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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正在喝茶的白虎又再度上演一次美男喷水惊魂记。坐在白虎对面青龙很有先见之明地在好戏上演之前把灰狼一把拉到跟前,挡住了扑面而来的香茶。
“什么?金凤你开玩笑吗,什么时候你和银狐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了?啧啧!真是的,全军覆来哪!”制造了重大事故的白虎瞧也不瞧灰狼一眼,自顾自的向金凤问话。哼,活该那小子受点罪,谁让他好死不死居然敢得罪他。
灰狼狼狈地抹去脸上身上的茶水,他瞪了白虎一眼又白了青龙一记,两个奸诈的家伙!憋见黑豹幸灾乐祸的笑脸,他更是火冒三丈。
“你们给我记住这笔帐,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随你喜欢。”青龙悠悠然地放下茶杯,“如果你想把利息也算进去,我不介意现在就清算。”他若有所思地从腰间取下玉箫。
谁都知道青龙的玉箫上装有机关,能射出一种涂有剧毒的暗器,见血封喉,但从来没人敢肯定那玩意儿不会在下一刻射入自己的咽喉或身体上的某一要害,灰狼当然也清楚这一点。
“庄主,你瞧他们那一伙心如蛇蝎、阴险奸诈的混蛋联成一气欺负我这英俊潇洒及温文尔雅的翩翩佳公子,你一定要替我作主。”灰狼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夜影哭诉。
夜影的胃在翻搅、扭曲,他拼命压抑下那股恶心感,瞧灰狼装出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如果这副尊容也能称之为他以上那段形容词的话,那这世界上的美男子该去跳海。
“嗯,灰狼,这件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理的,你放心好了。现在,我们先谈正事吧。”的确,他不会坐视不理,只不过是视若无睹,听而不闻罢了!“庄主,其实也不关我们的事,是他们自杀罢了。”银狐在恰当的时刻插话。
“自杀?夜影皱了一下眉头。
“是的东边那一小姐也都自杀了。”铜狮报告。
“那最后一组……”
“失手被擒后咬舌自尽,无一生还。”天鹰接口。
“他们明显是上一次想劫走小雨儿那伙人的同党。”白虎看过尸体后肯定地说。装束相同,打扮相同,连所使用的武功和武器也相同。
“不是小雨儿,是雨儿小姐。”夜影冷冷地提醒。白虎这混帐家伙,老是把他的雨儿叫得这么亲热。其他人在他三申五令下,都不敢再造次——起码在他眼前是如此,但这该死的白虎,偏要搞特别。
“是,庄主,属下知错了,属下以后会尽量不把小雨儿叫做小雨儿。”白虎一本正经地向夜影赔礼道歉。庄主的醋劲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嗯,继续吗?”
“他们今次的目的不像只是纵火那么简单。”
“哦,那他们是否想要引我们的注意?”
“声东击西?”
“没错,白云居有入侵者。”
“白云居?”不会吧,对方居然如此嚣张,闯入万兽山庄重地?
“寻么看来,关键在白云居了。”
“难道是小雨……雨儿小姐?”在一双恶毒的眼眸的瞪视下,类狼识趣地立即改口。庄主的目光太可怕了!他实在不想太早升天,所以只好暂屈服在其淫威下,可怜啊!
“脸还不算太笨嘛。”黑狼嘲讽道。
“什么嘛……”
“庄主,那入侵者呢?青龙还是一副平静无波样。
“走了!”
“走了?庄主你吃了化功丹?”白虎夸张地大叫。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什么原因使夜影让人在他面前逃掉。
“你们对万兽山庄的地形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上次结构图被盗,与此事必有关联。”
“黑豹,这件事交由你去调查,就算返转整个武林,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是,庄主。”
“好,我待你消息。”
“一群饭桶!”纸门内传出一把阴森恐怖的声音。
“门主息怒,他们行动虽然失败,但毕竟他们没有暴露我们的组织。”恭敬立于纸门旁的一名忍者道。
“哼,就算他们能活着回来我也不会饶恕他们。”
“门主,其实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不成功的,他们存在价值也只不过是试探万兽山庄的实力而已,他们的失败,是意料中事,你何必生气呢?”随着娇柔妩媚的声音响起,一身艳红衣服的樱子出现。
“樱子,你知道,有时候一个人太聪明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像现在,我就想亲手拧断你的脖子以绝后患。”纸门内伟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门主,你会吗?”樱子也笑着问。
“不会我怎么舍得把你这罗刹女就这么毁了,那不是损失重大吗?”
“门主真会说笑。”
“好了,你了解清楚情况了吗?”
“十分清楚明了。”
“剩下的事就由你全权负责,我要闭关一段时间,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当然不会,门主请放心。”
“疾风,你等我一下,我要到翠竹小筑一趟。”疾风想起不久前那声长啸,事情应该完结了,便放心地让她回翠竹小筑。
鄢雨快步走向翠竹小筑,她叹了口气,那块玉佩到底哪去了,这几天她上上下下把白云居找了个遍,只差没把地皮也翻过来瞧瞧,但玉佩还是毫无踪影。刚才她和夜影在棋盘上大战了几个回合,她趁夜影突然有事离开的空档开溜回翠竹小筑。
推开蝶景轩的房门,她走进去开启机关,房内的几根柱头上各开了个小孔,五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把室内照得恍如白昼。
她突然僵住不动了。
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架在她的颈上。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别动,不许转过头来。”鄢子杰察觉到她的动作,连忙出言警告,可惜仍慢了一步。
鄢雨用手把匕首隔开,上下打量着这身穿忍者服的男子。
“啊,你流血了。”她指着他胸前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我只是受了点内伤罢了。”那血是刚才治伤时吐出的瘀血。
“你是怎么进来的?”
鄢子杰用下巴顶向窗口,鄢雨顺着望去。
“哦,原来是爬窗子啊!”她恍然大悟。
“你不怕我吗?”他可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夜行人耶,而且刚才还用匕首架着她。
“怕什么?你又不是三头六臂的怪物,有什么好怕的?”她给了他一个我怕你吃了我呀的眼神。
不可否认,她真的很有胆量。
“你被人追杀吗?”
“算得上是吧。”那个人应该没追来,要不然,他末必逃得了。
“那刺不刺激,好不好玩?”不知是否和武侠小说写的那样一交战就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有惊无险。”起码他是保住小命。
“哦,这样啊。”
不知是他多虑还是什么,他怎么觉得她的神情语气似乎很失望,很遗憾。
“你不会就是那鄢雨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
果然猜对了。
“鄢子杰,和你同姓。”
他报出真实姓名。他觉得这名女子很眼熟,好像在哪儿曾见过。
“你也姓鄢?呵呵,四海之内皆兄弟,说不定你还是我祖先呢。”
“祖先?”
“并不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她热情地拉他坐在椅上。
“不会吧,祖先?”他哪有那么大年纪,她的脑袋可能有点问题。
“怎么不会,啊,祖先?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我可能是你的祖先。”
“我有那么说过吗?”
“我相信我的耳朵没有问题。”
“有吗?”她故意装蒜。
“当然。”
“我们别再费时间讲这个问题了,你就暂时住在翠竹小筑吧。”
“可以吗?”他没听错,居然有人还没有了解清楚就奉出过于泛滥的同情心兼正义感。
“我说可以就可以啦,咦?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鄢雨拽着鄢子杰前胸。一小块绿莹莹的碧玉露了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玉佩可是跟了她十多年哦。
“你的?”鄢子杰掏出玉佩,这块玉佩是他爹给他的,他从小就一直带在身边,从未离身,怎么会是她的呢。
“这真的是我弄丢的,你看,这边不是刻着一个鄢字吗?”鄢雨取过玉佩指着上面斗大的一个字,怕他不信,她反转,又说:“这边还有一只凤凰呢。”她递到他面前让他看真一点。
“但这里刻的是一条龙。”鄢子杰提醒道。
“龙?怎么可能,明明是……”她揍到眼前一看。“呃,这……原来不是我的那块。”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红苹果。
“你说你有一块刻有凤凰的?”
听她刚才的话不像说谎,他想起了爹鄢昊天的话。
十八年前,鄢家堡是天下第一堡,老堡主武功盖世,且一副侠义心肠,曾因武功人品称著一时。鄢啸天膝下有一儿鄢昊天,他温文尔雅,武功尽得老堡真传,也经常行侠仗义,是人人称颂的“柔情剑客”。后来鄢昊天娶了鄢啸天惟一的女徒弟兼养女鄢语,并继承了鄢家堡,不久得一了,正是鄢子杰。
后来为解鄢语身上的奇毒他们外出求药,但不幸途中遇袭。鄢昊天身受重伤,幸得故人相救才保住性命,而他的夫人鄢语则带着麒麟訵离奇失踪,鄢昊天因思念妻子积病成疾,卧病多时,治愈后便解散了鄢家堡,到他们遇袭的江南建立了烟雨山庄。
龙凤玉是鄢昊天当年特意请手艺巧夺天工的鬼手络天用世间少有的碧玉雕刻的,他们各持一块以作定情物。
现在他手中的便是其中的龙玉,鄢雨所说的那块一定是在娘身上的凤玉。据爹说娘失踪是怀胎七月,莫非……
他突然想到爹房间里的那一幅丹青。天!难怪他一直觉得她很眼熟,原来她是跟丹青上的鄢语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就差那举手投足间的神韵稍有差异。
基于是容貌相似还说得过去,正所谓人有相似物有相近,但她又手持凤玉,会有那么巧合吗?她一定跟她娘鄢语有关系,而她又叫鄢雨,读音也一样。
“呀!我几乎忘了,夜影恐怕已经回到逍遥阁了,我得走了。”她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你在这儿好好休息吧。”
她还真有冲劲,鄢子杰也肯定,她末了的那句话绝对是从百步之遥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