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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的话,你应该死了不止千次了吧!”
“姓林的,你说够了没!”病房的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怒吼,顾岑穿着病号服恶狠狠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想要在我身上灼出几个洞来。
“你怎么不继续装,我还正希望自己能把你气得心脏病发作,这样也省得碍我的眼了!”我觉得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林若!”易北城忽然叫我的名字,我转身,他正皱着眉头看着我,隔了好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语带疲惫的说:“都别闹了,回去休息吧!”
我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嗤笑了一声,对着段御风说:“走吧!”
段御风沉默的走过来,牵住我的手,似乎感觉到我手心的冰凉,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似乎要给我温暖和勇气。
正文 那些过往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段御风带着我回家,我坐在车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段御风握住我的手:“林若,你怎么在发抖?”
我这才微微回过神来,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段御风伸手搂过我,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能听到从他的胸膛里传来“咚咚”的心跳声,安定,平和,给我希望和勇气。
我伸手回抱住他的腰,我把眼里的泪逼回去,我想这个男人不会让我流眼泪,不会让我心痛,不会让我进退两难,不会让我觉得孤独,无所依靠。
顾万年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里,在他们的眼里我永远是卑微的,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的女人。
可我呆在易北城身边那么多年,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在我妈妈死后的那段岁月里他给了我唯一的依靠,也只有他能够让我依靠。
回到家,我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近乎瘫软的侧身倒在床上,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段御风走进来,轻轻的拍了拍我:“洗个澡再睡吧!”
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说:“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会吧!”
段御风没说什么,隔了一会儿我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我转身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我在想我回来这里是不是一个错误,如果我一直呆在德国,那么也许可以假装把这里的一切都忘记,至少段御风不用这么受伤。
这样想着,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居然是易北城。
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拒绝接听键,再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三个月后我即将和段御风举行婚礼,我不会让任何事任何人影响我的决定。
隔了一会儿,有一条短信发了进来,我看了一眼,易北城发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第一次听到他说对不起,高高在上的易北城现在跟我说对不起,我应该感到高兴,感到自豪,可是我却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对不起这三个字更无奈呢。
我休息了一天之后去公司上班,恰逢第三次股东大会,议题是确定JC在中国投产的第一辆汽车的设计方案。
我照例坐在段御风边上充当速记员,让我惊讶的是这一次易北城居然亲自来了,他坐在长桌另一头的角落里,低着头专注的看一份文件。
我们在德国的设计师给出了两个设计方案,一个是小型汽车,小排量型的,还有一种是豪华型汽车。
我们本来打算主打小排量汽车,第一炮应该响应一下国家号召,集中进行一下推广。
所以股东大会进行到一半,我们在德国的设计师还在介绍这个小排量汽车,段御风也时不时的作出一些技术上的补充。
易北城却在这个时候举了一下手,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段御风,他的表情也有点纳闷。
“易总,请问你有什么意见吗?”段御风礼貌的问他。
“我想听一下那个高端产品的设计方案!”他低着头翻着手上的文件说道。
段御风看着他,沉默下来。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易北城作为JC的第二大股东很有可能在我们已经默认的方案上产生了分歧。
“会议也开了很久了,要不休息一下吧,半小时后再进行!”我迅速的站起来,先拖延一下再说。
段御风疾步走进办公室,狠狠的把一堆资料砸在办公桌上:“易北城这是什么意思!”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他是股东,他有发言权,但是不代表他有决策权,御风,冷静一点,他可能只是对另一种车型感兴趣而已。”
“他明明知道我们准备了这么久都是按照第一种方案来的,这也是我们默认的共识,豪华车型的话光是政策这一关就很难过去,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不会怎么样的,你不要忘了,JC是你的,不是他的!”我安慰着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寒意蔓延开来。
事实证明我心底的感觉是正确的,接下来的会议上所有其他的小股东都一边倒的支持易北城的方案,我看着易北城,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我知道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工作。
会议结束后我在地下停车场截住他,我开门见山,劈头就问:“易北城,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明明知道上第二种方案的话会有多困难,如果政策不给我们绿灯,资金链很容易断裂,你想毁了JC吗?”
他关上刚刚打开的车门,走到我面前,低低的笑了出来:“林若,我的观点在股东大会上已经阐述的相当清楚,任何一件事情也不能因为困难就放弃去做,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我自有分寸,你不要忘了我是JC中国的第二大股东,在商言商,我总不会做让自己赔本的买卖的,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精明,自信还有唯我独尊的魄力,我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易北城。我应该相信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蔓延开来。
那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开车去JC上班,段御风回了德国,总部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去处理,顺便他也要为我们的婚礼做一下准备。
我把车停好,还没走进JC的大门,忽然一群扛着摄像机和话筒的记者朝我涌了过来。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点措手不及。
我听到人群中有人问我:“林小姐,请问易北城先生跟你的事情是真的吗?你跟他在一起三年,你知不知道他有老婆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开来,我看向那个问我问题的记者,隔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
“请问你跟易北城先生之间的这种关系段御风知道吗?你们的婚礼还会如期举行吗?”
“作为介入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请问您在道德上有所愧疚吗?”
我被一个个问题炸的头昏脑胀,直到赵伦硕拨开人群硬把我拖了出来。
赵伦硕领着我一路小跑,走进JC的大堂,那帮记者被保安挡在外面,我看向赵伦硕,语带颤抖的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伦硕表情严肃,一言不发的把我拖进电梯,按下楼层。
当我见到报纸上和网上那些铺天盖地的照片时,我几欲昏厥。
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有的在拥抱,有的在亲吻,还有几张是在餐厅吃饭的,男的眼神宠溺异常,女的笑容灿烂如霞,主人公正是我和易北城。
三年前的往事,在这个时候被赤裸裸的呈现在公众的面前,宣告全世界我和易北城曾经有过一段情,而大众对我的定义是下jian的勾引别人老公的第三者。
我瘫坐在位置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不怕舆论,不怕唾骂,我怕的是段御风和我会没有明天。
正文 我知道
我给易北城打电话,有个优美的女声提醒我您所拨打的电话被转接到语音信箱,如有需要可以留言。
我挂了电话,想了一下,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隔了好一会儿季星宇才接电话,他似乎在开会,接电话的时候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林若,什么事?”
“易北城呢?”我劈头就问易北城的行踪。
“易先生搭今天早上的飞机去美国了啊,你不知道吗?”
“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不清楚,他只是交代我处理好金城的事务。”
“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他。”
“你有什么事情吗?很急啊?”
“对,我想见他,即刻、马上,他去了美国哪里?”
“纽约。”
“谢谢!”我挂了电话,然后立刻打电话给航空公司:“请帮我订一张最短时间内去纽约的机票。”
我问赵伦硕借了汽车钥匙,我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外面还有不少记者在蹲点,我不能开自己的车出去,我要赶一个小时之后的航班去纽约。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一点,我的心像是被放在炭火上烤着,辗转难眠,12个小时的飞行路程,我觉得比12个世纪都要漫长。
下了飞机,我即刻打开手机再给易北城打电话。
这次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喂。”
“你在哪里?”我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美国。什么事?”
“我问你在纽约的什么地方,我要见你,立刻,马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报给我酒店的地址。
我乘出租车过去,按照他说的地址找到那个酒店,然后去到他的房间。
我猛按了几下门铃,易北城穿着浴袍从里面给我开门,我推开他走进他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他的电脑开着,他正在浏览网页,内容正是我和他的照片。
我想他应该什么都知道了,我想他应该可以给我一个回答。
我转身看着他,指着那些照片问他:“是你做的吗?”
他沉默的看着我,眼神幽暗深沉。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没兴趣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再次大声的问了他一遍:“是不是你做的?”
“你坐了12个小时的飞机飞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我的情绪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忽然疾步走过来,一把把我甩到床上,然后俯身掐住我的脖子,我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正突突的跳着,显示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