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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我妈在!”美意的脸都充血了。
冯延川细细地闻着她,满意的亲了一口:“还是我买的沐浴露,好香。”
美意捶他,无奈他就像个铁墙,一动不动,热烘烘地贴着她。
“你回来之前我也洗过了,你闻闻,和你的味道一样。”他故意解开扣子,把美意的脸按在怀里,肌肤相贴,温度一下子就升高了。
美意几乎不能呼吸,手脚都被他牢牢地箍着,密密麻麻的压在她上方。
冯延川情动不已,她和他用一样的沐浴露,还是上次他住在这里买的,她觉得太贵,一直都没舍得用,他又闻闻,总觉得她的味道有些不一样,香香的,甜腻腻的,大概就是女人味吧。
这么闻着闻着就吻上去了,美意着急呼吸,嘴巴一张被他得逞,连舌头都伸进来,她简直要撞墙,这么羞的事他做的这样自然,果然不是好东西!
冯延川实在憋的难受,此刻活色生香就在他身下,不做点什么枉为人,脑子这么想着手已经先行一步了,刷刷两下剥开美意的睡衣,是那种两截式的,扣子不多,他以为只有一件,谁知道这丫头在里面穿了件小可爱。
“麻烦!”
美意可不就是为了防他,知道他肯定不会乖乖地走,所以穿严实了才敢出来,谁知道还是被这样那样……
他的手不客气地罩在她一团绵软上,搓圆捏扁,美意疼的要叫,又被他统统含进嘴里。
冯延川抬起身子,眼底布满欲望,那是美意害怕的欲望,他将她的眼睛蒙住,一根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动,动作*的让美意不敢动,只觉得胸前凉凉的,忽然又滚烫的,又麻又疼。
她扭了两下,想要起来看清楚,冯延川索性放开她,一张嘴牢牢含着那处顶端的粉红,美意整个人被弯成一张弓,满满的一捧送入他口中,供他品尝。
“舒服么?”男人声音黯哑。
美意捂着脸不说话,细白*的身子染着动人的粉色,还用说么?
冯延川怕张兰波听见,附在她耳边:“千万别叫,爽翻了也不能叫。”
他快速脱了衣裤再次压住女孩儿:“我的小女孩,你跑不掉了。”
美意不叫不代表这张有些年代的床不会叫啊,冯延川气恼地把人抱到地上,站着办事。
他的下面坚硬地抵着美意的柔软,事先用手指探过虚实,这会儿小姑娘已经云里雾里了,下面湿漉漉的等着他疼爱,冯延川心都要化开,只想让她更舒服一点,飞到天堂。
但是那层膜很要命,大概是天生有些厚,他如何都前进不了,卡在中间自己也疼的抽气。
更勿论美意,一张小脸,白的没了血色,只有进气没出气了。
“宝贝,意意,动一动,我难受。”
美意想劈了他,她更难受好不好!明明刚才还有点舒服……
“你出去啦,我不要这样……”美意快哭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怎么就和他这样了,明明她是要留给况循的,想到况循她心底更难过,也不知是在跟谁较劲,一发狠猛地往前一挺,冯延川的一**没入,爽的他差点要抽筋。
他们像两个不知疲倦的马达,一直站在地上,变换各种姿势,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粗重地喘息,做着最原始的动作。
☆、第十九章 蹊跷
半夜美意被渴醒,动一动才发觉浑身酸疼,两条腿颤颤巍巍,几乎不能动,她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慢慢爬起来,翻身要下床时被身后的人抱住。
“嗯?去哪儿?”
虽然最亲密的事已经做过,美意还是不敢面对他,拨开他的手:“喝水。”
冯延川摁住她的手:“倒好了。”他伸手拿过床头的杯子:“温的,喝吧。”
美意更加尴尬,垂眼喝水,房间里静谧的有点诡异。
半响,她才反应过来:“哎,你不走?”
等天亮的被张兰波看见该是什么动静啊,拿刀砍都有可能。
冯延川也不说话,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她腰间的细肉。
“我妈妈看见了就完了,你还是走吧。”她又说了一遍。
冯延川猛地扣住她的腰,美意整个人被扣进他怀里。
“吃干抹净不认账了?看见就看见,照实说。”
美意无语:“你别幼稚好不好,昨晚……昨晚是一时冲动,大家都是成年人……”
冯延川恶狠狠地盯着她:“一时冲动?程美意,你胆子不小啊,一时冲动就能把第一次随便送出去,换成别人你也敢?”
美意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她现在心里很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她并不喜欢冯延川,顶多是不讨厌,可她也不是随便的人啊,守了二十多年的*,没给正牌男友却糊里糊涂给了这个人,不是一时冲动是什么。
“我没谈过恋爱,在况循之前,所以想好好经营的,很好笑吧,我们当初还说以结婚为前提来交往,他一直都很克制,从来没有过分的要求,我以为这是对我的尊重,但这有什么好尊重的,我一直都是愿意的啊,明明就是怕负责任,怕我缠上他……”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乎不可闻。
冯延川的唇贴在她发顶,又抱紧了一点:“别胡思乱想,你很好,是他的问题。”
美意的眼泪洇在他胸口,灼烫了男人的心。
她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她和况循之间的事,他怎么温柔,怎么体贴,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她说她对他是一见钟情。
冯延川有点郁闷,他喜欢她,但是她心里却装着别人,即便他们连最后一道防线都突破了,即便那个男人几个小时之前宣布了婚讯,她也还是不能放下。
美意哭了一会儿大概是累极,趴在冯延川胸口睡过去,他看了一会儿她熟睡的脸,睫毛湿湿的粘在一起,鼻尖都哭红了,像一只小猫,可怜兮兮的,只有冯延川知道,这个丫头狠起来相当不留情,她昨晚横了心挺了身子才不是主动献身,她那是跟况循较劲呢!
“坏东西!”他亲亲她的额头,掀开被子穿衣服,怕开门声吵醒张兰波,硬是从窗户外面的水管爬下去了。
程美如的案子最终因为证据不足被判定为自杀,美意陪着程显文去公安局领回了她的尸体。
美意心里疑团一堆,几次想要开口,但见程显文悲伤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只好憋着,填表销案穿寿衣,一套流程走下来,等殡仪馆的车子过来时上回审问她的女警察和她聊了一会儿。
“上次不好意思。”女警察主动和她握手。
美意倒有些受宠若惊:“没关系,你们的职责所在。”
女警察指指在一旁打电话的程显文:“待会儿还需要家属去签字,提醒他一下。”
美意点头,忽而又问道:“上回,你说那个药瓶上有我的指纹,现在销案了,本来不想再提,但是我非常确定我没有碰过那个瓶子,能告诉我为什么后来我可以被保释?”
女警察倏地脸就红了:“那天有位冯先生过来提交了一份新的物证和材料,经过化验和再次侦查,我们觉得是自杀。”
美意就知道是他。
“小意,好了没有?”程显文叫她。
美意和女警察再见,那个女警察显然是被冯延川给煞到了,支支吾吾地问美意那位冯先生是不是她男友。
美意脑子里闪过昨晚两人那些荒唐的画面,登时面红耳赤:“不是,不是的。”
她和张兰波搬去程家的别墅,程显文特意把原来的房间都重新装修,家里拆的乱七八糟,张兰波也不去画廊了,整天在家监工。
况循来找过美意几次,都被张兰波挡了回去,她怕美意心软,苦口婆心地说了她一顿。
“怎么说他也跟美如好过,现在美如不在了,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在一起,你爸爸看见了心里也不好受,再者,那小子已经订婚了,这是在欺骗你,别再一头热了知道吗?”
美意心烦意乱:“知道了知道了!”
她盯着手里的六级*,一上午才做了20道选择题,还TM错了十六道!
“妈,我想回去住,这儿装修吵。”
张兰波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程显文虽然已经百般地讨好她,这个丫头还是心存芥蒂,一声爸爸都没叫过。
“我这段时间得在这边盯着施工,你自己在家要吃饭啊,别吃泡面,我不定期回去查岗。”
美意冲她吐舌头,还查岗,她是不良少女么!
美意一回家就遇见堵在楼下的况循,两天没见而已,他还真的憔悴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很邋遢,一点也没有平时那种大家风范的样子了。
“美意!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他急急忙忙地拉住美意。
“五分钟,我还有事。”她脸色并不好看。
况循松开手,神情落寞:“你一直不接我电话,也不肯见我。”
“你宣布婚讯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实际上,我最开始知道你是程美如的男朋友时是带了坏心思接近你的,我们扯平了,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了。”
况循眼底闪过一抹痛色:“不要说这种话来气我,你知道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在意这些,能不能请你也暂时不要在意我的婚讯,我说过会*好,给我时间,不要躲避我。”
他始终站在美意跟前,就是不让她过去,楼下有三三两两的邻居路过,美意被堵的不好意思了,推他上车。
“先走吧,我最近忙着考试,没时间想这个。”
况循哪里肯给她机会敷衍过去,一把就圈住她:“今天必须给我个态度,美意,若不是你,我已经移民去意大利了,你知道,我早晚要接手老师的事业。”
美意恨恨地瞪他:“那你去啊,我拦着你了么?况循,你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你总是喜欢用那些漂亮话来搪塞我,给我一个又一个看不见的承诺,我在警察局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姐姐去世,现在还停在殡仪馆,你去看过她吗?你对她尚且这样,我不敢想以后,况循,你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她挣开他的手,远远地退开,却被另一双手拥进怀里,鼻端是熟悉的清冽味道,想要细闻已然无影无踪。
“你那位未婚妻已经到永州了,你不去陪着到这儿来纠缠前任?”冯延川乜着眼瞧他,满脸的不屑。
况循像是憋了很久,愤怒地看着冯延川,一双手捏紧了又松开,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美意烦躁地推开身后的人:“你又来干嘛!”
冯延川嬉皮笑脸地贴上去:“英雄救美啊,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