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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是笑还是怒,怪里怪气:“你行啊,温虞,人前人后两面三刀挺会摆面孔的呀,先前还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这会儿已经把自己洗干净自动往人家床上钻。平时一副柔弱的模样,其实坏事都给你做尽了。”
温虞脸色更加难看,咬牙说:“我说了我不知道他住那里,况且是安经理牵着线,曾秘书提供的房。你如果今天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羞辱我,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话撂下,两头又是静得可怕的沉默。
温虞觉得累,头顶的灯光也一盏盏熄灭,本想挂了电话,他却又说:“我先去你公寓那儿,顺便把你妹妹送过去。”
温虞听了整个人一惊悚,问道:“温婉怎么会在你哪里?”
那人讪笑:“等到了,让她自己给你说说她做的好事。”
说完,那头便成了嘟音。
温虞心急妹妹的事,怎么能绕过他,正想再打过去,同事却频频催促,她也只能作罢。
同事笑着问她:“是你男朋友呀?”
“当然不是。”温虞这会儿有点神经质,慌张地否定,随后又想,自己的语气和态度是否过分暧昧,这才让她误解,试探地问那人:“他只是普通朋友,你哪里看出来是男友。”
那人笑了笑:“这会儿不是男友,也即将成为男友。”见温虞一脸迷糊,笑道:“你这人其实挺聪明的,看别人就跟看剥洋葱似得抽丝剥茧,怎么轮到自己就傻了。不过这也是,都说当局者迷,再聪明的人遇上这种事,总得糊涂。”
温虞急着辩解:“我和他老吵架,性格也不对,各方面都不对盘。”
同事摇头说:“还装糊涂。”见她不做声了,便说:“我开车,你应该不跟我吃饭了吧,我送你回去。”
温虞心想:他也在那儿等我呢,可不能让她看见他。便拒绝了两次,同事却见这冬夜伸手不见五指,回去的路上又冷又提心吊胆的,冒出只猫也能吓得人没魂,万一是个歹徒就要命了,怎么也不肯让温虞一个人回去。
温虞只能答应:“你在路口把我放下来就好。”
那人想了想,笑道:“你那朋友究竟长得如何风流倜傥,当宝似的掩着不让我观摩啊。”
温虞不想接茬,坐进车里。
那人直觉自己没趣,便歇了声开车。
两人中途偶尔聊几句,同事不免要聊到男人身上,几番刺探,温虞觉得烦躁,且难堪。
她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对他的态度和语气是过于暧昧,两人相处的气氛也奇怪,说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偏又一个存心针对挑弄,一个百般忤逆违抗,像是两个小情人之间怄气,他们自己感觉不到,但是旁人一看就知分晓。
温虞捏这手机的掌心里阵阵发汗,因为暖气的关系,额头也冒出点水,脑袋里嗡嗡地发胀。
她想了想,还是编了个短信问叶瑧:“我看起来有没有觉得特别奇怪?”
那边回得也快:“什么方面?”
温虞斟酌了一下:“男人方面。”
叶瑧反问:“你上司?那姓李的?”
温虞像是被榔头猛敲,急忙问:“为什么是他?那么明显?”
叶瑧发了笑脸:“可不是,太明显,像一对小打小闹的情人。”半晌,又笑她:“今天怎么问这个问题,终于真心发现了?”
温虞却回她:“可我觉得,比起那个人,我还是比较喜欢曾秘书,他人好。”
叶瑧却不回了,过了五六分钟,才编了个奇怪的短信:“我觉得那姓曾的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
“唔,说不上来,总之他不适合你。”
“没试过怎么知道……”
“你呀就是装正儿八经的闹事精,非得有点魄力地来压你,温和点,腼腆点的男人都不行,我觉得那姓李的就正好能驾驭……”
温虞脑中一阵乱,不再去看她后面说的话,想了想,强迫症发作,就把今天发的短信都删了,才舒一口气。
*
温虞仔仔细细反复叮嘱了几次,一定要让车停在路口,同事见她脾气太梗,只能答应,将人放下后,不甘不愿地离开。
温虞见她确实走了,才放心走到公寓楼下。
他的车已经等在那边多时。
“怎么这么慢。”他等了有一会儿了,想电话催促她,又见手机快没了电,便忍着不打,直到刚才实在忍不住想拨号,偏巧就自动关机,他暗暗地生气发怒,那女人就踩着高跟鞋进来了。一身的雪白,盈盈站在月亮底下,他心里又生出一股莫名的邪火。
“我同事开的车,夜路容易出事,所以慢了点。”温虞小跑步过来,带着些气喘的说,“我妹妹呢。”
李谨然敲了敲车窗,里头的小姑娘已经昏昏欲睡。
温虞只能开车门推她:“婉婉,醒一醒,你今天是不是出事了,跟姐姐说一说。”
小姑娘这才迷糊地醒转片刻,睁眼见了姐姐,蓦地愣了一会儿,刚才那些惊魂事还在脑子里撒不开,这会儿身边多了亲人的关怀,一下子忍不住,哭得昏天暗地,抽泣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清楚。
想到妹妹遭到这种事,做姐姐的心疼得像被刀割,满脑子就想着如何咒歹徒,巴望着他们不得好死。又逢温婉提到李家的那两个人,温虞心里再一顿气结,发散不了的时候,车门旁的男人恰问她们:“哭够了没有?都是小姑娘自己闹出来的后续事,正好让她吃个教训。”
他这话按事实来说,的确有点道理,但温虞眼下正在气头上,眼睛通红,思路堵塞,一时想不开就拿眼前的人出气,乱指摘他一顿:“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同情心,没看见我妹妹难受着呢?也是,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金山祖宗,生下来就过得人上人的生活,从来没遇到过什么过不去坎儿,做任何事都有人给你们通路子,也从没遇到困难,从没跌倒过爬起来,人生一路相当顺遂,怎么会了解我们这些底层的百姓,拼了性命赚钱过生活。在你们大把大把将金银丢给服务员,玩弄女人的时候,我们还在计算着怎么才能省下一口粮食的钱。这会儿被人欺负了,不仅不能平反,还要受你们这些金主给的委屈……”
她越说越激动,到后面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谨然听得脑门一阵疼,心想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难搞的,嘴里却说:“温虞你脑子混了吧,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打过腹稿没?”
温虞却不听,抱着小姑娘哭,小姑娘这时候还哭得特别凶,火上添油。
李谨然越看这女孩子越不耐烦,同样是姐妹,怎么差了那么多。
他从另一侧开门,使劲将人拉下来,“你上去,别给你姐捣乱,我有话跟她说。”
“你放开我!”
小姑娘挣扎,连大的也不懂事,上来扯人:“李谨然你疯了!”
他笑道:“是你不了解我,我这人名声在外,有时候就爱耍疯,特别是别人疯的时候,我得更疯。因为疯子听不进道理,我也不想跟疯子讲道理。”
温虞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疯子是在骂自己,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半,脸烧得通红:“是我口不择言,你先放开她。”
他这才松手,看了看她说:“你脑子清醒了?”
温虞点点头,安抚了妹妹几句,从包里掏出钥匙丢给温婉说:“你先上去。”
“我不。”
“听话。”
温虞劝了她一会儿,她才恨恨瞪了男人一眼,扭头上楼。
、第47章
李谨然目送着小姑娘离去;掏出钥匙;开了车门;“进来。”他扭头看了看身后站定的女人;不耐烦,“别让我说第二遍,你知道我脾气不好。”
温虞低着脑袋想了想;抬脚跟进去。
两人坐在车后座,一时静默。
安静的过分,总能让人透不过气;窗外的风声轻了;温虞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血液流动;身边的男人则舒怡地靠在皮座上,仰头闭目。
温虞想不着痕迹地离开他一点,刚刚挪动了一下,就被那人的厚掌捉住了细腕,“你怕我?”
“没有。”温虞着急想抽回手,他却捉得更紧,突然就拉了她一下,她整个人扑进他胸膛,他捉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说,怕我什么?这么想逃?”他笑了笑:“你每次都想逃,你越想逃,我越想捉。”
温虞没地方躲,只能盯着他,牙齿咬着唇。
李谨然看着她倔强的面容,觉得特别有意思,又见女人在如水的月华底下,眼神靡丽旖旎,不免被勾了心魂,无所顾忌地吻了上去。
他尝试进入,她却死守城门。
他初时柔情蜜意,浅唱柔吻,她咬紧牙关,对他置之不理。
“别拒绝,你明明也喜欢。”李谨然眯着眼看她,两颊已经红得不像样:“在我面前不必把三贞九烈点装上。就按你女人的本性来。”
什么是女人本性?说的你多么了解。
温虞心里又愤又羞耻,这男人总是试图一次又一次窥测她的内心,羞耻的是,他每每在这种事上总能窥准七七八八,她虽然在面上能装,但是内心被掐中事实也不能否认,因此她替自己羞耻。
“你看你连打都没打我。”李谨然说:“你明明可以咬我,甚至是第一次,你也可以反抗得更厉害,那么快投降是因为你也想要。”
我想要吗?
按本性来说,确实想要。
温虞在心里自嘲,片刻的犹豫就松了牙关,恰叫他把舌头送进来。
“这样才对。”男人含着她的唇说,“我就喜欢一层一层剥你的面具。”
就怕你真揭下后,会厌恶憎恨死我。温虞心里阵阵叹息,又想:何必去那些还没发生的事,就趁现在享受一下吧。
不知不觉就放开了身体,渐渐迎合。
李谨然感受到她的主动,心有惊讶,嘴角带笑:“你就是个女人。”他捏着她的腰,使劲往怀里揉,大手早探过她的裙底胸乳数次,毛衣领被拉得不成形,白润润的肌肤晃得他眼花。
车内的脉脉柔情渐渐变得火热冲天,两个半裸躯体交织,鸾凤颠倒数次,还没突破最后防线。
他虽然体内狂热,动作还没到野蛮的地步,总是会想着她一点,所以忍得很辛苦,吐着炙热地火气在她耳边问:“你多久没做了?”
温虞被他弄得昏头转向,哪里来的脑容量来想他的问话,他却不厌其烦,一遍一遍问,她这才听进去,压抑着吟哦回答:“很,很久……”
他刨根问底:“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