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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心不以为然,声音平静道:“擦一个头发就能把初年*坏,他是不是也太好*了?或者是你太不*他?”
唐时遇哼了声,丢了句:“慈母多败儿。”
江屿心瞥他一眼,不予理会,专心的为初年擦头发。
初年喝着酸梅汤听着他们的对话,忽而觉得这画面就好像别人家爸爸妈妈会为孩子拌嘴,是一种另类的温馨,也是他渴望已久的画面。
他突然抬头看向江屿心。
“你看,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也挺好的。”这句话初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看到江屿心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想到刚刚在前台碰到那个女孩子。
女孩子叫她嫂子,也就是她未来老公的妹妹……
明亮的眼睛忽然间就暗了。
江屿心见他抬头看自己很久都没说话,不禁问:“我弄痛你了?”
初年摇头,低下头小口小口的啜着酸梅汤,心里叹气,自己永远不可能会像别人那样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吧。
江屿心不了解初年,所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唐时遇不一样,初年是他一手养大的,只要初年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初年心里在想什么。
刚刚初年看着她手上的婚戒失神!
“我叫了餐点,一会送上来。你陪初年吃点,帮我看他一会,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唐时遇起身将喝一半的酸梅汤放进了冰箱,转身对她说。
江屿心欣然点头,或说是求之不得!
“你要睡午觉,我傍晚回来陪你。”这次他是对初年说的。
“哦。”初年回答的很敷衍。
唐时遇拿着车钥匙走了,没一会服务员将餐点送进房间,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江屿心和初年吃的都不多。
初年换了睡衣躺在*上,江屿心端了一杯温水进来放在*头柜上,“要听故事吗?”
“没这个习惯。”初年回答完,看站在*边的她,想了想,身子往旁边挪,拍怕空出的位置,“爸爸会陪着我,直到我睡着。”
江屿心有些受*若惊,躺在他的身边,房间里的冷气开的很足,她侧身拉过薄被搭在他的肚子上,以防感冒。
“睡吧。”
“恩。”初年闭上了眼睛。
江屿心就一直侧身看着他,直到他完全睡着了。
初年的睫毛很长天生的卷翘,浓密清晰的一根根能数清楚,皮肤白嫩润滑,睡着的模样毫不设防,宛如天使。
江屿心眉眸间不禁染上温柔与笑意,轻轻的凑过去亲了他的额头一下,躺在他的身旁看着看着,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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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遇回来的时候是3:11分,在客厅没看到江屿心以为她回自己的房间了。
他走到初年的房间不期然的看到这样一幅美好画面。
初年睡的很沉,小腿搭在了旁边的人大腿上,他的手被人握着;再看旁边的人睡着后头发微乱,半遮脸颊,一只手握住初年的手,另外一只手压在搭在初年肚子上的薄被,似乎是在担心初年睡着后会把薄被踢走。
一瞬间,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他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放缓脚步走到*边,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些位置,他侧身躺下去问题不大。
冷气太足,她的暴露出来的肌肤很是冰凉。唐时遇带着一身火热躺在她身边,许是睡迷糊了,感觉到身后有热气涌来,江屿心并没有避开,相反身子更加向后靠,整个人像是要缩在他的怀中。
那晚看到她对陆希城那抹莞尔一笑而有的郁结闷气,因为她这毫无意识的动作,在瞬间弥散,唐时遇喜欢极了,哪里还有会气呢!
长臂伸长,不仅能搂着她也搂着初年,他低头,温热的唇瓣在她的额角贴了几秒后,额头贴着她的头发,闭上了眼睛,嘴角泛起的笑意如沐春风。
窗外烈日炎炎,燥热的知了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无力,最后静然无声了。
室内丝丝凉爽,寂静安宁,*上躺着的三个人,许是都进入了梦里,做了一个美梦。
因为每个人的嘴角都有着似有若无的浅笑,宛如一幅赏心悦目的泼墨画,令看的人也不禁心头温热。
……………………………………………
江屿心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醒来的时候在身边没看到初年,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刚想要起身时才发现不对劲……
侧过头迎上的是一双漆黑,触目生辉的眼眸,喉头莫名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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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城89:深夜撞破分手桥段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唐时遇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舌。尖极其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描绘着她两片唇瓣轮廓。
江屿心睡意惺忪,脑子有几秒的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迷糊之际,他的舌头已经滑进来了。
房间里的温度不高,江屿心的身子却愈加发烫,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手指不由自主的掐在他有力的臂膀,他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一处在不断的变化,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热。
滚烫的手掌从她的裙敚剿鹘ィ宦吠希拱诹谩5剿难H,指尖仔细轻抚每一寸肌膚,旖旎缱绻,令她身子忍不住的輕顫。
唇齿教缠的缝隙中,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唐时……遇……停下来……”
一句话,她断了好几次,勉强说完整。
迷离的眸光在他的眼底看到浑浊与情慾,心房都跟着顫起来,太明白他此刻眼神里的灼熱代表着什么了。
这种事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必须要喊停。
唐时遇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她,手指落在她的月匈前,一手掌控,肆意的揉。捏。
唇瓣从她的唇到她的鼻尖,喑哑着嗓音,“你不该在我的房间睡着。”
还睡的那么沉稳恬静,不是明摆着勾。引他,邀请他欺负她!
天知道她往他怀中缩时,他有多大的反应,若不是有初年在旁边,他真想办了她。
尤其是脑子里想到陆希城的那条短信,他控不住自己的思想,去想陆希城是占有过她,还是一次都没有。
陆希城让她别憋坏自己,是不是意味着一次都没碰过她,想到这点他心里莫名有点小兴奋,这代表着占有过她的男人始终只有自己。
但想到陆希城怕是没少这样*她,心底还是会有郁结,他不能忍受别的男人碰她。
自己都没想过,已经过了八年,自己对她的占有欲丝毫没有减弱,他还以为自己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从此两个人过着毫无瓜葛和交集的日子。
原来,是不可以!
“都是你不好……”心里是这样想着,话不由自主的说出口,指尖用力,羞人的輕吟从江屿心红润的唇瓣溢出来。
精致的鹅蛋脸染上绯红,江屿心抓住他的手腕却阻挡不住他的行动,以为他的第二句是指她不该睡初年的*上,红唇轻抿,“只是一个意外,你快停下来!”
“不想停。”他独断的丢下三个字,不给江屿心说话的机会,唇瓣再次吻住她,将所有的言语都化为呼吸的交融。
在她腰際的手掌往下移动,做起让江屿心极其羞愤的事情。
江屿心心急如焚,在他健硕的身子下不停的扭动,企图挣脱他的掌控和吻,却不料这样的举动让他的眸光越发猩红,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而她的额头,鼻端,弧线优美的颈脖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后背也被热汗湿透了。
这样的唐时遇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充满危险和掠夺。
江屿心挣脱不开,舌尖被他撩动着,情急之下只得咬住他的唇瓣,唐时遇眉头一皱,却没松开她,见此她咬的更用力。
口腔里很快有了腥血的味道,已经感觉到濕意的指尖抽离后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的扬颌,唇瓣离开她的唇,削薄的唇瓣上还噙着豆大的血珠,他灼热的眼眸眯了眯,“我是在尽*的义务!”
江屿心满脸的红晕,大喘气,平复凌乱的气息,“我没有要你尽这样的义务。”
他低头在她的耳畔吹了口热气,嗓音喑哑,充满蛊惑:“那你想我尽什么样的义务?”
江屿心一时间想不出答案,无言以对。
反正就不是这样的义务,当初提出交易时,也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事;他应该知道的,却要故意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
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真是经年不改。
当初她怀初年的时候,医生仔细叮咛前三个月不能有剧烈运动,像房事。他每天晚上在单人*上拥着她入眠,又正直年轻血气方刚之际,哪里能忍得住不碰她,又亲又摸又揉,甚至*她给他。江屿心铭记医生的话,无论他怎么哄都不愿给,每次他都要败兴的去冲凉。
刚过三个月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怕压着孩子,选用侧身的体位,虽然做的不是很尽兴,可他乐此不疲。
有时他工作回来的晚,江屿心已经睡了,他也会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将她摸。醒,拉着她做那样的事。江屿心睡着被人弄醒,有着坏脾气,可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他眉宇间因为白日工作而有的疲惫,心底一软,压下坏情绪,陪着他折腾个半宿。
…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停下来。”
江屿心恍神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他温热的嗓音,眼眸看向他,“什么?”
“这一个月内不要戴婚戒。”唐时遇的手从她的月匈前移开,反过来抓住她的手指。
不止初年不喜欢,他看这颗钻石不顺眼也很久了。
江屿心一愣,下意识的追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不答应我们可以继续……”说着他低头唇瓣落在她精美的锁骨上,张口欲要轻咬。
“我答应!”江屿心怕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急忙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