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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顿了顿,老老实实说:“他们想在公司定额的货源上加本。”
李谨然这才抬头看她,似懂非懂问:“他们是想用公司的钱;做自己的生意?”
温虞点头道:“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是那两家店的销售情况特别好,不妨可以宽松一下……”
李谨然打断她道:“你也知道不合规矩?既然知道还来找我。”
温虞的声音低了点儿:“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应该根据现状稍作改变……”
李谨然打开业绩报告单子略微看了看,问道:“你有核对对这单子正不正确?”
温虞一愣,忽然想起来这茬,有时候一些门店为了让业绩好看点,总会动些歪脑筋在书面账单上,看起来好像不错的销售,其实做得一塌糊涂,濒临倒闭。UA此前发生过两例,李谨然严整之后,就鲜少有人会犯这样的错误,但不保证有人为了利益,不去犯罪。
温虞知道人会为了财死,这会儿却把这么重要的道理给忘了,一时犯怵在原地,手不知道往哪里摆。
李谨然见她白了脸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没查过,脸色差道:“你查都没查清楚,就敢拿过来让我把钱送给他们?我是平日里太眷顾你了,你以为我就由着你放肆了是不是?”
温虞是彻底丢了魂魄,心里也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精神恍惚之际,只听见边上的茶杯里,刚冲泡的热咖啡咕噜噜地冒泡。那桌前的人的脸色,都好像变的狰狞起来,像牛头马面专门来勾她进地府的。
温虞心里一叹,当真是伴君如伴虎,我和他感情再好,一旦牵扯到了利益问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就别提我跟他的感情也就这样不清不楚,没到斩钉截铁地步的了。兴许哪天这位靠山太岁有了新宠,立马就把我丢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温虞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再糊涂下去,但是再看看男人的俊脸和身材,想到晚上有那么个暖洋洋的胸膛把自己环绕着,不仅有安全感,各方面的能力也不差,满足她小女人的需求,又无法抗拒,看着自己堕落。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还是说请你去哪个星级酒店吃饭了?”李谨然问。
温虞回过神,答道:“就吃了顿饭。”
李谨然笑:“一顿饭就让你为他们做事了?”
温虞低头不答。
李谨然靠在座椅上,忽而就没了正经:“我可请你吃好几顿饭了,价钱绝对比他们这些小人物的高,你怎么不给我弄点钱来。”
温虞答:“我没钱。”
李谨然笑:“没钱,有身体不。”
温虞一下燥红了脸,怒瞪这个男人。
李谨然倒不害臊,继续调戏:“你说说你到底多贵,一顿饭一次,还是两顿饭一次。”
温虞气得心里在抖,胸口起伏不定,“我这人还真的挺贵,你如果愿意就别请吃饭了,直接给钱吧。”她走到门口,又扭头道:“顺便把前几次的钱一次性付清,我不喜欢别人欠着我钱。”
她也不顾身后的人喊,捂着耳朵就跑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按往常一样买菜烧饭。
最近她很少回温父温母那儿,只在双休日回去两次。平日里她都在外租的公寓里弄些简单的家常小菜,有时候李谨然会过来跟她住一起,有时候则换她过去。
温婉来了几次,发现有男人的踪迹后,也识相地不来了,温虞连解释都没法解释,想想现在的小女孩儿太早熟了,她们大人解释也没用。
温虞烧了东坡肉,这道菜对于恒旸本地的人来讲,特别熟悉,讲出去也都知道这是恒旸的名菜,享誉国家的。
温虞的手艺很好,那个人也夸这菜好吃。也许是出于习惯,她经常会发短信问他几点回来,又或者今天回不回来吃饭。
他偶尔答回来的,但是最后却没来,所以温虞尝留着一份,作为隔日的中饭。
今天虽然跟李谨然怄了气,等到下班的时候也没气了,她同样发了短信问他,对方回复:“可能晚点回来。”
温虞想了想,决定也晚点儿烧饭。
于是,先把家务活做起来。
可直到十点,温虞从窗口望出去,还是见不到人的影子。她便先吃了,却觉得没什么胃口,松松扒了半碗,剩余的倒掉,另一份依然放进冰箱,等明天带去公司。
温虞习惯了晚上十二点入睡,早一点睡不着,晚一点会失眠。
但今天没什么事做,于是早早的上了床,闭了眼睛,却是一阵阵浮华在眼前乱晃。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此前我是个连三餐都要父母解决的人,洗衣做饭都是小白,只会读书的书虫,交友的范围更是特别少,别人只当我是二愣子胖墩来耍。连好不容易得到的男朋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喜不喜欢我,那时候,确实是真的傻。可今日不同往昔,谁又能想到我出来了,脱胎换骨了,在这繁华的,每天的金融股票成交量达到上亿的城市里住着,跟白领一样拿好几千的工资,忙碌机械的生活之余,还有男人愿意为我一掷千金。这男人不是别的,是一家上百万企业的老总,有财有势,又衣冠楚楚。
女人最终睁开眼,心里一叹,如此这般,温虞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一直觉得有哪一处不对劲,却又不知道是哪个方面出了错。
*
温虞迷迷糊糊思考了一小时,估摸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钥匙的声音,她一个激灵坐起来,躲在门内侧。
男人开门进来,一股熟悉的酒气扑鼻。
温虞舒了一口气,迎上去道:“这么晚?菜我都放冰箱了。”
李谨然摆手说:“没事,喝多了,不想吃。”
温虞看着他两颊通红,但是一脸疲惫,立即放了洗澡水:“你先洗澡,我给你弄点醒酒的汤。”
他点点头,还有点清明的神志,胡乱扒了衣服,半裸着进浴室。
温虞煮好汤,见他还没有出来,便进去找他。不想刚敲门进去,就被拉进男人的怀里,她挣了挣道:“我刚洗好。”
李谨然笑道:“那就再洗一次。”然后低头去找她的唇,柔柔咬了两口。
温虞偏了几下,他都咬到了女人的尖下巴。
“我今天不想。”
“但是我想。”
“老总忘了,我很贵的,你得先把钱付了。”
李谨然摇头笑:“怎么小气。”伸手去挠她痒:“说,怎么这么小气?就那么点儿事就跟我怄?要怎么样才消气?”
温虞忍住笑,就是不搭理他。
他继续笑:“你耍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一把将女人横抱起来,在温虞的惊叫声中,扔进浴池里。好在他曾经厌恶温虞这边的浴池太小,容不下两人,所以大费周章地将浴室重新改造过,空间大了点。特别是这个浴池,又大又深,他这会儿把人扔进去,也不会将女人撞到。
男人的力气多大,温虞也明白,她这会儿只是心里有点气,跟着他闹了片刻,被他又亲又揉的,那些气早飞了,只剩下一阵阵浪潮迅速在身体里撞击拍打。
她再一次沉溺在他的宠爱里,除了本能的**,那些不由自主的感情占了几分,温虞虽然不知道,但是不得不承认,它们是存在的。
两人从浴室里一路滚爬到床上,地板床单都是湿漉漉的。
温虞没严重的洁癖,也不喜欢这样乌七八糟的感觉,他却不管,遵从身体里的**发泄,舒服了才是最重要的。
温虞在呻吟中问:“一片狼藉,你说怎么着。”
男人气喘如牛,身体依旧在女人身体里勇往直前:“不怎么着,明天喊人来换一套,你不是很贵嘛,免费的床套。”
温虞直想一巴掌拍死他,“去死。”
却在下一秒又沉浸在男人的缠绵亲吻之中。
两个赤裸的胴体如蛇般纠缠,中途休息片刻,一方又再度欺上,直到东方既白,方才相拥浅眠。
作者有话要说:人老了,一直想着要冲钱冲钱,想了两天没去银行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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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设计活动的日期渐渐近了;设计部这边忙的焦头烂额。每个小组为了活动着手制作服装;唯独温虞是一个人独挑大梁的;部门里有多少同事不看好她;她心里明白。然而越到这样的时刻,她却越镇定;相比较其他几人的紧张忙碌,她便清闲了下来。
温虞时刻告诉自己;他们越不看好我,我越要作出一番成绩来。与其低头哈腰,不如端高姿态;让别人看不清我;就更加忌惮我。
温虞是个宁可自己暗地里苦思冥想,也不愿意低着头向别人讨好的脾气。不过;好在总经办的人跟温虞更为交好,不能在专业方面上提出问题,至少有点帮助。
温虞本以为时间就这样在忙碌和清闲交杂之下度过,谁知温家出了大事。
温叔叔那边的地皮是卖定了,买方一口咬定他们的房产证无效,连带温叔的饭馆和房子,周围五百米的建筑都要拆迁。
现在全国各地的房价不可同日而语,恒旸地方再小,也是重点城市,普通人家的三室二厅,就得达到五六百万的价钱,拆迁费一共就那么点儿,即便能再买一套房,但是连饭馆都没了,就再没资金再开一家。
温叔家里的钱都叫温薄青拿去做投资,套进去就再没出来。两老人家知道这消息,接二连三的病倒,饭馆也不去,拖了员工好几个月的工资,有些员工特地找上门来讨钱,夫妻两人直怕的不敢出门,在屋子里待了几个月没出来过。
温父得到风声后,从家里拿了几万块钱就打算出门,温母自然不让,“你兄弟家里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搀和什么劲。你之前掏心掏肺帮他们做事,你出事之后,他们来看过你几次。你兄弟这个人看着老实,实际上真不是东西,你还偏护着他……”
温父怒着打断:“怎么讲那人也是我兄弟!处了二三十年的手足,这会儿他们出了事,我如果袖手旁观就更不是东西。”
温母道:“不是东西就不是东西了,反正只要我们把日子过好,你说阿虞好不容易有了好工作,每个月那么多钱都贴给家里,还给婉婉付学费和零用钱。你又没工作,我拿的也是最低工资,这几万块都是省吃俭用下来的,你想对得起你兄弟,就是对不起在外面幸苦打拼的女儿。”
温父想了想,依旧一把推开温母,扭过头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替你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她这点钱就当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