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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当着我手下的面儿,不许下我的脸!”
唐淼瞧了眼上了竹筏的李敖,冲阴浔道,“娃娃脸,你也去,你个一国储君要做个表率!”
阴浔倪了她一眼,阴阳怪气道,“唐淼,你这是背着我去见"qingren"啊,还不让我跟着!”
“怎么,你是想要找"qingren"儿了,所以故意跟我这个毛还没长全的少年提醒?”
唐淼斜他一眼,“行啊,改明儿我让人送你回盛都,按照我姑父的脾性,知道你思春了,大抵会直接给你送不少黄花闺女填房!”
“唐淼,你个死小鬼,真是不害臊,没事瞎说什么?”阴浔被他说得红了脸,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我瞎说什么了,做人师傅的,总是要比你阅历多一些不是?”
唐淼大言不惭的看他,阴浔憋得没话堵她,他脸上又红了一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发的什么疯,竟然跟唐淼扯这个话题,给自己找了一身的不痛快。
“主子,您徒弟是天麟太子?”桃花试探的问道。
“对啊,娃娃脸做人可不讲道理,你想做他师弟,可不是竟惹他不高兴,我建议你以后见了他绕着走,免得被他算计。”
唐淼故意吓他,桃花上了竹筏,心中还有些发虚,“谢主子提醒。”
“不谢不谢。”
唐淼好心的收下他的道谢,流觞看着桃花震惊的模样,心里再次有些同情他。
这事儿不能怪他,谁要是知道了少主子的身份和她那身份尊贵的徒弟,都会吃惊。
他可还记得,当年风冥涧十六阁、三十二堂、六十四舵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无意不震惊于唐淼的剽悍。
流觞默默的乘船,“少主子,我们去哪儿?”
唐淼回道,“去大夏边关临城的杏花楼。”
临城紧挨着附近的群山,离这里不远,只半个时辰的路程。
如今是天麟和大夏交战的紧张时刻,桃花不明白唐淼前一刻接管了这里的唐家军,后一刻却往敌方大营奔走的行为。
他刚才听着唐淼的意思,分明是有意守住潼关的意思,莫不是她想要让大夏后墙起火么?
桃花思量一番,恳切的看着唐淼,“主子,您去临城,可有什么是桃花可以做到的,桃花一定万死不辞。”
“呦,我好想记得你是大夏的人撒!”
桃花挑眉讥讽道,“大夏于我而言,早已经不是家国。”
“这仇恨的力量还真大!”
唐淼感概道,心里却忍不住补了句,“这小哥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容家子孙,也不知道他这仇的哪门子的恨。”
桃花这般愤青的仇恨,也不知道容浅家的男人看不上他的言论被他听见了会是怎么个效果。
她瞧了眼桃花,一脸认真的模样,真是让她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
“桃花,被没事自作聪明,小爷去临城,也不是临城后院起火。”
“那主子你这时候去临城是什么?”桃花一张俊脸上写满了不解二字。
唐淼舔着唇邪笑,“做点通敌叛国的大逆不道之事。”
她说的如此轻松,如玩笑一般,却又让人不容置疑,桃花又是一怔。
流觞撑着竹筏,瞥见唐淼嘴角的笑,不由勾唇,大抵是因为那位爷在临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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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上午断网,各位亲不好意思了哈
86 你学坏了!()
临城很近,走水路也只花了一个时辰。
唐淼到了临城地界,小何已经睡了,桃花干脆将他送到临城的朋友家。
唐淼今日奔波了小半日,已是累极,她进了客栈,连动弹都不想,直接靠在桌上小憩。
流觞一番打探,回禀道,“少主子,谨世子似乎还没有回来。”
“死小子夜生活挺丰富!”
唐淼嘟囔一声,撑起了下巴,眼中还有些迷蒙,她看了一眼门口,“流觞,桃花呢?”
她说完这话,眼睛又眯在了一起,好像是有浆糊上了一样,一脸想睡却硬撑着的模样人看着有些心疼。
流觞走过去替唐淼铺了床,“少主子,要是困,您就先睡吧。”
“主子,你要的纸笔。”
桃花手中拿着纸笔进屋,唐淼再次趴在了桌上,流觞示意他小声些,“走吧,被吵着少主子。”
桃花点头,两人正欲出门,却听得身后迷蒙的声音,“流觞,拿着这个药方去抓回来,今天被泼了个便,不喝点药驱驱寒,总是不好。”
“行,我跟桃花去抓药,少主子你先睡,等熬好了我喊你。”
流觞一手接了药方提议,唐淼没再言语,直接一头栽在桌上,睡了下去。
流觞找了薄毯给她盖上,在屋内的火盆中加足了炭火,才拉着桃花退了出去。
“桃花,你对临城比较熟,抓药的事还是你去吧,我留下来守着少主子。”
桃花接了药方,转身要走,流觞提醒道,“记得抓三副回来。”
“三副?”桃花奇怪,唐淼一人似乎要不了那么多的计量。
流觞倪了他一眼,重复道,“对啊,三副,还有你我的。”
桃花有些没反应过来,流觞上前道,“你别看少主子喜欢胡闹,但她也是很关心人的,只是不善于表达出来,以后你就慢慢清楚了。”
“那我去了。”
桃花又看了眼药方,他自小就没有父母,由着家里的老仆带大,唯一对他好的容家兄妹也被人迫害。
这次,来自流觞提点的关心他的心久违的一热。
临城距离潼关最近,两*队如今正对弈,对草药的需求很大,临城绝大多数的药房都库存不够。
索性唐淼开的药方上,只有一味连翘是长需的草药,其他都不常见,也不经常采买,桃花只跑了五六家药房就将药材买齐。
他熬好了药给唐淼送过去时,她睡的正香甜,他端着药上前喊唐淼起来喝药,却被流觞拦下。
他一手接过他手中的碗,搁在唐淼的面前,对上桃花不解的眸子,他轻道,“少主子最讨厌旁人喊她起来。”
“可是药凉了……”
桃花出声反驳,流觞不说话,只示意他去看唐淼。
汤药正热,散发浓郁的要香和细微的苦涩,唐淼不觉坐直了身子,她摸索着端起药一口饮下,看的桃花有些目瞪口呆。
“少主子的绝活,正常人学不来。”
“流觞,你有说我坏话!”
唐淼搁下碗,迷糊的起了身,流觞上前扶住她,笑道,“哪能啊,少主您这是在做梦呢?”
唐淼冷哼一声不说话,她一眼瞟见水蓝色的被褥,直接卷了被上床,“话说,你们喝药了么?”
“一会儿就喝。”
流觞一手接过唐淼手中的被褥,见她躺好,轻轻的帮她盖上,又掖了掖被角。
“嗯,记得喝。”唐淼嘟囔一声,翻了身。
流觞收拾了药碗拉着桃花出去,“让你买三副药不错吧。”
桃花点头,“流觞兄好像对主子的脾性很了解,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你别高看我了,少主子心情好点的时候,无理取闹起来,有理也是没理。”
流觞笑着摇头,“不过啊,跟少主子相处确实有技巧,你要指教,现下倒也有一事可以提醒你。”
“愿闻其详。”
“我想少主子明天应该想见到自己新收的丫鬟。”他意味深长的将手中的碗搁到桃花的手中,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翌日清晨,桃花按照流觞的提点,重新换上了女装,再一次变成了流觞初见他时的模样。
流觞见他走路的姿势都袅娜了许多,忍不住夸了句,“你这牺牲还真大。”
桃花瞧了一眼流觞身后紧闭的大门,“主子还没起呢?”
“怎么会,今儿又那么有趣的事情,少主子能不早起么?”流觞抵着门,手指了指楼下。
流觞顺着他的视线冲楼下看去,一楼厅中已经坐满了用早膳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谈笑声好不热闹。
一楼正中央的一桌的一对主仆最为显眼,那仆从拿着剑静候在一边儿,一脸生人勿进的架势。
那主人家倒是看着和气,他头戴白玉冠,着了件淡紫色的蟒袍,腰间同样别了一块白玉,一看就不是边关人士。
许是因为那仆从脸上的冰冷,他们周围的几桌都没有人坐。
唐淼娇小的身姿忽然就跳进了桃花的视线,她端着两碟糕点搁在那男子身后的桌上,却并不落座,而是惦着脚往那男子身边走去。
那仆从率先瞧见唐淼,他步子一诺,斜侧了身子,手中宝剑大有出鞘之势。
桃花心中暗叫不好,他抬步就要下楼,流觞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他有些微恼,“流觞,你没看见主子又危险么?”
“你觉得主子会给自己惹麻烦么?”
流觞低声反问,桃花果断的摇头,他遂松开他的手,“那就是了,少主子难得这么有兴致早起,你莫要上去坏了气氛!”
流觞多护主的人啊,他都让他看戏,桃花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多事了。
“抱歉,是我多此一举了。”
流觞鼓励道,“第一次当人手下,不习惯是常有的,以后慢慢会好的。”
桃花点头,楼下那仆从已经抬步朝唐淼跨去,他忍不住担心,“不过,主子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我觉得你还是担心那仆从比较好。”
流觞抱着剑看戏,唐淼离姬若离之后十步之遥,戚冥早已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唐淼瞧了眼戚冥已经踏出的右脚,无声的说了两个字——“药方”!
戚冥的脚步旋即顿住,姬若离身上的醉红尘并没有完全解开,而是按照唐淼的药方来调理缓解病情。
自唐淼离开唐家之后,每次的药方,都是由季家的信鸽寄送,没半年一次,眼下一年又快要过去了,可唐淼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