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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宠们答应一声分头散去。
郑文对他爹道:“爹,咱们村里都谁家没欺负过咱们?”
他爹愁眉苦脸:“就郑合一个人,别人都欺负咱家了!”
郑文怒骂:“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帮垃圾!爹,等收拾了他们以后,您和郑合大叔搬我那里去吧,这边所有人都要死!”
郑经下了一跳,哆哆嗦嗦的:“你说啥?杀人啊?那可不行,绝对不行。教训教训他们就行了,杀人偿命我怕你被官府拘走。还有,我和你娘从这里住一辈子,想都没想过搬走,到外边我们也不习惯,你还是让我住这里吧。”
郑文劝慰:“爹呀,城里比这边条件好得多,您要是住不惯阁楼,我可以给您专门仿造咱家样子弄几个土坯房……”
他爹道:“反正也是土坯房,我住哪里还不一样?”
郑文鼓动三寸之舌劝慰半天,他爹就是摇头,说啥也不去。郑文没办法只好先解决眼前问题,他爹的事以后再考虑。
回到房中看了看他娘,老太太睡得似乎不错,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脸颊带有晕红。郑文轻轻握着母亲的手,抚摸着她消瘦的脸庞。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父亲拍拍他肩膀,他才擦干泪水随父亲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站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胖有瘦,不过都带有一个特征:面目不善。
郑经已经明显开始害怕,两条腿抖的筛糠一样,郑文学着他父亲的样子一起筛:“各位叔叔大娘,你们好!郑文给你们见礼了!”
为首的山羊胡子郑文认识,那就是村长郑霸天!前边如狼似虎的四个混混,分别是郑成功、郑富贵、郑当官、郑牛x,右边的肥胖女人是村长老婆卜失败,还有几个恶霸相邻都是趋炎附势之徒,平时没少协助郑霸天为非作歹。
郑霸天见到郑文打招呼,连点头兴趣都没,趾高气扬道:“你爹欠我四十六只鸡,如果今天还不还的话,你们一家就给我滚出去,房子抵债了!”
郑文扫了一眼这些恶霸们,战战兢兢道:“啊?我爹欠你们这么多只鸡?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多鸡阿?”
卜失败用牙签剔着牙,一用力从牙缝挖出来一块肉,放在嘴里吧嗒吧嗒,对郑文道:“你爹欠我家老头一只鸡,整整欠了一年多,都快两年了,鸡生蛋蛋生鸡,你说一年来算你一百只鸡很公道吧?你爹已经还了五十四只鸡,现在还差四十六只,明天早晨是最后期限,交不出来你们就滚出房子去!既然现在你来了,父债子还,就找你要了!”
郑文慌忙回头询问他爹:“爹呀,是这个样子的吗?”
郑经有儿子在多少有点底气,气愤地说:“明明是我送给你们你们当时不要,过后又说我欠你。那只鸡本来就是我们家的,我不送你你也没有!”
郑霸天眼睛一立:“放肆!你在和谁说话呢?啊?狗胆大了?”他四个儿子以及作伥相邻们纷纷卷起袖口准备动手。
郑文赶紧陪笑脸:“啊啊我爹没别的意思,息怒息怒!不就是几十只鸡吗,问题不大。可是我有些问题不太明白,想问问卜大娘,您说您有什么手段让鸡不用喂自己就吧嗒吧嗒下蛋呢?您说不到两年时间养出一百只鸡我完全相信,可是您没算饲料费吧?如果我爹帮您养着那只鸡,是不是应当扣除一些材料费,并且扣除一些饲养费呢?”
卜失败语塞,郑霸天接过话头:“果然念过几天书,有点见识。好吧,扣除材料费扣除饲养费,马马虎虎算你九十八只,现在还欠我五十二只鸡!”
郑文心里把他们祖坟都扒了,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谢谢大人开恩,谢谢大人开恩,不知道可不可以折现?我这里有钱没有鸡。”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币在眼前晃了晃,道:“不如您老把五十二只鸡折价吧,给您现钱多方便?”
金币在夕阳下光灿灿的,把郑霸天眼睛都晃花了,他可不是郑文爹,当然知道金币的价值。他抹抹口涎忙道:“当然可以,完全可以。这样吧,一只鸡马马虎虎算你两枚银币,五十二只鸡就算一枚金币好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没必要那么斤斤计较。”说罢伸出手要接过郑文手中金币。
一只鸡最多也就二十铜板,被郑霸天把价格提高了十倍多。
郑文嘻嘻一笑把金币放入口袋:“哎呀看您着急的,咱们最后期限不是明天早晨吗,金币在从我这里放一晚上明天一早您来拿就成。我把他放被窝里说不定能孵出一个小的!”
郑霸天心中那个着急啊,不过最后期限的确没到,他也没法说什么,只好道:“好,你小子可别跑了,你如果赶跑,哼哼,我让你爹你娘都不得好死!”
其他的无赖们也纷纷放了几句臭话不甘地走了。
等众人走后,郑经一屁股瘫软在太师椅上说不出话。
郑文对他爹道:“爹,您别害怕。实话对您说,弄死这几个小崽子轻而易举。我现在不想动他们,是想让他们死的凄凄惨惨,作了鬼都不敢找我报仇。马拉格c的,惹到我郑文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郑经很不放心,道:“他们那么多人,你行吗?”
郑文也不答话,俺念咒语放出个双风刃,一抬手向篱笆墙打去。碎土激射之下,院墙居然倒塌了一片,这效果把他自己都吓一跳,看来魔力又不知不觉进步了。
老郑经可高兴得眉开眼笑,抓着儿子手看来看去,一边看一边叹道:“好儿子,好儿子啊,你爹没白养你,总算看到出头之日了!”
郑文呵呵一笑:“爹,你儿子是这本书主角,虽然儿子比较废物,不过手下小弟们牛啊,点儿也特别正。儿子是出名的煞星,谁惹上儿子谁不得善终!目前连共和国主席都特别看重你儿子,把他表妹都需配个儿子,你现在有儿媳妇啦!”
郑经一个倒仰从太师椅上跌下去,摔得灰头土脸,咧着嘴问:“儿啊,这种玩笑可开不得,那是要杀头的!”
郑文忙把老父搀扶起来,拍打着身上尘土,道:“儿子吹没吹牛明天您就知道了。我让刚才那条狗去通知手下,明天一早让他们赶过来。你儿媳妇也来,到时候您可别给儿子丢人……她是个大美女!”
郑经叹息着:“放心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爹也不会给丢人。想当初你娘也是沟里一枝花,还不是乖乖插在你爹我头上!爹见过世面!”
郑文还是第一次听他爹说起这些事,不禁来了兴趣:“爹,你和我娘怎么认识的?和儿子说说呗?儿子都这么大了,可别说我小孩子啥也不懂……”
那老郑经心情现在很好,其实他也有意显摆显摆自己年轻时候风流史,于是对郑文道:“想当初你爹我大高个子双眼皮,帅的很呐!左近相邻谁不知道我郑经一表人才?媒人踏破门槛给你爹我求亲,爹我都没答应。那时候我就看上你娘了,你娘真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可是爹我脸皮嫩不好意思表白,我们俩虽然总眉来眼去,就是那层窗户纸没捅破。”
“后来有一年山里闹饥荒,你娘家里两口人,还一个老爹,俩人早就断炊了。爹爹我灵机一动,把玉米面饼子掰碎了从你娘家门口一路撒到咱家门口,果然你娘一路捡饼子来到咱家,你爹我一把把你娘拉进门,就这么的有了你……”
郑文噗嗤一口水喷出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老太太声音从门口传出来:“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还好意思说这些!”
郑文见老母亲起床了,急忙过去搀扶,郑经也讪讪的让出太师椅让老伴坐下。
郑文责怪道:“娘,您怎么起来了?身体能行吗?还是回去吧!”
郑文娘:“我没事,儿啊,刚才你放的那个东西我看到了,咱们老郑家祖坟冒青烟,终于有救了!我这一高兴啥病也没了,要说这病就是气的!你爹这个老废物蛋……”老太太一怒之下继续揭老底:“别听他吹,当初你把我拽进门,就知道跪在地上磕头。我问你想干啥你也不说,后来要不是我把你推倒了……你这个废物蛋!”
郑经很不好意思,红着脸辩解:“你胡说啥,当时我不是没解开你裤带吗……”
她娘啐道:“拉倒吧,我就没穿裤带。倒是你,从那天起你就说裤带坏了解不开,看你那个熊样吓得脸铁青,那你上厕所咋解开的?害得我三十三岁怀孕有孩子,丢人不?”
郑文件老两口吵起来,急忙岔开话题:“娘啊,我和爹商量了把你们接到我那边去,可是爹不愿意走,您看怎么办?”
老太太瞥了一眼老头,道:“那怎么办,随他呗!他是一家之主。”
郑文犯难:“可是,儿子要把这个村子除郑合家以外连根拔起,谁让他们都欺负过我们家呢!也就是说以后这村子没什么人了,您老两口还是跟我享福去吧!”
老太太道:“那可不行。儿啊,得绕人处且扰人,咱这里是个穷山沟,就郑霸天一个大户人家,他想让谁过不下去谁就没好日子,乡亲们不欺负咱家不行啊,否则郑霸天就会让他们家完蛋,郑合家不就是样板?为娘认为,把郑霸天一家子彻底弄残,今天跟过来的都没好人,这个村子让他们祸害的不象话!把他们清除以后,这里还是很不错的。哎,话说回来谁让当初你不争气来着,当初你要混得好点,谁还敢欺负你爹娘啊,巴结还来不及呢!”
郑文低头受教。
末了老太太道:“你爹和你娘都老了,从这里过了一辈子,也想在这地方老死,孩儿的好意爹娘明白,不过爹娘离不开这地方,年轻时候你爹带我去县城住了两晚上,两晚都失眠……”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郑文还能怎么办?只能暗暗想着把穷山沟改造一下,让这里别再穷下去,让自己爹娘安心度过晚年。
晚饭时候,郑文从空间戒指内掏出大包大包熟食品,火腿烤ru猪什么的堆了一桌子让老两口享用,老两口哪吃过这些东西?急忙让郑文去请郑合过来吃饭。郑合初时说啥也不敢来,后来郑文露了手魔法才让他安心。
三口人围在桌子前大吃大喝,郑文坐在一旁笑眯眯看着。
郑文娘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