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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心,我前几天就对我妈说了,就算我结婚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碰那个女人,再说,我想碰也没办法碰,也只有看到你,我才会有反应,你是知道的。我要惩罚那个女人,她伤害了我,我自然会去伤害他。
“现在我对出国的事情看得很淡了,既然连你都失去了,我还要所谓美好的生活做什么。说不定以后留在国内,我们还能私通私通。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时刻。然后等我从回忆中醒来,还是回到如此残酷的现实。我常常在后悔。你说,那天我们如果在你宿舍,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如果我稍微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不是也不会到今天这步田地吗?你会不会怪我?就算怪我,那也是应该的。这几夜,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然后整天都昏昏沉沉的。他们逼着我看书,书拿到手里,却又想到你和我两个人在图书馆自习的样子。
“你这几天过得好吗?脚应该好了吧?是不是让小鸟帮你揉的?他的手很暖哦,揉起来很舒服吧?其实接触多了以后,我开始觉得小鸟很耐看,是不是你也是感觉这样?他对你很上心,临走前,我让他好好照顾你,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怀疑其实他也是喜欢你的吧?你问过他吗?快拿出你床上的媚劲勾引一下他,说不定他就从了你了。
“宿舍都整理好了吧?能装箱的一定要装起来,按照你的习惯,估计少不了丢三落四的,好好检查检查!不要把贵重的东西丢在这里。到时候,就被我们下一届的人揩油揩走了。这两天你就瘸着腿在整理吗?
“到了鼓楼,记得先熟悉一下环境,鼓楼虽然是很小的地方,但是建筑很多。食堂好像离你们宿舍很近,早饭要记得吃,不要哪天生气了就不想吃了,不过那里的三丁包,里面真的只有三块丁。听说咱们宿舍后面有个外卖窗口,晚上的时候,那里会有师傅炒雪菜炒饭,非常好吃,记得去试试。不过食堂里面很热,几个师兄说,在里面吃饭就像蒸桑拿。对了,如果去食堂吃饭,记得不要用包占座,听说好多人被这样偷了包。然后宿舍前面有个篮球场,很早就会有人在那里打,最好买付耳塞。南苑北苑中间的马路,车子很多,开得很快,以后走路要小心,不要被车撞了。
“以后蝈蝈就住在你隔壁,每天都会碰到,当他空气就好了。阿昌好像很帅,要是有机会的话,就上吧。
“真想再和你去看一次彼岸花。”
关掉文档,打开下面的文件夹,里面都是鸡哥的自拍。第一张照片上面,真的被PS上了几个字:“永远属于卿卿的禽兽——别贴到BBS上哦”。
我也应该送鸡哥个礼物吧。我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拷出来,放在电脑里,然后把小鸟拽了进来,关上门。
“干嘛,我打游戏呢!”他很不乐意。
我没管他,开始脱衣服。
“喂!你想干嘛?”
“帮我拍裸()照啊。”我把相机塞给他。
“你懂不懂害臊啊?你要拍这种东西,支个三脚架拍好了,干嘛要我来。”他放下相机就要走。
“求求你了,来不及了,我要赶在我家禽兽——赶在鸡哥离开之前给他。”
拍完了以后,小鸟脸红到不行。然后我让小鸟帮我送过去,小鸟扭捏了一阵,还是答应了。我跟他他后面,看他走进了鸡哥的屋子,然后就听见他说:“陈诚,这是之前借你的SD卡,还给你,里面picture和movie都不错。”
“这个……哦哦,对对对,我都忘记了。啊呀这个东西一定要藏好,很贵。”
“叔叔再见!”
“再见再见。”
看见小鸟走出来,我马上粘上去:“他明白了?”
“恩。”
“真的?到时候他要是把那个东西扔了,我可就出名了,就成艳星了。”
“明白了,你担心什么?我对他眨了多少次眼睛,感觉角膜都要破了。我看着他小心翼翼放到皮夹的夹层里的,还拉上了拉链,不会丢。”
“那就好。”
“鸡哥艳福不浅啊。”然后小鸟对我眨眨眼,“做鬼也风流了。”
“你妈闭上你的鸟嘴。”
今天看到鸡哥的照片,兴奋的半夜没有睡着。一点多,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我以为打错了,没理它。
手机还是响着,我拿起来,讨厌的应着:“喂!”
“真好看。”是鸡哥的声音,说话声音压得好低,就像做贼一样,“我要靠它过一辈子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地下情人真是不好做啊!回味着他美妙的声音,我做了这五天来第一个好梦。
早上的时候,豆腐花都没有来得及喝,车子就来了,还真是铁皮公交车。一点点的把东西都搬了上去,然后系里面一大帮的男生呼啸着冲向女生宿舍。我们的确是从来没有进去过,大家都进去瞧个新鲜。
其实女生宿舍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美好,依然是垃圾满天飞的场面。有个女同学跟我说,他们宿舍里的衣服,都是堆到了盆全都满了才会去洗。想来其实现在独生女爱干净的程度,应该也和男孩子差不多了。唯一不同的是见到蟑螂时候,吼叫的分贝大小。不过女生的东西实在太多,我们系24个男生,6个女生,女生占了两辆铁皮,其余四辆我们男生凑合着用了。当我们大汗淋漓搬完女生的东西,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女生真是不好伺候啊。”
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终于要说再见了吗?也好,离开这个伤心地,也好,让我开始新的生活。坐在窗口,头靠着车窗,阵阵的微风吹来,带着南京的炎热和潮湿,熏着我满是汗水的脸。
车子停在伤痕累累的三舍前,我们依旧无法相信这悲惨的命运,但是辅导员及时出现,给我们在泼一盆冷水。
我选了靠门口的一张床,然后把电脑放床边的桌子上。七个人,四台电脑,瞬间就把四张桌子占的满满的。书乱七八糟的堆在电脑的空隙里,衣服只能放在箱子里面塞到床下。在门背后拉了两根绳子,挂毛巾,门口的架子上面放书,下面放洗漱用品。没有垃圾筒,一狠心,把阿昌自行车的车篮卸了下来当垃圾筒。其他夏天不用的被子,都放在那张没有人睡的床上。阿昌睡在我对面,而小横的床和我接着,我和他脚对着脚睡。
宿舍里面没有校园网,只能拉了个电信的宽带,一个宿舍的人一起用,大家大呼小叫着龟速的网络,但是这也就是最好的办法。走到浴室一看,果然窗户残破,关都关不上,对面就是女生宿舍,洗澡时候一点隐私都没有。听着楼上搬东西的吵闹声,在房间里面跺了跺脚,楼下就传来抗议的声音。
走廊边上有一扇窗户,对着南苑的主干道,我后来很喜欢在窗边看来来往往的人群。我们宿舍朝南,南边的确有个篮球场,就算是再热的天,都有人在下面打篮球,还好长得都很帅,可以养养眼。其实阿昌也特别喜欢打篮球,每次投了个好球,他会转过来看看我们宿舍,如果我在看,他会竖起一个大拇指,臭美一下。
食堂触手可及,门口有个卖绿豆汤的地方——其实老板娘不仅仅卖绿豆汤,只不过我已经忘记了她还卖什么。绿豆汤煮的很好,保持着鲜绿色,不甜也不淡,而且都放在冰箱里冻过然后再拿出来卖,一块五,不算贵。食堂估计年纪和我们宿舍差不多,非常高的天花板上面,吊着稀稀拉拉的几架吊扇,吹和不吹一样热,而吹的时候,偶尔会有垃圾掉下来。
这一学期的课表还没有排下来,不过我惊讶的发现我上一学期所有的东西都及格了,高兴的对自己说,不用重修了。
宿舍里面非常的热,阳光直直的照进来,电扇不停的吹着,还是不能解暑。我躲到了对面小鸟的宿舍,他们宿舍朝北,好过很多。
鸡哥不知道住在哪里呢?我把隔壁的小林子拉了过来,狠狠的审问了一顿,他怎么都说不知道,那应该是真的不知道了。
阿菜住在很远的角落,一个筒子楼里面,不过据说和他同住的有体育生,那他应该是饱足了口福了。他说他的屋子也很破,不过好的是人少一点,卫生条件也稍微好。
到了北苑,又是另外一篇完全不同的景象。大楼和古建筑交织在一起,还有些名人故居。各种各种花草树木在这么热的天气里,依然很有精神。沿着小路绕过主教学楼,就能够看到操场,然后还有很多用天干地支命名的老建筑。左手边有一条小路出西校门,就可以到天文系。天文系的院内和大街不同,散发着凉意,还有一块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碑。
重新走回校园,迎面来了一辆26寸的老式自行车,骑车的是一位年近花甲而又精神矍铄的老人,驾着一副很是老知识分子的眼镜,车篮里面放了一个老旧的公文包。
忽然想到我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我朋友对我说的话:“这里的研究氛围很好,你看都晚上十点多了,很多实验室的灯还亮着。有时候,你可以看到很多老土打扮的人,夹着个公文包,形色匆匆的赶路,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中科院院士。学校里面院士很多。”
估计这位老人就是这样一位院士吧,我并不认识他,但是他的气场看起来却这么强大。逛完了校园,回到宿舍,百无聊赖,他们整理完东西以后,又开始疯狂的游戏和大呼小叫,我却拿起了书包,找了个教室,想再去自习了。
现在心境未平,太热闹的地方不太适合我,我需要呆在安静的地方,好好舔舐自己的伤口。把自己埋在数学题中,一天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辅导员又出现在我们宿舍里。她给了每个宿舍一张课表,然后叮嘱我们好好看看自己的学分够不够,如果不够多选几门选修课,要不然就没办法毕业了。看了看大四的课表,真是空到极点,但是上的那些课玄之又玄,估计也是听天书了吧。
大家热闹的在宿舍里面选课,大喊着要不要一起去上什么的。选了几门没人选的课,准备好好虐一下自己的神经。法医学,西方政治,还有解剖学。据同学说,解剖学在生物系的西南楼一层上课,而西南楼地下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