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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欲言又止,桃花郁闷的看着他,“我都做了这么些年丫鬟了,难道还不够,你这什么心态!”
“谁让你是主子看上的丫鬟啊,管这一点就……”
“哎呦喂,我的腰啊!”
流觞话还没有说完,迎面有一大爷,手上的拐杖没使上力,一脚踏空,重重的向着二人摔了下来。
他痛苦的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摸索着已经被摔远的拐杖。
“大爷,您没事吧。”
桃花一手捡了拐杖递到那大爷的手中,一面关心的询问。
那大爷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抓住桃花手中拐杖的同时,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谢谢你啊,姑娘,你真是个好人啊。”
“没事儿,大爷,您没摔着吧?”
桃花依旧关心的问道,一手顺着那大爷的手,帮着他抓好手中的拐杖。
那大爷两手扶在拐杖上,站稳后,他虚着眼抬头,看了许久,“姑娘啊,这家花楼是要换东家么,怎么我尽看见姑娘往外走啊!”
桃花点头,“是啊,我们东家接手了,要做些改动。”
“哦哦。”那老者点头,有去看桃花,“姑娘,我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是啊,我们……”
“老人家,我们从烨国来的。我家东家做些行脚买卖,年前我家姑子嫁到这来,我家东家跟她姐弟情深,放心不下,就打算将生意重心挪到上京成来。”
流觞笑着打断桃花的话,他大步上前,一手将桃花拦在怀中,“这不,我家东家让我们夫妻先把这店盘下来,先试试看能不能成。”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老人扫了眼流觞和桃花,赞道,“您二位还真是郎才女貌,相信一定可以把生意做得红火。”
“那就借大爷您吉言。”桃花面上微笑,藏在暗中的手狠狠的掐了流觞的腰。
“好了,你们忙吧,我不叨扰了。”
“大爷您慢走!”流觞憋着痛笑眯眯的看着那大爷。
那大爷一转身,桃花正欲伸手反抗,流觞已经先一步摔开了他。
他咬牙切齿的瞪他,“流觞,你……”
“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人是故意来打探消息的么?”
“一个大爷还能打探什么消息?”
“一个步伐沉稳的下盘高手,却是个连走路都要喘气的大爷?”
流觞挑衅的抬眉,不等桃花言语,他已挪到他的身侧,“你等会儿让人取了银钱存入钱庄后,在这里等我,怕是有人盯上我们了,我先去查探一番。”
桃花深知此事怠慢不得,他也不和流觞置气,“我懂了,你自己小心些。”
流觞冲他点头,飞快的掠了出去。
他跟着那大爷绕过了三条街后,那大爷的速度越来越快,且在不断的重复着之前的路。
流觞的唇角忍不住上扬,这大爷果然不简单啊!
他扫了一眼四周,已经被人带到一处偏僻的巷子,四周荒芜一人,在上京城繁华的巷道中显得独一无二。
老人的伸手较之前更加的快,他飞身掠上墙头,如一只猎豹般冲着一个身前的方向奔去。
流觞紧随其后,接着墙头的砖块大段大段的飞跃,距离那老人半米远的距离时,他右手使力,用佩剑的末端击打墙头灰色的砖瓦,借着惯性,他侧翻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成功的拦在老者的跟前。
他抱剑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满鬓斑白却身手矫健的男人,“大爷,我们或许该谈谈?”
“哼。”
那大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他左手握着拐杖的一端,右手轻轻的转动杖柄,一把细长锋利的软剑横空出世。
他面色一拧,提剑冲流觞攻来,他招招狠辣,两人在墙头缠斗数十招,软剑与长剑时而交缠扭曲,时而火花四射,如两头猛兽般,互相撕咬、各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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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郊
“快些,在快些!”
段三出了城,却依旧催促着车夫赶紧赶路,车夫被他催促的有些不耐烦,“三爷,这已经够快的了,不能再快了!”
段三颤抖的看着手中的信笺,眼中惊恐越发明显,他几乎是吼叫出声,“不,再快些,快些!”
“切,不就是靳家主赶出城了么,至于怕成这样么?”
车夫闷哼一声,可这有钱的是大爷,他还是猛地抽动了手中的马鞭。
马车飞快的在郊外的官道上行驶着,不出片刻,有官兵模样的人示意车夫改道走小路。
“操!本来就没赚几个钱,走小路还要绕路,真是倒霉!”
车夫骂骂咧咧的改了道,行了不到一里地儿,马儿不知怎么受了惊,一顿乱踢马蹄,他都被惊得从马上掉了下来,摔了个鼻青脸肿。
“有没有搞错!”他揉着站了起来,一看地上的铁钉眼睛都直了,“哪个丧尽天良的,竟然给老子放……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觉脖子上一凉,瞪大着眼睛,直直的冲地面栽去。
段三听到车夫的喊叫,在马车内惊得不敢做声。
车帘忽然被人从外面撩开,他眼前一阵刺痛,飞快的退后,身子抵在了车厢的木板上。
“你绕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段三惊恐的看着对面坐于马上的男子。
“我们主子是看的上你,才让你运送那批货,可惜啊……”
男子声音一沉,又是一声尖叫,世界再一次恢复平静,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腥甜气。
09 不成;必须去!()
流觞一番探查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白莲已经打发了绿柳居的姑娘离开。
喧闹的绿柳居失了人气,顿时间与荒芜的非虚别无二致,只是外表看上去更加的漂亮、繁华。
桃花见他回来,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了,查出什么来了?”
流觞摇头,“那人易容术极高,而且武艺我之下,武功路数也不想是大夏武林中人。”
“这倒是奇了,主子来上京的消息并无人知晓,怎么会忽然间有人对主子好奇呢?”桃花疑惑道。
“或许是跟那批货物有关吧。”
桃花闻声寻去,只见流雨一人正侧坐在二楼的护栏边上,两人目光相碰,他迅速的提剑跃下,稳稳当当的站在桃花和流觞的中间。
“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跟个鬼一样,怪是吓人的。”桃花不满的瞪着他一眼,旋即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流雨并不马上答话,而是冲着流觞看去,“你可还记得,半月前在风冥涧地界闹出事的那批货?”
半月前,大夏几个客商带着一批货物,经了渭水,天麟的范围,一行人衣着朴素,也并未找人押运,一路上也并没有人找茬。
直到西丰谷那个三不管的地界,终于出了事儿。
也不知道这货物有什么特别的,竟然引得天麟境内另外两大杀手组织争夺,除此之外,还有周边的绿林大盗,三方人马,在西丰谷内一翻恶斗。
有趣的是,那一行人看似低调,可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流觞还记得那天唐淼临时起意,换了平日的下山路线,从西丰谷穿行而下,正好碰上这些人马斗得难舍难分。
一小队人马誓死捍卫着车队中的货物,身上满是各种大大小小的口子。
三方人马与运送货物的人马,谁都没有讨到好,那护送货物的领队看中了绿林大盗的贪婪,提出合作,四方人马两两联盟,整个西丰谷内,除了刀剑碰撞的声音,就是浓烈的血腥气。
浓稠深邃的红,将西丰谷的雪都染得变了颜色,冰冷的红足足渗透了半寸。
最后几方人马谁都没有落下好处,倒是便宜在暗处看戏的他们。
可临了唐淼随手拆了一箱,里面都是些姿色上佳的姑娘或少年,并没有什么值得人挣得你死我活的东西。
流觞如今还对唐淼嫌弃的神情记忆犹新。
“不应该吧,我们后来查了,不就是贩卖人口的商贩么?”
“可是,真的这么简单,能惊动了天绝楼和采薇居么,或者,那些生世凉薄的可怜人,值得人话重金请的他们在风冥涧的地界出手么?”
“你莫不是认为,他们跟我们撒了谎?”
“非也,他们或许没有撒谎,只是那些人中或许有值得他们冒险的人,又或者……”
“或者我们没有打开的箱子里,有其他东西?”
流觞细思一番,眼中一亮,流雨点头,“这绿柳居之前的东家,和那批货有些关联,说不好,那人前来打探消息,就是因为这个,毕竟我们少主子行事一贯霸气,太容易让人……”
流雨欲言又止,流觞倒也不否认,“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等回了靳家,还得跟少主子好好细说一番。”
“靳家你们是回不去了。”流雨忽然卖起了关子,背靠在柜台一边儿,他将白莲打量了个便,“这姑娘倒是不错,怪水灵的,桃花,少主子是想把你丢了,找个真正可心的丫鬟来伺候?”
“边儿去,要说赶紧说,我们一会子还约了人谈翻新绿柳居的事宜呢!”
桃花不客气的将流雨从柜台边扒拉出来,拿了一边的账册翻看,整个风冥涧,唐淼看的上眼的人不多,除了流觞之外,谁都对她构不成威胁,何谈流雨这个不知道甩开了多少线的末子的堂主。
“呦喂,这新主子的心腹就是不一样,这趾高气昂的样子啊,脸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吧。”
流雨见桃花不搭理自己,走到流觞的跟前,“流觞啊,好歹我们是同一期的,你倒是应该比桃花会做人。”
“这么说,少主子是接替了尊主的位置了?”
流觞斜倪了一眼流雨,他点了点头,“你倒是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少主子和尊主做事一向随便,大惊小怪也是怪你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流觞一手扯开流雨抓住的袖子的手,从柜台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