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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想她这话不对,你所谓的这个家已经貌合神离了,你女儿到现在也没感受到家的温暖,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愿意说话,与其这样不如离了,再找个适合的组建个家。
温虞心里这样想,还未作声,曾一航已经把这个道理说出来了,叶瑧不以为然:“现在的男人能对拖油瓶好的?别说带个拖油瓶了,一个嫁过人生过子,还流浪于风尘地的女人,有哪几个男人看得上。”她略停顿,想了想嘲笑:“就算娶到的时候是个干净女人,凑合着过了一段时间,还不是会到外面找新鲜的,有什么用呢。”
曾一航说:“你这是以偏概全,好像这世上就没好男人了。”
“不然呢?”叶瑧笑:“你想说你是好男人?”
“不敢保证。”曾一航看着她笑道:“起码我不会那样。”
叶瑧听了这话,只觉得耳膜鼓鼓,心里咯噔的跳,偏了偏眼睛看温虞的时候,见她神情平静,像是没将他这番话听进心里的样子,虽觉得疑惑,却也放下心来,继续说:“我这事乱着呢,别说我的了,说说你们的。”又问温虞:“你最近跟你的上司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温虞听了两颊一热,“哪个上司?我上司多了。”
叶瑧笑道:“你心里知道是哪个上司,别跟我装糊涂。”见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真打算装到底了,叶瑧又忍不住要揭穿:“就是那姓李的,我可听说他把你暂时调进总经办做事了,临时秘书还是助理?还是说又给什么别的好职位了?”转头又对曾一航笑道:“你以前有过这种待遇?能占着茅坑不拉屎,让你拿两份工资,却只要做一份工作,另一份全给助理做了?”
他摇头,看这温虞道:“这确实是破天荒了。”又问:“是不是,我老板有什么把柄让你给捉在手里了,你威胁他呀。”
这明明是句玩笑话,偏生合着两个人同时递来的眼光,变得暧昧无比。
温虞也觉得尴尬,只好低头不说话,随两人瞎猜。
两人一言一语说久了,见温虞不搭腔,顿时觉得无趣,就开始侃他们自己的事。
温虞见他们聊得投缘,心里越来越不安,有个声音在抗拒,非要掺进去说一两句,这便提到了公司的户外活动。
曾一航说:“只不过让大家放松一下,公司每年都会有,尽量不重复去同一个地方。那片雪林倒是曾经去过一次,不过都是利源老一批的员工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温虞做松一口的样子,说:“就怕这些外出的活动弄出点事故来。”
“不会。”曾一航说,半晌,又皱眉:“倒是08年那次去了汶川……有个同事去世了。”问温虞:“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温虞摇头:“我不知道。”
叶瑧慢慢地递过去一个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会儿,笑道:“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话,详细说一说呗。”
曾一航说:“那人姓田,原本是彦总的上司,他去世之后,彦总才上的位。田总有一妻一子,夫妻父子关系都很好,他去世的时候,他的儿子哭得很凶,田夫人没多久也病逝,现在就剩孩子一个人。今年大约也二十了,前些年还在读书的时候,李总让我去探过他,过得不是很好。按李总的意思是想帮助他上大学,但是那孩子性格太倔强,宁可中途辍学,可惜了。”他摇头,“明明是个天才少年,要是能收为己用,假以时日,必然是个人才。”
叶瑧便说:“这就叫不是你的抢不来,是你的逃不掉。”曾一航附和说是,眼睛里星辉熠熠的。
叶瑧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撇头问温虞,她却闷不吭声,低着脑袋想事情,像个闷葫芦一样,就说她:“怪不得男人看不上你呢,真是没趣的女人,要我也厌你。你有空学沉思者,不如想想怎么钓个老公,女人再怎样也是个**动物,身理心理都要有所满足,一个礼拜得做上两次才能保证滋润红润,免得明明三十岁的人偏像四五十岁的老太婆。当然,高帅富是求不得,也不靠谱了点,最起码找个能行房事的,男人啥方面都可以弱,那方面不行。”
两个女人身旁正有一个男人,她却还能滔滔不绝地将这些事,叶瑧不觉得什么,温虞倒是脸红得不行,停了一会儿,就想先走了。
挨到门口,曾一航又突然问她:“你妹妹是不是叫温婉?”
温虞惊讶,点头说是:“你认识她?”
他摇头:“小敏认识,好像,两个人关系不太好。”
温虞心里一跳,都是小姑娘怎么会关系不好呢?转念一想,正因为都是女孩子,所以同性之间会有些摩擦,这个问题在社会上已比比皆是,也不用特别奇怪。
温虞觑了觑曾一航,他谈及这件事的时候,略觉得愧疚:“大概是我的缘故,我去参加过几次家长会,听他们班的老实说,同年级里有个叫温婉的女孩子成绩名列前茅,回家就拿小敏跟她比,这才让她心里生恨。”接着他又叹息曾敏的成绩越来越差,本来能在挤进前百名,现在已经落到后三分之二去了。
两人一时间又谈到同一个话题,温虞便又坐下来发发牢骚,想到温婉和李家舅甥俩搞不清,就一副心事重重愁容满面的样子。
曾一航也说:“小敏好像也在处对象,心思都不在学习上,问她她也不说。大概到了这个年纪,心里都有那么个人不想说出来,当成宝一样,宁愿自己念着想着。”
说的温虞心里也又愁又闷,又不觉应该理解她们。
叶瑧看着两人表情都一样,玩笑道:“你俩的妹妹别看上同一个人了。”
温虞觉得荒唐,回答:“怎么可能!”
叶瑧被她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幽幽道:“我不过开个玩笑,你较什么真,无趣。”说罢,先行走了一步。
温虞在原地自我懊恼了一会儿,和曾一航道别,赶紧追了上去,放低了点身位说了两句好话,这才劝住叶瑧,又恢复到好姐妹的样子,吃完饭再各自回去。
*
曾一航刚刚送走两人,那边老父来了电话,说是先带曾敏去吃饭,晚点给他带过来。
他嘱咐老人家别乱花钱,看着点妹妹,几句唠叨话后,抬起头就看见李谨然站在门口,对着他笑:“最近身体怎么样?”
曾一航说:“就脑门时不时有点疼,其他地方还行?”
李谨然一听,笑了:“其他地方是什么地方,行?是行哪里去?到什么程度?有没有影响你的正常功能?若是给撞成不男不女的,我的罪过可大了。”
曾一航听得懂他话里调侃的意思,不恼,也不敢恼,只说:“跟你没关系,真不举了,也怪我自己。”
李谨然想了想,却道:“不怪你,不怪我,就怪那人不好,所以世人都说红颜祸国殃民,也不是全无道理。”觑了觑他一眼,笑道:“吃过苦头后,眼睛得睁大点了,怎么也该找个和自己八字合的,你说对不对。”
“是。”
曾一航连忙回答,他心里怎么不知道李谨然说的‘那人’是谁,他跟做他的秘书也不是一两年了,适应了李总的反复无常,前一刻对某个东西没兴趣,后一刻突然来了兴趣也是指不定的事,他不敢冒险去触犯这男人的禁忌,便问到调查温虞的事。
李谨然想到那天晚上,她凶狠骂他的模样都挺自然,不像是有意做出来,便皱眉说:“不用了,我亲自试过她,应该没问题。”又问:“倒是她有没有来找你问过什么事情。”
曾一航想了想,摇头笑道:“没有,就说了点家常话,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有问。”
李谨然点头说:“那好。”他提了提带来的水果篮道:“这些带给你的,慢慢吃,我先走了。”
、第37章
温虞和叶瑧喝了点酒;回家的时候过了八点。
温父这些日子的脊椎微微刺痛;大冬天里恰遇上潮湿阴寒的气候;腿脚便又寒又酸痛;温母带着他每晚跑中医医馆,过了九点才能回来,所以温虞一回去便忙里忙外;打点好晚饭;另准备一份给温婉十点回来的时候填肚子。
到了九点,温家二老准时回来,但是却带了两个不速之客。
温虞看见许久未蒙面的叔叔和叔母,没等父母开口;就先添上两幅碗筷;温叔笑着说;“不用麻烦了,我找大哥说两句话就走。”扭头对温父说:“大哥,是这样的,最近饭馆的资金遇上点困难,周转不过来。”
温母脸色一变,立即道:“这是什么话?你们生意做亏,难道还要问我们借钱?”
温父出言道:“你别插嘴,让他把说说完。”
温母只能呐呐。
叔母为人素来精明,又爱欺负软弱善良的,知晓温母在丈夫面前不敢僭越说话,就趁机把温叔的话接过来道:“大哥,我们就实话实说,饭馆短了点钱,想问您拿一点。上次您出了事情,我们不是也给了您二十五万吗?我知道这钱你们肯定没用完,我们就像拿过来点先垫一垫,先把这段时期度过去。”
“这是你们应该给的医疗费!我们是有工人保障的!你们这样出尔反尔,我可以告你们!”温母听到这里也沉不下去,反应颇激动:“真没见过你们这种不要脸的人!”
“你少说两句!”温父指了指温虞说:“带你妈进屋,别呆这里瞎嚷嚷!”
温虞深知父亲的脾气,爱面子,在外人面前有点大男子主义,最不爱温母在这时候给他脸上掉光,她只好劝温母先避一避。
等母女俩进屋,叔母心里嗤她俩懦弱,摊上一家之主是这么没用的男人,早晚会被把钱骗光,肥水不流外人田,给别人骗走,不如给我们家薄青,温家的财产早晚也都是薄青的,那两个赔钱货,其中一个还是野种,温老爷子怎么会留给他们钱呢?
想到这步,叔母不由得弯起嘴角。
温父觑了两人一眼,问道:“钱还剩七八万,你们要就全拿去,毕竟是你们给的。但是这件事你们给我说说清楚,应该不是饭馆短钱吧?即便短了,也短不了那样多,是谁把资金挪走了?”
叔叔叔母听了,不觉发汗。
温父对他弟说:“我知道你年轻时候贪色,但是也不好赌。你现在的年纪也大了,今非昔比,还玩得起女人?好,就算你玩得起,那些女人用得着花这么多钱打发?”温父顿了顿,见两人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