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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柔在看完成绩以后就来到了我们在总区里的“秘密基地”,我安慰小柔到:“小柔,干嘛这么不开心?你的这个成绩已经很好啦,在我眼里看来已经顶天啦!你别对自己要求那么高嘛!你看我,成绩比你可差远了,还不是这么活蹦乱跳的?”
小柔皱着眉对我抱怨道:“小歌,不能这么比的,你的心思又没有放在学习上!要是你还像以前那样好好学的话肯定不能是这个名次。而且你这些年也学到了你想学的东西,电脑技术更是突飞猛进,身手也很好,你一直在向着自己的目标迈进,而我呢?离自己的目标还是这么远,我和你没得比啦!”
我叹了口,觉得小柔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太钻牛角尖了,于是我想点醒她,便问她道:“小柔,你还记得你的目标是什么吗?”
小柔惊讶地看着我,说道:“当然记得啦,我的目标是要考我们整个年级的第一名!”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道:“不,小柔,你的目标是要嫁给莫世凡,或者说,是要嫁一个好男人!”
小柔听了我的话以后睁大了她的眼睛猛点头,说道:“是啊,就是这样的。可是刚才我并没有说错啊,想要嫁给莫世凡不就得考第一名吗?”
我严肃地摇了摇头,说道:“小柔,今年毕业的那一批人里面,最漂亮而且综合评分第一名的那个女生也选了莫世凡,但是莫世凡并没有要她,我还统计了一下,前一百名中有52个人都选了他,后面的人选他的肯定更多,可是他一个人也没有选,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明白啊!我当然明白!”小柔笑着兴奋地对我说道:“今年莫世凡没有选妻子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有机会了啊!”
我顿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真是很铁不成钢啊!小柔这个傻女人,怎么这么一根筋?我用力地敲了一下小柔的头,愤愤地说道:“小笨蛋,你怎么这么天真?他今年没有选任何一个人,你就不怕到我们毕业的那年他还是这样吗?倒是候你就算是考了第一名又有什么用?”
小柔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惊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扁着嘴巴对我说道:“小歌,怎么办?怎么办?我没有希望了!呜呜......”
我看着小柔的眼泪就这么在眼眶里打转,于是连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小柔,你不要这样!我刚刚的意思并不是说你完全没有机会嫁给莫世凡,而是说嫁不嫁给他和你的考试名次没有什么关系!”
小柔眼睛里还是水水的,望着我说道:“小歌,我该怎么办?”
我说道:“小柔,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测的就是人心,我们不可能用任何标准和科学原理去解释为什么一个人会爱上另一个人,更无法解释为什么你很好,比他爱的那个人要好,可是他却不爱你。你可以把莫世凡看成是一个理想,一个目标,但是你也要现实一点儿,你要做好不能嫁给他的心里准备这样事到临头你才不会太伤心,你明白吗。这就叫做怀揣梦想,脚踏实地。”
小柔完完全全地愣住了,末了她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扑嗤扑哧往下掉,她梨花带雨地对我说道:“小歌,我以前以为我只要好好地考试,就一定可以嫁给莫世凡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心里一紧,问自己道:我是不是做错了?明明是想安慰一下小柔,让她不要那么为自己的成绩沮丧,可是没有想到却让她陷入了更大的悲伤之中。
我搂住小柔,轻轻地拍她的肩膀,故作镇定地对她说道:“小柔,你总有一天要明白这件事的,早一点儿明白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小柔“哇”地一声就哭出了声来,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在我的怀中哽咽地说道:“小歌,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情愿什么都不知道,我情愿什么都不明白!呜呜呜……”
听到小柔这么说,我的心里很难受,我紧紧地闭上我的眼睛,不断地拷问自己的内心:我这么做错了吗?我是不是不应该打破那一层虚幻的外壳,把生活中残酷的那一面暴露在小柔的面前?我是不是应该任小柔的心智自然发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逼着小柔长大?毕竟,长大总是会伴随着伤痛的!
我紧紧地抱住小柔,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以后再也不要和小柔说这些她难以接受的事了,就让她一直这么单纯下去吧!既然基地的目的是为了培养批量化的单纯女孩,那么或许只有小柔这样的性格以后才能得到幸福,她这样的女孩根本不能承受我这样的“异类”所背负的压力,就让她健康地、幸福地成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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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一转眼我们就到了18岁,已经到了决定我们命运的那个时刻了!
这两年来,我和小柔还是相处得很好,我还是很照顾她,我们之间也总是笑容满面的,但是我还是隐隐地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地改变了,我和小柔之间的感情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诚然,她还被我划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如果有什么人惹到了她的话我还是会炸毛,会不顾一切地为她出头,可是我不再和她无话不谈了,我把更多的话更多的想法都藏在了自己的心里,留给自己细细体味。
偶尔,我还是觉得孤独,这种时候我就会无比地怀念86号,当然这些年里我从未忘记过她,只是在寂寞的时候会更加地想她。
她比小柔坚强,我喜欢坚强的人。如果不是命运的安排,我想我和小柔不会成为现在这么好的朋友,可是即便命运给了我们这样的一个机会,我们还是没有成为交心的知己,我和她的心还是隔了一层。面对小柔,我远远没有面对86号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没有那种伯牙遇子期的感动。她是我的朋友,但也只是我的朋友,永远不会成为我的知己,我的知音。
每当自己陷入寂寞陷入低潮的时候,我就会狠狠地痛骂自己,骂自己为什么这么不知足,有了这么好的朋友还妄想寻找什么能和我的心灵有共鸣的人,这样的人我上辈子没有找到,这辈子也基本不可能找到!
我也不停地提醒自己,86号和我已经分离了这么多年了,我们都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们了,我现在之所以这么想她,这么拔高她,是因为她已经和我分别了太久了。而时间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会改变我们的记忆,让我们慢慢地忘掉漫漫记忆长河中那些我们不喜欢的东西,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和满满地感动,所以86号被我不断地美化了,越来越趋近于完美。而等到我们真正相见的时候,说不定都会感叹一声“相见不如怀念”。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找到她,就算不能和她恢复以往的情谊,至少也要确定她现在生活得好,那样我才能放放心心地过我的日子。虽然我现在还不足以找到她在哪里,但是我坚信我总有一天可以找到她的。
小柔没有浪费这两年的时光,也没有被我告诉她的残酷现实吓到,依然奋力地学习着,终于一举夺魁,成为了我们这一届里综合评分最高的人。
在分数公布的那一刹那,小柔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然而仅仅在一天以后,小柔眼中的泪水就变成了悲痛欲绝的泪水:她虽然选了莫世凡,但是莫世凡没有挑中她!
小柔在我怀里哭了整整一夜,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陪着她,不时拍拍她的背,给她一点点安慰。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论什么样的语言都是徒劳的,都不能让她更高兴一些,奋斗了那么多年的理想忽然在自己的面前破灭,她需要的是发泄。
第二天,小柔擦干了泪水递上了另外一份表格,上面写着她早已确定好的“备胎”——吴振忠。吴振忠时年42岁,刚刚晋升为少将,是帝国最年轻的将军,而且出生于帝国比较庞大的吴氏家族,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他的年纪比起和他相同职位的人来说可算是“年轻”,人长得也很精神,小柔对他还算挺满意的。
小柔长得这么漂亮,综合评分又这么高,吴振忠不一会儿就确定了小柔,于是他们订婚了,等到我们正式毕业的那一天结婚。大家纷纷恭喜小柔觅得嘉胥,小柔却总是淡淡地对着大家微笑,并没有显露出特别开心的样子来。
我明白小柔的心中还带着一丝遗憾或者说是不甘,毕竟吴振忠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最佳选择,但愿吴振忠会是一个好丈夫,能让小柔忘怀这段涩涩的初恋,给她幸福的生活。
我的名次还挺靠前的,是627名,而且我已经选好了我的丈夫:现年22岁的林子文。他完美地达到了我要求的所有条件,只等轮到我递表格的时候把他报上去了,相信不会有其他女孩子选他的,因为他的积分很低。其他人选丈夫都是按积分顺序从高到低选,而我却不同,我选人的标准只有一个:看谁以后最容易离婚!
首先,他是一个孤儿,完全没有什么人会来提携他,晋升全靠自己的战功。这也就会意味着如果我们要离婚的话,完全不会有来自家族中的压力。他现在的地位不高,预计5年后也不会很高,要和他离婚不会面临来自他的很大压力。
其次,他的性格很好,而且没有什么心计,很豪爽。从我侵入电脑中得出的他所有的资料中分析可以得到,他这个人很重兄弟情义,也很好说话,5年以后如果我和他协议离婚的话胜算比较大。即使他到时候不想放开我,我也可以扮坏女人气一气他,激他离婚。
再次,他长得很帅,身材也很好,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丈夫,在其他条件相同的状态下,当然是选一个长得帅的落,如果我一看见他就恶心的话,还怎么和他同床共枕5年?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属于步兵,而且隶属维京星的步兵精英团队。这个时代的维京星伤亡率最高的就是步兵,而他隶属的步兵精英团队既然是步兵中的精英,那就意味着什么艰难的任务都是他们上,所以他们的伤亡在步兵中又是最高的,如果遇上比较大的战争,也许不用等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