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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小李托着一捧玫瑰花走进来,“丁老师,真拉风,有人给您送花。”
丁启瑄愣了一下,走过去看看,上面没有卡片。想了想,嘴角弯了起来。
“丁老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收玫瑰花呢。给您放哪?”
丁启瑄敛起几欲绽开的笑脸,“别放哪了,给每个桌上放几朵装饰一下办公环境吧。”
很快,张姐举着玫瑰花走进来,“小丁,这可不对了,怎么有了女朋友还能收玫瑰花啊?留神我去告状啊。”
丁启瑄抚着额头,似笑非笑的,“这几天忙糊涂了,送给她的玫瑰花,把对方地址写成咱们这了。”
张姐对这说法明显很怀疑,不过看他那神态,放过了一马,嘟囔着,“这可不象你干的事啊。”
丁启瑄发了短信过去问罪:这么不老实,看我回头怎么罚你。
很快有了回复:启瑄,我想你。
他捏着手机,眼前浮现出那双大眼睛,像是一潭春水。
第三天,会客室又通知他签收快递,且强调要本人签收,不能代收。
丁启瑄一想就知道,定是彤彤又出了幺蛾子,忙走了下来。房间里,一篮硕大的百合花张扬的立在那,进进出出的人对着它,纷纷绕道。他粗粗的哼了一声走过去。快递的小伙子拿出一张卡片,“这是对方送给您的,请您签收后,我们再送回去。”
他拿起看看,上面四个字:想我了吗?于是拿起笔,在‘想’字上面画了圆圈。
对着地上那一大篮百合花,又气又想笑,他叫住会客室的工作人员,“这花你们留下吧,做迎宾用。”
对方很高兴,“好啊,我们正嫌桌子这里空着不好看呢。是有人送来感谢您的吧?”
丁启瑄点点头,“前些天高速路车祸,我在现场帮了个小忙。”
“那对方应该送个锦旗啊,怎么送花,没几天就败了。”
丁启瑄忍着笑,“是啊,怎么不送个锦旗呢。”
他决定不给彤彤发短信了,免得她来了精神明天接着折腾。
下午她的电话过来了,上来就发牢骚,“你太过分了,怎么连个字都懒得回呢?”
他看看同事,起身走到一个空房间,把门掩好,“我回答了,没看明白?”
“讨厌,你以为是领导呢,画个圈就是回答了。”
他找个凳子坐下来,压低了声音,“傻丫头,脑袋撞的留了后遗症,挺聪明的人看不出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圈起来,是说你的想怎么也超不过我。”
文雨彤听了,嗔怪道:“饶这么大圈子,我脑子不撞坏,也绕不过你的。启瑄,你今天下班过来,我妈妈一会就去机场了。你来我们俩一起吃晚饭,我这两天没吃好,要狠狠补补呢。”
丁启瑄看看时间,“好,我会早点走,去薛姨那里给你拿些菜,等我吧。”
吃完饭,文雨彤心满意足的抚抚肚子,“你陪我去楼下散步吧,吃的太饱了。”
丁启瑄拿起一件薄外套挎在手上,陪着去了医院的小花园。
“启瑄,我没给你讲过我妈妈的事,”文雨彤指着弯弯曲曲的小径深处,“咱们去那,我慢慢给你说。”
初夏的傍晚,小花园里摇曳的鲜花给这里带来生命的气息,穿着病号服的人或坐轮椅或两两相伴,悠闲的散着步。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长的模样,让你妈妈很不高兴?”丁启瑄觉得这答案很好笑。
“对,因为我爸爸的原因,她对长得好看的人没有好感,还不止一次提醒过我,知道你是我男朋友,她就不高兴了。”文雨彤没有讲,妈妈对着以前那个男友时,脸色更是不悦。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事呢,不过,可以理解。可理解归理解,不能为了这个,我要做什么整容来讨好她吧?你怎么看?”
文雨彤揉揉他的眉毛又掐掐嘴巴,“刚开始和你认识那阵子,乱七八糟的,没顾上关注你的容貌。现在看看,还不错吧。就是肚子很讨厌,你的屁股太翘肚子再鼓难看死了,”她伸手去找,“咦,肚子怎么没了?”
丁启瑄拉回她的手,“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肚子早给累掉了,等你出了院,快给我补回来。”
“什么掉了,是搬家挪到我身上了。”文雨彤苦着脸按按自己的小腹,“我回家要每天喝粥,尽快把这里减下去。”
丁启瑄搂上她肩膀,“彤彤,今天我们谈话之前,我是在担心另一个问题,你想不想听?”
“另一个?什么?”
“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是关于我家的,”说着他把薄外套搭到她肩上,“总坐着有点累吧?我尽量简短些。”
十分钟后,丁启瑄结束了讲述,“就这些,知道我的担心了吧?我父母都是普通人,他们没有能力帮到我,现在我的经济条件算是普普通通,个人发展在机关里也定型了,基本上不可能走从商之路,而且以我这人的性格特点也不适合经商。不能否认,我们在经济条件上,是有些距离的。”
文雨彤笑了,“我喜欢丁叔和丁姨,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你担心的事,我没想过。我妈妈也不是因为这个对你有意见,这一点我可以替她保证,她对薛姨家特别敬重,说有的人虽然贫穷可非常值得尊敬。我妈妈对钱不是很看重的,你千万不要这么想。”
“我是很在意你的想法,你不介意我的情况吗?”
“我吗,”文雨彤想了想,“我对这个事情真的无所谓。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有压力,我以后注意,可是不能因为这个,你就要离开我吧?”
“我几时说过要离开了?”
“我是害怕你有这想法,不过,以后也要坚持住啊,启瑄,我妈那里我会继续去说服她的,如果她有什么行为,让你心里不舒服了,也要坚持住。”
丁启瑄说:“之前我最担心的事,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毕竟我没有办法去突然致富。现在知道了你妈妈的想法,我觉得很好解决。估计不出半年她就会点头同意了。”
“这么有信心?什么解决办法?”
丁启瑄戏谑的捏捏她的脸蛋,“回家后你把我喂好些,多长肉,这样成了大胖子,肯定就过关了。”
“得了吧,过谁的关了,我才不要个胖子呢。”
丁启瑄抚着她的额头,把那里的头发推开,落上一个吻,“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有点熬不住了,每天看着你还不能碰,快炼出舍利子了。”
“明天吧,我也烦死了,还是回家舒服,这里乱糟糟的。不要告诉薛姨,我们偷偷走。”
“还是后天吧,我明天有一天的会,不能走开,后天来接你。”
丁启瑄给薛姨打去电话,说彤彤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可以出院回家了。薛姨也答应了,说回家后要是不方便做饭,还是由她每天送过去。
“没事,我可以从单位带些菜回去,不过,现在她不想吃什么,总说要喝粥喝汤的,这个我可以做,您累了这些日子,休息吧。”
薛姨在电话里笑起来,“彤彤交给你,我是放一百个心呢。小丁啊,彤彤妈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啊。”
丁启瑄也笑了,“这个事您也知道了?”
“我见了彤彤妈,她给我说了这个事。我当时就夸了你半天,照我看,你们俩最般配了,她妈在外边不了解情况,你们有空去看看她,多说说话。”
“我知道,我们不会受影响的,您放心。”
放下电话,薛姨摇摇头,小丁这样的彤彤妈都不乐意,要是自己儿子送上去不知道会怎么反对呢。她再次确定自己当初的决策十分正确。
知道彤彤出院回家了,雷进与他妈商量,周末带林芝来家里吃饭。
“我和你爸对林芝印象不错,这次来了咱们把这事定下来,你看怎么样?”
雷进点点头。
“你不乐意?”薛姨对儿子的淡然有点疑虑,“是不是有其它的想法?”
“没有,您别想歪了。林芝挺好的,按人家那条件我还高攀了呢。”
“胡说,”薛姨急了,“什么高攀?我儿子现在是老板了,每个月挣那么多钱,还雇着十几口子人,她林芝怎么蹦跶也是给你打工的。”
雷进忙安抚他妈,“好好,咱不说那个。这周末来吃饭,让我姐来吗?”
薛姨想想女儿那炮仗脾气,饭桌上起了口角不好收拾,就摆摆手,“她忙,下次吧。”
雷虹知道林芝来家里吃饭的事,把手里的东西摔得梆梆响,“别叫我啊,我没工夫瞅她去。”又指指刘立军,“你也不许去。”
刘立军忙说:“不去,我还得盯着这里呢,”他又看看丈母娘,“妈,我请假行吧?”
薛姨笑起来,“你们俩怎么不穿一条裤子呢?”
林芝在镜子前反复看着自己的连衣裙,觉得效果没有在商场试穿时好,有点泄气。为了今天去吃饭的事,她已经挑了四五套衣服了,可总不能满意。雷进敲门走了进来,“能走了吗?”
林芝决定就这样不换了,“你帮我拿着那几个袋子,是我给雷叔和薛姨买的礼物。”
“就是吃个饭,不用这么客气。”雷进看向那些礼物,心里终是有些黯然,今天这步跨出去,后面怕是由不得他反复了。
林芝拿起背包,又欢快的照照镜子,“你看,这个裙子怎么样?”
雷进拿起袋子,“挺好的。”
“你都没看我。”
“我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
林芝咯咯笑起来,她拿过对方手里的袋子,“我来提,你去锁门。”
走到院子里,邻居看到俩人挽着手,招呼着,“出门啊?”
林芝高声应道:“去雷进家吃饭。”
雷进不忍拂了林芝的喜悦,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今天我妈做了你爱吃的菜。”
林芝把一头长发甩得哗哗的,好像去赴盛宴般,“那我就不客气啦。”
雷叔对林芝印象很好,对着她使劲夸奖,说早就看出这孩子能干,将来与雷进能互相扶持,公司肯定越做越好。林芝从进门起就挽着雷进的手不松开,她急于从他爸妈那里得到首肯,她知道雷进对父母的话很少反抗,有了他们的尚方宝剑,以后两人的关系就算上了保险。对着雷叔的夸奖,她乐在心里,可嘴里把雷进夸得一朵花。
薛姨在厨房听着,得意之余不免带了几分骄傲,更加认定儿子现在是个人物了。
饭桌上林芝拿出与客户周旋的本事,把气氛搞得其乐融融,雷进看了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