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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琪也不回答,只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少尊主。”
果然姐弟俩一个德行,凌大神因为是自己的下属,多少给点面子她,凌琪这货,虽然礼貌,但总是让人感觉冷梆梆的!
这就是自己的手下和别人的手下的区别,唐淼忽然领悟到,人果然还是自己的好,如今她在君非白身边红人的带领下,了烨国使臣的范围圈,就如同是一只兔子跌入了狼窝,一个人势单力薄,怪是可怜的紧。
唐淼忍不住在心里替自己喊委屈,君非白那家伙,有了小娘子,就不管好兄弟的死活了,竟然眼睁睁的,不对,是亲手把他推进了他家这些个大臣的魔爪!
她咬了咬唇,眼里替自己委屈的神光,一点儿都不掩藏,烨国的使臣见了,个个面面相觑,之前只是听说有人要代替君上带领去参加大夏皇后的生辰宴,原本他们以为,这人不是如同王爷那样的烨国第二权威人物,也一定是个相当可以依仗或是具有威望的烨国老臣子,是以凌琪去接人的时候,他们显示尊重,个个都在厅中静静的着,可他们等来的是什么你?
一个白白净净的少年,个子不算很高,带着遮住眼部的面具,倒是长得干净俊俏的很,他们正惊讶对方是个少年儿郎的时候,这少年明显的状态的模样,尤其他咬唇的动作,一双大大的眼眸中,水灵灵的,都是委屈的影子,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少年的模样虽然很惹人怜悯,但作为一个男孩子,还是一个看上去已经成年的男孩子,他这动作,看在他们的眼中,委实有些娘气,这不免让他们互相交流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大家好啊,你们都聚在这儿做什么,难道凑一桌打马吊么?”
唐淼走到众人的跟前,扫了一眼,笑眯眯的冲他们挥手,然而原本对她已经不满的众使臣,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神情又阴郁了一些,心里顿时给唐淼搭上了好赌、不学无数的标签。
“凌大人,你莫不是接错人了吧?”有官员站了出来,直白道。
“没有,下官并未接错人,这位确实是君尚有过生死之交的挚友,君上希望各位大人对这位唐公子给予同样的信任。”
凌琪淡淡回道,却并没有提及唐淼的显赫的架势和摄人的江湖身份,只轻描淡写的说了挚友二字,虽说其中与生死之交的字眼,但明显,这个理由并不能成为众人信服的理由。
“挚友,凌大人你是在逗我么,我们中不乏有跟着君上一路过来的老臣子,君上的事儿我们虽说不十分了解,但也知道,君上不会同一个乳臭未干的白面小生成为挚友,凌大人,枉你是君上身边的红人,竟然还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一男人大大咧咧的站了出来,一眼看出是个武将出身,这男人话一说出口,立刻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凌大人,你会不会弄错了,莫要到了顺帝跟前闹了笑话,最后被君上怪罪下来,触怒了龙威,可就不好了!”
“可不是什么人都跟凌大人一样,是少年得治的!”
那武官模样的男人开口道,他的唇角故意往上扯了扯,颇有几分讥讽的味道,唐淼甚至觉得,这男人最后想说的,其实是“小人得志”四个字。
凌琪这红人啊,看来当得并不怎么顺畅,唐淼低眉看了他一眼,他倒是神色如常,好像得到了凌大神的真传一样,只是和凌菲不同的是,他脸上总挂着笑,温温和和的冷漠,这模样,该是凌大神冷漠脸的升级版。
唐淼佩服凌琪这本事的时候,也意识到,凌琪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她刚才那一句话,好像交代了的事情一样,如今完全不想帮着她说的话的意思。
丫的!君非白这不靠谱的,难道没有吩咐自己的红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么,凌妈难道把她卖给凌琪之前,就没有叮嘱凌琪要好好照顾她么?
唐淼盯着凌琪又看了看,他确实丝毫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唐淼顿时在心里,把君非白和凌菲问候了个便,然后微笑着抬起头来,伶俐的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官员。
刚才那武官模样的男人,最先觉察出唐淼异样而锋利的眼神,他甚至挪动了步子,将众人护在了自己的伸手,右手横在自己的面前,一副戒备的状态,其他官员也感受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不一样的气氛,尤其那男人的动作之后,众人站在他的身后,都显得十分的紧张。
唐淼挪动了步子,一步一步的超那武官模样的男人靠近,凌琪见状,挪动的了步子退到了一边儿,唐淼余光瞥到已经站到墙根的凌琪,心里想着,要不是因为答应了君非白,要不是因为君非白还没有痊愈,要不是因为君非白夫妻小别胜新婚,要不是治不服他这些官员的话,她可能还会被君非白笑话,要不是……要不是她这么善良的话,她一早抽凌琪一顿,然后自己潇洒的跑路了,在这儿受这些冤枉气!
她心里越是这么想着,心中憋着的那团火就越烧越旺盛,可她又不能表露出来,脸上的笑,只越来越大,却愈加显得阴森,金色的面具,本来就给她添加了几分神秘感觉,在这众人都紧张的氛围中,她夸张的微笑,甚至眼睛都迷成了一条线,更加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为首的男子藏在袖中的手忍不住握拳再握拳,手指相蹭,发出细微的声音,旁人听不到,唐淼却听的十分的清楚。
她还未及走到那男人的身侧,右手成掌,的超那男人的袖口攻去,男人立刻意识到危机的来临,他左手朝后一挥,大喝一声,“让开!”
在他身后的官员被他推远,听到男人一声大喝后,立刻又大退了几步,有人看到两人要打上一架的模样,甚至往凌琪站着得到墙根靠拢。
那武将模样的男人迅速侧过身子来,左手成爪,欲反客为主,擒住唐淼,唐淼迅速的转身,男人眨眼间,已不见了唐淼的踪影,只觉得周围起了风,将他的衣衫都带动的簌簌作响。
众人和男人一样,皆在一瞬间以为唐淼不见了踪影,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众人只听得“啊!”一声尖叫。、无弹窗广告就到天网(。ttzww
160 毋需担心()
“大人这是怎么了?”
男人惊恐一叫,耳边传来少年温和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肩上压了些重量,“大人肩膀上落了些灰,平日里公务繁忙也该是要注意一些才是。”
带着轻微的笑,男人只感觉他有人在他的肩头掸了掸,方才,唐淼身上的气息太过明显,他一小子就感受到了异动,也立刻就做好了准备,但除了唐淼最先的出手外,他确实没有看清楚唐淼是如何出手,她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落下清浅而令人心惊的笑声。
身后少年身上的锐利立减,并没有刚才的凌厉,男人的身子绷的十分紧,他一脸淡漠,额头上的汗珠却在第一时间出卖了他。
男人脚站的十分的直,他甚至没有转过脸去看唐淼,“没有的事儿,公子言重了。”
“哪里哪里,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城东城防营,可也是管着好些人的,尤其在烨国帝都那样的腹地,可是一点儿都不能掉了戒备心,肖大人平日操劳了,就莫要谦虚了。”
男人不曾料想到唐淼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姓氏,更加十分清楚自己是做什么的,一时间只觉又是惊异又是有些羞愧。
烨国皇城的安全由禁卫军负责,帝都周围则由城防营负责,其他军队人员,不经调动,轻易不得入内。帝都城防营下设上、中、下等城防营,每一级城防营又下设了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四个分支。
男人所统管的是下等城东城防营,所处的位置在帝都最东面的荒郊,是极为偏僻的位置,平日里,连商旅都不情愿从哪里街道,说起来,就和镇守边疆那些官员一样,他们还要守着边关寸土,而他们呢,倒是十分的清闲,说的不好听一些,就连一只苍蝇都不大情愿往他们那里钻。
虽说男人说的好听些是一个京官,还是守卫帝都安全的城防营的一个分支的统帅,可说的不好听一些,也就是闲人一个,比不得那些中等城防营的官员,更不要说是上等城防营的官员了,上等城防营的士兵说话,都比他这下等城东城防营的统帅要有分量些。
烨国这次行程,本就没有搁多少的官员前来,像凌琪这样的红人,也因为君上临时改变了主意要来,所以才从烨国临时赶来的,是以,这厅中的人才会比一般的使臣队伍要多了些人。
男人自己也清楚,他来大夏,出了凑人数外,就是保护之前和他一起前来的文臣,至于凌琪他们后来到来,为什么身边没有保护的人,他就想不太明白了,但男人如今,确实心里明白的很,身后少年既然可以说出城东城防营,就一定清楚,他根本就是一个十分清闲的人,她故意没有说出下等来,不过是给留着些面子而已。
一三十五六年纪出头的男人走到凌琪的跟前,“凌琪,到底谁啊,看着身手不错,来头似乎也不小。”
原先靠近凌琪身边的官员,都自觉的让开了步子,君非白改主意亲自来大夏后,烨国又派了人过来,其中一个是年少得志的凌琪,另一个则是君非白信任的心腹老臣,烨国的右相权继尧。
凌琪是少年才子,这几年冒进的很快,眼红看不过眼的人也很多,但权继尧不同,君非白还是皇子的时候,他们就认识,在君非白承继大统的道路上,是添过砖加过瓦的,在场人的资历,都没有权继尧来的身后,自然也没有人敢去说到权继尧,更加不会有人眼红他。
“相爷,难道您不该担心自己私自从烨国出走么,当时君上在心中,可是让您看着帝都内的风云际会的。”
凌琪反唇一问,权继尧冲他一笑,“有王爷在帝都看着,还能出什么幺蛾子,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拼劲儿太足,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