我问他是不是热水袋冷了,他说他自己涂了红花油了。
我穿上衣服回房间以后,小鸟说他今天就想去复诊,看看是不是可以走走路。我同意了,扶着他下了楼,上了自行车,载他到了校医院。
医生看了看他的伤势、病历卡还有上次拍的照,满意的点了点头:“弄得很当心吗!以前我看那些学生崴了脚,都不是很当心,你恢复的非常不错,不过还有两个星期可能才能好,你可以做一点恢复训练了,每天稍微走走什么的。”
然后我载着小鸟回了家。到家之后,我扶着小鸟在地上走了一圈。他自己走的时候说,稍微会有点疼,但是应该没太大问题了。
过了两天,小鸟说要洗澡,我跟他说,你试试看自己洗好了,我下楼买了一块防滑垫,垫在浴室里面,让他自己试试看。我守在浴室的门口,手里拿着眼罩等他,看看他会不会有事,有事,我可以立刻冲进去。
然后我听到小鸟在里面喊我。我推开门,问他怎么了。他关了水,让我过去,我蹲下来,仔细看看是不是他自己又碰到脚了。
他把我拉起来,靠近我,拉着我的手,一把放在了他坚挺的部位上。我立刻缩了手,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出了我这一辈子难忘的话:“卿卿,我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你,到现在我自己都弄不清了,但是,我可以把自己给你。”
他看我缩了回去,又抓住我的手,摸向了他昂起的部位,好热,好硬。
“我不能这么做。”我想要放开手。
“可是你爱我。”他捏的更紧了,然后一前一后带着我的手,让我感受他。
“是,我爱你。”
“那为什么不要?”
“我怕你后悔。我怕我们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我知道你这两个星期来的想法,所以我尽我所能让你感觉不那么担心。”
“卿卿,我这人特龌龊,对吧?我知道你难过。你都已经这样帮我了,我还在怀疑你。”他说话的时候,气喘的很粗,但是他的手没有停下来。
“我真的不能这么做。”我按住他的手。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那就这两个礼拜,好不好?等我好了以后,我们还是做最好的朋友,行吗?”
“好,就两个星期,然后……”我还没说完,他吻了过来,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一阵翻天覆地的乱搅,他放开他的手,开始扒我的衣服,我的手却不由自主的继续滑动。等我被他扒光以后,他才停止了吻我,我问他:“你真的不后悔?”
“上次亲你我也没后悔。”
他没有继续说话,取而代之的是他沉重的呼吸,还有阵阵的呻吟,我立刻停了下来,他还是倔强的抓着我的手,让我继续弄下去,我看见他眉头紧锁,嘴巴嘟了起来,接着我感觉好多滚烫的液体溅到了身上,浴室里面顿时散发出一股特有的味道。完了之后,他身体一松,然后就“啊”的大叫了一声,我估计他没有了力气,又碰到脚了,然后把他扶着,看了看他的脚,没什么问题,我站起来,他手居然伸向我的下体,摸了摸,然后问我:“怎么软了?刚才还……”
“你一喊,一分心就这样了。”
“小傻瓜。”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和小鸟的事情,当天洗澡以后,我把他放在了床上,帮他涂了一点药,然后准备论文。
他躺在床上说:“论文比我还重要?”
“那显然不是。”我关了office,转过头去,刚想再说什么,我就看到他已经把我刚为他穿上的秋裤褪到了脚跟,白白嫩嫩的一条东西向上指着。
我和小鸟的关系,就在这莫名其妙的洗澡过程中敲定了。他打开心结以后,倒是很放得开,我却显得扭捏了。
“我想试试看,那样……”小鸟笑着对我说。
“哪样?”
“你和鸡哥第一次怎么做的?”
我俯下身去,然后把它含在嘴里,小鸟揪着我的头发,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自从和杨愈在一起之后,我本事好了不少,伺候的小鸟舒舒服服,不一会儿他又投降了。
“哼,处男啊!”我擦了下嘴里的液体,然后说。
他气喘吁吁的吻我:“你和鸡哥第一次是这么做的?”
“对啊。”
“你不觉得这样很脏?那是平时上厕所的地方。”
“我刚才帮你洗了啊!”
“那如果我不小心,不小心……那个出来了呢?”
“你不是已经那个出来了?还喷到了我嘴里。”我舔了舔牙齿缝,好像里面还有点残留,不过都无所谓了。
“我说的是黄色的那种液体……这样你不觉得脏吗?”
“那都是你的,怎么会脏;再说,你那个样子还能尿的出来?”
然后小鸟又问了一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那,你和鸡哥第二次是怎么样弄的?就是你说很痛的那个。”我看到他腰下刚刚软趴趴的东西又开始一跳一跳。他们为什么这么强悍?第一次之后十分钟,起来了,第二次之后,三分钟还不到,又起来了。我一个小时都没反应,我是不是有病?
“第二次的方法比较复杂,要等你脚好了以后才可以,不过那时候我们是正常朋友了,不过那也是我上厕所的地方,你不觉得脏吗?”
“所以要用套套啊!”他理所当然的说,“我也很想试试那种,好吗?哪怕脚疼一点,我也想试试看。”
直男的欲望,就像是已经腐朽的水龙头,要么打不开,要么打开了就没办法再关了。
“没润滑油,也没套套。”我找了个借口,“等买了再说吧。”
“那你买菜的时候买,好不好?你要是怕羞,我让小梓来的时候带。”
妈的,小梓要知道了,还不得活剥了我,小梓明天就要来了,我怎么去面对他?我要不要告诉小梓我和他哥哥的事情?我想起来我当天问小梓的话,“那如果我把他掰弯了,你会怎么做?”我记得当时小梓很坦诚的回答:“等你们分手啊。”反正就两个星期,小梓不会等太久。
楼下买了杜蕾斯,然后找出了还没有用完的k-y,放在小鸟手边的桌上,我很坦诚的看着他。
“你至少也像是小梓一样,是个双。”我看着他,对他说。
“随便,反正也不是在你身上破的处,你没必要考虑双不双的。”说着他把被子一掀,屁股一抬,手就去脱裤子,没想到牵动了脚,又是“啊”的一声惨叫,我看着他翘起来的秋裤顿时矮了下去。
辛秘,不过我已经猜到了小鸟不让我听的故事。
“算了,你没那个福分。”我说,“我也没那个福分。”
其实我有办法,我可以让他享受到这一切,而且有不会牵动到脚,但是我还没有确定我是不是应该这样做。这是我想要的,但是本不应该发生,没想到在这一曲平淡的生活中,徒然而生这样的变奏,让我所有的感官都措手不及。我看看小鸟的眼神,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爱我,他是把怜悯和感动当成了爱情。
“你经验那么丰富,肯定有办法吧?”小鸟不依不挠,一定要逼问我。
“当然有,可是我不想。”
“为什么?”
“怕你后悔。”
“你够没够?我后悔是我自找的,关你屁事?”
“当然关我屁事,要不你插哪里?”
“这些你都买来了,你还怕我后悔?”他指了指套套和润滑油。
不管了,这明摆着是他勾引我,不是我勾引的他,我怀疑他今天想要洗澡也是个借口。我多少次想去网上买点春药,然后给他灌下去,然后占有他。他今天不仅自己买了,自己喝了,没想到药效还没发,自己就先发起春来。
我脱下衣服,挤了一点k-y在我手上,在后面慢慢的涂着,顺便用手指稍微扩张一下。他早就把套子套了起来,然后猴急的问:“好了没?”
“你稍微等一下,让我准备一下不好吗?”我一顿一顿的说,我脑袋被身后传来的痛刺激着,说话也并不是那么利索。好不容易等到差不多了,那家伙要爬起来。
“躺着就行了。”我上前按住他,然后往他身上慢慢的坐了下去,痛。
我看到他的脸色开始变化,也看得出他眼神已经迷离了,他的手在空中乱舞,不知道应该放那里才好,我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这家伙这次还很能坚持,我最近也算锻炼了,大腿也粗了不少,可是一直也是累到眼睛开始冒金花,这家伙才终于交了枪。他嘟嘴的时候很可爱。
我喘着粗气躺在他身边,擦了擦身上的汗,问问他感觉怎么样,他问可不可以每天来一次,他既然这么说,那他应该是喜欢。不过,每天这么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