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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先生出现在镜子里,从背后搂进我的腰,嘴巴就贴在我的耳根处,低低沉沉的说:“听专家说,女人逛街血拼的热情,就跟男人看A片和□一样程度。”
我“嘻嘻”一笑,道:“那要是天天都能血拼的女人,岂不就是天天在□中?真幸福。”
黎先生把我转过身,面对着他,额头抵住额头,说:“我支付了你的幸福,你是不是也该做点回报……”他撒娇的“哼哼”两声,就跟发情中的公猪一个调调。
我揪住他的领带,拉近自己,凑上嘴巴,亲吻他的嘴角,含糊道:“你是在跟我交易么,坏小孩……难道你忘了么,还有两天,再等等,乖。”
他嘟囔:“它快要决堤了。”
我说:“再等两天,到时候再给我看看什么叫排山倒海……”
顺理成章的,我们吻在了一起。
我发现,男人是极其有想象力的生物,他们可能会因为女人的某个字眼或词眼而激动,比方说当我需要时,我在被窝里用脚丫骚骚他的,问“hello,今晚鸟大哥在么”,他若回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我,那就是肯定的;比方说当他超水准发挥时,我会称赞他“哎呦,弟弟今天很有状态,值得夸奖”,然后我会拍拍它,表示嘉许;再比方说刚才,我提到“排山倒海”,他立刻呈□状态等等……
Miumiu总说,男人是不知道餍足的,他们贪心、贪恋、贪图美色,和他们说黄色笑话只会让他们冲动的更快。
此时,我真想告诉她,男人是贪心,可他们的贪心永远是和女人挂钩的,是可以被女人牢牢抓在手里并且拥有话语权的,只要方法得当,他们的贪心可以收放自如,就像这会儿,我告诉他还有两天,给他一个期限,令他充满瞎想期待和充分发挥想象力之后,依旧会乖乖的停下动作,尊重我的期限,而笑话,也可以暂时解馋。
给点甜头,软硬兼施,男人或许甘愿为绕指柔。
第六天是假日,也是灾难日。
灾难的原因在于黎先生一家,我和他一起去他爸、他妈家干活,他负责清理油烟机和厨房,我和他妈负责清理客厅和卧室。
开始我还以为所谓清理就是将表面擦干净,后来亲眼见到他妈趴在床底下去擦地的瞬间,我立刻把他妈搀扶起来,告诉她,她的腰不好,然后自己快速趴了下去,代替这项工作。
我腰酸,我背疼,我脚踝发胀,我诅咒黎先生。
如果我将这一切告诉我妈,她一定会戳着我的太阳穴叫道:“你在家都没这么勤快过,真是泼出去的水!”
回到家,我哀怨的说:“今天你做饭,我没力气做了。”
黎先生连声说“好”。
我又说:“我想吃西兰花,你要炒的好吃一点,我对西兰花要求很高,就像你妈对床底下的私密空间要求一样高。”
黎先生堆满了笑脸,捏着我的肩,叫我快点去洗澡。
我满意的点点头,用走到浴室门口的功夫,已经规划好了今晚的安排。
一回头,我说:“我洗澡,你做饭。”
“是。”
我又说:“我洗完了以后你洗澡,我吃饭。”
“是。”
我继续说:“我吃完了以后,你也洗完了,给我捏脚。”
他刚要张嘴说“是”,突然一顿,委屈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吃饭啊?”
我“哈哈”大笑的走进了浴室,此时此刻,只有嚣张可以当我的代言人。
泡在浴缸里,我眯着眼叹了口气,从黎先生身上总结心得,要让一个男人对你俯首称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有求于你,求你办事,求你通融,求爱,求欢,都是求,二是有愧于你,愧对你的奉献,愧对你的付出,愧对你对他的家人无微不至,前提是,他要是一个孝子,才会感谢你的孝顺。
洗完了澡,我闻到一股糊味儿,快速冲向厨房目击灾难现场。
炒菜的铁锅内侧被糊上一层焦黄色的干枯可疑物,我问黎先生那是什么,他说鸡蛋炒糊了。
我又问怎么会炒糊了,是不是没放油。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说:“老婆,你真是有大智慧。”
我白了他一眼,这才看到在旁边铝锅里热水沸腾的西兰花。
我大叫一声,关掉火,捞起来一看,已经面了。
我说:“我最爱的西兰花面了,不好吃了,你焯的时间太长了!”
我一甩手,说:“算了,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我走回客厅,闷声不吭的看电视,表示无声的抗议,就在我当了一天的孙子之后,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一餐,黎先生的爸妈毁了我的假日,他毁了我的食欲。
黎先生跟了出来,问我为什么生气,至于么?
我说:“至于,非常至于,我最喜欢吃西兰花,你却把它变成了面瓜!”
黎先生抿着嘴,半响没说话,然后转身走回厨房,对我的怒火表示无声的抵制。
我们开始冷战了。
也许别人会觉得我小题大做,我不在乎,我的这种心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人在饥饿的时候,脾气就像火药库,一点就着,这时候就怕被人火上浇油,还是那种不该出现的油。
黎先生懒惰太久了,连炒鸡蛋放油都忘记了,连蔬菜要吃清脆的也忘记了,他被我惯坏了,被我养刁了,现在开始回报我了。这令我不得不开始考虑,在以后的婚姻生活里,是否要再次实行单双日制度,一三五我做饭,二四六他做饭,周日吃外食。
这件事告诉我们,妻子不要因为心疼丈夫的压力而让他们远包厨,那不是心疼他们,而是在教坏他们,让他们以为下厨是女人的本职,还会令他们的能力退化。他们会开始在饭桌上挑剔你做的饭菜,就因为他们忘记了或者根本没机会体验下厨的艰难,该放几勺盐,该调多大火,该加几次水。
我讨厌“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的说法,尤其在我累的像孙子又闻到一屋子油烟的时候,我根本不可能心甘情愿的用厨艺去抓他的心,我只想操他操到死。
这天晚上,我拒绝黎先生的手和脚伸进我的被窝里。
我背对着他,冷声说:“妹妹今天休假,她决定让弟弟无政府几天。”
男+女靠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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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旧是周末,黎先生做了两份意大利面孝敬我,见我脸色缓和了,他便准备拿起其中一份,反被我拦下。
他说:“乖,你一个人也吃不了。”
我说:“你有钱,我有嘴,吃一份倒一份,我乐意!”
黎先生眼一眯,一屁股挤掉我的椅子,坐了上去,又拉我坐到他的大腿上,堂而皇之的吃着我那盘,甚至还对我说:“那你都倒进我肚子里吧,我乐意当你的垃圾桶。”
我骂道:“我真是有眼无珠,怎么就看上你了!”
对我的大言不惭,黎先生表示嘲笑:“当初可是你倒追的我。”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当初我看上你,因为你还是个人,现在只能用衣冠禽兽来形容。”
“衣冠禽兽”乐不可支,似乎很是满意这种情人间的侮辱式赞美,搂着我道:“男人对女人君子,那就是禽兽不如,难道你希望我对你没有半点歪念头?那真是我的损失,你的悲哀!”
黎先生变得智慧了,看着他得意嚣张的嘴脸,我甚至更加肯定这种男人注定是用来当管理阶层的,也唯有“不要脸”的人才能制住大多数要脸的人,用一层层的管理制度迫使要脸的人更加要脸,便更利于管理。
男人可以为了性,撒泼耍赖,无所不用其极。这句话在黎先生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整天,他都在对我献殷勤,这就像我们热恋期那几天的重播。
他喂了我一颗酒心巧克力,还趁机把舌头伸到我嘴巴里,说是在品酒。
他拿出那条我送给他当生日礼物的领带,红白相间的条纹款式,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那间灰黑色的丝质衬衫,不怀好意的往我身上套。
我斜了他一眼,用沾满薯片渣的油手抹在他脸上,看他流露出失落的眼神,我心里狠狠一痛。
那水汪汪的眼神,透着我的剪影,哦漏!
男人真是不能装可怜,一装可怜比谁都可怜,这是女人的软肋。
睡醒午觉后,我去浴室洗了个澡,刚裹上浴袍就听他在门口说:“Baby,我帮你吹头。”
啧啧,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在浴室说:“我想吃蛋糕,巧克力蛋糕。”
黎先生愣了一瞬,回道:“可是家里没有蛋糕,只有香蕉和鸡蛋。”
我也愣了一瞬,第一反应便是他在对我性暗示,第二反应是,也许他是真的无心的。
我强调说:“我只想吃蛋糕,巧克力蛋糕。”
黎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妥协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我现在去买。”
又过了一会儿,卧室里传来开衣柜的声音,接着,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宝贝儿,等我啊。”
然后,我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才偷偷打开浴室门往外张望,确定没人再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身上的水蒸气让我一阵瑟缩,我正要穿上睡衣,忽然想起那件衬衫。
男人的衬衫有两种穿法,一是穿在男人身上,二是穿在女人身上。
我曾经幻想过黎先生解开衬衫扣子,仰头喝啤酒的一幕,喝酒的姿势一定要放浪不羁,浅黄色的酒精一定要顺着他的嘴角滑下,途经喉结、锁骨、胸肌、小腹……捂脸。
接着再毫不犹豫的把他扑倒。
然后我就想,如果是女人呢?
这是一个艰巨而现实的问题,思考有时限,尺度要把握。
蛋糕店就在楼下隔壁街,以黎先生的脚程只需十分钟就可往返,再加上买蛋糕结账的时间,我只有十五分钟。
于是,我很快拉上了内层的隔光窗帘,再披上那间灰黑色的丝质衬衫,爬上了床,又爬了下去,翻出那条红白相间条纹的领带,松垮垮套在脖子上,轻轻打了个结,再合拢衬衫的对襟,侧坐在床头,手指甩着领带,预设黎先生回来时的精彩表情。
Maybe他是惊讶的,maybe他是惊喜的……
可恶的是,黎先生让我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头发已经半干了,肩膀已经发酸了,眼皮子也开始耷拉了,这才听到轻轻的开锁声。
黎先生的声音从客厅传了进来:“若若,蛋糕买回来了!”
我一个激灵,立刻摆好姿势,叫道:“拿进来吧,我要在卧室吃!”
过了一会儿,穿着体恤、牛仔裤的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