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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今墨纳闷的尝了一口,觉得味道挺正,遂明白他存心找茬儿。心里又有些埋怨他故意带她来这里,故意撞见他们,于是带着些不悦重重放下筷子,“杜蒙秦恩,你究竟想怎样?”
杜蒙秦恩冷冷道,“想你爱我!”
她没想到他竟这么说,一下子又缩回座位,不再开口。
杜蒙秦恩见她缩回去,叹口气,半响才出声,“走吧,我送你回去。”
待施今墨坐在车上,手顿在方向盘上看着副驾上的杜蒙秦恩,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看向她,“我今儿没开车。”
“叫司机来接你。”施今墨看看表,还早,才七点半。
“老李回老家探亲去了。”
“那我送你回去?”
“怎么着,你是迫不及待想见未来的婆婆?”杜蒙秦恩端详着手里的接吻娃娃。
施今墨无奈,心知他今晚是铁了心,遂发动车子,咬牙丢下三个字,“去我家!”
“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
进了房间,施今墨略带了点疲惫坐在沙发上。杜蒙秦恩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伸出一条腿踢踢她膝盖处,深色打底丝袜瞬间迸出半个脚印,她微微有些恼意,看着他,“做什么?”
“我饿!”
“刚才从餐厅回来?”她不耐烦的拍拍膝盖。
“没吃饱。”他说完若有所指的看向她,提醒她不要忘了谁才是罪魁祸首。
她于是拧身进了厨房,不一会,端出个大碗重重放在他面前,他盯着面前的碗,厌恶地拨了拨碗里的东西,抬头看向她,“这是什么?”
她瞪大眼看着他,仿佛面前是个外星人,甩出两个字,“泡面。”
杜蒙秦恩一脸嫌弃,扔下筷子,“这种东西是人吃的?”
施今墨甩着脸冷笑一声,“不吃拉倒。”
他考虑片刻,还是拿起筷子,许是真的饿了,第一口下去倒没觉得那么难以下咽,于是迅速将其消灭掉。
施今墨将空碗端进厨房,收拾完毕出来,见他已经围着他的浴巾坐着等她。她叹口气,心知该来的早晚也回来。慢吞吞的洗了澡,穿戴整齐出来,看着他。
杜蒙秦恩看着裹得严实的她,“你大可不必如此。”说完阴着脸径自走进书房。
施今墨倒没想到他如此自觉,遂抱了床被子,扣了扣书房的门。
“门没锁。”他道。
施今墨将被子放在床上,转身欲离开,一把被他扯回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食荤
清晨,深秋的阳光明晃晃照进来。
施今墨睁开眼睛,遂想起昨晚忘了拉窗帘,看向身边裸着半个身子的男人,他撑着头盯着同样裸着的自己。许久才开口,却令她难堪,“还疼吗?”
她摇摇头,昨夜——着实疼,好在这男人敏感,到底是身经百战的人,很快窥到她的秘密,放柔了动作,于是——倒还可以接受。
她本想裹着被子,却觉得那样反倒更引人遐想。索性背对着他,拾起满地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他眯眼看她柔和的线条,逆着光,虽看不见细节,却越发的神秘而诱人。
她穿好衣服回过头,却见他故意将被子拉开,让床单上那抹红印入她眼中。她盯着那片儿,有些出神。
杜蒙秦恩坐起来,正色道,“我知道你在怪我,我承认我没有秦恪君子。但是,施今墨,我要你记得,我比他爱你一千倍不止!”
施今墨目光落在他胸前的伤疤,整理好衣服,“我没有恨你。”
杜蒙秦恩迅速穿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看向她,在她觉得压迫的时候伸出手臂将她环住。“等忙完这阵子,墨墨,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施今墨在他胸前闷声说了个“好”字,只觉得他收紧了手臂,勒。
两人遂在小区门口分道扬镳,杜蒙秦恩上了秘书的车,施今墨则自己开着车去了公司。
将南小巷方案浏览过后,施今墨看向对面的申有为,问道,“申总,我们最后真的要以这么低的价将楼盘卖出?”
“不然施总经理可有更好的法子?”申有为抚摸着下巴。
“我觉得预售之后,可以找借口先不施工。继而将定金还给买主,并追加百分之五十的定金作为补偿,这样不至于损失太大。”施今墨说道。
“是有一定道理,然而不妥,因为最终这块地会很难脱手。而且,生意人,短暂的利益其实不那么重要。”申有为盯着她。
施今墨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道,“受教了,申总。”
申有为盯着她,摸着桌上的玻璃,“你就不好奇我和杜总的关系?”
施今墨摇摇头,实际上她也猜了个大概。
申有为道,“十年前,申氏险被卓尔收购。我的目标,同样是秦道之。”
施今墨看了看面前的申有为,心底始终有疑惑,“这次——究竟有多大的把握?”
“这个谁也说不准。但是秦道之手上独自持有的股份已经有百分之四十,再不出手,就没法收购卓尔,卓尔是他一生心血,我想看到的,不过是他落魄之时。”
施今墨沉默了半响,“可是卓尔始终姓秦。”
“可是不再叫卓尔,更不再属于他。”申有为露出一丝笑,盯着窗外。
施今墨遂起身离去。
晚上带着些疲惫打开门,刚踏进屋内转身换鞋,杜蒙秦恩便从身后拥著她。她如今已经见怪不怪。只是两人虽已经这么亲密,她却不知如何称呼他,所以时常省去称呼直奔主题。
“吃过饭了吗?”这个点,估计他还饿着。
这些日子,杜蒙秦恩都宿在施今墨的公寓里,邓卓卓再没出现在门口,还背着施今墨把她私自配下的钥匙给了他。
“你呢?”他反问道。
施今墨摇摇头,想着去厨房做饭,不料他说,“那就开饭吧。”
她闻言反应过来,迅速跑到厨房里,环顾一周,才放下心来。又见杜蒙秦恩挑眉盯着自己,“吓成这样?至于吗!不就是个厨房!”
“你知道我上次收拾了多久?整整四个小时!”施今墨没好气瞪他一眼,边说边帮他把菜端出来。
四菜一汤,卖相其实——还算能接受。施今墨尝了口面前的可乐鸡翅,“嗯?味道还不错,跟邓卓卓有一拼!”
杜蒙秦恩冷嗤一声,显然不把邓卓卓放在眼里,看向她说道,“你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
“哦?”施今墨心想口气还真不小,和着一盘算,很他说,“明天晚上我想吃——拔丝红薯。”
杜蒙秦恩见她有意刁难,也不反驳,只说了声“好。”倒是施今墨这会儿觉得自个儿有些小家子气,遂看向满桌子都是带肉的菜,随口便问道,“你喜欢吃荤?”
杜蒙秦恩闻言意味深长盯着她,“我是个不折不扣的食荤者——”施今墨脸一红,埋头播着碗里的米饭,只恨自己一不小心撞在他的枪口上。
饭后,她前脚踏进浴室,欲锁门,他紧跟其后,将门挤开个口子,灵明的钻进来,搂着她,将头埋在她颈上,道,“一起洗。”说罢利索的剥开她的衣服,同时打开莲花喷头,水汽很快弥漫,影影绰绰反而使得施今墨少了点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绵冬
秦道之很快开始强有力的反收购,第一时间召集董事会,修改了公司章程,同时联合梁友仁使其作为“白衣骑士”,抬开公司股价,另一方面着手回购股份。
这些政策无疑为秦恪的收购增加了极大的难度。
却显然利大于弊。梁友仁这个“白衣骑士”成了致命的地方。
秦道之向来信任梁友仁,难怪,两人多年生意合作伙伴,如今又是儿女亲家。于情于理,再放心不过。
故而秦总一干人马杀到董事会时候,秦道之蒙在原地。
“恪儿?”他脸上有不可置信的痛心,施今墨不忍心看下去,遂别头看向窗外,天气预报说下周有雪,这应该不是个暖冬。
“秦先生,如今,您可以安安稳稳的退出董事会了!”秦恪冷冷注视他。
“原来是你在背后恶意收购。那又如何?你不过也就持有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秦道之很快镇定下来,看着秦恪。
秦恪将手里的股权转让协议书扔在秦道之面前,秦道之翻开,顷刻抬头,冷冷看向梁友仁,道,“有仁,你——”
梁友仁无所惧亦无所愧的看着他,“恪儿是我的半个儿子,所以,我只好对不住秦兄你了。”
秦道之有些惶惶,很快沉下思绪,“那又如何?公司章程已经修改,董事会必须七成表决同意,才可以有所变更。”
“那我们就来表决吧!”秦恪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人捉着最后一根稻草的样子,心里充满快意。
底下的人一个个举起手,除了两个近年跟在秦道之身边的年轻人,其他那些老油条统统表示赞同。
“你——你们——”秦道之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秦先生还是给自己留点尊严,自己离开的好!”秦恪看着他。
秦道之环视一圈,愤然离去。
在他出去的那一瞬间,门口的施今墨看见玻璃门上反射出一个笑脸。
秦恪遂坐董事长座上,看着这群惊弓之鸟,道,“谢谢各位的支持与信赖,我秦恪向大家保证,我在卓尔一天,断不会亏待大家!”
坐着的人一个个露出笑脸,纷纷寒暄着表衷心。
这个冬天最让媒体朋友振奋的两件事,其一卓尔董事长秦道之之子秦恪接替卓尔董事长一职,卓尔改名为云恪,据说云字来源于现任秦董母亲之名。其二道之与申氏合并,道之解散,原总裁杜蒙秦恩出任申氏董事长一职。
这座城市的商业格局因而有了新一轮的调整,两大集团骨干于腊八节组织大型联谊活动。
会场最撩人目色的三对如今正同桌寒暄。
秦董身边坐着已有几个月身孕的太太,杜董边上坐着的据说是未婚妻施总经理,申总边上的邓小姐来路比较陌生。
一时间,这三个女人成为公司众多女性艳羡对象。
邓卓卓凑过来跟施今墨说,“墨墨你得小心点。这里杜董最年轻,必定会有一大波美女扑过来。为避免夜长梦多,要不,你俩快把婚事敲定?”
施今墨白了她一眼,倒是杜蒙秦恩打着太极道,“邓小姐到时候可是现成的伴娘,连带着伴郎都有了。”
邓卓卓得意的看向身边的申有为,申有为道,“要不,咱俩也一起?”
邓卓卓嗔道,“你想得美!我看你是想省钱,我偏不遂你意!”
对面的秦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