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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摇头说:“我会一点儿。”
叶瑧笑:“那就行了,你明天开始就做吧,替我把这年关前几天做完了你就走吧,这几天做得好提成也多,我再给你点压岁钱。”
***
温父的身子好了很多,硬要温虞把介绍那中医师的朋友带过来见见,他好谢谢人家。
温虞推说几次叶瑧很忙,眼见再也推不下去,就把事情给叶瑧说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敢跟我爸妈说我工作这事,也是怕他们老人家生气。”
叶瑧也不在乎,笑笑道:“不用跟我客气,现在的老人思想还是保守,旧观念不容年轻人出来闯。”她把烟灭了,选了件朴素的外套问温虞:“我这样穿总行了吧。”
温虞笑着说好,带她回家和温父温母见了。
叶瑧也是能喝的,拉着温父谈谈笑笑,喝了两三杯白酒,脸色也不见红,越喝越清爽,把老人家哄得笑音不绝。
温母眼光老练,第一眼看叶瑧就觉得不太对劲,也许是烟花柳巷里出来的女子别有一番韵味,这样的风姿常年累月积在身上,也就形成一种鹤立鸡群的现象。
温母看得出她的别具一格,分外担心。
温虞就解释了:“医院里也需要外交的,她是新冒尖的护士长,自然大场面去的多一点,这点本事少不了。”
温母又看了看叶瑧,摇头叹气。
到了半夜,温父先忍不住去睡了。
温虞让叶瑧在自己房里歇一歇,叶瑧也喝高了点,迷迷糊糊拉着她调笑,忽而翻过身看见一张报纸,她拎起来在台灯下仔细看了看,转头对温虞有意无意说道:“这人我认识,店里的常客。”
温虞瞥了一眼,笑道:“不认识。”
叶瑧嗔道:“来来往往多了,自然就认识。”
、第7章
叶瑧替温虞把父母那关给过了,她自然心存感激,陪酒的工作努力学起来。
起初她还穿不惯低胸的礼服,总要把衣服口拎到锁骨下面才肯上台,酒量也有限,一般性的啤酒喝下两罐,脑袋已经昏昏沉沉,连忙让别的小姑娘替一会儿,她先去把胃里的酒吐掉些,喝几口自备的醒酒汤再继续跟上。
叶瑧对此没发表什么意见,多数还是向着她的,遇上些蛮横不讲理的客人,也会替她挡掉些,所以她越发对这个助她一臂之力心存感激,近乎敬重崇拜的地步。
叶瑧平日里的衣服偏暗色,不是黑色的职业西装,就是黑色的紧身长裙,习惯浓妆,烟酒不离,和这所会馆的老板娘形象很符合。
但今天她却穿着橙黄的裙子,淡色系,妆容也淡了,特地让手下的人都换了新装,捡了一条白色旗袍让温虞穿上,温虞来这里也有三个月多了,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直觉来讲大概是有不一般的客人来。
叶瑧笑了:“你眼色到有,就是有时候不机灵。”她拿出珍藏的粉饼,往温虞脸上抹,“咱俩也算是一见如故了,这会儿来的是会馆的大股东,不爱浓烈的,挑的也都是干干净净的小姑娘。你皮肤天生好,稍微打扮下也瞧不出年纪。”
拿出镜子让温虞照了照,叶瑧笑得开怀:“瞧瞧,多俏丽,不比店里的小姑娘差。”叹气了两回,又可惜:“你要再年轻几岁,来我这里做,我一定把你捧得关公脸儿红。”
温虞一瞧,也没她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整体精神面貌好了些,更入眼了,她笑了笑说:“那也红不了多久。”
叶瑧看了她一会儿:“也是,青春饭不好吃。”然后嘱咐她几句:“里头都是有头脸的人物,随便一个就能帮你把医药费解决了。我把你领进门,后头的修行就看你自己。”
温虞点头,心里却敲起擂鼓,感觉这一趟去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可仔细想想,也可能是自己多虑,不过是跟从前同样的工作,只不过这一回说话行事再小心翼翼点罢了。
此间包厢是会馆最好的,隔音还私备了ktv效果。
里头的三个人笑着谈事,见温虞三人,纷纷让开一点,让她们从善如流坐下来。
叶瑧笑着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走了,离开前在门口顿了顿,瞟了温虞一眼,因灯光昏暗,温虞也没看清叶瑧那眼神,感觉似笑非笑,含义匮乏。
席间,男人将三人的名字问了遍,在馆子里工作,自然不会拿真名,好比温虞就用了虞字随便凑出个来唤。
活动内容也和平时差不多,划拳喝酒,讲两个笑话,点几首歌合唱,肢体接触少不了,但也不会特别过分。
其他两对玩得在兴头上,偏生温虞身边的男人自她进来后一言不发,白酒喝了不少。她不敢拿眼大大方方的打量人家,只偏了偏头去看他的侧脸,是个白皮肤,高挺鼻梁,眼眶长条方正的,眼角微微上翘,脸颊长窄,整体来说清俊,相对于其他两个男人,他的张相是上乘的。
而这个人,温虞觉得很眼熟。
特别是那像星河里的黑洞的眼瞳,在她记忆里浮沉,鼻尖前萦绕的男性气息带着薄荷味的烟草气,提醒着她无数个夜晚,在梦里心心念念着,渴望的一副幻容。
温虞感觉手心发烫,握着酒瓶的手抖了抖,洒出几滴灼热在男人干净的西装上。
她的额头瞬间滑下冷汗,慌忙道着歉,从皮包里拿出纸巾替他擦拭,头也不敢抬。
她能感觉到那双黑礁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肆意窥视,流连不返,在她浑身僵硬的时候,冰冰凉凉的手掌猛地盖住脖子,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不用道歉,我喝多了,你扶我回去。”
***
温虞不敢拂逆,想来自己遭罪也就罢了,不能拖累叶瑧,还有,万一他找上家里人怎么办,那些电视剧里的情节也是射影社会现实,不算唬人的。
没有多思考片刻,温虞摸上男人紧致的腰,让他挂在自己身上,踉跄着走出去。
在经过走廊大厅的时候,温虞刻意寻找叶瑧的身影,但她好像人间蒸发,半个影子都寻不见。
没办法,只能带着男人上了出租车,男人说了一个宾馆的名字,司机朝后视镜里把两人来回望了望,才驱车奔去。
一路上,温虞半低着头,不敢以面示众人。男人又重,挂在她身上像被泰山压着一样,奔到酒店的房间里时,就像跑了八百米一样吃力。
温虞上下气息不接,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喘气,等力量恢复一些后,她才起身看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眼就懵了。
是在饭馆里见过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李崭亭的大舅舅,李谨然。
温虞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的脸,脑子里一阵迷糊后,打消了原本服侍他安睡再走的念头,直接拎了抱,转身就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上一紧,她还未意识到不对劲,整个人往后一仰就摔在了床上,男人的刚硬身躯立即压了上来,温虞的防御本能使然,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继续下一步动作,口中振振有辞,是颤抖着说的:“你……你喝醉了。”
李谨然反笑,摸摸她的脸:“你是饭馆里的小服务生,还是我侄子的家教老师?”
温虞霎时铁青了脸看他。
李谨然笑道:“你看,我没醉,是你脑袋不清楚。”说着,拉开她的双手,扣住手腕搁在头顶上,俯身用牙齿咬她衣服前的纽扣。
直到胸前凉了大片,温虞从迷迷澄澄中被冻醒了,挣扎出一双手扣住李谨然的手说:“不要……不要这样。”
李谨然不管不顾,扯下她的衣服就咬上细皮嫩肉,一手往她身体下面探。
温虞脑子清楚后,免不了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往他身上使,好容易蹬到他某个地方,他一吃痛,不由得松了手,她反射性就跳了起来,撩起衣服往门外奔,他却在身后问她:“你爸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虞一下子就被定格了,双脚沉甸甸得想灌了铅,她傻乎乎回头看他:“你威胁我……”
李谨然笑着摇头,向她招手:“自己过来。”
温虞的手握在门把上,想冲出去,又不敢,就这样钉在那里怎么也不动。
李谨然依旧笑着,但是带了点阴沉,起身走到温虞身边,她才看清他的身材,宽肩窄腰,整体修长,是一副练过的好身板。
李谨然一把扛起温虞朝床上扔,把她手里破了的衣服扯掉,压上去笑:“你听话,我就不威胁你。”
温虞早就被吓得不敢作声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征服,掠夺一切属于她的味道。
虽然早就经历过人事,但这个陌生人是第一个男性,温虞害怕,怕得发抖,在他胸膛下打颤,下身的裂痛很真实,一下一下顶着,直把眼泪也逼出来些许。
男人倒是看见了,低头去亲她的眼睛,“怎么哭成这样,好像我很欺负你,又不是第一次,你这副样子摆给谁看呐。”见她还是哭,楚楚样貌,不禁心软:“我轻点就是了……”
起初动作确实轻柔了点,温虞不觉得特别痛苦,但律动几下后,又恢复到原先的程度,不是把她往床里塞,就是把她往他身体里按,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浓烈的酒气从外到里充满着身心。
温虞的脑袋被酒精熏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晕眩,想逃离一点,却又被老鹰捉回去蹂躏,在痛苦的同时,也越来越享受,她被他的动作送入云霄,很舒服的包围起来,如此反复不久,她也糊涂了,意识脱离,嘴里不住叫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思想感官都由身体支配,大脑当机。
昏昏沉沉睡过去前,就听有人在耳边说话,究竟说的什么她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在喊她的名字,或者是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没休止。
她很久没这样放纵自己了,就像回到那个黑暗又潮湿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有片刻的放松。因为她太累,不管是在里面外面,在任何一个有人存在的地方,都需要小心的伪装保护,任何一个时刻都不能卸下面具,就似如一头在野兽国里乱撞的小鹿,那样瑟瑟发抖,怯懦可怜地活着。
男人的阳刚一次次撞击着身体,酸痛舒逸几乎是同一时刻袭来,魂魄支离破碎。温虞感觉自己被置身在温泉里,每当在美梦里沉沦,又会冲进耳鼻的热水刺得痛苦挣扎,轮回反复的折磨和下体的冲击,她在浴室的灯光抚摸下终于找回失去的魂魄。
温虞慢慢睁眼,发现已经身在浴池中,男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