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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大约二十分钟,弓箭手们一个个喉咙沙哑,骂出来的话不仔细听都听不清。齐激光无奈,只好命士兵们休息,派传令兵向陈主席请示下一步怎么办。
王鹏、杨超也没什么主意,陈主席愁眉不展。对方坚守不出是正确的,己方之所以骂阵,目的也在于引蛇出洞。毕竟对方事先布置好的防御措施能给中天冲击带来很大伤亡,谁也不会傻到放弃便利条件转而中天硬抗。
杨超道:“您看,不如这样,传令下去让士兵们出谋划策,一旦计谋被采纳,论功行赏!”
陈主席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下令全军共同参谋。
听到这个消息后,郑文疾速开动脑细胞,本来他就不正经,几分钟后一个恶心计划从他脑袋里形成。他笑眯眯的召唤传令兵,传令兵不敢怠慢把他带到陈主席面前。
听过他的计划后,陈主席哭笑不得,最后道:“反正一时也没有更好方法,姑且试试你的。”于是让传令兵通知托拉斯基如此这般这么这么这么干。
托拉斯基听后大喜,自己精选五十名骑士大大咧咧向对方走去。转眼他们已经进入投石车射程,联军方面没有发动攻击。这投石车打击团状部队效果绝佳,像托拉斯基这样松散战线,并且还是骑兵,几十块石头能砸死一个骑士就不错。
这个托拉斯基似乎很有经验,距离对方五百米左右让骑士们停了下来,恰好处在对方弓箭手射击范围之外。这小子也一挥手,重装骑士们立刻脱下下体战甲站立在马背上,背对着联军方向脱下裤子,把黑黝黝的大屁股对着联军扭动,一边扭一边打口哨。
中天这边士兵们哄堂大笑,风系魔法师不约而同使用扩音术,把咒骂声清晰传送给敌人听。
这次联军那边有些沉不住气,乱哄哄的骂做一团,甚至有些士兵从鹿砦后冲杀出来,不过很快被军官们制止。
托拉斯基见这招还不好使,立刻又出新招。
他一声令下,五十名俄骑士转过身来面对联军,掏出自己jj向联军方向扫射,一股股黄色水箭喷涌,中天这方兵士们笑得人仰马翻。
不得不佩服联军指挥官的镇定能力,到这个时候他依然按兵不动。
城头上陈主席向王鹏说道:“联军指挥官是‘柯灵顿’吧?好棒的涵养功夫!”
杨超道:“那要看他碰到谁。这个郑文太损了……遇到他,谁也别想好,我们拭目以待吧!”
很快五十名士兵喷光,托拉斯基一挥手,那五十名士兵提上裤子撤退。联军那边几乎都要崩溃,但依然按耐着。柯灵顿微微冷笑:哼哼,几泡尿也想让我放弃阵地出战?你(四声),太年(四声)轻(三声)!
没想到托拉斯基又一挥手,后方又跑过来五十名俄武士。这帮人如出一辙,也不说话,跳上马背就尿,尿完提上裤子撤退,马上又有五十名重装骑兵接替。
柯灵顿气的全身颤抖,他咬牙告诉自己要忍耐,忍耐,对方没什么花样了。阵地战对己方有利,忍耐……
眼看喷水的俄战士换了一波又一波,联军方面反而越来越镇定。一种花样重复几次后便失去感染力。
托拉斯基一咬牙,让士兵们从后方抬过来一面四米高三米宽的影壁,影壁被布幔罩着看不到上面有些什么。士兵们把影壁抬到最前沿,取下布幔,上面赫然是柯灵顿的画像!画像被画家用卡通手法夸张的画出一个伸长的大舌头,在托拉斯基命令下,五十名俄战士向舌头上喷射。
柯灵顿气的喷血,从亲兵那里拿过一张长弓,拉满弓弦向托拉斯基射去,可惜距离托拉斯基几十米,箭去势已尽插在地上。
托拉斯基向柯灵顿作了个鬼脸,后边又抬过来一张巨幅照片,赫然是柯灵顿老婆的。柯灵顿指点着托拉斯基“你……你……你……”说不出完整句子,而托拉斯基根本不给他喘息机会,第三幅照片从人海中脱颖而出,画的不是柯灵顿老爹还是谁?
柯灵顿双目喷血用尽全身力气喝道:“xxxxxxx的,给我打!!!!”
第六十三章 战斗吧,缺德小子!(中)
憋得牛犊子似的丑曰联军早就盼着柯灵顿这个命令。
战鼓一响兔崽子们嗷嗷叫着避开己方陷阱、鹿砦冲出阵营。好在柯灵顿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在将领协助下勉勉强强摆了个阵势,场面的确有些混乱,全靠一股怒气支撑。刚刚遭到中天严重羞辱的士兵人人眼睛血红,握着武器的手微微颤抖。那不是恐惧,是激动!粗略战好阵型后,将士们急躁的等待着冲锋命令,准备给羞辱者们奉上足以令他们后悔的屠戮。
其实柯灵顿发决定出营后就有些后悔。但命令已经发出,自己是不能出尔反尔的,那对士气打击更惨重。当前能做的只有尽量减少兵员伤亡,支撑那么一段不太丢脸时间后马上撤兵。
好笑的是中天一方反而沉静下来,一点出击的意思都没有,连托拉斯基都回到己方部队前端规规矩矩端坐马上,仿佛刚才种种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柯灵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安排随后的细节。一架架挡箭牌被推到最前沿,投石车也陆续前移。本来作为防御方,联军投石车排列得很好。这次柯灵顿贸然下令出击,原来的防御措施基本宣布失效。
冷兵器时代的投石车绝对属于重型武器,为保证投石车稳定性,一般到达战略位置后首先要固定底盘,分八个方向用木桩打入地面,否则投石车在抛臂翻动期间容易导致解体。
中天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当联军第一架投石车刚刚出现在视野,齐激光这员老将毫不犹豫的抽出佩剑指向天空,五千名重装骑兵踏着小碎步整齐前进,两翼轻骑兵、后方步兵立刻跟上,各类平台在步兵推动下缓缓向前移动。
重骑兵已经开始小跑,奔跑过程中这些训练有素的俄骑兵逐渐形成“〉”型,尖端正对敌人兵团中央。两翼轻骑兵依然保持原速,步兵加快速度前行。
重骑兵越过对方投石车封锁线,可悲的联军甚至扔不出一块石头。
郑文左顾右盼,他注意到几千名枪兵悄悄出城,神不知鬼不觉地埋伏在己方弓箭手部队后方,并跟随弓箭手缓速前进,投石车依然矗立在原地,没有丝毫前进的意图。
重骑兵转眼间就要踏入对方弓箭手射程,联军方面弓箭手部队已经拉开弓,第一轮平射即将发动!托拉斯基发出一声凄厉的狼嚎,所有重骑兵瞬间加速,五千匹战马重踏地面,带动滚滚黄尘,带出如雷巨响;马背上的俄战士们把骑枪平伸,一片钢铁丛林整齐前指,枪尖泛起片片寒光大有无坚不摧之势。
联军方面万箭齐发,蝗虫一般的箭雨泼撒向当头的重骑兵,长枪兵手持四米巨枪两人一组,枪头与地面成三十度角,枪尾插入地面固定。
当头的重骑兵们被箭雨瞬间射杀上百人,死伤者大多脸部中箭,纷纷惨呼着跌落。跌落在地的人尸、马尸不断被后续部队践踏,就算受伤跌落估计也会被踏死。
联军方面弓箭手完成三轮平射后立刻后退,躲在长枪兵后。步兵跟进把预留的空隙完全补满,弓箭手在双重保护下向天空抛射。这时中天方面步兵已然进入抛射范围。
长枪兵是所有骑兵天敌,他们把长枪一端插入地面用来缓冲,枪头部分用来穿刺敌人骑兵。而高速冲杀过来的轻骑兵们往往在惯性作用下,闪避不及撞上长枪,直接成为枪下游魂。如果面对重骑兵,那么长枪下移,穿刺对方战马,失去战马的重骑兵行动不便,很快会被步兵围欧致死。所以说,当骑兵遇到长枪兵,一般都会以惨败收场。
可是俄骑兵偏偏是二般的。
普通重骑兵手中骑枪长达三米八,而他们偏偏是五米!这是什么概念?
要知道骑枪一般由细直且坚硬的松木制作而成,前端加上铁质枪尖,三米八骑枪末端直径可达十五厘米,重约七十斤,想要挥动它最少有一百五十斤丹臂力;而俄骑枪长达五米,末端直径二十余厘米,单臂力没有二百五十斤休想把它对准攻击目标(参照杠杆)。
俄野兽们赖以驰名大陆的无非是重骑兵!每个俄骑士都要经过躲避长枪穿刺并给与对方重击的严酷训练。
这群俄骑士已经冲到对方长枪兵枪前,在全无可能情况下战马人立而起,马背上的骑士把骑枪奋力下刺,控枪的长枪兵惨叫着被骑士枪透体而过鲜血狂喷……
骑士枪不利于近战,已经与敌人展开肉搏的重骑兵放弃骑士枪,抽出重剑死命挥砍。他们身披厚重装甲,只要掩护好头脸部位,其他地方认由对方发挥。重剑挥劈之下联军士兵惨叫连连血肉横飞。转眼前联军防线被冲开一个大缺口,轻骑兵从两翼迂回过来补充在缺口内,不给对方愈合机会。
中天步兵也已到达前线,他们围绕在俄重骑兵身边,把身体缩在塔盾之后,用体重把枪方敌人推开,给重骑兵造成突破机会。几乎所有俄骑士全身浴血,殷红的血水在阳光照射下甚是恐怖。
郑文他们所在的魔法师平台距离战团大约四百五十米,从联军内部抛射过来的弓箭有些甚至擦着平台边缘掉落。平台下的士兵们急忙跑上来,把大型盾牌平举,给魔法师们提供保护。
蒋涛大魔法师微微一笑,对身边众人道:“哈哈,大家别和我抢,我可要率先发飚了!”说罢蒋涛一甩鼻涕,颂道:“至刚至阳的火元素阿,请你充斥我全身,以我为载体,释放出你霸者之气吧。火龙术,去!”蒋涛魔法仗遥指敌方一架投石车,那架投石车下十几名士兵正在手忙脚乱的固定底盘。
蓦地天空一片血红,一头张牙舞爪的火龙从空间裂缝中钻了出来。伴随着清越的龙吟,那头火龙巨口一张,一束炽热的火焰喷向投石车。车下莫名其妙的士兵们来不及叫嚷,纷纷全身着火哭爹喊娘四散奔逃,有些干脆随同投石车直接化为灰烬,连挣扎都欠奉。
那头火龙摧毁一架投石车后便不再喷火,被蒋涛控制着向联军营地飞去。所过之处火焰高窜人仰马翻,无数帐篷剧烈燃烧,里边的士兵们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