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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三个字里充满笃定和归属感,江屿心眼角瞬间潮湿,前尘往事如子弹,脑子里那些日渐模糊的回忆,不过都是为了一个归属感,有个人很坚定的跟你说:你是我的!
心弦轻颤,行动比言语更直接,细长的双臂直接抱住了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他伟岸的胸膛就像是她的避风港。
唐时遇怔愣几秒,回过神来,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拥抱住她,侧头亲吻她的额角,温情厮磨,“江屿心,这一次我要的是你的余生。”
20岁那年,唐时遇遇见江屿心,她给了他两年的回忆和一个孩子,而这一次,他要的是江屿心的余生。
不管未来还要发生什么事,他绝不会再放手。
江屿心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的拥抱,仔细聆听错开的心跳好像融为一体,跳动的鲜明有力,不死不休。
………………………………………………………………………
晚上江屿心到底还是住到唐时遇那边去了,可能是因为例假在身,有恃无恐。
回去的时候,初年已经睡着了,两个人为了不吵醒初年动作一致的轻。
江屿心换睡衣的时候,唐时遇拿着袋子进来了,她一惊,眼神抗议抗议他不敲门的行为,迅速把睡衣穿好。
他唇瓣含笑,将东西递给她,低声道:“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碰过?”
摸都摸过了,还怕看。
江屿心不和他的歪理争辩,打开袋子一看,脸颊暗暗发烫,立刻又将袋子放身后去,有些忍不住心底的好奇,“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在超市看到你手里拿的。”虽然只是一眼,唐时遇还是记住了。
将她手里的袋子放在*头柜上,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发热的手情不自禁的往她月匈前的豐腴探去。
江屿心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握住他乱动的手,輕喘:“不要乱摸。”
“两个星期。”他额头紧贴着她的额头,从这个角度往下看,她敞开的衬衫里隐约可见的月匈衣还有中间那條誘人人的深溝。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两个星期不能強暴你。”语气里弥漫着不满,忍不住朝着她的颈脖輕咬。
江屿心:“……”
……
晚上唐时遇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留在客房与她一起睡,想要聊得话题有很多,从青海城的经济到生活,再简单点会聊明天的早餐吃点什么好。
说着说着,唐时遇就会情不自禁的吻她,江屿心还好,除了喘不过气,倒没有多大的苦恼。
苦恼的是唐时遇,面对怀中的她本能的有反应,褲襠撑起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上,抵得江屿心的那块肌膚好像被火烧般的滚烫。
江屿心既有一些羞赧,又有些幸灾乐祸,她可没招惹他,是他自己把持不住,自作自受。
唐时遇捕捉到她眼底的狡黠,剑眉一挑,“趁这个星期好好得瑟,因为下个星期你就准备好被我強暴吧。”
话音落地,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翹臀上,明明什么都没做,江屿心的耳根子却莫名红了。
“……”
他现在说“強暴”两个字越来越顺口了。
还有。。。。被強暴要做什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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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的公司会议结束,江屿心有事找江进,敲门无人应答,她擅自进了江进的办公室。
江进不在办公室,江屿心打算离开一会再过来,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扫到办公桌上的文件,身子猛然一僵。
☆、悲喜城117:黑面阎王,替我照顾好你自己
第117章:
文件没有合上,似乎是刚看了一半,映入眼帘的文字让江屿心的后脊骨沁出凉意,还没有来得及拿起文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人正是江进。
他看到江屿心的眼神落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微怔,片刻反应过来,“你知道了也好。”
江屿心抬头,水眸与他对视上,声音冷清:“你们这样做不觉得很卑鄙吗?”
不管是陆氏集团还是江氏要对付时昌,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商场如战场,两个公司争锋相对不是什么新鲜事,可陆氏集团要和江氏企业联手对时昌进行围杀,此番举动在她看来,太过卑鄙。
时昌才度过危机,好不容易有了新的转机,人心刚刚稳定,如今陆氏集团和江氏一起对时昌发难,别的不说,首先乱的就是时昌内部的人心。
江进走到办公椅上坐下,神态凝重,强势的语气道:“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更何况围剿时昌的陆氏集团,我们江氏不过是从旁协助,这个决定是从公司利益角度出发而决定。”
“究竟是为公司利益,还是个人恩怨?”江屿心转身清冽的眼眸射向他,一针见血的质问。
江进神色已经沉了,不动声色道:“即便是个人恩怨又如何?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是陆希城的未婚妻!没多久你们就要结婚了!难道你还忘不掉那个姓唐的?”
江屿心敛眸,一时间无言以对,沉默了。但对于他们此般行径,难以苟同。
江进近乎是命令的语气道:“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你安心处理公司的其他事务和等着做希城的新娘。”
江屿心掠眸看了他一眼,眸色复杂,几秒的停顿,转身就走,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江进不放心的声音,“你不要忘了八年前他是如何罔顾你的生死!”
江屿心的步伐一顿,没有回头,背影却是明显的僵直,片刻后她一语不发的离开。
……
回到办公室江屿心下意识的就拿起手机,翻到唐时遇的电话,耳边回荡起江进的那句“你不要忘了八年前他是如何罔顾你的生死。”
她忘记了?
不!手术室里发生的一切,她此生铭记。
可是……
江屿心放下了手机,这通电话打过去自己又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的未婚夫和父亲要联手对付他,要他小心?
然后呢……
她还能做什么?
唐时遇有多少资产她不清楚,他究竟还隐藏多少事,她也不知道,聪明如唐时遇会察觉不到陆氏最近的动作是在有意针对时昌吗?
他会猜不到江氏可能会从旁协助?
他恐怕知道的比自己还要早,只是一直绝口不提,甚至从不在她面前提及江氏半个字!
那么有城府心计的一个人,若是想在这方面算计她,易如反掌,可他偏偏不……
唐时遇……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心灵感应”这一说,要不然怎么江屿心正在想他时,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喂……”接电话前她深呼吸,驱赶走脑子里那么多的念头,声音一如继往的沉静从容。
唐时遇是趁休息时间给她打这通电话,言辞含蓄,最近他可能又有得忙,没时间陪她,要她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初年,他要去上海出差三天。
江屿心温声应了,末了挂电话前,电波那头传来他沉哑的嗓音:“……心儿。”
她没挂,拿着手机沉默,听到他的呼吸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丝丝绕绕无声无息的往她心上缠。
“别担心,一切交给我处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好像天塌下来都有他撑着一般。
江屿心的心弦一颤,原来他也猜测到自己已经知道了,没有缘由的眉眼里弥漫着淡淡的笑意,“我知道。”
那句“等你回来。”到唇瓣,觉得略显矫情,到底是没说出来。
唐时遇这端似乎已经听到她说的话,削薄的唇瓣扬起弧度,掐断通话,心情丝毫没有受陆氏集团的影响。
有人叩门,侧头看见时烟走进来,唐时遇嘴角的笑意敛去,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她已经知道了?”从他的神色上可以判断出他刚刚是和谁通电话。
只有在江屿心面前,他才会露出那般轻松,自然的笑;平常在公司下属都偷偷的称呼他:黑面阎王。
因为在公司他公私分明,内敛沉稳,不苟言笑,总是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很能慑人。
唐时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己和心儿的事也不必让谁知道。
时烟已经习惯自己说十句他答一句的态度了,看向他的眼眸有些歉意,“抱歉,这次好像是我惹回来的麻烦。”
若不是她惹恼陆希城,也许陆氏就不会和江氏企业联手对时昌发难,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般困境。
唐时遇皱眉,犀利的眸光射向她,沉声问道:“你真以为他是为你?”
时烟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时遇没有具体回答,而是高深莫测的给了她四个字:“日后便知。”
他不知道时烟和陆希城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事,但能看得出来时烟对陆希城并非无情,许是自身缘故让他觉得时烟也隐藏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是令她不得不放弃陆希城,残忍对之的真相。
因为不喜欢所有姓时的人,唐时遇对时烟的态度始终冷淡,可这番日子下来,他有些同情时烟,这个女人撑着时昌不容易,内忧外患,而她最傻的地方就是对陆希城心存奢望。
她太不了解男人了,有时候男人一旦绝情起来,誓死不回头。
……………………………………………………
唐时遇去上海出差,接送初年上学放学的事又落在江屿心身上,实在忙不过她就委托保姆。比如今晚,陆希城约她吃饭,她不可能带着初年一起,因为初年不喜欢陆希城。
保姆去接初年,江屿心下班没换衣服直接去餐厅,路上接到唐时遇的短信:平安落地。
江屿心把车子停在路边,给他回了一条短信:愿一切顺利,另:今晚和陆希城吃饭。
其实不算是在向他报备自己的行踪,只是有些事与其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她宁愿亲口告诉他。从别人那听说,与她亲口说,两者总归是有差别的。
在路边等了很久,唐时遇都没有回短信,江屿心收起手机去见陆希城。
关于解除的婚约的事,江屿心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