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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重新面向郑霸天,微笑道:“村长大人,怎么不说话了呢?刚才不是还慷慨激昂的?”
崔蕾在卜失败屁股上踢了一脚,把她踢到郑霸天脚下。
郑霸天妄图威吓郑文:“你别乱来啊,告诉你,我闺女已经嫁给县长儿子当妾,你胆敢动我一根毫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郑文露出无赖相,贼眉鼠眼道:“哇,县长老丈人,你牛!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把你修理完,再给县长送点干货,要知道我穷得就剩下钱了哟!”说罢,郑文把戒指中所有金币倒出来,再土岗上光灿灿堆了一堆。
那郑霸天眼睛都直了,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卜失败挣扎着爬过去把手金币堆,可惜一只长约四十厘米的兽脚踩在她手上,制止她进一步动作。小强看着脚下的老女人,脸上残忍之极。
郑霸天哆嗦着:“你,你别狂,今天我女儿说要带着县长来我家,看时间马上就到了。我告诉你,有县长给我撑腰,你死定了你知道不?”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仿佛电影里一样,郑霸天话音刚落,山坳那边传来阵阵锣声,两队皂衣衙役扛着牌子向这边行来,后边两顶四抬软轿,轿子后边约有二十名士兵跟随,很是威风的样子。
那郑霸天打了吗啡一样立马来电,哭着喊着扑向软轿。
软轿落下,里边走出来一名少妇,颇有些姿色,想必就是郑霸天的女儿,随后另一顶轿子轿帘掀开,一个四十多岁黑脸官员向郑霸天点了点头,郑霸天跪在地上向其请安。
随后郑霸天随着这群人来到会场,衙役喝道:“县太爷大人在此,百姓跪安!”
一百多号人立刻跪了下来。
郑文爹娘也要从马车上下来跪安,却被艾米劝阻:“伯父伯母,咱们用不着跪。您相信郑文吧,区区一个县长还不会放在他眼里。”
郑文爹将信将疑:“那,俺们家郑文是不是中了状元,现在微服私访呢?”
艾米把两位老人重新搀扶坐下,笑呵呵道:“二老就当看戏吧,看郑文怎么戏弄他们。”
周围一圈人都在跪安,土台上郑文这群人越发显得突兀。尤其被郑霸天添油加醋后,他女儿郑海霞一屁股坐在县长大人怀里,两只粉拳在其身上捶打:“老爷,你看我爹都让人欺负成什么样了,你可要给我做主阿!”
那县太爷本来就对郑文等人不爽,不过这帮人衣着鲜光,似乎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他隐忍着暂时没有发作。
郑海霞一通撺掇过后,县太爷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
他用衣服下摆遮住下体,镇定一下情绪走出轿子,威严的指着郑文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下跪,给我打!”
衙役们蜂拥而上,几秒后纷纷倒在土岗下,一个个莫名其妙。
县太爷也没有注意到手下为什么会挨个躺下,因为土岗上的众人基本没什么动作。
只有6+1成员知道,黑狗刚刚释放了一个地震术,地面上横波纵波一过,衙役们立足不稳都摔跤。看来纯一狼又升级了,大家把它抱起来恭喜。
郑海霞见县太爷发呆,急忙又缩在他怀里撒娇:“老爷,你给奴家作主啊!当初奴家未嫁的时候,台上那个小子总想偷看我解手,如果不是我爹防范的严密,奴家早就遭到不测了……”
郑文被气笑了:“我偷看你洗澡?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在我家后山撒尿,结果从草丛里跑出来一男一女,我看着女的像你就喊你名字,后来你偷偷塞给我几块糖,让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就那次吧?”
县太爷大怒,对郑文道:“我不管那么多陈年滥事,现在见到本太爷你居然不下跪,摆出聚众斗殴的样子,明明是藐视官府!来人啊,把这几个妄图造反的刁民给我拉下来爆打!”
手下问:“老爷,打多少?”
县太爷:“打两小时!”
硕硕一摇折扇走到最前边,向县太爷笑道:“你这个草菅人命的昏官,居然让我家老爷给你下跪,你承受的起吗?”
县太爷看看左右,村民们跪在地上都在偷看着他,这下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虽然对郑文身份有些猜测,还是硬头皮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吾名第一,江湖上人送外号天下第三,光棍眼睛里不揉砂子,说说你们那条道上混的?”
硕硕念道:“天下第三吾第一,这是啥破名字哟……一点味道都没有,明摆着农民……啥也别说了,让你开开眼界,敝主人姓郑名文字郑文,江湖人送外号:火爆脾气,从京城开的码头,那来历不是凭你智商能理解的,识相点,你马上走人,我家主人可以不追究。否则,哼哼……”
县太爷吾第一把郑文名字念了几遍,这名字好生熟悉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正在这时,他手下一名师爷偷偷提醒他:“大人,郑文就是陈主席亲口册封的民族英雄,全国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的那个魔法师阿!”
第一百零一章 快意恩仇
吾第一冷汗刷得就淌了下来,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刚才没作出什么蠢事,虽然郑文暂时没什么官职,但他脑袋上这么多头衔,想要个官职还不轻而易举……好在现在一切还都来得及。于是吾第一提着腰带猫着腰一路小跑跑上土台,对郑文点头作揖大拍马屁。见郑文对他不感兴趣,又转而讨好郑文爹,让衙役们给老头老太太打扇,这番举动把郑霸天惊讶的下巴掉了几次。
郑海霞见吾第一一百八十度转变立场,从她娘那里继承的泼妇劲头马上发作。只见她躺在地上嗷嗷大哭,边哭边撕扯自己头发,把绣花鞋脱下来攥在手里拍打地面,用唱腔诉说自己的痛苦。反正全世界都对不起她了,地球最好马上爆炸。
郑文见状,厌恶的皱了下眉头。硕硕忙给崔蕾等人脸色,崔蕾和王联喜马上跳下土台向郑海霞走去。
那吾第一县太爷大人也算是狠角色,为了美化自己形象,急忙阻止崔蕾。转过身对郑文道:“郑文大人,属下境内居然有如此泼妇实乃下官之过,不用劳动大人,还是让属下秉公处理吧!”
见郑文点头认可,吾第一向衙役们发令:“郑海霞,不守妇道违反七纲八常,多次规劝未果,某吾第一特修休书一封,从此二人在无任何关系!”
郑海霞听的一愣,琢磨着吾第一是不是抽疯了?谁知道吾第一接下来又发布第二道命令:“人犯郑海霞,女,为人妇期间,不守纲常虐待公婆,且与身边小厮有染,铺张lang费阴谋卖国,罪不可赦,现本官宣判,将郑海霞拉下去掌嘴八十立即实行!”
衙役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住郑海霞就打,郑海霞发疯似的又咬又抓,把衙役的手脸都抓伤。衙役们也怒了,直接脱下厚底靴对准郑海霞的脸一通猛抽,不到四十下郑海霞就昏迷过去。
郑霸天眼见闺女昏迷女婿翻脸,早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卜失败毕竟母女连心,扑过去央求衙役:“各位官爷,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阿!剩下的打我好了,我替我闺女挨!”
吾第一道:“卜失败,郑海霞之母,在其女待字期间不加管束导致其女放荡不堪,现本官责令给其掌嘴三十之处罚,立即执行!”
卜失败不但没拯救她闺女,反而连自己也赔了进去。
郑霸天见势不妙就要偷偷溜走。
郑文等人一直都在留意他一举一动,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黑狗窜到他身边,变身为狗嘴出象牙状态,猛地一仰头把郑霸天抛向土台,郑霸天在空中手脚乱舞落向土台,当然没有人会救他,郑文注意到艾米用脚尖把一块三角形石头向前踢了踢,随后郑霸天屁股重重覆盖在上边。
郑文大喜,拉着艾米的手道:“我x,原来你也具有深厚的不正经潜力阿!”
艾米不好意思:“哪里哪里,近墨者黑。”
郑霸天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他几个儿子和恶奴们也不敢动作,大小B早已流了一地。
郑文才不管这些人的可怜相,让手下把他们挨个拖上台围成一圈,笑眯眯道:“我说村长大人,怎么不牛了呢?村长大人的家属们,虐待我爹娘的狠劲都哪里去了?乡亲们,大家都站起来吧,每人手里准备好几个石块,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砸他,有仇的报仇没怨的瞎编,现在是开心一刻节目!”
群众们有郑文给撑腰,立刻全都站起来,拳头大小的石块雨点般砸了上去,郑霸天之流疼得鬼哭狼嚎惨叫不迭。
正当群众忘乎所以的时候,山坳那边又来了一大队人马,光是开路部队也有上百号人。
吾第一县长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对郑文道:“英雄,英雄,您快看那边,有军队来了!”
郑文向山坳口看去,只见居中的部队树立着一面旗子,上边斗大的金字“肾”。
看到这个字,郑文笑了,拍拍县长肩膀道:“不妨事,这是我老哥哥!”说完迎了过去。
果然来人是肾虚大人。肾虚大人满面红光,距离郑文老远就离鞍下马,一下抱住郑文肩膀,道:“我的好兄弟呀,回到京城怎么连老哥哥也不见就跑了?要不是哥哥我眼线广布,还真打听不出你去向。”
郑文笑道:“哥哥切莫挑弟弟毛病,自从当了偶像,那真是不堪回首……好好好不管怎么说也是兄弟不对,一会给老哥哥您接风洗尘!”
随后拉着肾虚大人的手介绍给他爹娘:“爹,娘,这位是上京市长肾虚大人,是您儿子的结拜兄弟!”
肾虚大人也不用郑文说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我兄弟的爹娘就是我爹娘,义子肾虚给两位老人家磕头!”当当当三个响头下去,把两位老人家惊的险些死去。
郑文心中暗暗感激,肾虚大人实在是太给他面子了,堂堂上京市长给两位素未谋面的农夫农妇磕头,这要是传出去可能又将造就一段佳话。
吾第一已经全身湿透,庆幸自己刚才转变及时,否则不用郑文修理他,光是上京市长想折磨他也如猫戏老鼠一样容易。于是吾第一急忙给肾虚大人请安,肾虚眼睛看向郑文,郑文道:“这位是石庄县长——天下第三吾第一大人,本有些误会,不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