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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调整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老实说:“你猜对了,是有一个女人。”
她马上好奇的说:“她是谁?”
“她姓白,在任氏集团上班,亚涵,你不要怪她,她本来并不接受我的感情,是我费了好大的苦心才说服她。”
真是太巧了,怎么会是她?“你说的是不是白丽琪,任家齐的女秘书?”
他惊愕的问:“你怎么知道是她?你们……”
“我早就认识她了,维志,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有事跟你说。”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也爱上别的男人了吧?”他露出满脸的惊讶。
她弹一下手指头,开心的说:“答对了。”
“他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他连声的问。
听他的口气不好,她不高兴的说:“我可没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你反而来问我?”
他解释的说:“我只是关心你,你看起来挺聪明的,可是有时候太容易相信别人,那男人究竟是谁?能有那么大的力量收服你这丫头,我对他真是甘败下风。”
她扬扬得意的说:“是你女朋友的上司,也就是任家齐,怎么想也想不到吧!”
江维志下意识的问:“怎么会是他?”“怎么不会是他?维志,你放心,他真的对我很好,我非常爱他,你了解吗?”他不了解呢?“我明白了,亚涵,我们还是好朋友,吗?”“当然,永远都是,我很高兴我们都找到自己的未来,现在只剩下我爸和你爸妈了。”想到这,纪亚涵有些担心。“是啊!”他无力的说,因为那将是最困难的一部分。既然已经和江维志取得共识,纪亚涵便迫不及待的想告诉任家齐这个消息,于是约了他晚上在他家会面。
她比他先到他家,程伯为她开了门,等纪亚涵进屋内,却听到一阵幽扬的琴声。
“月光奏鸣曲?”
程伯在旁解释,“是太太在琴室弹琴,她偶尔心血来潮会来这里弹弹琴,太太的钢琴弹得很好。
亚涵听得出宋佩君虽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可是弹奏起来不输给职业的,但此时最令纪亚涵注意的不是她的技巧,而她现在弹的曲子,“月光奏呜曲”是一首有名的曲目,她会弹并不稀奇,可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在纪亚涵脑子里一闪而过,待她想抓时就消头无踪了。
“程伯,我上去看一下伯母。”
纪亚涵一步步拾级而上,悄悄地打开琴室的门,宋佩君正全神贯注在琴键上,没有注意到她的来临。
纪亚涵不知不觉一滴眼泪滚落下来,只是盯着宋佩君弹琴的侧面,心想如果妈妈还活在世上,是否也会跟她一样在听到这首曲子时感动落泪。
“咦?你来找家齐吗?”宋巩君察觉到身边有人,才转过头问。
纪亚涵拭去脸颊上的泪痕,“伯母,你弹得真好。”
宋巩君微笑的说:“你才是专家,我这是献丑。”
“伯母别这么说,论技巧我或许是好了点,可是在感情方面你却比我强许多。”
“我们别再互相吹捧了,家齐还没回来,愿不愿意跟伯母聊聊天?”
“当然好,聊什么?”纪亚涵陪她走下楼来到客厅,亲热的坐在她身旁。
“听家齐说,你已经跟别人订婚了,是不是真的?”
纪亚涵不想隐瞒她,况且事情已经解决了三分之一,于是老实对她说:“是的,我是跟别人订了婚,但是伯母,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家齐,今天我来找他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他,我跟我未婚夫谈过了,他也同意我们解除婚约。”
“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的真心,可是我这做母亲的总要为自己的儿子着想,我不想他痛苦,他对你用情很深,我心里也很明白,那你父亲怎么说?”“我还没有跟他谈过,不过我相信我爸爸一定会谅解的,他爱我,一定会希望我嫁给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宋佩君从第一次见到纪亚涵以后,心底总是怀着一种奇怪的念头,对这小女孩有份特殊的感觉,再加上刘嫂有一次无心的说一句:“太太跟那位纪小姐长得有几分像”,让她连着失眠了好几晚,一直想找个机会问清楚。“亚涵,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我爸爸说她在我出生没多久就生病死了,至于生什么病,我爸从来不告诉我,甚至我问她长什么样子、葬在哪里?他一次也不提。”纪亚涵据实回答。“那她叫什么名字?”纪亚涵插摇头。“我妈当时还没嫁给我爸爸。”“你父亲怎么会连这个都不说?”这太奇怪了!哪有人不让孩子知道母亲名字的。
“我想大概是我爸爸太伤心了,所以不想提起我妈妈,为了怕他难过,问了几次后,我也不再问了。”纪亚涵揣测的说。
“那你爸爸在做什么?”
“我爸是大学教授,可惜我不是读书的料,他常说我像我妈只喜欢音乐,这是他唯一提起我妈的事。”
‘那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宋佩君几乎是害怕的问。
“他叫……”纪亚涵还来不及回答,便被任家齐打断。
“亚涵!妈,你也来啦!”任家齐赶了回来,见两人谈得十分热络。
纪亚涵忘了回答宋佩君的问题,兴奋的冲向任家齐,“我要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好消息。”
“我猜猜看,是江维志另结新欢,把你甩了,对不对?”
她愣了一下,问:“你怎知道?”
任家齐一副未卜先知的表情,“我会看面相,你注定是要嫁给我的,只可惜我得要损失一名女秘书,还真是可惜。”
“你少吹牛,谁告诉你的?快跟人家说嘛!”她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扯着他的袖子问。
任家齐最爱看她撒娇耍赖的样子,“今天丽琪已经先跟我提过了,所以我才急着赶回来,真是没想到事情会有这种变化。”
“讨厌!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告诉你的人。”纪亚涵噘着嘴。
“傻瓜,连这个也计较。”任家齐转向宋佩君,“妈,亚涵很快就能恢复自由之身,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我……儿子,妈当然祝福你们,可是首先我想找个机会去拜访一下纪亚涵的父亲,这样才不会太失礼。”在事情未明朗前,她只得借机拖延一下。
“那当然,亚涵,我想找个时间跟你爸爸见面。”任家齐看向纪亚涵。“我先跟我爸谈谈,然后再约时间,虽然我跟维志都同意解除婚约,但总得先跟他父母说明原因才行,给我几天时间好不好?”纪亚涵有些为难的说。宋巩君也同意她这么做,“家齐,不要太心急,先让把问题解决,你再去见她父亲也不迟。连母亲也这么说,任家齐只得让步,”那我只得再等一个星期,时间一到,我就亲自去拜访你父亲。“
“好啦!我又不会跑掉。”他未免太猴急了吧!
“我没早点把你娶进门,我心里面总是不放心,等露一嫁给我,我就把你牢,牢拴在我身边,免得你到处乱跑。”他捉住她的双手绕在自己腰上,满脸的浓情蜜意。
纪亚涵俏皮的回他:“你放心,到时我可会死命缠着你不放,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烦也把你烦死,你就别后悔。”
“我永远也不会后悔,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他像是在对她发誓。
宋巩君站在一旁虽然表面上很平静,心底却是波涛汹汹涌。
纪少秋像发疯一般冲进家门,满脸的惊惶失措,嘴里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紧握着一本被他卷成一团的杂志,无法克制地颤抖着。
“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翻开杂志,那上面报导某某企业钜子的花边新
闻,并附有一张照片,那是一张男女相拥的特写,女主角赫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纪少秋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快停了。
“不可能!一定是他们弄错了,我女儿不会这么做的,绝对不会的!”他疯狂的低语着。
这本杂志是他从学校下课后在报摊看到的,那封
面大大的写了好几个字:“企业钜子横刀夺爱,女钢琴家移情别恋”,他不相信的翻下了证实,没想到竟是他自己的女儿,顿时他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好像世界快翻过来了。
等纪亚涵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她见屋子里黑漆漆的,顺手开了灯,这才看见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爸,你回来啦!怎么不开灯?爸,你不舒服是不是?快告诉我!”
纪少秋一句话也没说,悲伤的看她一眼,将手上的杂志丢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她俯下头去拿,顿时才看到对面上的字,“我的天!”
她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她气为什么有人要把一段美丽的爱情写成如此不堪,仿佛他们犯了天大的罪过。
“爸,你要相信我!我们不像里面写得那么肮脏,爸,听我解释!”
纪少秋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只要告诉我,你爱上这姓任的,是不是?”
“爸,我爱他,可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她乞求父亲的原谅。纪少秋用伤心欲绝的口吻问:“你要我怎么跟江家交代?你要人家的脸往哪儿放?你说呀!”“我会去跟他们解释,维志也同意我们解除婚约,爸,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糟。”“没有那么糟?亚涵,爸爸是为你好,你嫁入江家没有幸福可言,那姓任的,他……”纪少秋没办法说下去:“总而言之,你绝对不能跟他在一起,从现在起,你休想再见他。”“爸!”她惊喊一声,一直以来疼她,从未如此责骂过她的父亲,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真的爱他,我要嫁给他!”
“你不能嫁给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亚涵,听爸爸的话,不要再见他了。”“不!不!”她哭喊着,谁也不能阻止她去见他。纪少秋用力的抓住女儿,“现在就跟我去江家,当面把事情解释清楚,走!”
“爸!爸!”她被父亲拖上一部计程车,直驶江家,一路上她除了哭泣以外,什么方法也想不出来。
纪亚涵被父亲拖进江家,江竞雄夫妻和江维志见壮赶紧上前询问。
“纪伯伯,这是怎么回事?亚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江维志看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他第一次见她这样子,担忧的问。
“维志,维志。”她抱住他大哭的喊着。
江竞雄上前询问:“少秋,怎么回事?”
杨玉琴也问:“是啊!发生什么事?亚涵怎么哭成这样子?”
纪少秋愧疚的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