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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份宠溺和爱护,就连他都自愧不如。
换了是他,不管语夕爱不爱他,他也只会把这个女人困在自己的身下,永远不放她离开自己,去别的男人身边。
放弃她,成全别人,他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语夕从床上爬了下來,到衣柜前翻出一套衣服往身上套去。
可只來得及把衣服套上,连扣子都洠Э凵希鼓匠揭丫纤谋常笳拼铀赶麓┕苯勇湓谒谋ヂ稀
他可不像莫名那样只隔着内衣握着她,而是直接从内衣的边沿探入,亲密无间地掌控着她的身体。
指尖夹着她的殷红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來。
“慕辰大叔!”她吓了一跳,小手落在他腕上想要把他一双手拉下。
可还像从前那样,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她什么时候能阻止得了?
“别这样!”她还來着大姨妈呢,这个男人,就不知道忍一忍吗?
“别怎样?”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吻着她独特的幽香,热气喷洒在她小脸上:“还想着拒绝我,想着离开我吗?”
指尖又在她的脆弱上揉了揉,满意地听着她脱口而出的低吟,他笑得邪魅:“你刚才说你爱我,我都听到了,你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
“那又怎么样?”她回头想要瞪他,可他的脸就在她的耳边,一回头,小嘴便被他偷亲了一记。
她匆匆别过脸,躲开他的唇,恨声埋怨:“就是爱你又怎么样?你不相信我,怀疑我和莫名!就算从前有过喜欢有过爱,现在,也只剩下怨恨了。”
“真的只剩下怨恨了吗?”大掌在她柔软上用力抓了几把,看她痛得小脸纠结,他才满意地让大掌撤离。
不可否认,在这方面他有轻微的暴力倾向。
掰过她的身子,把她搂入怀中:“不要再生我气了,我认真跟你道歉,好不好?”
她只是咬着唇不说话,一脸倔强。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她还是不说话。
他忽然放开了她,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原谅我,丫头,嫁给我,好不好?”
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精致的心型锦盒,怀着一份宠溺和深情,他把锦盒送到她面前,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嫁给我,丫头,做我老婆好不好?”
语夕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眸。
他是高高在上的展爷,可是他却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卑微地恳求着她,求她嫁给他!
他真的在向她求婚!
大脑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她只是下意识接过他手中的锦盒,轻轻打开。
果然,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枚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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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他拉着她的手,修长的无名指上戴着与她一模一样的钻戒。
两枚戒指靠在一起,阳光从窗台渗入,照在戒指上,两颗大小不一的钻石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仿佛被两束光刺痛了眼睛般,她不自觉伸出手揉了揉眼角,却不期然揉下一片泪珠。
“怎么哭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站了起來,把她拉入怀中,以长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你如果还生气就狠狠揍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真的。”
她努了努唇,想说什么,可话还洠в兴党鰜恚幢涑闪艘簧饰兀骸盎档埃∧阄裁矗∥裁匆骋晌遥俊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他用力搂着她,吻着她眼角的泪珠,“丫头,今生今世我如果敢再怀疑你,我一定不得好死,我发誓!”
“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她伸出小手用力摁住他的薄唇,心里被他的话狠狠揪了一把。
地宫里凌乱血腥的一幕在脑海中闪过,痛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会害怕,我真的会害怕!慕辰大叔,不要再说”
“除非你答应不要再生我气。”他握着她的手,垂眼看她,眼底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情,“我爱你,丫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
她低垂眼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时候见他向别人低头?
他都已经这样了,真的不原谅他么?怎么舍得?
他曾经差点死在自己面前,如今还能被他抱在怀里,何其幸运?
生与死的劫难都冲破了,还在乎这点误解么?
至少她知道,无论如何,他深爱着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把她的连抬起來的时候,她的唇瓣忽然动了动,扯开一抹调皮的笑意。
“我原谅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让我在雨筑呆几天。”
见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她忽然踮起脚牵上他的脖子,把他的头颅拉向自己。
小嘴主动送上,在他唇瓣上轻轻印下一吻:“雨筑就像是我的娘家一样,我不过是想出嫁前好好和家人相处一段时间,这样也不行么?慕辰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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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行么?”她又在他唇上亲了一记,这次,还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答应我好吗?好不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眼底的调皮,总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可是,在这个时候,为了不让她气他,他也只能点头。
“十天,是我的极限了不对,已经过了一天,只剩下九天。”
语夕忍着翻白眼的冲动,一拳捶打在他的胸前:“小气鬼。”
“那么,为了奖励这个小气鬼,现在,再亲我一下。”
她红了红脸,温顺地把唇凑了过去,在他唇瓣上轻轻亲了一口。
就在她撤离的时候,他的大掌忽然落在她的后脑上,把她拉向自己。
滚烫的唇齿落下,含着她的小嘴,用力吮。吸了起來。
一个吻,哪有这么容易结束?她想得太简单了。
房间里,吮。吸的声音越來越清晰,深吻,让这个空间,顿时激情四射了起來。
第344章 紧急会议()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语夕的房间里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毕洛吧一堆东西倒在地上,借着淡淡的灯光,还能看到散落了一地、形状怪异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语夕走到她身旁,直接坐在地上。
大姨妈已经结束了,现在这样子坐在地板上也不怕肚子会痛。
毕洛习惯性地四处张望,看看周围有洠в心瞎鞯纳碛啊
这个习惯,从三年前某次出逃被带回來之后,直到现在还改不过來。
嗅不到任何不寻常的气息,她才在语夕对面坐下,捡起一把类似手枪的小东西拿在掌中把玩。
“跟你说,全都是在凯欣那里借來的。”
“是偷來的吧!”语夕瞟了她一眼,轻易拆穿她的谎言。
什么“借过來”?人家凯欣人也不在这里,再说她们这次是秘密行动,根本不敢告诉任何人,她怎么可能敢光明正大地问凯欣“借”?
前脚问了,凯欣肯定后脚就会打电话回來告诉莫名,说她们私藏武器图谋不轨。
毕洛耸了耸肩,白了她一眼:“偷就偷呗,有什么好奇怪的?”
又不是第一次。
再说,这事她凌语夕从前干的还少么?
语夕不再说话,看着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小东西里其中的一个,两眼顿时发光:
“你把她的痒痒枪都给偷过來了c厉害哦!怎么找到的?”
说着,直接把痒痒枪丢进自己的包包里。
凯欣平时把这东西藏得牢牢的,她曾经找过,只是找不到而已。
“哎,那是我的。”毕洛忙要去抢。
可语夕已经把它收入囊中。
吃进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來?“你选别的。”
“我就喜欢那个!”毕洛一把扑了过去,就要去抢她包里的东西。
语夕随意推出一掌,直接打在她的心门上。
只是用了五成的功力,就把她打得在地上滚了两圈。
“凌语夕,你琵琶骨好了就开始欺负人!要不是我,你能好起來吗?”毕洛挣扎着坐了起來,怒目盯着她,恨得咬牙切齿的。
这女人琵琶骨受伤的时候还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现在彻底好了,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也不想想是谁治好她的!
忘恩负义的小人!
语夕冷冷一哼,一脚把跟前的小东西踢到她身边:“用这个吧,这东西威力虽然不如痒痒枪,但也是个好东西。”
毕洛把跟前的小东西捡了起來,拿在手里细细端详,可洠Ч矫胗置夹囊恢澹昧Π讯魅踊厮媲啊
“麻枪,谁媳?我还不如直接用麻药呢!”说到用药的功力,有谁能比得过她?
忽然她薄唇动了动,唇边含了一抹诡异的笑意,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來,向语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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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洛脚步一顿,那只落在腰间小包包里的手顿时抽了出來,向她举手作投降状道:“我什么都洠茫憧矗沂掷锸裁炊鞫紱'有,我是清白的。”
语夕懒得理她,又在一堆东西上挑挑拣拣,捡了几个好的丢进自己的小包包里。
毕洛也不甘落后,慌忙蹲了过去挑了起來,生怕好东西都被她挑了去。
从凯欣房间里偷出來的东西肯定都是好的,不过她们这一趟远行不方便带太多东西,只能把精品跳出來,糟粕弃之。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那个痒痒枪。”毕洛盯着语夕的小包包,一脸失落。
“阿谨那里有一把,你去偷呗。”反正,这事她是不敢做。
毕洛不是洠牍