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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会打架,有时候会抢东西。
他这会儿在这里是做护工的,得帮着老师管理小孩儿。
但,天知道他只不过有一次经验罢了,还是对着婴儿而已,眼下这些孩子有手有脚,他光靠嘴说的,没法让他们乖乖听话。
何况,他不会韩语,只能用英语对着他们吼,小孩儿天真,听不懂他说的,只以为这叔叔在耍猴戏,抱着肚子笑他。
李谨然用很蹩脚的韩语同他们说:“别吵,他,和你。”
那些孩子笑,问他:“大叔,你是笨蛋么?”
李谨然半是无奈,半是无语:“老师,君虞。”他指了指里面:“喊他,不对,是她。”
小孩儿才不听他的,继续笑。
李谨然想自己都是三十六的人了,还跟着一群小孩儿玩,实在有些不忍自睹的时候,君虞从里面边儿拿了吃的出来,招手道:“都过来吃点心。”
韩国的点心多是海鲜类,李谨然不爱这些,只坐在一边看着她。
君虞这边正分着食,看着他们一点点吃完,没事儿,她才放心。
然后,感觉到他的注视。
她伸手取了绿豆饼给他:“要不要尝一尝?”
李谨然站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接下。
君虞问:“味道怎么样?”
他道:“还行。”又说:“油炸的,不是很健康。”
君虞笑笑,不说什么,转过去照顾孩子。
李谨然稍稍噎了一下,看着那些孩子,心里堵得慌。
又不是你孩子……
他在心里默默想。
为什么对他们比对我还好。
他又暗暗骂娘。
君虞暗觑他的脸色,转头笑了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把孩子赶去睡午觉。
睡午觉的时候有大妈大婶儿看着,她有一点时间能休息。
李谨然端了茶杯走到一边给她。
君虞说:“多谢。”
他不回答,这会儿说不客气他也觉得生疏。
但两人一年不见,她这会儿换了名字,还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同陌路人又有什么区别。
他在心里叹气。
短暂的沉默一会儿,君虞忽然说:“你刚来这里?”
他点头:“嗯。”
“来做什么?”
“谈生意。”
“哦。”君虞说:“做生意的人是不是都很忙?”
李谨然心想,你也当过董事,你不是知道的么。却回答:“还好,有空陪一陪家人朋友什么的。”
他看了看她,试探。
君虞问:“你有老婆孩子?”
李谨然笑了,摇头:“没有,一年前,到手的老婆跑了。”
君虞一笑:“可惜。”
李谨然也跟着道:“是可惜。”顿了顿,又说:“但我在等她回来。”
“那她回来了?”
“没有。”
她不说话。
他继续道:“我找到她了。”
“然后呢?”
他看着她,认认真真:“这次,不能让她跑了。”
君虞嫣然一笑,说:“你在这里有没有听过一个习俗。”
“什么?”
“求婚的男女,必须上汉拿山,这样才会白头到老。”
“没有听过。”
“我也是刚刚知道,但是我想试一试。”
于是,隔天,李谨然没有见到温虞。
他急急忙忙问了院长,才知道君老师请了假。
他又找到君虞的家里,她家只有她一个人,隔壁的邻居告诉他,今早看见君虞拿了一套登山服走了,八成是去登山游玩。
李谨然想到隔天君虞说的话,立即跟着租了一套登山服,沿着她留下的踪迹,一路磕磕绊绊地登山。
他这辈子没有登过山,汉拿山海拔不低,到了中段之后只能看见周围的迷迷澄澄,大片大片都是云雾,几乎看不见三步前的路。
李谨然走了很久,才隐约在休息站看见一个人,她扎着马尾辫,身材窈窕,眺望的神情,山水涂尽。
李谨然走了过去,坐到她身边,从背包里拿巧克力:“饿不饿?”
君虞这才瞧他,摇了摇头说:“不饿。”
李谨然却一把塞她手里:“给你就吃。”
君虞沉默一会儿,收进衣服袋里,说:“今天是我生日。”
李谨然一愣:“我不知道。”
君虞满脸失望。
刚抬头,忽然见一个蛋糕放在一旁。
她去看他。
他笑道:“骗你的。”他缓缓打开蛋糕盒,拿出叉子交给她,“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君虞接过来,慢慢送进嘴里,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过后,他遂韩国的习俗,给她带了海带汤,虽然不是他亲手煲的,也有点冷了。
她却一口喝尽,就像上了瘾。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等太阳从东边升到一定高度,日暖云稀,她说:“我一年前身体很不好。需要别人每天花时间照顾。”
他听着,问:“为什么不是我?”
她微笑:“你要管理这个公司,一个星期之内,连续换了两个董事,必然会动摇根基。那是你爸留下的产业,我想你也不愿意看着它倒下。”
李谨然想对,当初她一走,不少企业都撤资,他没办法之下,只能转卖了ua,全心全意都投入到利源,这才力挽狂澜。
他问:“现在身体好了?”
“嗯。”
“为什么不回来?”
“不敢回来。”她笑:“怕你已经结婚生子了。”
“我没有,我一直在等。”
“嗯,我现在知道了。”
她说:“我曾经骗过你两次,不论是床上床下,没有用过全部的真心真意在你身上,从接近你认识你开始,就是和叶瑧他们设计的一个局,当时,除了报复和仇恨,我眼睛里看不见别的,心里也没有别的想法,即便你同我表明心迹,我依然在犹豫要不要回头。这点,我很抱歉。”
她说:“曾经,我装作失忆,是为了骗你,所以,这回我再一次失忆,是用全部的我,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没有仇恨,没有过去,只有一颗喜欢的心,对你。”
她忍不住红了鼻子眼睛,泪如泉涌。
他替她拂去,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套上她的手指。
“阿虞,留在我身边。”
她点头:“嗯。”
“阿虞,你还是姓温比较好。”
“嗯。”
“还有……”他低头,吻她食指上的钻石,“嫁给我。”
“……嗯。”
那一天,云散了,阳光打在两人的身上,温暖如初。
(正剧终。)
第102章 番外集合
番外一:结婚这点小事。
温母和温爷爷上了年纪;需要出国接受更好的治疗。
所以李谨然只能带着娇妻去美国办婚礼。
阿虞坐在化妆室里;不安地走来走去;一会儿看看外边;一会儿看看手表。
快到点了,但是人不见;车也不见,她的老公人呢!囧……
叶瑧在一边看不下去:“都是结过两次婚的人了,急什么。”
阿虞跺脚:“不是……”
“这两次不一样。”
叶瑧笑:“哪里不一样?”
叶瑧是故意要取笑她,阿虞都不想理睬,继续踱来踱去。
叶瑧被她弄得头疼:“同志;淡定。”
“淡定无能……”
叶瑧拿她没办法;抱着刚满一岁的儿子走到大厅玩耍。
阿虞站在窗边望啊望,心里骂娘;奶奶的,李谨然你人死哪里去了!
叶瑧抱着孩子在门口看里边儿的人,捂嘴偷笑,小娃娃看见妈妈笑,于是跟着笑。
笑哈哈,笑哈哈。
孙韬从外边走进来,问她:“怎么了。”
叶瑧说了实情。
孙韬也跟着笑。
这两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掏出电话给李谨然打过去,那边却一时没接。
应该是因为堵车吧,纽约这破地方跟咱们首都上海一样啊,成天都堵车,每分每秒都在管制。
李谨然这边这着急,他一脸我是黑面神,想活就别惹我的表情,小助理伴郎都不敢说话,只管自己抹汗。
结果,第一次手机响,他没注意,第二次他才接。
“喂喂!叫你们李董来听。”
小助理把电话递过去:“头儿,是孙队。”
李谨然接过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儿老子就挂了。”
“别急啊!”孙韬笑:“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啊?”
“急什么!”李谨然大吼:“不知道这里堵啊?”
“知道知道。”孙韬还是笑:“但是新娘等不了啊,这吉时眼看着就要到了。”
李谨然差点跳起来:“什么吉时,我就是吉时,我没到就不是吉时!”
孙韬暗暗翻白眼,这人还是一样狂妄自大。
他起了玩心,开玩笑道:“我管你呢,你还是到点儿了还不来,我可就娶你老婆了。”
“要知道,我刚见阿虞那会儿,就已经动了真心了。”
李谨然一愣,随即破口大骂:“你这个!……”
但那边却马上挂了,他想骂也没地方骂,看见一边的小助理咽着口水看他,于是一顿拳打脚踢。
小助理咬手绢,表示很委屈……
最后,咱们李董还是赶到了。
原因无他,找了纽约的交警把实情一说,热血热情的美国人们就用摩托车载着他直奔礼堂。
还是留下小助理一个人在花车里抹泪:“头儿,没了我,你的伴郎去哪里找……”
他自以为自己很重要,李谨然会回头来找他。
但实情就是,咱们李董到了礼堂,刚进门就看见目瞪口呆的孙韬,冲上去就要给拳头:“你他妈的敢抢我老婆?你敢对我老婆动心思?你这个混蛋!流氓!采花贼!你放古代要被浸猪笼!放现代要进监狱!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说对阿虞有意思!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
孙韬脑门疼,真的疼,立即打断问他:“我同你开玩笑,但是你的伴郎呢?”
李谨然回头,是啊,伴郎呢?
他说:“好像忘记在车里了。”
孙韬黑脸:“你怎么来的?”
李谨然指着外边的黑人:“警察送我来的。”
孙韬拍脸:“那你的伴郎赶不回来了。”心里骂他:李谨然你个白痴。
李谨然整理衣冠:“没关系,没伴郎也一样。”
孙韬说:“我来当伴郎,就当给你赔罪。”
李谨然想了想,还是婚礼重要,这人可以以后收拾,于是欣然答应。
最后时刻,新郎赶回来了,新娘新郎在牧师前,宣誓,交换对戒,接吻,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