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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是做不出来的。
就这样胡思胡乱想着,越想却越是睡不着,翻身起来,又写了一篇长长的日记,这才把所有的心事都丢了,缓缓的睡了过去。
大半夜我又被鸡哥的电话吵醒,他说他收到了msn上我的留言,然后说,他想要在我生日未过的时候,再跟我说一声生日快乐,接着又跟我说,希望这是这一辈子,他用电话跟我说的最后一句生日快乐,以后我的每个生日,他都会陪在我身边,亲口对我说这句话。我举着电话,发呆了很久。这算是鸡哥决心吗?
“我听小林子说,你导师邀请你留下?”我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嗯……我让小林子不要说的,这种事情还要考虑吗?孰轻孰重,还用问?”鸡哥用很不在乎的语气和我说,“你别乱想啊。”
“我倒觉得你留在外面,做做科研,也是很不错。”
“你乱说什么呢?自从喜欢上了你,我可以把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放弃。不就是科研吗?在国内一样能做,当个海归也不错。把你和科研摆在天平上,显然天平是向你那一边倒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很重呗?”我听了他的话之后,觉得心里好舒服,但是我觉得心里还是很对不起他,“真的不想留下吗?”
“很想,可是,没有什么东西比你让我牵挂更多了。卿卿,这些事情,你不要再想了,这是我的决定。”鸡哥的预期,就算是在电话里面,依然如此坚决无畏。
“可别让Eric听到了。”
“他听不懂,他在旁边泡咖啡呢,我告诉他我打电话回家,他一点怀疑都没。”
“你就尽量欺负他吧,说不定人家偷偷的去学了中文,算计着什么时候把你的丑事都宣扬出去。”
“我整天和他呆在一起,他学不学中文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鸡哥毫不在乎的说,“好了,很晚了,你早点睡觉吧,要不然明天要有黑眼圈了。”
“熊猫不是很可爱吗?”
“熊猫是很可爱,但你不是熊猫。好了,今天我和Eric去骑车去玩,不说了,我要准备了,晚安。”
“嗯。”说着,另外一头的电话就断了。
生活就是不断的选择,这句话我已经忘记从哪里听来的了,不过我却牢牢地记载了心里。鸡哥说,在我和一切之间,他选择了我,我自然已经不需要再去劝说什么。到时候如果他后悔,他可以甩了我,相信以他的实力,再出去也不见得是难事。很后悔为什么大学的时候我没有好好的学习,要不然,我也用不着拖鸡哥的后腿,让他到现在如此的为难。然而这世界上却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只有默默的接受。
我抱着大狗,兴奋的再也睡不着。又翻开了日记本,写了很多感激的话,和前一篇的苦水完全不同:前一篇苦得如龟苓膏,后一篇甜得如双皮奶。
这也许是我过得最好的一个生日了吧!
第18章 随遇而安
更新时间:20111126 12:43:00 字数:10217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就兴奋的睡不着了,听到昨天鸡哥说Eric在泡咖啡,不禁也有点馋,我做了黄油煎吐司,也泡了一杯鸟窝咖啡——当然没有他们的咖啡那么好喝,不过也足够可以凑合了,更何况,我是用牛奶泡出来的,怎么也算得上是香浓。我坐在窗前,看着黄色路灯下,已经微微堆起的雪,居然觉得这雪景,似乎有些温暖。其时雪还在飘着,给这个原本只有寒风的冬天,加上了一丝圣洁的色彩。咖啡和吐司的味道,不住在我的嘴巴里面融化开来,就如生活的美好一般,让人无法舍弃。
又过了两个小时,便到了上班的时间。这一天因为特别的兴奋,脑子又特别有条理,一下子坐了半个星期应该做好的工作。也直到这一刻,我才觉得,就算是做这份无聊且无钱的工作,也还是一份享受。我忽然有种感觉,鸡哥昨天晚上给我打的电话,不能称作电话,应该是叫鸡血。
同事们显然被我这种高度的工作热情给吓得不轻,连组长都不住的劝说我,说现在工作的份量已经是很重,我这么干下去,迟早主管要加重工作的份量。现在,我已经心无旁骛,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需要去想,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等待;但是光光等待,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无奈,自然要做点事情去分散一下精力,那便想着把自己多余的经历,分散在工作上。
自己的工作做完之后,我又帮同一组手上比较慢的同事开始做,或者帮我们组长处理一些数据,我们组长见我这么主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工作完之后,聊天之余,要注意点,不要让主管看到我们太闲,甚至自愿去把风。
我们组一共八个人,三个男生,五个女生。女生,大多关系都停留在同事的层面,而另外我和两个男生,一个康康,一个睿睿,三人已经发展成了“哥们”。睿睿本来是长发,原因是他的额头有点宽,头发太短了不怎么好看——这是他本人说的,每天他的头发都打理地非常精彩,额外凸显他白嫩的一面,我们组的女生也是交口称赞。这一天是周一,我们本来都坐在工作区,吃着早饭——那个时候,已经将近春节,工作这种东西,已经差不多了——外面忽然走来一个人。这个人我们怎么看着怎么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眼见他坐在睿睿的位置上打开了电脑,我走过去,咬着手里的煎饼,折过头来仔仔细细看着他。
这个人被我盯的有些发毛,转过头来,不爽的吼了一句:“妈的!理了个发,有必要这样看吗!比你帅,有意见?”
我这才一拍脑袋,原来是睿睿。不知道为什么,睿睿弄成这一幅样子,说实话,他真的还是长发的时候好看。
“怎么想到要理发?”我问他。
睿睿很久没说话,只是埋头开始了工作,我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现在才八点四十分,距离上班还有二十分钟,看来睿睿被我的工作热情给打动了——我在心里给自己讲着冷笑话。睿睿这种异形的出现,显然给我们组里面带来一丝诡异的气氛。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康康会自诩为他的哥们,但是他却没有把这件心事告诉我们,我们组的女同事告诉我,睿睿失恋了,“痛到骨髓”。所以他才剪了头发,算是明志。
削发明志这种事情,我觉得勾践做了之后,显然已经有点老套,这些东西放下且不说,这是明的哪门子的志?我和康康商量着,是不是让睿睿一起出来吃个饭聊聊天。康康觉得这样不好,他说毕竟分手的事情没有和我们说,所以我们也不太方便,没想到睿睿居然自己约了我们出去。
“你们大概也知道我为什么要理发理成这样了吧,我们组女生的嘴巴是靠不住的。”睿睿大灌了一口啤酒,然后跟我们说,“我想,我可能还是需要离开情情爱爱一段时间,等到我自己再成熟一点再说。分手真是意想不到的痛,三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
我觉得他说的话未免有些幼稚。于是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臂膀。睿睿大号一声,不停的用手搓揉刚才被我掐住的那一块,对我说:“干嘛,你虐待癖啊!”
“初恋?”我问睿睿。
“看样子就是。”康康接了一句。
“是。就算是我初恋,你也不应该掐我不是。”
“初恋,三年,你已经很幸运了。初恋最终结婚的,那太少了,这一关谁都要过的。你说意想不到的痛,我掐了你一下也算吧。年轻人,坚强一点。”面对着睿睿,我就像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这种感情经历,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孩童学走路,总没有太多让我惊讶的东西。于是睿睿分手的风波,随着他头发一点点的长长而慢慢的消逝。情爱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谈的必要。工作之余,我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摘下我手上的戒指,看看里面刻着的那句话,似乎能够听见鸡哥那诱人的嗓音,对我说这一句话。
过年之前的那个星期,我们都沉浸在长假的喜悦中,阿菜忽然给我打了电话。自从我离开南京以后,阿菜每次和我聊天也就那么几句,我觉得也许是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所以才会这样,没想到,阿菜告诉我,他心情其实一直都不是很好,因为董敏和他分手了。至于怎么分手的,他说董敏在上海保税区找了一个工作,而阿菜无法离开南京,两个人分开之后,本来小吵吵变成了大吵吵,而因为距离的原因,终于还是说出了分手。
“我觉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至少以前是,而且你看过我上一次分手的样子,我想,和你谈谈最好了。董敏九月就去报道了,他有没有和你联系?”阿菜问我。
“没有,怎么你还是很喜欢他?”
“算是吧,在你眼里,他和小鸟一样的个性,对人也一样好,不过更聪明,更帅,你说我怎么能不喜欢他?你不是也很喜欢他吗?说不想他,是假的。”阿菜毫无掩饰,其实我们毕竟是最好的朋友,更没有什么需要掩饰的,“不过,如果他回心转意,我却不一定会再接受他,你懂的。”
“我懂。你心情不好了很久了?”
“半年了吧。”
“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觉得这种事情,自然应该尽快说,虽然我能够帮他走出失恋阴影的几率很小,但有人帮安慰,总比没有人安慰强。
“那个时候,你自己情绪不也不稳定吗,你和那个叫什么来着……不是也刚分手吗?”
“那个什么来着,叫章玟,人家有名字。”我纠正他,“董敏没有和我联系,估计也是怕我问起你吧?听你说的,似乎是他提出的分手?”
“嗯,是。我知道我这个人很蛮不讲理,有些时候也有点神经质,董敏可能已经表现了最大的耐心了,当时他准备去上海的时候,我的确也狠狠的和他吵来着,这件事,说到底都是我不对。”
“那你说,就算他回心转意,你也不接受,是因为愧疚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可真够分裂的。”
回头草到底要不要吃?这个问题,我想过无数次,鸡哥算回头草吗?算吧?不算吧?算吧?不算吧?这个该死的问题,滚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