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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塞过来一小卷纸条:“喏,抄完往前传。”
她都懵了,这也行?
纸条上密密麻麻的一排排字母和句子,连作文都有,她也不知道这个靠谱不靠谱,但是自己毕竟复习了这么久,就这么被一张小抄给填埋了还真可惜,她十分想知道程美意的实力呢!
那张小抄最终被她还给了后面的男生。
考完之后室友兴奋地来找她对*:“你抄到没?天呐,居然让我碰上天降*这种事,果然拜考神得永生!”
美意和室友并不在一个考场,她疑惑道:“你们监考老师有没有中途离场?”
室友还沉浸在抄到*的兴奋里,猛地点头:“俩老师一前一后出去,半天都没回来,我们都抄完了才回来收卷子,你说奇葩不奇葩?”
这次的六级考试除了美意和几个不屑抄*的学霸没过之外,其余人都过了,被学校论坛奉为历史传奇,沸沸扬扬传了好一阵子。
彼时大洋彼岸的一个酒会上,冯延川正在和自己的舞伴调笑,Andrea蹭到他身旁低声道:“她没过。”
冯延川皱眉,方才的愉悦神情一扫而空:“不是让你去送*了么?”
一向追女有术的冯三少为了美意也真的是拼了,居然跨国作弊,Andrea无奈地耸肩:“你的小女孩拒绝了。”
可怜Andrea为了保证任务圆满,给每个考场都送了*,甚至动了点关系摆平了教育部的人,永州那边以为是哪个大人物的小孩儿在这里上学考六级,也不敢多加议论,老老实实地照做,放水放到让监考老师中途离场,就这样,程美意居然都没过。
“蠢货!”冯延川除了这个词也想不到别的了,头疼地灌下一杯酒,这个固执的死丫头,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当然,和同学在路边吃排挡喝酒来缅怀自己逝去的六级的程美意是永远也不会知道有一个人为了她的六级干过这些疯狂的事。
作者有话说:po主在网上看到阿三的爸爸们为了给孩子打小抄各种开挂,于是就有了这么甜的一章,三少你说是不是啊?
三少:呸,那个蠢货还不是没过,浪费老子感情!
画家:楼上礼貌一点,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为了赢就不择手段,美意是对的。
三少:哦?你确定要惹我?
真·少女·兆兆: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互相理解一下,下一章让画家出场,戏份都是均等的,我绝不偏心!
三少:哼哼,你确定要惹我?
真·少女·兆兆:塔码哒!
☆、第二十一章 夜宴
美意的整个寒假被张兰波拧去程显文公司实习,美名其曰提前适应接班人的生活。
这种做法美意有点不耻,说实话,她挺反感张兰波这种唯利是图的价值观,如果程显文是个穷光蛋,恐怕她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程显文的公司专门做酒店用品的,美意经常跟着他下车间去抽检一次性拖鞋、肥皂、洗发水、梳子……程显文不是不可惜的,美意只是个女孩儿,在商场上哪有男孩子的气魄,况且她心不在此,好多事情教很多遍都不上手,骂也舍不得骂,毕竟亏欠了女儿这么多年,打就更不用说了。
美意每天都要加一会儿班,公司里的老资格都知道她是太子女,很不给面子,大约是吃准了她不能撑住台面,暗地里给她穿小鞋是常有的事。
“张兰波,我不想干了,能不能让我做我喜欢的事?”
张兰波撕掉面膜,吹胡子瞪眼:“又怎么了?不是干的好好的么?”
美意不想看她那张势利的脸:“妈,我不是你,我不想为了衣食无忧就去违背自己的心意,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不可能接手他的公司,也不可能和他一块生活,能做到今天这样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别在逼我。”
张兰波气性比她还大,湿乎乎的面膜甩在她身上:“程美意!你别忘了你姓什么,他是你老子,永远都改变不了,你这个不想,那个不想,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偷偷摸摸跟那个况循又死灰复燃,我告诉你,回头我就替你找个婆家,嫁过去,我清静!”
美意无话可说,她最近确实和况循见了几次面,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但她是为了程美如的事,想从况循那里挖点消息。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我不会再去上班了,请你也不要把我的东西往那个别墅搬,我不会住过去的。”
张兰波气的心口都疼了,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她当然了解,别看美意平时娇娇柔柔的,其实主意大的很,但凡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知道这丫头心里有气有委屈,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到现在也没个说法,欺负她的姐姐如今又不在了,就像攒了一辈子的力气要打过去了,才发现打在一团空气里。
这件事就被搁置,谁也没再提起过,美意有会计证,加上张兰波的面子,很快进了永州的一家银行实习,算是暂时风平浪静了。
但是况循越来越频繁地约她,早上准点电话叫她起床,饭点就不动声色地等在银行外面,她要是不出去他就取号进来办业务,取完一个又一个,一直到她窗口,总之他有一堆办法让她跟着他出去吃饭。
下班了他就早早的开车过来接,送到楼下也不多说什么,一个礼貌的吻,或者静静地坐一会儿就走,弄的美意都要神经衰弱,常常从噩梦里惊醒,她害怕他这副谦谦君子的面貌下是深不可测的阴谋。
程美如的日记在某一天突然不见了,美意到处找都没找到,那本被她翻烂的日记后面夹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外国女人和一个小男孩的照片,幸好照片被美意留下,日记的内容她大概都记住了,只不过消失的有点蹊跷,她甚至有几次想问问那个意大利的男人,是不是他偷偷进来拿走了。
照片里的外国女人她是认识的,虽然照片里的女人跟现在比更年轻漂亮,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个绑了她的Liliana,冯延川的妈妈。
美意觉得这件事越来越不简单,程美如的怎么会有冯延川妈妈的照片,这个小男孩是不是冯延川,她心里一堆疑问。
周末况循约她去吃日料,美意本来是不想答应的,那个林安妮已经不在永州,况循就开始和她黏黏糊糊,这让美意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够恶心的。
但是程美如的事眼看就能有新的突破了,说不定照片就是个转折,她得让况循吐点真话。
约在一家位置比较偏的日料,居酒屋的装潢,进门还得脱鞋,美意下班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是那套银行的标准制服,连脖子里的丝巾花都没拆。
“挺好看。”况循提前来了一会儿,已经上了几道开胃菜。
“嗯,是挺好看。”美意摘了丝巾,对着一桌子摆盘精美的寿司说。
“我是说你。”
“哦,谢谢,我是说菜。”
清酒味道不错,美意好酒,也不知道随的谁,张兰波管的特别紧,生怕她在外面贪杯误事,或是喝醉了被人欺负,基本上连格瓦斯都不准进冰箱,厨房里的作料酒装在刻度瓶里,要是少的多了张兰波就要发飙了。
“唔……这种天气,就得喝点儿酒暖暖胃。”美意满足地抿了一大口。
“慢点喝,虽然度数不高,喝多了也难受。”
美意伸出食指晃了几下:“这是一,我才不会喝多,我们之前吃过一次日料,你还记得吧,在我学校那边,是个山寨的日料,老板是我们学校食堂师傅的儿子,一口的方言,寿司做的还没我好吃。”
况循当然记得,眉眼带笑:“居然是用胡萝卜跟黄瓜裹在里面!”
“是啊是啊,连火腿都不裹一点,负分差评!”
他难得见她肯这样跟自己说话,忍不住偎近了一些:“可你吃的很开心,我也很开心。”
美意歪着脑袋,又给自己倒了点酒:“有情饮水饱,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和你恋爱,哪里会真的在意东西好不好吃,后来和室友又去了一次,真他妈难吃。”
她端起杯子要喝被况循握住手腕:“美意,你还再怪我?”他对上她的眼:“我以为这些天……你已经原谅我了。”
她愿意跟他出来吃饭,也不排斥他送她回家,况循以为这就是和好了。
“你怎么比我还天真呐,我原谅你?你那位未婚妻怎么办?要我当见不得人的小三吗?世界上可没这种好事,娥皇女英那是皇帝的事儿,跟你没关系,知道吗?”
况循抿掉一口酒:“你妈妈说你两三岁了还不会说话,我看你现在这么伶牙俐齿,分明是个厉害的丫头,我都没话说了。”
美意恨恨地拿过杯子,用纸巾擦掉他喝过的地方,怎么擦都觉得还是有他的痕迹,干脆把酒壶拿过来套着喝。
“况循,你就像我现在的视焦,是虚的,落不到点上。”她打了个酒嗝,总算有点足够的意思:“我问你,你跟我说实话。”
况循只差挖心出来了:“只要你想知道的,我说。”
“你爱过她么?”
虽然没有提名字,但是两个人都知道在说谁。
食肆里在放日本的歌曲,靡靡之音下让人轻易就生出一些旁逸斜出的念头,况循想过要和程美如过一生,至少彼时,只有程美如让他觉得有安全感,那个为了他去挡水泥板的小女孩,即便长大了,所有都变了,她那份爱他的孤勇也没变。
“我感激她。”
识于微时的感情到后来已经说不清是爱情还是友情又或者是亲情。
“美如对我有很深的执念,我知道我辜负了她,原本我可以给她一个永远都不会被拆穿的美丽谎言,我们结婚生子,我们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但是你出现了,我这辈子以为自己不会再动心,可我为你动心了。”
他永远忘不掉她第一次到他的画室来,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牛仔短裤上还有颜料,背的包比她半个人都大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那么热的天气她还给自己弄了排刘海遮着,看上去很笨重。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为了让她看上去和实际年龄相符,她的刘海若是掀开,是一张冶艳风情的*脸。
她说话非常快,噼里啪啦的,知道的不知道的一气儿说给你听,也不管你有没有听清听懂,然后就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你,等你回应她。
那天的对话他记不大清了,都是些无聊的话题,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