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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她靠拢。”方正话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
“那我呢？”明白了被抛弃的原因后，细云简短有力地说了三个字。
“我也时时刻刻感受到你的存在，我也不愿失去你！”
“于是你就脚踩两只船。”
方正无可辩驳。
“那你是怎么做到踩稳这两只船的？或者说你是怎么瞒过我的，她不介意吗？我们的关系地球人都知道，而且你结婚之前，一直明摆着跟我在一起，前一天下晚班我们还一块走来着。”细云追根问底道。
“问那么多，你不怕听了不开心？”
“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吗？”
“好吧。”方正叹口气，又给俩人斟满酒。
“我是背着你的，我在她回家的路上跟她搭话的，所以你一无所知。至于她，当然是介意我们的关系的，她叫我跟你分手，否则别再找她。我一时丢不下你，就哄她说，现在跟你分手，只怕你会闹事，到时我们就会不得安宁，等到我们结婚了，木已成舟再告诉你不迟。她答应了。所以就那样了。”方正像个罪犯一样，低头说着。
“手段够高明的！”细云明夸暗讽道。
“那要不是我发现了，你也是打算结完婚就跟我分手？”
“是啊，无法再继续了。”
细云半晌没说话，心里不是滋味。
方正赶紧端起酒杯说：“对不起细云，我向你请罪，先干为敬！”说着一昂头，一饮而尽。
可是细云端起杯子，喝不下去，只有泼向他脸的冲动，于是就照做了，同时说道：“那么深的伤痛和耻辱，仅凭一句话、一杯酒，就想让我原谅你？你想得也太容易了，我就这么好打发？”
说完，细云站起身就走。来也来了，该问清楚的也都问清楚了，局面也僵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细云，你听我说，”方正急了，此时他已经擦干了脸上的酒，赶上来一把从后面抱住细云，可怜兮兮地说：“其实我比你好过不到哪去，对你的思念常常折磨着我。有时候看着天边的云彩，我就想起你，我会问它知不知道你在哪里？过得好吗？还记得我吗？还恨我吗？但愿你会快乐！”
细云听着不禁动容。
方正继续说道：“细云，我爱你！这么多年从没有改变过！”
“可是你更爱钱！”细云惋惜地说。
“难道你不爱钱吗？”方正不服反问道。
“可是我更爱你！”细云的语气里带着指责。
“那很好呀，你回到我身边好吗？”方正请求道。
“可是那是以前！”细云无情地粉碎了他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