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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是两个烫金大字——白府,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金光。
上首四十多岁的人,浓眉大眼,脸上总带着笑容,可是让人觉得并不那么真诚,总有些东西是微笑藏不住的。
“日华堂主途径我城也不过来坐坐,好让老夫尽尽地主之仪!”说着一脸的遗憾。
叶勖道:“此次大同作乱,实在不得空。不过既然白城主好意,着实不便推辞。”
白禹笑了几声:“哈哈,堂主光临蓬荜生辉啊!”
蓬荜?就你家这样还叫蓬荜?要再生点辉,估计眼都睁不开了!我在心里嘀咕。
“来人,收拾几间厢房!”白禹站起身,目光扫过猫在叶勖身后的我,突然定格了下来,脸色变了几变,极快地又恢复平静。
我不明白地挠挠脑袋,怎么了?
“这位姑娘不知怎么称呼?”
“西兰见过城主!”
叶勖拉起我的手:“我和西兰一间。”
“啊?”我挣扎着被叶勖大手拉着,冒着哀怨的眼神看着白禹,眨着眼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呜呼哀哉~~我的名 节。
叶勖刚收拾停当就被白禹城主叫过去密谈了。闲来无聊,在这的丫鬟的带领下,参观起了府邸。
来往的丫鬟小厮也不抬头,匆匆走过,看来这管理的很严。
前面一座独立的小院,上书“养心阁”。刚想伸头去看看,小丫鬟忙止住了我:“小姐,这是少爷的房间,您是不能进去的!”
“少爷?白城主的儿子?他有几个儿子?”一时八卦细胞冒了出来。
“少爷是城主的儿子,且是独子。”
“哦?是不是很好看?”眼尖的发现小丫鬟满脸的花痴表情。
“唔,小姐…”
围墙上的漏窗上闪出个人影,背着阳光,只看见一个轮廓。“鬼啊!”我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小丫鬟起初吓了一跳,看清从里面出来的人后,连忙在后面喊着:“小姐,小姐,是少爷!别跑。”
我这才顿住脚步,心有余悸地回过头:“呵呵,你好。”
眉目间带着白城主的英气,可是浅浅一笑却是不尽的温柔。温柔?对!是温柔!就是这样嘴角噙着笑,暖暖的看着你,眼中还有若有似无的宠溺。被他这么看着,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热了起来。“你好!白公子。”
“我叫白彦。”又是一笑。不行了,晃得我头晕。
“我…小女子名叫…西兰。”
“是和堂主今日一起前来的吧。来者皆是客,进来坐坐吧。”说着身子微侧,将我引向他的院子。这白彦还真是好客,还很有谦谦君子的感觉。
进入院中,只是墙角种了几盆花,难怪他刚才从那出现呢。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打量过院子:“很雅致。”
“谢谢。叫姑娘西兰,不会唐突吧?”那样温柔的表情下,我咽了咽口水,赶忙摇头:“不唐突,这样反而自然些。白彦。”
“西兰,你是堂主的?”
“丫鬟!真的!”我连忙说道。
白彦也不多说什么笑着点点头,侧头想了一下:“西兰第一次到这儿吧?明天带你出去转转,可好?”
“太好了!可是你不忙么?”“没事!看你好像很无聊的模样。”
我在心里大呼,怎么会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人?虽然第一次见面,却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西兰…”“嗯?”白彦半直起身,弯下腰,慢慢靠近我,温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此时离我有多近。空气一时间变的暧昧起来。我再一次脸红了。
“一点点灰,你真是马虎。”白彦搓着指尖冲我一笑。
我不好意思的摸 摸鼻子,余光却看到门口的人,似是站了很久。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什么,只是用一贯的嘲讽的语气:“房间收拾好了?”
“白彦见过堂主!”
第二日,叶勖又神神秘秘的和白禹密谈了。没多久,白彦便过来了:“出去转转?”
“好!”看着他愈发笑的温柔,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太养眼了。“走吧!”说着迈着大步跨出院门。
颈后一痛。
昏迷前,我不禁骂了一句:靠!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又来阴的!
绑架
感觉到身下的震动,我终于睁开了眼睛。手脚被牢牢绑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看来是被点了穴道。
哒哒的是马蹄声,看来我应该是在一个飞奔的马车内。身后传来声响:“醒了?”这样柔和的声音——果然是白彦!
“能把我扶起来么?趴在地上挺不舒服的!”
白彦依旧是带着笑容,顺手揉了揉我被绑的手腕:“没伤着你吧?”
“没有”
“你不好奇为什么绑你?”白彦眼中透出一丝奇怪。
“问了你们也不一定说,倒不如省点力气,等人救我呢!”
白彦摇了摇头,手指点住我的唇:“你啊,等叶勖救你?呵呵,他自身难保了。”我动弹不得,只狠狠瞪着他:“你们把他…”
白彦坐回身子去,温柔的笑意缓缓变成了阴狠:“他?中了蚀骨散,这命——恐怕是保不住了。哦,对了!”他抬起头,笑得我自心里升起寒意:“还有我白府十二死士,不知道叶勖他…”
“你!”我被惊得说不出话,只能深深吸了口气,“你们是和原晋离一路的?”
“他?就凭他?呵呵…”
我闭上眼睛,没再询问。这白家父子俩,刺杀叶勖,是他们教内纷争,之前就看出叶勖和他们颇有些不对劲。可是绑架我?是为了要挟魔教?若要挟魔教,我是不是太不够分量了?还是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来胁迫大同?
真的越来越混乱了。怎么穿到古代来,我竟成为香饽饽了!
心里一方面害怕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另一方面,又在担心,叶勖他会平安么?想到他可能被…,只觉得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一股气一直憋在胸口怎么样也喘不上来。
马车就这样疾驰了一日,傍晚到了一片树林之中。白彦这才让停了下来,依旧没有给我解了穴道。
“你们是要把我带去丰城!”我很肯定的说。
“哈哈哈,果然聪明!”伴着洪亮却很刺耳的声音,一个人走到我的面前,“对!有了你。我们大事已成了一半!”
“哦?是么?我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重要!”我冷笑道,“城主你的如意算盘恐怕打错了!”
白禹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爹!”白彦上前恭敬地行了个礼,“那边解决了?”
“嗯!麻烦了点,要不也不会刚刚追上你们!”白禹对他轻轻点了下头。
解决?解决!“叶勖,叶勖他怎么了!”我几乎是吼了出来,眼睛瞬间模糊不清,“告诉我,告诉我!”
“呵呵!蚀骨散下无活人,你没听过?别想着他会救你了。老夫是亲眼看见他倒下。啧啧,还有那些个死士高手…”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想拼命捂住耳朵,可是那些字却一字不漏地钻进我的耳朵,那一刹那,只觉得痛得没有知觉。
他…死了?他死了!
叶勖…你真的…?
“呵呵,你也不用怕,暂时还不会杀了你。你的命我还要留着!”白禹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
双眼空洞地看着夜空,他死了,死了。为什么心好痛,是谁在撕扯它,流了一地血。那冰凉划过脸庞的是露水么?还是夜空中星星的眼泪?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老夫从来没有打错算盘!”白禹精明的目光锐利的起来:“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任天下的女儿!那个失散了十五年,以为不在人世的女儿!”
“什么?”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个,意识渐渐拉了回来,干哑着嗓子:“女儿?”
许是胸有成竹,大事将成,白禹嗤笑了一声,也坐在火堆旁。“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和你娘长的一模一样,我怎么会看错?只是性子和任伝真是一点也不像。怎么任天下没认你?”
“不可能,不可能!”虽然我不是真正的辛珞,可是这个消息太另我难以置信。
“爹?她竟然是?”白彦似是也有些吃惊,不过很快也露出了微笑,“那果然是事半功倍了!爹果然英明!”
“哈哈哈哈!”
“是么?未免你们也高兴的太早了吧!”风中传来熟悉的声音,嘲讽的,自信的,不可一世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叶勖!”
长长的银发,深灰的眸子泛着血色,宽大的袍子撕裂成数条,和着血迹,在月光下起舞。
“叶勖…”我呢喃着,仿佛这的是个梦,可是他又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白彦轻笑了起来:“日华堂主,果然不可小觑!”说着从腰间抽出长剑,向叶勖刺去。叶勖一个旋身避过攻击,只用掌和他对决起来。只见白彦剑花越舞越密,叶勖没有兵器处处受制,手臂上多出一道道血痕。白彦露出一个破绽,叶勖飞身上前,凌厉的掌风劈下,白彦重重摔在地上,叶勖捡起它掉落在地的剑,抬起了手…
白禹城主一把将我提了起来,刀也架在了我的脖上:“住手!别忘了她还在我手里!”叶勖双眼直直看着白禹,又转过视线,一种坚定和信任透过那双眼印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感到无比安心,天地之间只有他。“我信你!”我比着口型。
手起刀落,我闭上眼。“你!”白禹眼见叶勖杀了他儿子,身子一颤,随后大喝一声,手上的刀滑向我的脖子。
快到几乎看不到,,只听见风声,叶勖握着剑,如鬼魅般,长剑一扫,直逼白禹咽喉。温热的液体溅在我的脸上。
“珞!”叶勖低声在我耳边念着。解开穴道,我扑到他怀里,再也忍不住:“你没死!我好怕,怕再也见不到你…好怕,怕再也听不到你叫我的名字…叶勖,叶勖,叶勖,呜呜呜…”
叶勖的手指凉如水,缓缓抚上我的脸,轻轻擦拭掉血迹:“别怕,我会陪在你身边。”
抬起眼,就这样看着他,叶勖,有你在真好。
“幸好你没事!”说完这一句,叶勖倒在了我的怀里。
忍着泪,将他拖到不远处的小河边。揭开衣服。“呜——”我捂住嘴,身上一道道伤痕,血肉模糊,身上的衣服几乎被血水浸湿,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泪水顺着指缝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身上。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