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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和尚!~”白了他一眼,夏晴终于有机会将这三个字堂而皇之的丢出口,然后很满意的看到蒲离的脸色顿时又变了,青里透着黑,七窍生烟。
好过瘾呐。
从很久以前,她就想这样子叫他了,开心,忒开心。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唇枪舌战当中,就只见几个军装男簇拥着一个眉发灰白的老人,步履整齐的向他们走来,老人的个子不算高,年纪看来也已近古稀,但背部依旧挺直如枪,举手投足间带着军中上位者特有的凌厉霸气,并不因为年长而显得柔和几分。
在夏晴的记忆当中,老人的相貌几乎没有改变,与她在几年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犹记那个时候,她家中遭逢大变,遍寻君不到,脆弱无依,就在这个时候,老人出现了,他被尊称为将军,身旁总是带着一个警卫班保驾护航,同时他也是君的外公,并明确以长辈的身份告诫她,他不会容许自己的外孙娶一个他永不会放在眼中的女子,也就是她夏晴。
往事历历在目,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心口疼痛的感觉,隐隐犹在痛楚。
但她已非她,五年多的时间,无数的磨难,她早就不是忍气吞声,只会一味后退和伤心的小可怜。
她是夏晴。
无所畏惧的夏晴。
于是,漂亮的唇瓣挑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璀璨如钻石的水眸中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她悠闲而立,却绝不肯逃避,直直迎上战勋将军的灰眸,以柔和对上他眼中的怒色。
“夏家丫头,当年我看你可怜,没把你赶出帝都,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一出口,便是声色俱厉,咄咄逼人,老人家的火气随着年纪增长,愈发的大了。
426。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6
“夏家丫头,当年我看你可怜,没把你赶出帝都,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一出口,便是声色俱厉,咄咄逼人,老人家的火气随着年纪增长,愈发的大了。
“战将军客气了。”一来便说笑话,引的夏晴笑容转为更深,一双眼里满满都是冷意,“你只是没时间理会我这种小人物而已,我夏晴从来入不了战将军的法眼,何谈赶不赶?”
“你敢顶嘴?”战勋愤怒的一拄拐杖,冷硬的脸上都是要吃人似的可怕表情,怀疑自己对她太客气了,所以她直接爬到他头顶上,无理又傲慢。
“正常的交谈而已,谈不上是顶嘴,怎么?战将军听不惯吗?”夏晴无辜的眨了眨眼,看着战将军气呼呼的模样好像斗牛,可爱极了。
当然,若是让来讲知道他霸气侧漏的申请被她以可爱两个字来形容,脸上的色彩定然会更丰富吧,像庆典时绽放在空中的烟花,姹紫嫣红,五颜六色。
战勋冷笑的瞪视她,“我懒得与你废话,今天来,只想亲自问你一句,五年前你已答应不再缠着君,为何反悔食言?”夏晴还未张口,战勋又抢声道,“君有未婚妻了,今年他就会迎娶家里为他选好的女人,她各方面都比你强,君很满意,你不要痴心妄想的以为能改变什么。”
眼神倏冷,笑容转甜,夏晴的心沉在无边的黑暗里,透过她明亮的双眸中的是一团异样的神采。
她才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发觉站在身侧的蒲离突然一侧身,抬步向前,挡在了她面前,轻松将战勋所有的咄咄逼人都遮挡住,“真巧,又见面了,战将军,上次的账单,您还未偿还,容我插嘴问一句,您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他蒲离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懒得插手去管别人的家事。
所以他来,是为了要债。
战勋一窒。
夏晴不客气的噗哧笑出了声,发觉假和尚其实挺有趣的,天生别扭控,喜欢跟人拧着干,不过似乎心并不坏,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
“胡说八道!!你们蒲家别欺人太甚,单程运几个伤员回来,敢要出那么大一笔天价,当老子是冤大头随便宰吗?”拐杖在地上戳戳戳,戳戳戳,金属与地砖撞击的声音极具质感,那拐杖居然有一部分是硬度极强大某种金属制造,想必不单纯只是用来支撑身体那么简单。
“这话说的不在情理,运不运,用什么价格来运,蒲家说了算,不满意的话,战将军可以不消费,但既然决定消费了,理所应当该按价支付,哪有享受完了服务,再回来讲价的道理,战将军不嫌丢面子吗?”一番话,洋洋洒洒,蒲离的语速极慢,说话的时候,还用他特有的眼神冷幽幽的盯着战勋看,凉丝丝的音调令人觉得仿佛有许多毒蛇吐着三角舌,往人衣裤里钻,阴冷又难受。
427。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7
“这话说的不在情理,运不运,用什么价格来运,蒲家说了算,不满意的话,战将军可以不消费,但既然决定消费了,理所应当该按价支付,哪有享受完了服务,再回来讲价的道理,战将军不嫌丢面子吗?”一番话,洋洋洒洒,蒲离的语速极慢,说话的时候,还用他特有的眼神冷幽幽的盯着战勋看,凉丝丝的音调令人觉得仿佛有许多毒蛇吐着三角舌,往人衣裤里钻,阴冷又难受。
偏偏他还能维持住大慈大悲的佛性浅笑,仿佛所说所做都是在为对方着想,没存一点点私心,谁见了谁都觉得心口堵得慌。
“我什么时候消费了?”战勋怒色咆哮,他也是接到一飞机的伤员后,才知道有这笔天价账单的存在。
“那些人的确是战将军派出的嫡系部队吧?签署运单的人也是战将军最精干的手下吧?他的职位和级别有权利在非常时期独立决断一些事吧?”一连三个问号,懒散的丢出来,蒲离存心堵他个哑口无言,有苦难述。
“签字的人,现在仍在深度昏迷!!!”战勋低吼。
“这样啊,真不幸。”没啥诚意的感叹了一句,蒲离耸了耸肩膀,“不过那件事与账单无关,无法成为战将军赊账赖账的理由。”总不能说是签单的人半死不活,签过的单便理所当然的无效了吧,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夏晴在蒲离身后,笑的小腹都酸了。
假和尚究竟在搞什么呐?一搭茬,就把话题拐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她能看得出战将军几次想把话题重新引回到她身上,都被蒲离坚定的引到更远。
明明是上门来找她的麻烦呀!到最后,却成了债务纠纷了。
假和尚明明说不管她的,可瞧瞧,挡在她面前的高大身体,却是毫不迟疑的坚定,真是个口心不一定家伙。
罢了,有人出头,她乐不得清闲,于是很无耻的躲在大后方看热闹,对两人讨价还价的行为数次表示不齿,发现男人们若是计较起来,真是比女人还麻烦呢拜托,大小姐,那可是动辄千万美金的账单纠纷耶,谁会大方到一点不在意呢。
听了一会,仍是翻来覆去的在说一个话题。
夏晴渐渐觉得厌烦,于是伸出手来,戳了戳蒲离的后背,“我能不能进去休息下?”
“你的伤还在痛?”蒲离侧身,斜着眼看她,语气里听不出关心。
“当然!”夏晴虚弱状,“那可是枪伤,差点射中了心脏耶,在医院里还被你扯了一下,伤口始终不见好。”将责任哆哆嗦嗦的推倒蒲离身上一些,不指望他生出内疚感,只希望他高抬贵手,同意她提前退场。
“麻烦的女人。”蒲离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甩了一句,然后冲着身后的房门一努嘴,意思是让她进去。
428。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8
“麻烦的女人。‘。”蒲离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甩了一句,然后冲着身后的房门一努嘴,意思是让她进去。
夏晴毫不客气,扭头就走。
至于身后的一片嘈杂,浑然不放在心上。
反正有蒲离在,他又是一副要主动收拾烂摊子的模样,不利用起来,还真是浪费啊。
叫他和君的外公杠着去吧。
她要回家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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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紧了房门,院外院内,两个世界。
夏晴踢飞了鞋子,光着脚往房里走,路过客厅的时候,两道冷凝的视线,锁住了她。
出于本能,她望过去,猝不及防之间,与一道热切的视线,撞个正着,绝美的脸,闪烁的眼,额头一缕碎发滑落,竟有一丝不羁的感觉。
牧远??
夏晴很希望是自己看错了,本来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偏偏出现了。
她眨了眨眼,希望牧远像是肥皂泡泡一样,在眼前消失掉,然而,眨眼过后,他不止没消失,还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夏晴,我想你了。”
“你怎么进来的?”她的家,什么时候成了公园里的小广场,谁想进便往里闯,完全不必打招呼,直接从客厅内出现?
注重**的夏晴顿时不高兴了。
“我敲了很久的门,没人应,外边来了许多人,我担心你会有事,所以只好选择爬窗子进来,看到你平安,我也就放心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告白,再加上诚挚满满的表情,不知内情的人,或许真的要被感动了。
然而,夏晴却似乎完全不会。
先入为主已认定了牧远是带了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便理所当然的怀疑他做每件事的动机为何,至于他所表现出来的深情款款、情意绵绵则自动归类为演技高超,她旗下能做到这一点的男演员不在少数,算不得什么。
“无人应便表示主人不欢迎有访客,牧先生,不请自来很惹人厌,非邀即入更是要不得,我可以报警抓你。”被人堵上门来找麻烦,夏晴心情恶劣着呢,再遇到个没事从窗子往里爬到家伙,那郁闷劲儿就别提了,说话难免不客气起来,一边还在暗自琢磨着到底是哪扇窗没关好,战勋带来的警卫班都进不来,他牧远倒是轻松自在的混入了她家里,这一点上,她该夸奖他手段高超吗?
“夏晴,我只是想你,迫切的想要见到你,还记得吗?我上次就告诉过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垂在一侧的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见到红色的血迹,怵目惊心,偏他还能微笑的诉说的情话,生怕她听不懂似的一遍遍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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