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头草到底要不要吃?这个问题,我想过无数次,鸡哥算回头草吗?算吧?不算吧?算吧?不算吧?这个该死的问题,滚蛋去!这个道理我自己都想不清,所以我没有办法跟阿菜阐述,所以,我会很尊重他的选择。
“卿卿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毕竟真的是我对不起他。今天喝了点酒。”
“嗯,破戒了?”
“心痛的不行。我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多下,还是难过,所以只能喝了点酒。”阿菜说。
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在我记忆中,阿菜是一个身边永远不缺男人的人,别的不说,就他在酒吧放电的功夫,那绝对是一流的。他这次真的把董敏当成了他的唯一了吗?已经四个多月了,他居然还没有恢复,阿菜什么时候,也变得很我一样了呢?不过像他这样,可要比睿睿高了不止一个等级了。
“阿菜,如果你真的很难过,可以请假到我这里来玩几天,我陪你出去好好玩玩,怎么样?”我有点怕阿菜想不通,到酒吧去发疯就不好了。
“说不定会碰到他,算了吧。你是担心我会想不开?我没那么傻。”阿菜又说。我明明听的见那边他不停喝酒的声音,虽然很想劝阻,可是人家也已经说了理由。
“卿卿,你和章……嗯,章玟分手了之后,找了新的男朋友了吗?我每次去酒吧,和别人聊着天,我眼前总是浮现出他的影子,然后开始发愣。后来酒吧都没办法去了。”阿菜继续说,“我真的很喜欢他啊!”
“打算多久痊愈?”
“找到下一个男人为止啊!”阿菜立刻抛出了一个答案。这个答案简直是废话,既然能够找到下一个男人,自然心里已经放开了,既然放开了,那就是痊愈了。
“如果……如果没人喜欢,你可以先喜欢我,直到你找到下一个男人。”我想了很久,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不过我是真心的。
“屁话,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怎么可能先喜欢你。其实也差不多了,我觉得我越来越像你了,话说近墨者黑,如果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多好,现在我估计又在和某个帅哥在滚床单了。”
“我们的确没滚过。你可以找杨愈去滚,反正他也是玩玩,不碍事的。说不定,他还能治好你现在这种用情太深的病。”我忽然想起阿菜给我介绍的那个杨愈。
“嗯,说不定也可以。”阿菜显然酒已经有点多了,他又继续巴拉巴拉的和我说了很多杨愈的事情,其中很多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原来杨愈家里是很有钱的那种人,难怪他用的东西似乎都很高档。说完杨愈的事情,阿菜又说自己一定要鼓足干劲,去学校的bbs上勾一个回来滚床单,不过在这之前,希望能够董敏能够原谅他。
“打个电话,好好的和他解释一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我天真的说。
“他把我的手机号码拉黑了,你能帮这个忙吗?”
“好,我周末约他,可是我没他新的手机号码。”
“我给你,你记着。说不定他还喜欢你,你要好好把握。”阿菜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这句话说得我极其尴尬。
“和章玟分手了之后,我决定不再交什么男朋友,这种分分合合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试了,只是一心一意的等鸡哥,他如果回来,我就会和他在一起,如果不回来,我就找个拉拉结婚,就这样。”
“结婚这种事情,太早了。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想,虽然做gay真的很辛苦,但毕竟还是你最想要的。唉,这种话不说了,我觉得,我的确要找个新的男人了,不过,希望你尽早帮我这个忙,行吗?”
“没问题。”我说。
打完电话之后,阿菜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我翻了翻日历,今天已经星期三了,所以我立刻给董敏挂了电话,约他周五的晚上能不能出来。电话响了很久,这才被接了起来。
“喂,卿卿。”
“董敏,我刚才和阿菜聊天,他说你来了上海,你怎么也不和我联系一下?”我想先压一压他。
“嗯,听说你和章玟分手了,按你性格,估计心情肯定会很坏,所以我不想让某些事情打扰你。你既然知道我的电话,估计那些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也知道你打电话来,多少还是为了他。不过我们不可能了。”董敏说了一大堆。董敏这一点是最让人讨厌的,我才说了那么一句,他就把事情说的七七八八,下面怎么让我开口。
“我今天打电话,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约你周末出来见见面,可以不?”
“这没问题,我可以请你吃饭,顺便让你见见我的男朋友。”
“另一件事情,就是希望你能够原谅阿菜。”
“原谅?原谅什么?”
“他神经质,你来上海的时候,他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希望原谅他和你那样大吵。他的感情比较直接,不像我。”
“和他在一起那么久,我能不了解他。刚分手的时候,的确很恨他,就像是当时,我们在麦当劳我知道自己是个备胎一样。”
“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听那件事情。
“嗯,我知道,只是做个比方。过了这么久,我只是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至于恨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消退了。”
“那你还把他手机拉黑?手机可以拉黑吗……”我忽然有点迷糊。
“不联系不是更好吗。”
是我实在太蠢,还是他实在太高深?说不清。对于阿菜来说,不联系显然不是最好的,他不过想亲口道歉。不过既然董敏这么说,也算是我能够对阿菜讨得了个说法,这样阿菜能够安安心心的去找新男人滚床单了,就像是董敏一样。
董敏的新男朋友很稀松平常,说话却是火药味十足,我稍微对董敏笑笑,他似乎就要扑上来咬我,我断定这个人做一天董敏的男朋友,就没有什么必要再和董敏联系了。我猜董敏一直不和阿菜说话,大半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至于董敏为什么要找那样的男朋友,我没有办法解释,当然也不方便问他,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个男孩子很喜欢董敏,让我担心的是,董敏似乎并不怎么开心。
新年,也就在不知不觉之间到了。这一年,我已经不小了,妈妈开始给我唠叨女朋友的事情,爷爷奶奶也问我什么时候结婚。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似乎就是电视报上演电视剧的时间,说是三点,绝对不会是三点半。然而这一切并不如他们想的那样,如果是按照我的时间表,也许我结婚的时间是入土之后。春节刚到的那一刻,鸡哥依然给我打了电话,祝贺我又老了一岁。这句话说出来,算不得祝福,况且他又不在我身边,只不过他这样做,我依然很感动。鸡哥说他学做了饺子,不过皮厚如城墙,但是厚归厚,依然是有破了的地方,甚至有的没有包好,从头到脚都裂了;那肉馅,干得就像是棉絮一般,随随便便的塞在乱七八糟的皮里面,或者飘在汤上;有些饺子下锅了之后,就粘在锅底,从没有飘起来过。实在无法,只能加了点调料,住了一锅黏糊糊的疙瘩汤。我听得笑到前俯后仰,不过至于饺子这种事情,我自己却也没有太多的经验,更无法去误导他。电话结束的时候,他说,请我再等半年。半年,看下来,也就是弹指间的事情。我等他已经等了七个半年,剩下那个半年,吃吃喝喝,然后再把光阴耗费在毫无意义的工作上,也就过去了。
不知道有多少的情侣,因为分隔两地,最终还是分开了。距离这个东西,并没有表面上说的微妙,说是什么距离产生美,在我心中,距离产生的不过是思念和纠结,再不就是外遇和分别。好不容易想起了杨愈,我和他才几天未见,我的床上便多出了一个人来,这便是距离。鸡哥现在和Eric到底如何了?他没对我说,我也未曾再问过他,唯有思念不停的提醒着我,告诉我只需再有半年。其实我心里一片荒芜,这思念就如除夕的夜幕,广袤的笼罩着我心间的光芒,连月亮都不见;而希望,便是新年的烟火,冉冉的升上天空,爆裂开来,喷射出无数的火花,散落向四周,让我赖以看清我期待的方向。
从我远离故土求学——或者说开始真正的爱恋,到现在已经七年又半,也许半年之后,我心爱的男人,中能给我这一段黑暗的日子划上句号,然后与我谱写另一滋味的生活。这七年多,到底经历了多少的事,我自己也已经数不过来了。这些事情,本身有甜的,也有苦的,却归结于同样的痛苦,或深或浅。
最后一枚烟花,在天空下划下痕迹,洒落了满空的银屑,然后本来这璀璨的天空归于沉寂。我想到,应该要给大家发短信祝贺新春了。以前会想尽花样,写个打油诗,或者搞笑的话,而今年却只写了简简单单的新春快乐,匆匆发了出去。
春节的假期过去后,我又给阿菜打了一个电话,阿菜的心情显然已经恢复的很好,那一句“原谅”的话,就像是老君的金丹,吞下去就痊愈了。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分明听得另外一边有个男生的声音,想来,这大局马上便可以敲定了。
小林子过年之前生了我的气,想来鸡哥在他心目中,也是个非常好的朋友,就算是他未婚妻损他,那也是要不得的,万幸小林子还是回了我的短信,这才把他约了出来。一个寒假未见,小林子的手指上也戴上了一枚戒指,想来,已经和林嫂结了婚。他递给了我一包阿尔卑斯,说是剩下的喜糖,至于烟,那个东西我也不抽,自然就没有给我。小林子结婚的礼物,我实在想不出来,于是便给他塞了六百块钱,算是心意,还好结婚的钱,那是一定要收的,也免去了推脱的麻烦。
“挺快。”二月初,上海居然已经有些春天的温暖,我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对小林子说。
“不小了,是时候了。”小林子说。
“那我没机会了呗?”我和他开玩笑说。
“你不是有了鸡哥了吗!再说,你不是对肌肉男无爱。”
“偶尔尝一下也不错。今天我们去喝粥吧,过年时候的饭菜吃到反胃,你请。”
“吮我手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